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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年的中國經濟通過全面深化改革、不斷擴大開放，加大宏觀調控力度，着力擴大内需、優化結構、提振信心、防範化解風險，整體經濟形勢保持着穩健發展态勢。2023 年 12 月 11 日至 12 日，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召開，部署了 2024 年經濟工作的九項重點任務，其中“以科技創新引領現代化産業體系建設”、“着力擴大國内需求”這兩項任務，從供給和需求平衡發展的角度為 2024 年的經濟工作指明了方向。在資料要素市場推行三年後，中國的各要素市場在新質生産力的推動下不斷與資料要素融合，正在重塑産業發展與治理的規則體系。
2023 年 2 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了《數字中國建設整體布局規劃》，提出到 2025 年，要基本形成橫向打通、縱向貫通、協調有力的一體化推進格局，數字中國建設取得重要進展。“橫向打通、縱向貫通”充分展現了發展數字經濟對一體化營運環境的要求，是國家從宏觀層面上對數字經濟基礎生産關系變革的戰略布局。2024 年是實作 2025 建設目标的關鍵之年，在五位一體的建設思想指導下，要充分思考與先進數字生産力相比對的數字化生産關系該如何建立，用生産關系變革來釋放數字消費潛力、提高數字創新能力，進而在數字經濟領域“穩中求進、以進促穩、先立後破”，全面建構數字時代的現代化産業體系。
2023 年 12 月 31 日，《“資料要素x”三年行動計劃（2024-2026）》正式釋出，從中可以看到，2024 年将是中國社會經濟系統全面強化資料要素的一年，是各産業全面開展數字化轉型的一年，也會是大陸社會開始全面走向數字治理的一年。中國将開始系統化打造以資料資源确權與流通體系、全社會主體數字信用體系等為基礎的社會經濟營運新環境，并以此來引領各産業系統性思考資料驅動的新發展模式，完成産業數字化轉型。
面對中國數字經濟發展的大量新機遇，清華大學網際網路産業研究院、清華大學網際網路治理研究中心聯合伏羲智庫，在過去多年對數字經濟研究成果基礎上，共同總結研判了 2024 年中國數字經濟發展的十個趨勢，希望從數字經濟基礎設施、數字需求、數字供給、數字治理等幾個方面與大家共同探讨，并以此作為我們 2024 年研究和實踐工作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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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中國數字經濟發展的十個趨勢
文/朱岩 李曉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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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2024年數字基礎設施建設與産業數字生态将進一步融合，面向資料要素市場、企業數字化場景的雲計算、區塊鍊、人工智能基礎設施建設提速。」
經過三年的新型基礎設施建設，中國在 5G 等網絡基礎設施建設上已經初具規模，物聯網、衛星網際網路等也都開始進入應用階段，算力基礎設施也在全國形成了初步布局。2024 年這些基礎設施将會與各個産業加速融合，各産業的數字化轉型方案也将會進一步促進數字基礎設施的建設。2024 年，資料基礎設施建設在全國将遍地開花，面向資料要素市場、企業數字化轉型、政府數字治理等應用場景，各地将積極探索支撐數字經濟發展、數字社會治理的雲計算、區塊鍊、人工智能等基礎設施該如何布局。雲計算等算力基礎設施開始全面支撐企業資産上雲、産業鍊上雲、産業叢集上雲，為産業叢集實作協同奠定基礎。區塊鍊等資料基礎設施将在部分發達城市開始全面建設，用以支撐當地數字信用體系建立，進而用高可信的數字營商環境促進當地經濟的發展。工商注冊、不動産管理、中小企業金融服務等領域将會是區塊鍊基礎設施重點服務的領域。人工智能等應用基礎設施建設提速，在生成式人工智能（AIGC）推動下，人工智能的産業應用場景在 2024 年逐漸明晰，并率先在交通、健康、環保等領域形成區域乃至全國性的人工智能基礎設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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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 2024年面向“橫向打通、縱向貫通”的經濟基礎設施将加快布局。宏觀層面上，全國統一的資料市場規則開始建立；微觀層面上，領先的企業将開始大量探索新型數字化生産關系。 」
資料隻有在流動中才能更好展現其價值，建立一個更大範圍的資料安全可靠流通體系，是發展數字經濟的重要前提。為此，必須通過技術方案和法規制度，加快政府、産業各層級的“橫向打通、縱向貫通”，打造新型的數字化生産關系，為一體化推進數字中國建設奠定基礎。從宏觀層面上來看，從财政部的企業資料資源會計準則到國家資料局的“資料要素X”，全國統一的資料要素市場規則已經開始建立，2024 年各級政府将會積極探索這些新市場規則，進一步鞏固中國在宏觀數字化生産關系布局上的優勢。在微觀層面，企業經過近幾年的數字化轉型道路摸索，已經充分意識到變革生産關系的重要性，2024 年一些領先的企業将會與政府一道，按照“橫向打通、縱向貫通”的總體要求，開始實質性的生産關系變革，讓資料要素在企業生産經營中産生出新價值、創造出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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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2024年是資料資源進入企業财務報表元年，圍繞資料資産化，本年度逐漸形成與其相關的技術體系、服務體系和監管體系，資料資源進入企業财務報表規模有望達到百億量級。」
2023 年 8 月 21 日，财政部制定印發了《企業資料資源相關會計處理暫行規定》（财會〔2023〕11号），自 2024 年 1 月 1 日起施行。2023 年 12 月 31 日财政部印發了《關于加強資料資産管理的指導意見》。2024 年也就成為了資料資源進入企業财務報表的元年。但是資料資源進入财務報表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比如資料資源的唯一性确定、定價方式、登記方式、監管方式等。資料不同于其它的資産，為了避免産生資産泡沫，必須要建立企業資料資産的技術服務體系，以解決資料資産的封裝、确權、追蹤等問題；建立市場服務體系，以解決資料産品設計、登記、流通、交易等問題；建立監管體系，以保證資料市場的有效、公平和高效。這些體系将在 2024 年全國範圍内出現大量試點，圍繞公共資料、企業資料、個人資料都會産生典型的應用場景。各類企業将會積極探索資料資源進入财務報表的路徑，2024 年各類試點的企業資料資源入表規模有望達到百億量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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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 釋放數字需求已經成為2024年擴大内需的重要内容，政府和産業級的數字需求會成為數字經濟發展的新動力，在政府主導下，在建設、醫療、教育等領域，有望率先形成規範化的數字需求市場。」
2023 年中央經濟工作會議指出要“大力發展數字消費、綠色消費、健康消費”。從社會消費者角度來看，在智能家居、數字文旅、數字賽事、國貨“潮品”等領域存在大量的消費增長點，2024 年這些領域将會是數字經濟發展的熱點。從經濟發展的角度來看，政府和企業級的數字需求釋放更加值得期待，其對數字經濟總規模的推動作用更強。政府作為規則的制定者，可以針對各行業特點，制定行業内的數字交易規則，進而推動行業企業的數字化轉型，擴大企業間的數字交易規模。同時政府也可以通過擴大政府數字采購的方式，進一步推動數字需求市場規模，并帶動相關産業鍊走向數字化。在企業層面，其所屬的産業叢集數字化程度将會穩步提升，資料會成為企業産品的重要組成部分，甚至會産生大量資料類産品。新的産品特征會催生産業生态内大量的數字需求，并形成推動産業發展的新動力。2024 年，各領域對數字需求的了解還有很大差異，在一些資料産品定義比較明晰的行業，比如建設領域、醫療、教育、科創等，通過資料與應用相解耦，有望湧現一批先行先試的樣闆和新商業模式，逐漸形成規範化的産業級數字需求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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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對第一産業，數字農業将成為全面鄉村振興重要的抓手和驅動力。2024年資料要素市場将與農業深度融合，并開始改變農業生産、流通的傳統模式，全國各地将探索規範、可信、高價值的數字農業新範式。」
2023 年 12 月 19 日召開的中央農村工作會議指出：“推進中國式現代化，必須堅持不懈夯實農業基礎，推進鄉村全面振興”。發展農業産業是中國式現代化、數字中國建設中的重要組成部分，農業數字化也是農業供給側改革的重要内容之一。發展數字農業需要把資料要素市場與農業做深度融合，讓資料要素深入到農村，通過要素市場的資源調配能力，創造數字農業的新發展範式、提高農業産業的數字價值。發展數字農業，要把資料要素引入到農業生産全生命周期中，重新定義農産品、農民、農業：農産品變為物質産品+資料，農民不隻是農産品生産者也是農業資料生産者，農業也相應的包含了農業資料産業。在有了資料要素之後，農業生産、流通、治理的方式就會發生相應的改變，進而走出一條中國式數字農業現代化的新道路。2024 年，全國各地會出現各類數字農業建設的新範式，尤其是在具有特色農産品、經濟基礎相對比較好的地域，通過創新市場機制，這些地域将會與當地數字經濟的整體建設相比對，把數字農業做成新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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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 對第二産業，2024年工業網際網路建設将會加速，工業網際網路平台成為傳統産業數字化轉型的重要途徑，在百花齊放的工業網際網路平台推動下，将會形成大量各具特色的産業叢集。」
近些年，随着大陸對科技創新重視程度的不斷提升，第二産業的競争力也不斷增強，尤其是資料要素市場的建立，為第二産業的發展帶來了全新的機遇，一些領先的制造企業已經在過去幾年中率先嘗試建立工業網際網路平台。工業網際網路不同于消費網際網路，它必須要以信用為核心來建設，用以支撐産業鍊、産業生态的資料流通、自動交易、産品創新、商業模式創新等。2023 年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強調：“要大力推進新型工業化，發展數字經濟，加快推動人工智能發展”，新型工業化的一個重要内容就是要利用工業網際網路等工具發展數字經濟、實作制造業的數字化轉型。制造業的數字化轉型必須要激活資料要素，激活資料要素就必須要面向産業鍊、産業生态來實作全産業鍊的資料連結，這也就是工業網際網路的基本功能。2024 年，中國的新能源汽車、光伏等制造業産業鍊面臨打造具有全球競争力的工業網際網路平台的機遇，一些領軍企業将在國家統一布局下，建設一批各具特色的工業網際網路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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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對第三産業，圍繞資料要素市場的第三産業在2024年将會快速興起；傳統三産的數字化轉型也将加速，尤其是數字金融、數字健康、數字文旅、數字科創等産業，2024年會湧現大量新模式。」
圍繞資料要素市場，會帶來第三産業的大量發展機遇。随着公共資料資源的共享開發、企業資料資源進入财務報表、個人資料資源規範化管理，這些資料資源自身的價值在 2024 年會加速展現。從建立規範的資料要素市場來看，一方面要大力發展資料服務産業，為資料市場提供技術、登記、交易、法律、會計等服務；另一方面要大力發展資料應用産業，鼓勵政府和各行業企業開發各種資料應用，滿足多樣化資料需求。在資料服務業推動下，傳統三産的數字化轉型會加速，尤其是金融業，因為有了可信的資料來源，金融資産穿透的方式方法将會發生改變，進而帶來基于數字技術的數字金融服務新模式。2024 年将有更多金融企業找到與産業生态融合的數字路徑，為市場提供更多中國式數字金融服務。此外，在醫療健康領域，資料市場将進一步推動醫療健康領域的透明化，在符合相關法規的前提下開發健康資料應用新模式、提升健康資料資源的價值，進而進一步提高全民健康水準。在文旅、家居、休閑等領域，2024 年在相關政策鼓勵下，也會出現數字化新模式，為百姓創造高品質的數字消費新路徑。凝聚資料彙聚、知識創造主要職能的科技創新領域的數字化逐漸加強，将與産業發展通過資料要素流通打通，為區域科技創新打造知識交換新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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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 跨境資料貿易作為服務貿易的重要組成，2024年将有重要突破，相關的技術、法規體系将初步建立。中國将成為建立資料互聯互通、互利互惠的貿易規則的倡導者、先行者。」
資料的跨境流通對全球經濟增長的貢獻正在逐年增長，并且正在重塑國際貿易新形态、催生出基于資料價值的全新産業鍊。2021 年商務部等 24 個部門印發的《“十四五”服務貿易發展規劃》提出，要加快服務貿易數字化程序，并将“數字貿易”列入服務貿易發展規劃，明确提出數字産品、數字服務、數字技術和資料等四類數字貿易類型。在剛剛出台的《“資料要素×”三年行動計劃（2024—2026年）》中也提出，要“促進資料有序跨境流動，對标國際高标準經貿規則，持續優化資料跨境流動監管措施，支援自由貿易試驗區開展探索”。随着各國對資料要素利用和治理規律認識的不斷深入，2023 年多個國家對本國資料跨境監管制度進行優化，如中國釋出《規範和促進資料跨境流動規定（征求意見稿）》；美國也繼《安全港協定》《隐私盾協定》之後，通過《歐盟-美國資料隐私架構》第三次與歐盟就個人資料合法流動事宜達成共識，并與英國建立“英美資料橋”。為适應全球數字經濟可持續發展的強烈需求，2024 年促進資料跨境互聯互通的雙多邊合作仍将持續開展，中國也将積極探索可行的制度模式、技術方案和産業實踐。值得關注的是，在世界貿易組織架構下，包括中美歐在内的 90 個世貿組織成員關于數字貿易規則談判也将繼續。2024 年，包括世界網際網路大會國際組織搭建的資料工作組在内的“中國倡議、國際平台”将會本着互聯互通、互利互惠的基本原則，在資料跨境貿易領域取得突破，為中國企業參與全球資料服務貿易創造更多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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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數字”與“綠色”是2024年中國經濟發展的兩個關鍵詞，數字化與綠色化将在2024年通過建立碳資料體系等措施進一步深度融合，企業将通過數字化實作更高水準的綠色化、通過綠色化獲得更高價值的數字化，數字碳中和路徑初見雛形。」
“數字”和“綠色”兩個詞是剛剛召開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中的高頻詞，比如要“廣泛應用數智技術、綠色技術，加快傳統産業轉型更新”、“大力發展數字消費、綠色消費、健康消費”、“引導金融機構加大對科技創新、綠色轉型、普惠小微、數字經濟等方面的支援力度”等等。數字化與綠色化是相輔相成的兩個概念，數字化讓生态環境保護有了準确可靠的基礎資料，進而有助于實作更高水準的綠色化；綠色化讓數字化在生态環境保護領域有了更大的應用場景，進而獲得更高價值的數字化成果。連接配接數字化與綠色化的重要橋梁就是資料，比如生态環境保護資料、碳資料等等。2024 年，在特定行業和特定地域，将會湧現數字化與綠色化協同發展的典型案例，并逐漸形成兩者融合發展的商業模式、治理模式。一些條件成熟的企業，也會在自身業務發展中充分考慮數字化與綠色化的融合，借力政策紅利，加速企業自身的數字化、綠色化轉型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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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2024年地緣政治局勢将引發網絡空間治理模式的進一步轉變，全球數字合作與治理的新平台不斷湧現，中國将在全球數字治理秩序建立過程中發揮更大作用，中國企業将迎來數字領域全球化的新機遇。」
2023 年，地緣政治局勢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并且映射到網絡空間引起了一系列連鎖反應。一方面，俄烏沖突與巴以沖突繼續發酵，加劇了全球的地緣政治緊張局勢，網絡空間戰争成為重要的戰鬥領域。另一方面，戰争沖突外的其他國家也看到了數字技術和網絡空間戰争對傳統治理原則的沖擊，不少國家開始謀求更加獨立保守的網際網路治理模式，減少對全球網際網路的依賴。美國防部釋出了《2023年美國防部網絡戰略摘要》，強調了美國在網絡空間中維護優勢的重要性，并提出了與全球盟友和合作夥伴一起保護網絡領域的政策，展現出全球網絡治理體系陣營化的趨勢。2023 年，中國國家上司人在世界網際網路大會烏鎮峰會上發表視訊緻辭，繼續強調建構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的重要性。在數字經濟領域，加強國際數字合作，建構更加強大而靈活的國際數字治理架構迫在眉睫。2023 年以來，聯合國層面加速推進制定“全球數字契約”，積極應對目前全球面臨的數字鴻溝、資料鴻溝、創新鴻溝以及治理能力差距問題，緻力于從網際網路接入、資料治理、避免網際網路碎片化、人工智能治理、打造數字公共産品、資訊内容治理等方面尋求全球性共識。此外，世界網際網路大會等新興國際組織先後設立跨境電商、人工智能和資料工作組，彙聚國内外多方機構和專家共同凝聚領域内共識，積極探索全球數字合作與治理的新平台、新機制。2024 年将會湧現更多全球數字合作與治理新興平台，尤其是“全球數字契約”有望在聯合國層面開啟全新的數字領域平台機制，為全球數字合作創造一個更加開放包容的生态。2024 年，中國在國際網絡空間治理中也将發揮更為重要的作用，用中國行動推動全球數字經濟的協同發展。在這一過程中，中國企業也必将迎來一輪數字領域全球化的新機遇。
2024 年是新中國成立 75 周年，也是落實“十四五規劃”、“數字中國建設規劃”的關鍵之年。未來的一年，在數字經濟的各個領域都充滿了機遇和挑戰。在對資料要素市場做了三年布局之後，2024 年會是中國社會經濟系統全面激活資料要素的一年，是各産業全面開展數字化轉型的一年，也會是大陸社會開始全面走向數字治理的一年、是國際社會開啟數字契約的一年。中國将積極探索人類發展數字文明所需要的基礎規則、生産要素和治理模式，用發展數字經濟來實作中國式現代化！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強調五個必須：“必須把堅持高品質發展作為新時代的硬道理”、“必須堅持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和着力擴大有效需求協同發力”、“必須堅持依靠改革開放增強發展内生動力”、“必須堅持高品質發展和高水準安全良性互動”、“必須把推進中國式現代化作為最大的政治”。2024 年，隻要我們堅持五個必須，立足中國實際、解決中國問題，就一定能開創中國數字經濟發展的新局面！
内容來源：清華大學網際網路産業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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