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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作者:澴川行者

“權力不能私有,财産不能公有,否則,人類就進入到災難之門”。

這句經典語錄出自英國思想家、哲學家約翰·洛克的著名作品《政府論》。

她可以更簡捷地表達為:“如果權力私有、财産公有,人類就進入災難之門”。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實際上,既然權力都已經私有,那财産就不可能是公有的。

是以,“權力私有,财産公有”兩個條件是不可能同時出現的。

那麼,約翰·洛克這句話的真正意思,其實就是說,隻要“權力私有”或者“财産公有”這兩個條件中,有一個條件出現,人類就進入到了“災難之門”。

當然,盡管這位英國思想家、哲學家被一些人十分追捧,小編卻并沒有拜讀過他的任何大作。

隻是,在與人辯論的時候,别人理直氣壯搬出了他的這句經典語錄來,以證明自己正确,而小編因為不知道他的這句經典語錄,是以,小編就肯定錯誤。

可是,小編我不知道,他這位英國思想家、哲學家說出這句經典語錄的具體語境與前提條件,是什麼呢?

如果沒有具體的語境與前提條件,單就他這句經典語錄的本身來講的話,那他這不是自相沖突的嗎?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先說“權力不能私有”(否則,人類就進入災難之門),這符不符合西方社會的實際呢?

西方社會的封建時代,各個國家不都是實行的“王位世襲制”嗎?

那麼,“王位世襲制”所産生的權力,是公有的呢?還是私有的呢?

西方社會在發生資産階級革命之前,什麼時候的權力是公有的呢?

如果西方“王位世襲制”的權力不是公有的,而是私有的,那麼,西方社會的整個封建時代,就是進入到了“災難之門”嗎?

那西方又是怎麼從災難性的封建社會,發展出資本主義的生産力及其物質基礎來的呢?

是災難,導緻了西方封建時代的生産力及其物質基礎的發展嗎?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再說“财産不能公有”(否則,人類就進入災難之門),這就更加不符合西方社會的現實了。

現在的美國,有沒有公立學校呢?

如果有,那這些公立學校是不是公有财産呢?

現在的美國,有沒有公立醫院呢?

如果有,那這些公立醫院是不是公有财産呢?

現在的美國,有沒有國家警察呢?

如果有,那這些警察機關的财産,是不是公有财産呢?

現在的美國,有沒有國家軍隊呢?

如果有,那這些國家軍隊是不是公有财産呢?

美國有這麼多的公有财産,美國是不是被這些公有财産給帶入了“災難之門”呢?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是以呀,任何事情都要講究辯證法!

陰與陽,總是相伴而生,缺一不可的!

隻是,有時候,陰多一點,陽少一點;有時候,陽多一點,陰少一點而已。

公與私,也總是相伴而生,缺一不可的!

隻是,有時候,公多一點,私少一點;有時候,私多一點,公少一點而已。

走極端的“極陰”與“極陽”,那才是真的進入“災難之門”。

也就是走極端的“大公無私”與“有私無公”,那才是真正的可以将人類帶入“災難之門”。

這裡,我們有必要搞清楚一下,“公”與“私”這兩個相對性的概念。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什麼是“公”呢?什麼是“私”呢?

在漢語中來說,“公”的本義,是對祖先的尊稱,從中又引申出了“公共、共同”之義。

也就是說,從一個祖先流傳下來的整體,即為“公”。

一個部落就是“公”,一個諸侯國家就是“公”——由此引申到“天下為公”。

“私”的本義,就是私人所擁有的"禾",也就是個人所擁有的财産之意。

很明顯,是先有“公”,然後才有“私”,“私”是從“公”中派生出來的。

原始的、母系社會的部落中,是實行的共産主義制度,那是隻有“公”,而沒有“私”存在的。

隻有到了父系社會、甚至于奴隸社會,“私”,才從“公”中産生出來。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那麼,到了父系社會甚至奴隸社會,是不是就隻有“私”,沒有“公”了呢?

“公”,是不是就不存在了呢?并不是。

“公”是由祖先而來,他的職責,就是確定祖先血脈的傳承。

這個確定祖先血脈傳承的職責,隻會随着環境狀态的不同,在完成它的形式上有所變化,而不會從根本上消失。

具體的,從母系社會到父系社會,在母系社會裡,就是全部的確定祖先血脈傳承的職責,都是由部落完成的。

而到了父系社會,這個職責就發生了分化,分别由不同的社會結構來完成不同的職責。

對外,有部落或者國家,組織軍隊去抗擊外來侵略,確定祖先血脈的傳承,不會因為外來的侵略而至于中斷。

對内,有家庭承擔起養老扶幼的責任,確定祖先血脈的傳承,不會因為老人、小孩缺少自食其力的能力而至于中斷。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是以,“公”與“私”,是相對的。

一個部落,相對部落内部,就是“公”,而相對同一族系的其他部落,她就是“私”。

一個家庭,相對社會,就是“私”,而相對其内部的各個家庭成員,她就是“公”。

“公”既然要承擔她的職責,她就一定要有權力。

這個權力,就是公權力。

因為,“公”是由若幹個社會個體所共同組成的,而公權力又不可能讓所有的個體都來共同行使,公權力隻能由大家共同推舉出一個代表來行使。

是以,既然公權力是被大家推舉出的代表來行使的,這個代表行使公權力的效果如何,就在于這個代表自身的品質,就在于大家推舉代表所使用的機制,而不在于這個代表是在“公有制”的體系内,還是在“私有制”的體系内。

因為,不論是“私有制”體系,還是“公有制”體系,她們的公權力都是“公”的,而不會是“私”的,是以,她們的公權力代表的好壞,與推舉機制有關,與這個體系的“私有制”或“公有制”的性質無關。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網絡上廣泛流傳“北大終身教授”季羨林先生的一句語錄。

據說,季羨林先生曰:“多少年後,我醒悟過來,終于發現了一個宇宙真理:在公有制體系裡,每個機關都是小人的天下;正直的人總是少數,且無權無勢;群衆的眼睛都是瞎的、勢利的,他們大部分情況下不會站在君子一邊。壞人是不會改好的,因為他不認為自己是壞人。”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首先,一個“北大終身教授”,用上了“宇宙真理”這樣的詞,這也真是符合他這樣的身份。

大概也隻有是他這樣身份的人,才配用這樣的詞吧。

然後,“公有制體系裡,每個機關都是小人的天下;正直的人總是少數,且無權無勢;群衆的眼睛都是瞎的、勢利的,他們大部分情況下不會站在君子一邊。壞人是不會改好的,因為他不認為自己是壞人。”

那麼,是不是“私有制”體系裡,就都是君子的天下,小人總是少數;群衆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正直的,他們大部分情況下都會站在君子一邊呢?

是不是“私有制”體系裡的壞人就會改好,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是壞人呢?

那麼,許家印的“恒大”體系,是一個“私有制”體系,這個“私有制”體系,是否是君子的天下呢?

許家印會不會認為他是壞人呢?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其實,相對于“北大終身教授”這樣的“大方之家”,小編倒是認為,一些無名小卒的言論,才是更具有水準、更具有水準、更具有挑戰性。

比如,有一位網名叫原富DGmao的就說:“許多人或許不明白,公有制就是由别人掌管你的财富,而且,你幾乎沒有發言權;私有制就是你掌管你的财富,除了納稅等少數強制性義務外,你的财富你說了算。是以,自己财富少的人一般喜歡公有制,隻要有人比自己财富多,自己就有便宜可占。可這樣一來,誰又願意多創造财富呢?不難看出,公有制有導緻普遍貧窮的屬性,且已被國内外的曆史經驗所證明。”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這位原富DGmao所說的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比如,“公有制就是由别人掌管你的财富,而且,你幾乎沒有發言權;私有制就是你掌管你的财富,除了納稅等少數強制性義務外,你的财富你說了算。”

這句話是說到點子上了。

問題是,你怕不怕銀行呢?你的錢存不存到銀行呢?

“公有制”就是由别人掌管你的财富,不是和你把錢存到銀行是一樣的道理嗎?

都是你委托别人幫你完成一項使命,問題是,你委托對了人沒有呢?

你委托人的這個機制,對不對呢?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至于說,“私有制”它确實就是你掌管你的财富,确實是你的财富你說了算。

但是,你又有多少财富呢?你又有多少财富讓你說了算呢?

“私有制”,就是讓少數人發财。

少數人發财後,就相對處在大多數人的上面,就一定要阻擋下面大多數人的上升通道,讓大多數人都不可能發财。

這已經被國内外的曆史經驗所證明,不是嗎?

是以,自己财富少的人一般喜歡公有制,隻要有人比自己财富多,自己就有便宜可占,這确實是事實。

然而,這也正是群體生存的法則。

東方國家的人口曆來比西方國家的人口多,就是因為東方國家的價值觀念是崇尚集體,西方國家的價值觀念是崇尚個體,不是嗎?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人口多,不要說打正常戰争,就是打核戰争也有優勢,不是嗎?

至于說,“公有制有導緻普遍貧窮的屬性,且已被國内外的曆史經驗所證明”,這就是鼠目寸光,不懂哲學。

“私有制”本身就是從“公有制”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

沒有母系社會的“公有制”,哪有父系社會的“私有制”呢?

那麼,從母系社會的“公有制”,到父系社會的“私有制”,“公有制”是導緻了普遍的貧窮呢?還是導緻了普遍的富裕呢?

振振有詞的“權力不可私有,财産不可公有”,是不是自相沖突呢?

生産力是社會發展的第一推動力,而生産力的核心在于生産技術。

發展生産技術,是靠腦力勞動,不是靠體力勞動。

在沒有生活壓力的情況下,腦力勞動就是一種遊戲性的勞動,就是一種快樂性的勞動。

是以,它不需要“公有制”或“私有制”的激勵,隻要沒有生活壓力,任何人都喜歡做腦力勞動。

恰恰是由于“私有制”給一些腦力勞動者以生活的壓力,才迫使他們為了生活,去從事他們了無興趣的工作,而不能跟随自己的興趣去進行腦力勞動。

是以,“私有制”,隻适合體力勞動居多的曆史階段。

一旦社會的發展,達到了體力勞動急劇減少,腦力勞動占絕對地位的階段,那麼,“私有制”就必然退出曆史的舞台,“公有制”就必然重新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