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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隊接到緊急電報,回家獲知妻子出軌後,最終我還是選擇了放過

作者:三生悠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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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說了妻子出軌的消息,而且确鑿無疑,我如受雷擊,徹夜無眠,痛苦萬分。心裡思考過多種解決的方案,甚至想到了果斷出手,狠狠懲罰打擊,徹底發洩自己的怒火,但最終,我還是選擇了放手。

在部隊接到緊急電報,回家獲知妻子出軌後,最終我還是選擇了放過

1992年春天,我作為通信連長,剛剛參加完部隊的春訓演習,突然接到二弟發來的電報,上面六個字,“家有急事,速歸!”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我趕緊跟上級請了假,匆匆踏上了返程的火車。

那時火車速度還很慢,見站就停,而且經常停下等候讓車。一路上,我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翅立即飛到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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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後,我立即趕到父母家。因為父親體弱多病,常年吃藥,我擔心是他出了問題。結果到了家裡一看,父母都沒事,心才放了下來。

見我回來,父母沒有像平常那樣喜悅,反而憂心忡忡,欲言又止的樣子。問二老家裡出了什麼事,父親低着頭抽煙,母親吧嗒、吧嗒掉眼淚,這更讓我着急了。

父親出去打公話,把二弟新民從廠裡叫了回來,說讓他把情況說一下。

二弟支支吾吾,在我的追問下,他告訴了我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我一直摯愛的妻子段雲芳竟然出軌了。

本來,我與妻子結合是有點高攀。妻子是縣裡一個國小的音樂老師,她爸爸是某局的副局長,她媽也是幹部。她還有一個弟弟,大學畢業留在了省城大機關。

而我父親是個沒文化的老勞工,母親是沒工作的家庭婦女。兩個弟弟一個國中畢業,一個高中畢業,費了老大勁,勉強在縣裡的工廠招了工。因為家裡條件差,二弟隻娶了個農村女青年,三弟至今還沒有談上女朋友。

我和妻子是中學同學,當時她是班裡的班花,不止班裡的同學和學校裡其他的學生給她送情書,還有社會青年經常攔在路上跟她搭讪。可她不知犯了哪門邪,偏偏看上我了。即便在我參軍後,依然通過書信保持着密切交流。1983年,我考上了軍校,随即我倆就明确了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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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對于我倆的事,她一家堅決不同意,原因是瞧不上我的家庭,認為兩家差距太大,門不當戶不對,但段雲芳态度堅決,最後她爸媽也隻好答應了。

雖然是結了婚,但畢竟兩家人環境不同,觀念不同,婚後段雲芳很少到我家,也隻是在我回家探親的時候,才跟着我到我父母家,一坐一站的功夫,看看就走。

結婚後,通過嶽父的影響,段雲芳所在的學校給她分了套帶小院的兩間平房,這就成了我們的小家。平時段雲芳就住在自己的小家,吃飯多數是去她爸媽那裡。

兒子小松出生後,也都是在嶽父嶽母家,不讓我父母幫着看。段雲芳曾經說過,她嫌我父母沒文化,我父母帶的話,會影響孩子成長。

因為這些問題,使我父母和兩個弟弟對段雲芳很有意見,但并沒有影響我跟段雲芳之間的感情。

我覺得,畢竟兩個家庭存在文化、經濟方面的較大差别,段雲芳一個人在家帶孩子也不容易。而且,小松在他外公外婆幫着照顧下,長得很健康,學到的東西也很多。是以,我曾跟段雲芳提過建議,見沒有效果,也沒太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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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段雲芳出軌的事,是二弟的一個朋友跟他說的,那個男的是跟段雲芳一個學校裡的老師。對這個瞧不起父母和自己的嫂子,二弟本來意見就不小,他想跟朋友一塊捉奸,但又擔心處理不好弄巧成拙,就跟爸媽說了。一家人理不出個頭緒,于是給我發了電報,讓我回來拿主意。

以前也聽戰友說過這樣的事情,但當這種情況發生到了自己身上,我還是難以置信,無法接受。

我跟父母二弟說,我要當面向段雲芳求證,然後再做處理。

到了我跟段雲芳的小家,我打開鎖,進了屋,一切熟悉而又陌生。我在屋中裡裡外外細細端詳着,頭腦裡閃過若幹個可能出現的情形,以及應對的方式。到了後來,我頹廢地坐在了沙發上,一根根抽起了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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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段雲芳帶着兒子小松放學回來了,看到家門打開,先是問了聲“誰在裡面”,随即從窗戶裡看到了屋裡的我。看到滿屋子煙味,她一臉的不悅,一遍開門開窗,一邊問我,怎麼回來了,提前也沒說一聲。

小松已經5歲多了,看到我回來,高興地讓我抱。我抱着他親了一會,就讓他到院子裡玩去了。

段雲芳覺察到我情緒不對勁,她的表情也就變得有些不自然了。嶽父家離這不遠,我說讓她先把孩子送過去,回來有事跟她商量。

一會的功夫,段雲芳就回來了。我以為,我問她有沒有跟其他男人有事後,她會隐瞞,會驚慌失措,會勃然大怒,但沒想到,她聽了我的問話後,表現的很平靜,坐在床沿低頭沉默了一會,然後就輕聲細語地承認了。

她跟那個男的是一個辦公室的,那個男的比她小兩歲,其實也已結婚生子,兩個人時間并不長,也說不上誰先主動的。但那男的肯定不會離婚娶她,她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眼前木茶幾上,有幾個杯子,我真想拿起來狠狠摔在地上,繼而找那男的,去狠狠教訓他一頓。然而,我還是極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我在沙發上呆坐了許久,然後一聲不吭地離開了這個屬于段雲芳的家。我也沒有回父母那裡,到了一家招待所,開了間房,一個人躺在床上抽煙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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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因為煙味太大,招待所服務員敲開了門,這才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我匆匆洗了把臉,然後到了父母家。

聽說我要跟段雲芳離婚,父母也表示贊同,他們都比較傳統,接受不了兒媳出現這種情況。但聽說我不追究那男的破壞軍婚,以及不打算争取兒子小松的想法,他們表示堅決不同意。最終,我還是說服了他們。

第二天上午,段雲芳請假沒有上課,她在家裡等着我。聽到我提出離婚後,她“嗚嗚”地哭了起來,說知道自己錯了,她的行為傷害了我,實在對不住我。

我不追究那個男人破壞軍婚的考慮,其實還是想給段雲芳留點顔面,畢竟她曾經真心對我好過,還跟我有了兒子,我不想讓這事,在小縣城裡被傳得沸沸揚揚,還想讓段雲芳和小松以後能盡量平靜地生活。

離婚很簡單,按着程式一一辦理。次日,我就回了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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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對我打擊很大。此後的日子裡,這段往事無時無刻不在蠶食着我的内心。那種沖突糾結,是在用一個人的善良,來努力壓抑被侵犯、被侮辱後的傷痛。經常,我在漫漫黑夜中獨自流淚。

天下沒有不透風牆,段雲芳的事,後來在學校、在縣城還是傳開了。因為顔面無光,段雲芳的爸爸又動用關系,把她調到了市裡一家機關工作。

1996年,我提出了轉業申請。起初上級不同意,因為我精通專業,為人寬宏豁達,又有較強的軍事指揮群組織管理能力,受到了上級部門的認可與肯定,還準備繼續提拔重用。但幾年前的那件事,我一直無法釋懷,不想因為自己的情緒低落,耽誤部隊的正常工作和建設,就堅持了自己的意見。

轉業後,我沒有回老家,而是通過戰友的幫忙,去了鄰縣的電業局。工作一段時間後,經人介紹,娶了一個企業的大齡女青年,随後又生了一個兒子,過着平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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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到市裡後,段雲芳又有過兩端短暫的婚姻,最後都以失敗告終。再後來,她就獨自一個人生活了。兒子小松陸續長大成人,大學畢業後,也參加了工作。

在小松談女朋友、結婚的時候,段雲芳也都給我打電話商量。我跟她就像一對老熟人在談論,隻是就事論事,沒有其它,沒有了對與錯,時間已經磨平了往日的愛與恨。

男女之間的事不好說孰是孰非,婚姻感情好不好,與兩個人的三觀、認知有關系,跟原生家庭也有關。

相愛就走到一起,不愛了就分開,這大概才是異性間的自我本性。盡管有責任、有道義、有法律的限制和保障,但感情真的沒有了,徒有一個婚姻的名義,也是毫無意義。

在部隊接到緊急電報,回家獲知妻子出軌後,最終我還是選擇了放過

現在我已經退休了,變得更不喜歡與人交流,經常一個人外出自駕,喜歡長時間在陌生的地方短居。我始終有一個心結,在心底壓抑着,不吐不快。通過這位愛講述故事的朋友,借這種形式,把它傾訴出來,就此與往日徹底告别。

希望天下人珍惜真愛,莫輕易失手把美好打碎。

講述人:蘇新軍

(免責聲明:文章旨在倡導社會正能量,無低俗等不良引導。文中人物均為化名,圖檔來自網絡,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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