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朵一起坐一會兒
|周華成
風：十英裡有多長
春風和鼠尾草，然後想到一個叫香蕉尾巴的地方。香蕉尾巴，好名字啊，詩意，酷。香蕉尾巴是一個長長的山谷，有二十多英裡長，一條清澈的溪流，溪流一側比這團香蕉還多。
香蕉是一種生長在唐詩和歌唱中的古典植物。李慶召寫道："誰在窗前種香蕉樹，到處都是中庭。中庭坐滿了，葉心裡充滿了舒适。吳文英的《唐多玲》："你在哪裡合成悲傷？遠離秋天的心髒。即使是香蕉，也不是下雨。"讀到這樣的句子，讓人想在房子後面種幾根香蕉。
香蕉也生長在絲竹音樂中，廣東有"雨打香蕉"，雨聲在琴弦上活潑。日本有一個人，這句話寫得很好，叫"聖所"，就是松尾香蕉，他的名字有香蕉，還有禅宗（直到2007年，我一直想買他的書，怎麼找不到。後來，我買了一本書，《奧州步道》。近年來，有許多關于松尾香蕉的書籍。
在山谷裡叫香蕉尾巴，"香蕉尾巴""雙溪口"這樣一個小地名，有二三十個，一個列出下來，就是一個詞。香蕉尾巴的人不多，隻有一百戶人家，散落一地，隐藏在山谷裡。在山谷深處，有一堵石牆，如寫在《愛情谷》裡的武俠小說，野百合上的懸崖。上次去的時候，村裡三十七歲的老爺爺陪着我說，這堵牆裡有仙女藥，比如"水滴"，是治蛇傷的好草;有傳言說華宇來這裡吃藥，是以石牆就位于這個地方，它被稱為"華宇碼頭"。
香蕉的好處，除了姿勢和情緒美之外，還實用。香蕉的根茁壯成長，一堆香蕉卡在溪流中，就像水泥坩埚一樣。山洪沖下來，推着數百磅重的巨石滾滾而來，但綠色的香蕉還在那裡。
香蕉尾巴那地方，山谷深，氣候小，山比山外的溫度低四五度。夏天，城裡人進山，吃野菜，睡竹床，夢都是雨拍香蕉的聲音。
上次去香蕉尾巴，應該還是二十年前——時間真的是深淵，紅櫻桃，綠香蕉，人掉下來，突然老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去過香蕉尾巴。有一次，我寫了一篇短文《香蕉尾巴》，發表在2007年9月3日的《杭州日報》上。誰能想到，再過三四年，我會去那家報紙工作，做副主編的工作。五六年後，我離開了報紙。香蕉尾巴香蕉應該還是那麼綠色的吧。
另外，我想告訴大家，在香蕉尾谷外，有一條廣闊而溫柔的河流，叫長山河。關于這條河的故事，我總會想到沈從文的身邊城市，想到古城鳳凰城，江川。
美麗的古城鳳凰，我走在渭江邊的時候就這樣歎了口氣。長山河，也是這樣一條河，但是，沒有沈從文，沒有演出。
這樣的河流，前有人來來去去，排排，拎鹽，賣竹炭做小生意，當然也有官員，寫詩，總之，就是一條繁忙的河流。從安徽徽州、江西豫園，到杭州、上海、蘇州，這是一條交通路線，種類繁多，三條教學九條溪流，都在這條水道裡來回穿梭，早日落之間，河水無止境。由此可見，唐朝的詩歌，也是在這條路上源源不斷的。在河邊，當然有魚人。漁民在薄霧之間的河上若隐若現，掙紮着生活。是以現在，我去河岸的那一段，我會想到魚餐廳和河邊新鮮，真的很好吃。
有風——說了這麼久，最後講到風——古書上寫着"石門好氣"。長山縣志："石門山頂有個把戲，天雲散去，東邊下雨，西邊陽光明媚，郁郁蔥蔥，期間有大地方。"石門嘉義，或稱長山，古代十景之一。是以，這好空氣是什麼，我常常在想，不是冒煙，長期呆在村子裡。好的空氣似乎一無所有，遠見卓識是恰當的，它的浮空升起，山巒的美與壯麗的天空融為一體，讓人看起來也是浮華仙女。當地人還表示，好天氣也可以預報天氣，是以又高又遠，就是晴天，如果霧很重，長不起來，第二天下雨的可能性很大——據說很優雅。
這是關于"氣體"的，事實上，它也與"水"有關。無論是風，還是風水，都要有風和水。有時風是靜止的，空氣聚集在那裡，盤旋了很長時間，就像一隻栖息在山頂上的鳥。或者有時候，風在飄，從這座山到另一座山，那氣，它也在往上流，絲滑的樣子，或者把好的氣拉成一條長長的線，已經流過半邊的天空。
我們說，當我們看到風時，我們實際上看到的不是風，而是風中的旗幟是呼啦圈。當我們在風中看到旗幟時，我們看到的不是旗幟，而是我們自己的心，風中的呼啦圈。風，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比如，在長山河上，離香蕉尾巴不遠的地方，或者說是一個場景，叫做"十裡長風"。這是一個偉大的名字 - 風是什麼樣子的？它很長。多長時間？十英裡長。
好地方啊，我以前去十裡長風，有一種快樂的感覺，想起書上說的，"暮春，春衣既成事實，冠五六人，孩子六七人，洗澡，風舞，再回來。"在春末，我們回到鄉下，像樹苗一樣把自己種在泥土裡。插完後，我們在十裡長風中吃喝，晚上在一個房間裡點着燭光，人們讀詩，詩長短，燭光搖曳，仿佛有風從遙遠的地方來，至少十裡長風，或者百裡長風。十裡長是多長，一百裡是多長？
我記得，在這樣一個令人難以忘懷的春夜，如此燦爛的春風，都會喝水，回家。
花：和花一起坐一會兒
柚木花開的時候，我會找到你的，如果你有空，你可以來找我。在我的家鄉，有兩種花很美，一種是葡萄柚花。葡萄柚是一種好水果，世界知之甚少;日本人喜歡櫻花，櫻花很容易通過，人們坐在櫻花樹下，風吹，花瓣櫻花随風飄揚，讓人覺得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不容易把握，心中充滿了漣漪。有時這不是一件壞事。把一切都當作珍貴的最後一次，它将是莊嚴的。就是享受櫻花這樣一件優雅的事情，一年隻有一次，隻有一次隻有六七天，人們在城裡，這周錯過了，吹了一陣風，下了一場雨，下周末就沒機會看到美麗的花朵了，然後再等一年，讓人傷心，歎息。
我想到從葡萄柚花中綻放的櫻花，沒有理由，隻覺得柚木花盛開的時候，人們也應該坐在柚木樹下欣賞它。春末，如果我出差回家，從高速十字路口出來，打開車窗，會有一陣香味進入鼻腔，真是好聞。每年春天，都能聞到柚木花的香味，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應該珍惜。
柚木花是一塊鼠尾草藍色的石頭。雖然我們家裡有一片葡萄柚林，但我覺得招收最多的鼠尾草青石，大概也是一種固執的酒吧。深潛的重要原因之一是，葡萄柚的"祖樹"就在青石的澄潭村，現在如果你去那裡，可以看到長山河的河岸，郁郁蔥蔥的果果林。而當柚木在春天開花時，卻是十裡雪皚皚的大海。
柚木花落下時，厚厚的花瓣散落在各處，也讓人心裡蕩然一絲漣漪。葡萄柚花的香味有一股遙遠的力量，雖然花瓣落下，但空氣中仍然有花的香味。這讓人心曠神怡，春天的花朵依然落下——即使花朵落下，葡萄柚的果實也不會太久。事情不一樣，一切都值得期待。
"春天的花朵還在落下"，這原本是委婉語的一句話。
清道光三十年，在飛行中，十天後的名單進行了廟宇測試，寺廟測試後是朝代。今年考試的主題是請考生寫一首題目為《淡煙雨花日》的詩，并敷衍文字。這個話題，雖然心情很美，但卻有着凄美秋頹廢的氣氛。看到這個話題，寫下一句話，"春天的花朵落下是靜止的，天空是燦爛的，陽光明媚的。"花兒落下，春天還在，有光明的一面，充滿燦爛的氣息。幾天後，這個消息傳了出來，他在考試中得到了第一個名字。
後來，龔才知道，這個名字是曾國利推薦的。
當葡萄柚落下時，看到白色的花瓣散布一個地方，難免會有一點遺憾，畢竟會讓人覺得很快，這枝子就會有葡萄柚的果實;樂觀主義者就是這樣，世上的事情，沒有什麼不好的好事，但那是一個過程，隻要珍惜這個過程，不叫一天過去，不叫花去，就是好。
我家鄉的花，一個是油茶花。當油茶開花時，樹枝上有未成熟的油茶果實。花果連枝，抱着孩子孕春，讓人聯想到奇妙。其實，油茶果實的成熟期很長，10月開花，11月開花，到12月還有花開在枝上。油茶果實要等到第二年的冷露，霜凍前後，才能采摘。這樣的山茶樹，在山上，在叢林中，孕育着滿滿的茶籽，茶籽中含有豐富的純茶油。那一滴油流成一根繩子，落在了舊年，潤濕了山上人滿是裂痕的生活。
有一次我去了新昌鄉，在冬天，一切都枯萎了，我們跟着村書記在溫暖的冬日陽光下爬山，在油茶樹上散步。到了山腰上，有一顆女作家稚嫩的心，從斜坡上折起一根棍子，掏出裡面的核心，用這根天然的稻草在盛開的花朵上吸吮花蜜。
這種事情是鄉村青少年唯一的樂趣。采摘花蜜的訣竅就像騎自行車一樣，一個小鄉村男孩有能力從自行車的三角形架構中穿過他的小腿，并如此快速地駕駛28英寸的自行車。即使多年沒有騎自行車，這項技能仍然在肌肉記憶中根深蒂固 - 一輛從夢中複制的自行車，飛行的身體盡可能快地騎行。
山路上的油茶花開得非常好。這種茶花不是那茶花——那茶花美，怎麼不結果;油茶花掉落，大概有人覺得不好意，然後拿起烘幹，一小瓶一小瓶好好存放，可以泡水喝。這是我在其他地方看到的，我的家鄉還沒有人這樣做。
有一年我寫信給遠方的朋友，說了對話，提到一句話，葡萄柚開花。
又一年，我寫信給遠方的朋友，天色已晚，暮色沉重，他們走了，我獨自一人離開，帶着鮮花坐了一會兒。
雪：消失了的東西
為什麼會下雪？南方的孩子們總是對雪充滿神奇的向往——說是南方，但不是那麼南，如果是廣東還是海南，那麼一般都沒機會看到，在我的家鄉冬天，卻偶爾能看到雪的臉。還記得小時候，冬天的雪很厚，屋檐下的冰挂着一英尺長。當然，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現在冰幾乎看不見了。
前段時間，我寫了一篇文章《雪天》，講到馮夢軒在他的《快雪廳日記》中記錄了很多下雪的天氣。比如，在25年的曆年日記中，馮孟軒記錄道：11月23日，下雪了，很冷，滴水變成冰點。第二天，下雪了，陽光明媚，寒冷。27日，雪還沒有平息。12月4日，又下起了大雪，夜色停了下來。十三日，又是風雪交加。14日，下午降雪結束，玉樹有四座山峰。16日，下雪，晴朗而寒冷。17日，下雪，陽光明媚。在二十一日，陰沉的，下雪的，下午有雪花。
當時經常下雪！一次十天半。馮孟軒将自己的教堂命名為"快雪堂"，有人說他收集了王偉志的《太陽下快雪》。沒有。當他孤獨的山間房子在橫梁上時，當雪開始清澈時，則取了"晴天快雪"的意思，教堂的名字是"快雪廳"。
在這麼冷的天氣裡，馮夢軒會怎麼打球？這從南國子監管的酒後退西湖，先是以九十金的價格，在孤山買地建房，作為自己生活的地方。種幾朵梅花，幾棵竹子，幾棵桑樹。種植另一個荷花池塘，享受湖泊和山脈的三面。此外，他還花了三十金币買了一艘船。這艘船成了馮夢軒漂浮在湖面上的家。他買了四隻枸杞，加上原來的枸杞，組成了一個家庭班。這個班級水準不一般，技能上乘，讓馮夢軒經常露出傲嬌的色彩。接下來，馮夢軒的日子就是這樣，他把書存在船上，載着枸杞、春花秋月，遊蕩在西湖邊。船劃出水面漂流，有時一個月沒有回來。
當他不出去的時候，他在家裡讀書和寫作，喝酒，聽劇本。三十一年，第五月初，一夜大雪紛飛，清晨大雪在瓦片上，下午下大雪。第七天，還在下雪。直到十三日，陽光明媚，夜月很好。船經過月月，每三個朋友上船，一起喝茶，就去斷橋離開。14日，天氣晴朗，月亮很好，有一點煙，湖上有枸杞，船上接待了很多客人。他自己，他被困在一艘船上。此時此刻，船出湖，積雪還是比。
明朝當時在小冰河時期，幾十年的冬天，都是寒冷，極冷，連廣東也下雪了。現在，這是全球變暖的節奏，雪自然很少見。在幾場雪下，我們第一眼就驚訝地大喊大叫。
當有雪時，人們變得活潑有趣。張偉會去湖心亭看雪，高高守衛西湖四個小時，在冬天想着玩雪的方式。這都是有趣的靈魂，南方的雪，還有一個有趣的靈魂。冬天沒有雪總是感覺少得多，特别是在山上，怎麼可能不下雪呢？一旦下雪，北京就變成了北平，西安變成了長安。雪一落，杭州就變成了臨安，常山變成了鼎陽。一旦下雪，大人就會變成孩子，你就會變成詩人。
我們在那裡，還有一片雪景，是"十大古風光之一"，被稱為"球河幹雪"。清代文人說："數裡為城，斷竹為絲明。像月亮一樣霜或雪，河白貧窮的生活。"這種'雪景'，并不是真正的雪，河灘上到處都是太陽紙原料，一片雪白，仿佛一般的雪。也可以看出，這個地方叫球河，古代造紙工藝特别發達。
我的家鄉常山的造紙業在中國造紙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宋元明和清代、常山、玉山、開化地區都是中國的造紙中心。《俞師山縣》《光緒長山縣》等也有記載，比如說到這種紙的贊美，"大小不厚，很有名"，"隻有球四川人才行善，工作72才能做到"。
第二次6月，但現在如果你去香川古鎮，非常後悔，完全看不到沙灘上的雪。那古老的造紙工藝已經從時間的隧道中消失了。兩年前，我去鄰縣開化采訪，發現有人還原了古老的造紙工藝，重新雕刻了古老的"開紙"。是以有人告訴我，其實這個"開紙"，是一個紙名，不僅開紙，長山人古代紙也一模一樣。可惜的是，長山人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還還原了古代造紙工藝，如果是這樣的話，"球四川雪"能夠再現這一事件，那也非常壯觀。
這種事情，想簡單，做起來是極其困難的。如果有人認為這很有趣，用雙手拍攝，不管它是什麼，他們都會去做。比如，下大雪後，張偉會雇人撐船，拿着茶壺到湖邊欣賞雪，馮夢軒會把護目鏡帶到船上，整天漂浮在那個雪湖上，唱歌喝酒。有趣的人，或者瘋狂的人，可以免費做事。這樣的人，已經不多了;比如大家都覺得下雪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但是在這個南方的冬天，還沒有下雪，你能做些什麼呢？
你幾乎不可能有一場正在上升的大雪。
月亮：那種能說清楚的月亮顔色
月亮的事情，長壽寺的僧侶們更清楚了。山那麼深，廟那麼高，總是離月亮近一點，而且很安靜，對于了解月亮，有天然的優勢。
二君，我想說長壽寺，它不如靈隐寺、少林寺那麼有名，而是靜靜地在浙江西部，隻是平常的泥牆建築。既沒有高大的山門，也沒有雄偉的寺廟。現在，如果你來到山門前的寺廟，你可以感覺到四面八方的寂靜，隻有山中的鳥兒，偶爾發出幾聲聲音，為山寺增添了一點空靈。
但你一定會有一種奇妙的感覺，這樣一個地方是高僧的地方。從資料上看，長壽寺，浙江省海拔最高的寺廟，就是我們和凡人一樣，站在這個地方，突然變成高高在上的人的地方。這樣的想法，心裡不可能很多浩瀚，有一點巨大的空氣。我想，如果藏在這裡修行，什麼時候收獲更多就好了。
杭州靈隐寺舉世聞名，第一代居民是永明延壽大師。永明雅壽大師 大師，又稱祖大師，是桂玉禅師。貴玉禅師的師傅，是長山萬壽寺的常駐禅師，素有"紫僧"之稱。這樣看來，唐代末年的長壽寺，确實是江南名氣的，因為它是靈隐寺的"祖廟"。在當時的南江佛教界，大師的師傅是桂玉禅師，而禅師的師傅是順化大師。
通過禅師蘭溪人，我在金華的博物館裡看到過，羅漢圖，真的是古代野性、庸俗的超群，一見鐘情，是心不可崇拜的。有一首詩《月之書》，其中有幾句話："這個月，古人看這個月。多麼古老的人，很難說到今天。"我想，想到的事情，還有人們現在想到的事情，但那個時代的人，現在已經變成了古人。我們站在黃岡山上，在長壽寺前，想去想去的東西，還有古人，早就想過、經曆過事情。
山寺有自己的美麗。梵文，禅意深。在寺廟裡禁食，或者泡一壺茶，聽僧侶講古代也是很好的。已經很久了。長久要冷靜下來，就不用擔心事情了。我沒有機會住在長壽寺。如果你住在一個小寺廟裡，你可以感受到大自然的靈感。松樹風林道、山泉叮當聲、夜鳥叫聲、去獸群，都是天下好聲音。
而這樣的時刻，月光如水一樣，在山林寺上空，天與地之間，一陣清涼。
這讓人想起了蘇東坡在成天宮的那個夜晚。
元峰在2006年10月12日晚上，脫掉衣服，月光走進屋子，快樂地開始了。什麼都不讀，為了喜樂，然後到成天宮去找張懷民。懷敏也沒有睡覺，走進了中庭。院下，如水清澈，水中有藻類，橫截面，覆寫竹柏的影子也。什麼夜晚沒有月亮？哪裡沒有竹柏？但不那麼閑着的人就像我的耳朵。
萬壽寺的月光沐浴在古老的山脈和岩石中，沐浴在所有生物中，當然還有古人和現在。萬壽寺前面的小路，來來去去，經過很多名人都，但現在，腳步聲早已消失。等到冬天，白雪皚皚的山，雪将覆寫所有的腳印，山僧侶從泉水裡泡茶，紅炭火也可以是芋頭，如每天，有機會的時候，當你能感覺到與第二個六月。
那個寒冷的夜晚，你也可以走到山門外，拿着一個溫熱的洋芋，仰望月亮。
周華誠，稻田勞工，作家，獨立出版人。"父親的稻田"的創始人。魯迅藝術學院第33屆高年級學生。出版作品有《春山慢》《尋花帖》《四聲道》《草木的味道》《下田：稻田為城》等20餘種，有作品獲得三茅散文獎、草原文學獎。策劃主編"雅直播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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