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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侖:亞洲教父們的危險關系

作者:馮侖風馬牛
馮侖:亞洲教父們的危險關系

封面圖檔|《賭神》

馮澍新節目《風馬牛研究》摘錄

口服|馮倫(微信公衆号:馮倫鳳馬牛)

有兩本書,我讀後印象特别深刻。一本書叫《危險的關系》,一本書叫《亞洲教父》。

《危險關系》的作者是斯諾登。他是中國人,後來去了澳洲,是以他的觀點與中國大陸的一些研究者略有不同,後者從文化角度看待晚清的人物和曆史。《亞洲教父》的作者是美國人喬·斯塔威爾(Joe Stawell)。

這兩本書都有一個副标題,"危險的關系",标題為"晚清的政治和商業賭博"和"亞洲教父",副标題為"香港和東南亞的金錢和權力"。看完這兩個字幕,我們大概就能知道這本書在說什麼。當然,還有一個更流行的術語"亞洲教父",關于超級富豪的曆史。

這兩本書講述了同樣的故事,那就是從清朝到中華民國,在中國大陸,香港和東南亞的華人社群中一些成功的商人的故事。此外,這兩本書都從外國研究人員的角度研究了中國近代史上的政治和商業關系。

如果你隻看其中一本書,比如《危險的關系》,你可能會認為,在晚清的這種政治和商業賭博中,有一些機會。但當你再看《亞洲教父》時,你會發現,許多中國人,即使他們已經來到東南亞,也像清末的大陸商人一樣做事。

你會發現這顯然不是偶然的。也就是說,在中國人民的曆史中,中國文化中,形成了一種觀念,即政企關系,以及政商互動的模式,其實都有一個共同的軌迹有待發現。這些沉澱物已經成為中國文化中政治和商業關系的"遺傳密碼"。

馮侖:亞洲教父們的危險關系

讓我們先談談危險的關系。從這本書中,我們可以看到商人努力工作是多麼辛苦,處理這麼複雜的問題又是多麼辛苦,或者說,他們是多麼需要強大的聯系和判斷力。這就是為什麼這種關係被稱為"危險的關係"。

《危險的關系》其實是一部人物傳記。這個人叫劉學軒,是清末的企業家。他的起源特别有趣。為什麼他陷入了一場複雜的政治和商業賭博?這與他的出身有關。

首先,他和孫中山是村民。當然,他們的家鄉離康的家鄉不遠。因為同一個人的關系,雖然孫中山和康走了不同的路,但劉學軒可以走在孫中山和康佑之間。

其次,劉學軒參加科學,考核中士,再做一個小官,在官院裡認識很多後來的大人物。由于他進入官場的經驗,他被視為清政府最高層的體制内人物。

這樣的經曆決定了他的複雜性。他在這一點上與張偉非常相似。張偉也是參加分公司,赢了元,做了漢林,然後回家創業。

在那個時代,能夠介入危險關系的人,其實不是底層的,尤其是魯莽的人,而是劉學軒這樣的人。謝爾曼就是這樣一位具有特殊經驗的企業家,作為"政治和商業賭博遊戲"中特别典型的樣本來做研究。

作為企業家劉學軒,他一生中最有實力的企業是兩個。

首先是開一家賭場,幫助解決當地的金融問題,同時使自己受益,他幾乎成為當時廣東的首富。

賭場是他最成功的生意。業務本身很特别。他的賭場需要政府許可證,而他的企業賺錢的唯一途徑是因為它是獨一無二的。與此同時,他賺的錢的很大一部分都流向了政府。

事實上,即使在現代,許多民營企業與政府之間的關系也是一樣的。所有企業想要的都是特殊的許可證,特殊的資源,而政府想要的是"既然你獲得了許可證,你必須為政府賺錢,你必須向政府支付,然後幫助政府解決其财政問題,就業問題和社會穩定問題......"商人在與政府的互動中,把重點放在擷取政府的壟斷資源上。劉雪查詢商業上的成功,其實就是拿到許可證這麼簡單。

其次,他還做了一些房地産。他做過房地産,最有名的是杭州的柳莊,現在叫西湖國飯店。劉雪軒在杭州修修莊園,就拿我們今天的話來說,叫旅遊地産,當然他也住。他在北京也有一些房地産,在天津有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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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來看看東南亞。為什麼東南亞商人在《亞洲教父》一書中崛起?其實,他們和劉曉波一樣,也在做同樣的事情,就是不斷深化與政府的關系,用權力,獲得一些特殊的許可。

是以晚清中國好,在東南亞也好,政治和商業關系的核心是一回事——與政府照顧,要許可。後來我們稱之為電力尋租。這是中國留給民營企業的政治和商業關系的特殊基因。

東南亞的大多數這些家族也是如此,他們與當時的權勢人物建立了密切的關系,并依靠他們做生意。他們特别重視與電力部門的人建立密切的、長期的、低調的、不為人知的關系,然後通過這種方式獲得特殊利益。

由于東南亞國家的曆史和文化不同,他們的密切關系還包含着私人利益的交換,即你幫我拿到什麼車牌,什麼土地,我給你什麼好處。這不再是尋租,甚至不再是利益交換。這種利益交換是公開的和私人的,但整個東南亞的中國公司都非常擅長。

這是這位亞洲教父說的。如何與官員打交道,如何為法院工作,如何獲得法院的特别照顧,然後獲得特殊福利,獲得特殊許可證,土地,賬戶。

這也讓我想起了費正清的一段話。同樣研究過這一現象的費正清說,"中國商人的想法與西方不同:中國傳統不是要制造更好的捕鼠器,而是要從當局那裡獲得抓老鼠的特權。

根據美國研究人員的說法,亞洲的富人已經變得富有,甚至是"教父",因為他們與權力有着深厚的聯系,帶來了一些尋租和特殊照顧的可能性。

是以,這本書向我們揭示,長期以來,中國人在東南亞做生意的準則仍然是我們所說的老式的政治和商業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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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的名字"|政治和商業關系已經改變,舊的邏輯行不通

讓我們來看看今天政治和商業關系發生了什麼變化。改革開放四十年,我認為,在前三十年,政治和商業關系幾乎延續了劉學軒和這些東南亞教父的邏輯。換句話說,私營企業花費大量時間與政府打交道,與電力部門打交道,以獲得資源。然後這些業務迅速增長。

但在過去十年中,對于中國企業,企業家和企業家來說,發生了一個特别重要的變化。

過去,有一句歌詞叫"隻有新人笑,誰能聽到老哭聲"。誰是政治和商業關系中的老人?依靠電力尋租。劉學軒,東南亞教父和民營企業家,有着相似的商業邏輯和基因。

為什麼新人會笑?新人擺脫了這個基因。

老人賺錢的路線圖是這樣的:有一個想法,找一個上司者來準許某事,然後以低價開始,最好再拿到一筆貸款,拿到東西再賣出去。如果做得不好,政府會補償你。這是老年人做生意的基本路線圖,他有了主意,找點錢,然後跟政府一起找資源。

與老人相比,新人的基因發生了變化。他們的邏輯是什麼?這特别簡單,有一個先找到資本的想法。資本會問他一件事,"你的産品是什麼?什麼是服務?商業模式是什麼?什麼是業務邏輯?是以,新人研究産品,研究模型,然後提供服務,最後資本給錢,用錢,他改進他的産品和服務。然後越來越多的使用者,他們公開了。上市成功後拿到錢再放回去,僅此而已。

你會發現,他們是産品、客戶、資本、市場,不是直接向政府方面,也不是與政府取得任何特殊許可。

這十年我們進入了一個新的發展階段,政治和商業關系的邏輯發生了變化。習總書記建議"政治和商業關系應該是親和和的"。是以,新人對應着新時代、新格局、新理念、新發展。通過這種方式,新人才可以成功。

是以,現在我們要用新人、新格局的方式來處理政治和商業關系,我們有更多的時間對産品、客戶、資本這樣一套邏輯,進而擺脫老人們"沒有産品隻有想法,依靠政府資源套利"的邏輯。

這讓我想起了李光耀對李嘉誠的評論中的一段話。李嘉誠也是舊政治和商業關系中的教父。"他是個富人,但他沒有創造一個營銷世界,"李在談到李先生時說。

換句話說,他沒有比爾·蓋茨、馬斯克或喬布斯來創造一個改變技術的産品,他的成就隻是在财富的配置設定上。是以,舊的政治和商業賭博,賭博的結果是财富的配置設定,不創造新技術,不帶來變化,創新。

馮侖:亞洲教父們的危險關系

"黑花"|遊戲的赢家,教父應該被稱為"危險的教父"

其實,傳統的一套政治和商業關系被稱為"危險關系",在傳統的政治和商業關系中,遊戲的赢家,教父們應該被稱為"危險的教父"。

我想我們現在正在讀這兩本書,并閱讀政治和商業關系的舊準則。我們知道,這種政治與商業的關系最終不僅傷害了我們自己,也傷害了社會,而且傷害了少數在财富配置設定中獲得暫時利益的人。但它對整個經濟體系,特别是對科學和技術進步的貢獻不大。我想這兩本書給了我靈感。

我也分享這樣的負面故事,特别是給人們一個積極的,積極的判斷。

進入新時代,必須以新型的政治和商業關系來解決問題。我們簡化問題,就是做産品,關注使用者,然後直接讓資本市場來測試他們的商業模式和他們的智慧,公司的成長。通過這樣的循環,擺脫傳統政治和商業關系中的這種陷阱和賭博。不要成為老式政治與商業關系的教父,而是新時代的企業家和創新者。

是以,讀這兩本書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們知道,我們要改變過去這種政治與商業關系的準則,然後進入開放、競争、透明、創新的市場體系,做好我們的事業,做好我們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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