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蹤天夢山》
（八集電視連續劇本）
編劇：劉志清
第八集
天夢之滅
１、白天、山林。
一陣陣激烈的槍聲震動四方。
樹林叢中，馬非邊退邊開槍射擊。
２、懸崖邊。
田野從左翼悄悄地靠近懸頂一塊巨石。
趙所長從右翼接近巨石。
３、巨石背後。
馬非壓滿最後十發子彈，靜靜地注意四周的動靜。
瞬間地甯靜……
山風呼呼……
馬非回頭，後面是大河和懸崖。
４、懸頂大樹旁。
趙所長喊話：“飛馬，你已經被包圍了，天夢行動将徹底破産，投降吧！”
沒有回答，一陣槍擊射向大樹。
趙所長開槍還擊，子彈打在巨石上……
對面馬非的聲音：“有本事的就過來吧！”
５、巨石背後。
馬非：“告訴你們，人為财死，鳥為食亡。你說，我不會投降嗎？”
對面田野的聲音：“馬非，不要頑抗，如果頑抗到底，隻有死路一條！”
馬非也不答話，擡手就是一槍，幾乎是同時，對方槍響，馬非手臂中彈，手槍落地。
６、石頭前面。
田野同時開槍還擊，手臂也中彈，手槍落地。
田野撕下一條帶子，包紮好手臂，拾起手槍，重新扣動扳機，空槍，他不覺一驚。他上下一摸：“怎麼辦？沒有子彈了。”他向大樹後面的趙所長暗示。
７、大樹下。
趙所長卸下彈夾，發現也隻有一顆子彈，示意，搖頭。
趙所長暗想：“這是關鍵性的一顆子彈。”
8 、岩石背後。
馬非見對方沒有還擊，心想：“可能沒有子彈了。”他撿起手槍一看，彈夾裡也隻有一顆子彈了。
馬非（畫外音）：“怎麼辦？隻有最後一顆子彈。”他回頭，後面是滾滾大河，他額上冒出了冷汗。
9 、岩石背後。
田野接近岩石，手中撿起一塊石頭。
馬非剛擡頭觀望，田野閃電般将石子砸過去。
馬非額頭上流血，大驚失色，就地一滾，擡手一槍，子彈擊在巨石上。
趙所長一躍而起，舉槍射擊。
馬非肩臂中彈，仰面倒地。
田野飛身過岩。
馬非慌忙爬起。
趙所長用空槍砸擊，馬非閃過。
三人施展拳腳功夫，一陣惡鬥……
馬非用鴛鴦連環腿橫掃。
趙所長連中兩腿，流血倒地。
馬非怪叫一聲，運氣于掌，狠狠擊向趙所長。
田野騰空躍起，雙腿直取馬非。
馬非挨了沉重的一擊，流血倒地，他倉皇爬起，準備再次搏鬥。
趙所長一個鯉魚打起，站了起來，騰空飛起一腳，将馬非跌翻。
馬非慌忙爬起，跑到懸崖邊，飛身跳下懸崖，落入河中，濺起高高水柱。
田野和趙所長追到懸崖邊，兩人對視一下，不覺驚訝。
田野：“沒想到，這家夥還是一個跳水能手。老趙，請聯系湘州市經濟檢查大隊，馬上出動快艇攔擊，我下河去追。”
趙所長：“你身負槍傷，不能下水，還是你聯系，我去追擊。”一個跳水動作，飛下大河。
田野望着懸崖下大河，掏出微型電台呼叫：“一号，一号，我是卧槽馬，大鲨魚已跳河，請馬上出動快艇，來西山河攔擊！”
電台傳出回音：“明白！”
10 、白天，一列快車在京廣線上奔馳。
車廂内，六指手坐在靠視窗邊，金莉坐在對面。
向群坐在門口的座位上，手中拿着一張報紙在随意翻閱，但他那雙眼睛機警地注意六指手和金莉。
六指手：“貨都帶齊了嗎？”
金莉點點頭。
六指手望着飛馳的列車：“不知飛馬先生現在怎麼樣了？”
金莉：“恐怕兇多吉少啊……”
11 、白天，大河中。
趙所長在水中與馬非搏鬥……
一艘快艇鳴号直沖過來。
馬非見狀，慌忙向岸邊猛遊。
趙所長死死抓住馬非，兩人又打鬥起來。
一個大浪打來，沖散了兩人。
12 、河岸邊。
馬非失魂落魄爬上河岸。
趙所長振作精神爬上岸來。
兩人在河邊泥地裡搏鬥，滾來滾去。
快艇靠近河岸。
鄭局長帶着十多名工商、公安人員上來。
馬非見自己陷入絕境，悲怆地大叫一聲：“天滅我也！”昏倒在爛泥地裡。
趙所長擒住馬非，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下。
鄭局長走來，從馬非身上搜出一大包黃金。
鄭局長扶起趙所長：“老趙！”
兩人激動地擁抱在一起。
工商、公安人員将要死不活的馬非擒上快艇。
趙所長坐在快艇上，打開電台呼叫：“卧槽馬，大鲨魚已抓獲。你的情況怎樣了……？”
田野回答聲：“……湘州市經濟檢查大隊已查明，向群和兩名潛逃的走私分子已上了直達深圳的特快，你們押解嫌疑人速回，明白嗎？”
趙所長：“明白！”
快艇在河中疾馳……
天空中掠過一架飛機……
13 、白天，深圳市。
繁華的城市。高樓聳立，人流、車流不斷……
一輛黑色轎車飛馳而來。
車内，坐着巨賈派頭的陸靈，一保镖坐在他身旁，另一保镖開着車。
保镖甲：“老闆，貨今天到？”
保镖乙：“會不會有差錯？”
陸靈：“六指手是我的心腹，絕非等閑之輩，多年來，為我們出力，一直沒有出過差錯，我相信他的才幹。”
保镖甲：“老闆，這三批貨可是場大賭注。”
陸靈：“是以，我親自帶你倆前來，也是以防不測，明天的飛機票買好了嗎？”
保镖甲：“早買好了。”
陸靈：“好，貨一到手馬上飛回香港。”
14 、白天，深圳火車站外。
六指手裝成一個腐拐人，金莉化裝成一個老太太，兩人攙扶着慢慢走出來。
後面，向群背着行李袋。
與此同時，田野、嚴局長發現了六指手和金莉，也發現了向群。
向群看到嚴局長和田野，假裝擦汗，發出暗号。
15 、一輛小車停在遠處。
陸靈在車上用望遠鏡發現這一奇怪老人，示意：“那兩個老人，就是送貨者。”
保镖甲走近六指手，出示暗号：“夢。”
六指手出示手掌上的字：“天。”
保镖甲：“老人家，我們恭候你多時了，請上車。”
兩人上車，陸靈與六指手緊緊握手。
向群見狀，大喊：“舅舅！”
陸靈：“他是什麼人？”
六指手：“我外甥，一路上多虧他開車送我出來，我才平安到這裡。”
陸靈也不懷疑：“上車吧。”
向群鑽進了轎車。
黑色轎車飛馳而去。
14 、站外停車處。
嚴局長和田野戴着墨鏡，見向群已上車，立即上了一輛紅色轎車，開車跟随。
15、 黑色轎車内。
陸靈：“老弟，你這次為我立了一大功。”
六指手：“托老闆的洪福，總算平安到達。”他拿出135相機，雙手遞給陸靈：“老闆，前兩批貨，共九千克，請過目。”
陸靈推回相機：“為時過早，第三批貨到後，一并回香港交貨，飛馬現在怎樣？”
金莉：“飛馬身陷重圍時，把這兩批貨交托給我，讓我脫險。”
陸靈：“大鲨魚也許變成了死魚一條。”
兩位保镖大驚：“什麼？大哥他……”
陸靈：“這兩位弟兄與飛馬是結拜兄弟，一個叫南馬，一個叫北馬，都是我的得力助手。如果飛馬這次在大陸失手被擒，我也給他記功。”
南馬透過反光鏡：“老闆，後面有尾巴。”
衆人大驚。
陸靈微微一笑：“哼，我可不是蠢驢，把車掉過頭，轉奔城郊，看他們怎麼辦？”
黑色轎車急轉彎，向城郊駛去。
16 、紅色轎車内。
嚴局長和田野見黑色轎車調轉車頭。嚴局長指令：“追上去！”
田野調轉車頭：“局長，是否請求深圳工商局經濟檢查大隊出動攔截？”
嚴局長：“現在出動大隊人馬還不到時候，眼前這個對手是戴笠當年手下一員幹将，能征善戰，應變能力極強。況且，向群還在他們車上。”
田野：“有道理，現在出動過早，會使這幫走私犯狗急跳牆，待時機成熟，再一舉查獲。但現在我們必須與深圳市有關部門密切聯系，布下天羅地網。”
嚴局長：“說得對。”
17 、深圳工商局辦公室。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一個工商幹部抓起電話：“什麼？黃金走私集團老闆竄來深圳？好，我們一定全力協助，聯系代号：海鷗！明白嗎？”
電話裡回音：“明白。”
他撥動電話号碼。
18 、深圳海關辦公室。
一陣急促電話鈴聲。
一海關人員拿起電話：“……好，請放心，我們一定要嚴密封鎖各條要道。”他又撥動另一台電話機。
19 、警察局辦公室。
電話鈴響起。
一公安幹部接電話：“什麼？……好，我們一定密切配合！”
他又撥動電話号碼。
20 、檢察院辦公室。
電話鈴響起。
檢察幹部接電話：“走私集團？哦！知道了，我們一定密切配合。”
他又撥動電話号碼。
21、 白天，深圳市郊。
盤山公路上。
黑色轎車飛速向前沖去。
紅色轎車緊緊咬住不放。
22 、黑色轎車内。
陸靈指令：“在他們的大隊人馬尚未出動之前，先幹掉那輛車，甩掉尾巴。”
保镖甲:“是！”掏出手槍，瞄準紅色轎車的輪胎，一槍擊中。
紅色轎車被迫停下。
黑色轎車飛一般疾駛……
保镖乙回頭，高興地說：“這下，他們可追不上了。”
六指手：“老闆，奔飛機場吧。”
陸靈：“我們同坐一輛車很危險，隻有分開走，才能逃出深圳。這樣吧，我和南馬帶着第二批貨與金莉一組，坐飛機離開深圳，北馬帶着第一批貨與六兄及他的外甥為一組，從水路去香港。這樣，保險一些。”
向群：“那坐客船還是坐私船？”
南馬：“當然是坐私船，偷渡過海。”
金莉：“一時半會到哪去找私船？”
北馬：“有錢能使鬼推磨，還怕弄不到船？”
六指手：“好，我們趕快分頭行動，晚了就來不及了。”
此時，前面一輛黃色轎車迎面駛來。
南馬把車橫在路中，那車被迫停下。
北馬走下車，用槍頂住司機：“先委屈一下，出來，快！”
司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了下來。
司機大叫大嚷：“你這樣做是違法的。”
北馬一拳擊倒司機：“去你媽的！”一腳把司機踢下路基。
北馬鑽進駕駛室，六指手和向群鑽進黃色轎車。
兩輛轎車各自向不同的方向駛去。
23 、公路上。
田野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車胎。兩人坐進車内。
嚴局長擡手看了看表：“誤了十五分鐘。”
這時，黃色轎車迎面駛來，擦身而過。
當兩車交彙擦身而過之時，田野順眼看到黃色轎車兩個人影，一驚：“局長，六指手和金莉改乘剛才過去的那輛黃色小車逃走。”
嚴局長：“看清楚了嗎？”
田野：“沒錯。”
嚴局長拿起電台呼叫：“海鷗，海鷗，請注意，一輛黃色轎車，車号15—43278，正向海邊方向逃竄，估計，很可能偷渡去香港，請求協助。”
電台傳來回答：“明白。”
24、 深圳市工商局。
深圳工商經濟檢查大隊摩托、小車相繼出動。
一陣陣刺耳的警報聲刺破天空。
25 、深圳市警察局。
一輛輛警車出動，駛上高速公路。
26 、深圳市檢察院。
一輛輛小車出動……
27 、海邊。山林中。
北馬、六指手和向群在倉惶逃竄。
田野帶着聯合辦案隊迅猛追擊黑色小車。
28 、城郊高速公路上。
南馬見後面又大批車隊追來，急忙對陸靈和金莉說：“老闆，你們到前面拐彎口先下車，然後再乘班車到飛機場，飛機隻有半小時就要啟發了，我來引開他們。”
陸靈：“好，你要多加小心！”
拐彎處。陸靈和金莉匆匆小車，溜到樹叢後面。
南馬見後面車隊追上來，開動車子飛速向前，一陣塵土飛揚。
一輛輛警車掠影而過……
陸靈見車隊已過，才擡頭：“快走，奔飛機場！”
29、 高速公路上。
南馬以他高超的車技發瘋似地開車亂竄……
反光鏡中，追擊隊越來越近。
南馬邊開槍邊開車。
塵煙彌漫……
30、 鐵路交叉道口。
一列火車鳴号，高速駛來……
南馬見狀，加大油門，沖過欄杆。
欄杆徐徐落下。
警車隻好停下。
嚴局長用望遠鏡觀察，拿起對講機：“海鷗，海鷗，請注意，走私分子已分散逃跑，請注意車站、碼頭、機場，明白嗎？”
對講機傳來回聲：“明白。”
這時，火車已過，欄杆徐徐升起。
嚴局長對一工商幹部吩咐：“你們帶幾輛車繼續追擊，我帶幾輛車去機場。”
工商幹部：“好！”
兩人開車向不同方向駛去。
31、 樹叢之中。
聯合辦案隊包抄過來。
北馬持雙槍射擊。
一辦案人員中彈倒地，鮮血直流。
向群見時機已到，突然從座位後面掏槍對準六指手、北馬兩人：“把手舉起來，把槍扔下！”
六指手、北馬大驚，舉起了雙手。
北馬扔下雙槍。
六指手：“外甥，你這是怎麼啦？自家舅舅也不認了？”
向群：“秉公執法是我的天職，你們趕快投降！”
北馬大怒：“你……！”欲撿槍射擊，向群一槍把北馬擊倒。
六指手：“外甥，好歹我們都是血親，俗話說，是親三分相顧……”
向群義正辭嚴：“我跟着你，一直在執行公務，明白嗎？你們的黃金美夢該破滅了！”
六指手不停地求饒：“外甥，看在你死去的舅母情分上，看在同你媽媽一母同胞的血肉之情上，高擡貴手放了我們吧？”
向群：“少廢話，把貨交出來，快點！”
六指手陰險地假裝應諾：“好，既然你大義滅親，我成全你。我交出貨，交貨。”他裝着掏貨。閃電般掏槍射擊向群。
向群中彈而倒。
幾乎同時，六指手右臂中彈，槍落。
六指手慌忙撿槍，一隻腳踏住他那沾滿鮮血的手。
田野威嚴地用槍頂住六指手的頭：“戲該收場了，六指手！”
六指手望着一個個威嚴的工商、公安、檢察人員，不由得低下了頭。公安人員把他押走。
田野扶起倒在地上的向群，疾呼：“向群！向群！”
向群慢慢地睜開雙眼，望着田野：“快……老狐狸……金莉……奔機場了。”
田野：“放心吧，老狐狸又跑了。”
向群微微一笑，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田野大呼：“向群，向群！”
聯合辦案隊員目睹這一悲壯的場面，衆人都摘下大檐帽，沉痛地向烈士緻哀。
32 、飛機場候機室。
化了妝的陸靈和金莉正坐在候機室等候。
海關開始檢查。
33 、監視室。
閉路電視網正展現旅客各種情況。
嚴局長、田野走進監視室，貫徹候機室。
嚴局長大驚：“怎麼不見老狐狸？”
田野眼尖：“你看，就是那兩個。”
嚴局長：“這兩個家夥，居然在短時間内化了妝。走吧。”
衆人走出監視室。
34、 候機室内。
一位年輕的女海關走過來，彬彬有禮：“先生、小姐，二位是去香港？”
陸靈：“對，去香港。”
女海關：“你的朋友來電話找你。”
陸靈：“我在大陸沒有朋友，誰也不認識。”
金莉轉眼笑道：“小姐，你搞錯了，我家老頭子人生地不熟，不會有人給他打電話。”
女海關：“沒什麼，你去接一下就知道了。請吧！”
二人不得已，走出候機室。
35 、詢問室。
嚴局長、田野和聯合辦案隊負責人都在裡面。
女海關領着二人進來。
陸靈見狀，大驚：“這不是電話室，我們走錯門了。”
嚴局長：“沒有走錯，正是這扇門。”
田野笑道：“金莉小姐，久違了，打算去香港？”
金莉：“先生，你認錯人了。”
田野：“怎麼會認錯人呢？為了旅客的安全，請接受檢查吧。”他亮出檢查證，兩名工商幹部用檢查器上下檢查。
陸靈：“你們這是侵犯人權，我要抗議！”
嚴局長：“陸老闆，先别急嘛，好事多磨。”
工商幹部用檢查器在陸靈身上來回掃動，沒有動靜，又到金莉身上掃動，在下身，檢查器發出響聲。
嚴局長：“帶這位小姐下去，做全身檢查！”
陸靈：“你們這是幹什麼？”
兩名女工商上前：“小姐，請吧。”
金莉不得不走出詢問室。
36 、換衣間。
女工商幹部：“把衣服全部脫下來！”
金莉隻好一件一件地脫。
女工商在衣服中上下檢查，沒有發現黃金。
金莉：“這是為什麼？”
女工商：“說，黃金藏在哪裡？”
金莉耍瘋：“什麼金子、銀子，我什麼都沒有。天啦！阿彌陀佛……”
女工商用檢測器掃描金莉下身，金莉一驚：“你這是幹什麼？”
女工商幹部用掃描器一接觸，報警響了。兩名女工商上前抓住她。一個用手往她陰道裡一勾，勾出一包黃金。
金莉的臉色蒼白，尖叫一聲。
女工商幹部：“你真會陰溝裡藏金！”
金莉如鬥敗的公雞，不得不低下了頭。
37、 詢問室。
女工商幹部走進來，把一包黃金遞給嚴局長。
嚴局長将一包黃金遞到陸靈面前：“陸老闆，天夢行動計劃人員全部落網，怎麼樣？你不是揚言要與大陸工商、公安、檢察決一高低嗎？”
一公安進報：“南馬駕車逃竄，車毀人亡。”
嚴局長：“這就是不法分子的可恥下場！”
金莉被押了上來。
陸靈低下了頭。
公安幹警出示逮捕證：“你們的行為，已觸犯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依法逮捕！”
陸靈：“我輸了。”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
公安人員上前給他們上了手铐。
兩名罪犯被押走。
這時，一份加急電報送進詢問室：“嚴局長，湖南辰河縣來電，請你們火速趕回！”
嚴局長和田野相繼看過電報：“同志們，我們又有新的任務了，不便久留。希望各位有機會光臨辰河，那是一個具有獨特風景的地方!
一檢察人員笑着說：“也是黃金走私分子瞪住的地方。”衆人都笑了。
嚴局長說：“相信不久的将來，我們以實際行動還辰河秀美山川!
當嚴局長這麼一說，衆人都肅然起敬，敬禮
嚴局長與在場人員一一握手，疾步走出。
豔陽下，一架客機騰空而起，直沖藍天……
（全劇終）
——1986年7月五易其稿于湖南隆回
——1986年11月修定于新疆阿拉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