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亮/溫
我們還能如何刻畫李亞偉呢?繼續把他描繪成一個壞學生,一個年輕人,一個惡棍,一個酒鬼或一個口語化的殺手?一個魯莽的人?中文系?大學反大學?格雷戈裡·科索在南城、重慶或成都的街道上?

李亞偉
我們已經這樣做了很多年,如此簡單,沒有任何借口。但我也有些不安,因為前面提到的造型,卻是詩人叛逆時期的表現:面對教育、社會、傳統和道德的單方面約定,白或黑,依托前者,他其實不必選擇。
是的,剩下的就是去做吧。然後堅持黑色。是以他不斷強化這種強度,總是輕盈、異想天開、狂妄、過分咄咄逼人、調皮搗蛋、不分青紅皂白、總是瞎眼、挑釁、有色、、酗酒、肆無忌憚、總是像老虎和新生小牛一樣——相對于一個不帶微笑的秩序。兩者都有一種緊張感。
詩人覺得天賦也是一種負擔,必須隐藏或浪費,以免成為某種吸引注意力的搖桿。是以他和他的朋友們沒有寫作,寫作沒有出版。現在,兩者終于實作了同質化:如何寫作,如何生活。
逃學、尋覓、打架、色彩、醉酒、寫詩、"談龍"和"談老虎"(周作人先生,藏秘,請讀一讀他們的《會說話的龍》和《談老虎》),構成了他們生活中的省份,沒有哪個省份比任何其他省份更重要。當然,詩歌隻能在這裡說。
想想那一年,李亞偉《帶着百餘磅的情詩匆匆而過》,摻雜着惡毒的黑詞,汁液流淌的方言,摻雜着芥末、胡椒和霜,确實給我們帶來了流暢的青春打擊樂。即使是彬彬有禮的校長、教授和紳士們也能夠跟上節拍,正如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William Carlos Williams)所做的那樣,他們提醒說:"女士們,收緊你的裙子,我們正在經曆地獄。地獄?沒有那麼嚴肅,隻有氣質,荒謬,空虛,孤獨,憤怒,相對主義,荷爾蒙。
這些曾經寫在香煙盒、教科書或信箋上的詩歌,散落不明,可以生存。幸存者似乎是偶然的,但肯定是不可避免的,因為這些詩歌在更廣泛的範圍内喚起了語言,思想和行動的樂趣。
這是整個李亞偉嗎?不,我們可以用考古學來挖掘豪豬那可笑的廢墟的金色聲音:他的古怪,他的害羞,他的真誠,以及他的道德感。
這種"仁慈"的家夥,為了不讓自己與變相的文明人混在一起,混雜着小手腳無病呻吟的抒情詩人,他賦予了一種兇猛的溫柔,一種逆向的超然,一種賭博的自我踐踏,最終變成了一個颠倒的文明,一個反抒情的抒情詩人。
詩人自稱是惡馬,目标直接指向惡馬的群體,兩者的原始形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最後,我想回到Corso,他的名字也非常有趣,據說被解釋為:警報,信使,道路......
作者介紹
胡亮
胡亮,1975年出生,詩人、評論家、散文家。
著有《解雪》《玻璃酥》《假封面》《豹》,并編纂了《走出梅到夏:陸益民詩篇》《原力前奏: 99 99 四川新詩》《永生詩人:從海子到馬瑜》。創立元寫作(2007年)。目前正在撰寫電影《羽毛測試玉江》和《唐詩五》等作品。
應邀參加第二屆青海湖國際詩歌節(2009年)、第一屆愛心國際詩歌節(2009年)、第二屆渤海國際詩歌周(2017年)。曾獲第五屆天天文化藝術獎(2015年)、第二屆袁克佳詩歌獎(2015年)和第九屆四川文學獎(2018年)。他住在中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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