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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妥協”的改寫之旅——談張承志修訂版《心靈史》的改寫

作者:中亞研究

"妥協"重寫之旅

淺談張承志修訂的《心靈史》的重寫

劉洋

(南京師範大學藝術學院,江蘇南京210097)

摘要:1984年,張承志走進西北,走近"哲和忍者",決定為母親一家說話,是以花了六年時間才完成"心靈史"。《心靈史》第一版一經出版,就引起了文學界的極大轟動。其中,"信仰"、"寂寞"、"咀嚼苦難"、"純真"等内涵得到了評論家的稱贊和重視,同時,反對者的聲音也響起,對張成志強烈的情感表達、血腥的叙事描寫、對立的文化觀點等進行了強烈的批判。在極端贊美和批評的背景下,作者再次深入大西北地區,用長達二十年的時間修改了《心靈史》。2011年,修訂版《心靈史》問世,在《心靈史》第一版與修訂版《心靈史》内容對比的基礎上,分析了作者主要修改了哪些方面,進而讨論了《心靈史》修訂的成功與否。

關鍵詞: 心靈史 張承志 第一版 修訂版

一次“妥協”的改寫之旅——談張承志修訂版《心靈史》的改寫

從1984年開始,當他進入廣袤沙漠的西北大地時,一直以多元文化的方式流浪的男人張成志就決心要更接近他的母親。以西北的"哲和忍者"(也譯為"哲忍者")為入口,接近一直沉默和封印曆史的母部落。"我決心讓我的一生工作有一個家,60萬就像中國忍者信教的脊梁一樣辛苦,就是它能支撐人。你就是這樣完成的,我的心靈史。"六年後,《心靈史》第一版終于在1990年7月完成。《心靈史》第一版一經出版,就受到了文學界的高度關注,評論家和學者對作品進行了多次解讀和調查。《心靈史》是一部宗教、抒情和曆史的作品,很難進行單一的體裁,評論家在對作品的解讀中,也開始批評作者張承志。自第一版問世以來,筆者在對兩個極端環境的贊美和批判中通過精神和精神的修煉,于是再次提出一支筆,第一版的《心靈史》内容高達三分之一的實質性重寫和删除。二十年後,2011年出版了《心靈史》的修訂版,但已不再大規模發行。《心靈史》第一版和修訂版之間做了哪些變化,在修訂過程中經曆了怎樣的靈性轉變,修訂版《心靈史》是否是一部成功的著作,都值得探索和研究。

一、第一個出來:沉澱下的贊美與批評

1991年,《心靈史》第一版問世後,文學界引起轟動。許多著名的文學評論家和作家都對這部特殊的文學作品做出了自己的評價。1995年,《當代作家評論》第一期和《上海文學》第二期專門刊登了"張承志以心靈史為中心的迷你系列和專著"。許多文學評論家對《心靈史》第一版中表達的"信仰"和"純文學"以及"克服孤獨"的思想和特征給予了高度評價。特别是放在1980年代和1990年代的文學界,"純"文學被經濟社會發展的大潮所誘惑,文學界出現了"玉子文學"等更加華麗、浮躁的文學氛圍,用幽默、油來避免痛苦,"說實話"。是的,我覺得一群中國作家(包括作者)都是相當全面地維護自己的,并沒有那麼執着于痛苦,幽默和機智正在成為他們不可戰勝的甲殼類動物,幾乎越年輕,作家生活越幸福,"痛苦"這個詞,似乎越來越古典。而張承志此時決定放棄自己的薪水,進入茫茫高原,尋找自己的命運和信仰,被别人啃食拒絕的痛苦和孤獨,在1980年代和1990年代在文學界獨樹一幟。

然而,在《心靈史》第一版問世後,進行了多次攻擊,這是不可避免的。當今社會是一個複雜的社會,情感上充分自由地玩耍必然會導緻猜測,如"伊斯蘭原教旨主義者"、"宗教狂熱"等帽子戴在作者的頭上。"特别是對于作家,而不是理論家來說,他們自己良知的内容被闡述,環境規則特别需要限制故意的誤解和誤導。是以,張成志的"清淨精神"行為,為母親家人發聲,想要打開對大西北的正确認識,"哲和尼業"與過去的清算,反思"60年代"的願望,被誤讀了。

面對最初的質問,張成志并不在乎,"我覺得沒有必要擔心别人的誤讀。如果它真的被賦予了一個大命題,那麼他必須經曆的驗證将被重複很多次。但在二十年的贊美和批判中,他慢慢沉澱下來,重新進入大西北,接近哲和尼耶,走近中國穆斯林之旅,變得越來越冷靜。"作為一名作家,我感到自己的身體負有很大的責任。如果你不做出改變,不要把它改成一個對社會負責的版本,作為一個作家,我認為我不能原諒自己。在20年的研究所學生涯中,我在中國的每個角落都聽到了比燃燒更多的贊美,但這種贊美更令人擔憂,因為它不是真的。也沒有熱情到點。我聽到了一些反駁,甚至一些非常令人反感的攻擊。"懂得在批評和質疑中反思自己的作品,如何在一陣贊美中保持冷靜,重新修改自己的作品,說明張承志确實是一個有良知的作家。

二、再修飾:個人感情的削弱和宗教、文化的衰落

在《心靈史》的修訂版中,作者對第一版的内容做了非常詳細的修改,從一個宗教的、特殊含義的詞,到一大段個人抒情,甚至到了文化立場的觀點變化,這種變化的幅度實在是驚人地讀起來。然而,作者的"社會責任"修訂,也在很大程度上損害了第一版《心靈史》的一些獨特價值。

1. 宗教名詞的限制、修改和解釋

《心靈史》不是一部簡單的曆史、抒情文學作品,它的一個顯著特點是它包含着宗教本質。作者本人是中國穆斯林,作為"母親的兒子"介入作品的創作,是以不可避免地帶有"宗教"身份在其中。然而,這種站在哲學底座和回歸母家的發聲方式,卻陷入了"伊斯蘭原教旨主義者"的帽子,是以在修改中,作者不得不删除和替換宗教名詞和陳述。首先,從作者修改的标題中可以清楚地看出:"窮人的宗教"部分的标題被改寫為"窮人的思想","聖地"部分的标題被改寫為"土地和門檻","聖徒的誕生"被分為"社群的'心'和"葉門的傳播", "聖戰的定義"被改寫為"蘭州","黑眼"和"服裝"被改寫為"'冷'的選擇"。許多帶有宗教色彩的話題被作者改寫為區域和叙事話題,進而大大簡化了修訂後的《心靈史》在第一印象中的宗教色彩。

不僅如此,在作品内容的修改中,作者還盡量避免使用一些宗教色彩的所謂:如第一版的"聖徒","多斯塔尼"被一個強大的社會階層"農民"所取代,"聖戰"改寫為"捍衛宗教抵抗","抵抗","信徒"團體改寫為"少數派"等等。

作者不僅大量改寫和替換宗教詞彙,而且在文中增加了事件叙述後事件的解釋,以避免誤讀:

"這一部分是用鄉村語言講述的-宗教團體的運作和宗教内部的經濟利益的故事隐藏了中國穆斯林社會最基本的要素之一:神職人員指導人民的生活,而人民則為神職人員提供食物。

"乾隆四十六歲的傑忍者穆斯林蜜蜂起身捕捉馬明心的那一刻,就展現了它的本質:這是一場保護宗教信仰的鬥争。

此外,在修訂後的"選擇'冷靜'"一節中,作者對馬明新為何選擇穆憲章作為繼任者進行了分段分析。

一些第一版中使用的一些名詞也在作者的叙述中進行了解釋:

"顧名思義,葉門的嗡嗡聲是阿拉伯的旋律。它遵循阿拉伯語的發音和魅力,是一種"Taitsweed"(标準的思維方式),是蘇菲派的原始禮儀。除此之外,還應該有一些西中亞的油菜。"

"所謂的Shessid,所謂的光束haidayi-并不意味着殺死他人,而隻是自己的遺棄。它不像西方那樣惡意的宣傳是一種軍國主義,而是受苦受難者的最後努力。"

在張家川部分,作者還對"張家川"和"宣花崗"等地區進行了解釋和解釋。

作者對《心靈史》第一版的宗教修改,一方面友善讀者閱讀,另一方面,作者也在以這種細緻的方式避免了修訂版再次遭受誤讀的命運。

2. 個人抒情的顯著減少

在《心靈史》第一版中,作者的個人情感色彩非常濃厚,這也是作者被"宗教瘋子"帽子夾住的原因之一。"《心靈史》不是一部小說,而是充分利用了文學的力量和封面,也不是曆史性的,但比所有的證據都更紮實。它保留了對"Jeshhar"等純宗教作品的世俗,廣泛和個人權利。張承志本人非常重視個人色彩,在《心靈史》中,第一版作品的叙事中有很大一部分個人情感,可以說是充滿的,但在修訂版中,卻改變了之前的觀點,刻意克制了自己的情感, 并且很大一部分個人情感内容已經減少。例如,在第一版的《心靈史》"書的恥辱"部分,作者做了長篇幅的披露,對"過去""官方曆史"等個人心态,但在修訂版中,作者會删去這句歌詞,但更傾向于曆史、資訊叙事。在第一版的"保守秘密"部分,筆者在閱讀《千鼎石峰堡》時對官方"幻覺"的個人内心疑惑和困惑,也在修訂版中被删除。在《緬懷舊夢》第一版中,作者對這部作品的創作定義并表達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一個決心以宗教方式描述宗教的作家。我的願望是讓我的書成為哲和忍者神聖信仰的咆哮。我将跟随我所崇拜的謝西德人,用夜在我的身體裡消耗的努力。我不能讓管理曆史的舊方式摧毀我的思想。"

對于修改,作者已經删除了這篇抒情文獻,直接對"其他創作方式"進行了解釋。

《心靈史》第一版的抒情性中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部分,那就是對作者在每扇門的盡頭寫的詩歌和名言的極大贊美。以這首抒情詩的形式,作者表達了自己對曆史的感情,尤其是與母親的親近、對信仰的執着、對内心的追尋,以及張承志作為"信徒"的情感,在《心靈史》的寫作中,也是最生動、最感人的地方。到改版時,作者每一扇門在詩的末尾都被改寫甚至不同程度地替換:詩的第一端被重寫,第二、第三、第四、第六,門為第一版詩的替換,第七扇門被删除。作者删除了自己大部分的宗教、宗教和情感表達,增加更多的是曆史,是核心的表達。作者以壓抑個人信仰情感的方式保持叙事的冷靜客觀立場,并以這種方式削弱了自己在作品創作中的"信徒"地位,進而強化了他的"曆史叙述者"地位。

3. 從描述文化競争到強調文化融合

把"哲和尼葉"與外國伊斯蘭文化、中國的"孔孟文化"放在一起,是《心靈史》第一版或《心靈史》修訂版中不可回避的話題。這也是一個客觀事實,文化與文化的碰撞會有一個過程。在《心靈史》第一版中,作者讨論了"哲和尼葉"和"孔萌文化",并談到了兩者之間的對立:

"雖然以孔孟的方式為代表的中華文明(包括與孔蒙方式同質的佛教和道教)是世界上最輝煌和最偉大的文明,但對于所有尋求精神豐富,絕對正義和思想自由的人來說,對于所有宗教和理想,為了一切純潔,中華文明的核心, 孔孟的道,是最強大的敵人。

張承志也因為反對國外的"哲和燕業"和中國本身的"孔孟路"而患上了這種疾病。在《心靈史》修訂版中,張成志改變了立場,反複強調馬明新将《哲禾娘業》融入中國後融入中國,如:哲禾娘業的"說話熱"已經成為"葉門到中國"的産品,被稱為"靈州唠叨熱"。作者認為,這種變化是不可避免的,"因為中國人——更不用說中國農民——無法習慣阿拉伯或中亞人民的表達。是以,"靈州唠叨熱"也成為喆唧唧成為中國農民宗教組織的重要标志。張承志将喆烨業内部的"宗教分裂"歸因于中國文化強大的内在推力——"血統"。

不僅如此,張成志在修訂後的《心靈史》中對"孔萌路"進行了更詳細的劃分,不再是一個籠統的稱謂,而是提出了"血脈"在中國傳統文化中,"地主""階級""孝道"等因素的紐帶和融合。張承志對祙和一業"奮鬥史"的重新認識,不僅是一場為信仰和宗教而鬥争,也是一場反對底層貧苦農民群衆階級壓迫的鬥争。是以,修訂後的《心靈史》更明顯地突出了所表達的"人性"、"道德"等非宗教内涵。

三、關于成敗:成功修複損壞的細節

面對輿論的沉重壓力,用長達二十年的時間修改自己的文學作品,自己走向世界的旅程,這一舉動本身就需要非常大的勇氣。

修訂版中的許多變化仍然非常積極。作者将第一版的标題"中國回民"改寫為修訂版中的"中國穆斯林",這是一個非常積極的改寫。由于"中國穆斯林"和"中國回族"不能畫出等号,在曆史上哲和尼耶、東鄉、薩拉赫等人的鬥争中也都參與其中,是以用集體"中國穆斯林"代替是非常合理的,而用"農民"這群人來稱呼,确實是作者考慮的與中國傳統文化融合的一個方面。筆者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觀點轉變,就是漢族觀念的轉變,與"哲和尼耶"截然相反。作者開始反思Jeh-Seung-yee在這場戰争中以流血為代價的責任:

"對漢族清白的屠殺的報複,無疑存在于同一個世界,是對回族的偏見,這種偏見在未來流行起來。

"對于穆斯林來說,這是一個遲早必須做出的忏悔,以澄清他們所遭受的暴力。

作者在其他細節中使用第一版,例如在最前面列出他在創作中使用的參考書目,以及每個附錄中使用的"術語清單",表明作者的态度有所節制,希望減少對作品的誤讀,并考慮到讀者的閱讀感受和情感。

但是,《心靈史》的修訂中存在的問題不容忽視。在重寫時,作者不應大量删除宗教詞彙,甚至刻意在文本中加以解釋。作者在寫《心靈史》第一版時,也表示自己想以"信徒"的身份寫作,是以也說明《心靈史》這部作品一定具有很濃重的宗教色彩。但隻是因為一些外界輿論、猜測,這部作品的宗教本質故意削弱,在文本中對宗教名詞的突然解釋,表明作者在創造謹慎的心态時,怕再被誤讀。而在宗教信仰和文學中,精神追求并不沖突,"宗教與藝術,是世間兩種評論的把握之道,而互相滲透、互相融合,它們被現實世界的感覺移入一個想象中的精神空間,在精神追求中,對現實生活作出回應。"由于"宗教狂熱分子"和"伊斯蘭原教旨主義者"的一些偏見,削弱《心靈史》的文學宗教色彩是一種破壞其文學價值的行為。因為《心靈史》的文學價值不僅展現在它所講述的"信仰"和"人性"上,也展現在它對"宗教性"和"文學性"的緊密融合上,比如《光束海達伊》、《舍西德》和《多斯塔尼》等具有獨特宗教術語的文學價值,也為這部文學作品增添了獨特的民族和宗教氣息。

"沒有必要擔心别人的誤讀。如果它真的被賦予了一個大命題,那麼它将不得不經過多次重複的驗證。"面對誤讀,冷靜的份量不一緻,變成了現在壓制個人抒情,這與張成志之前的态度截然不同。也可以說,這也在一定程度上違背了他創作的初衷。在2012-2013年的《曾經的死海》演講中,張承志再次提到《心靈的曆史》,說:"是一部分人或人民委托寫的,也完成了作家的個人情緒。"與這個定義相反,張成志在修訂版中對個人情緒的壓抑行為是沖突的。

張承志在修訂版中壓抑個人情感表達,大量删除抒情段落,也是不恰當的。如何定義"心靈史"的工作并不容易。張承志自己将"心靈的曆史"定義為"文學也是曆史也是宗教和社會的,一種文學品味較強的學術書籍,或具有較強學術品味的學術書籍。是以,《心靈史》不能簡單地看成是一部曆史或學術著作,而張承志的創作身份是作家,更是"信徒",那麼他對宗教的虔誠、對母親的依賴、對靈魂的追尋、信仰的皈依,這些歌詞其實是《心靈史》在這部作品中非常大的亮點和優勢。

《心靈史》第一版問世,原因受到高度贊揚,不是因為它是一本關于"哲和尼耶"特殊群體的書,也不是因為它是以文學的形式去探索宗教,而是要珍視真實到純粹的價值的存在。在《心靈史》的創作過程中,作者化身為"苦難的傾聽者",主動接近痛苦。在作品創作中,作者試圖分析自己内心的信仰,用"真信仰"來反映1980年代和1990年代,是以,第一版《心靈史》中張成志的個人情感讀起來雖然暴力,但實實在情感在很多方面,"張成志雖然仍然熟悉那種極端火熱的脾氣, 那種誇誇其談和張大話,但總體來說,張成志在《心史》中明顯從未有過飽滿、穩定和成熟。"應該更重視的是心靈的曆史。而這些方面,更多的展現在張承志作品中對個人感情的表達。作者的這一修改無疑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心靈史》作為文學作品的價值。

而且,縱觀外界對《心靈史》的誤讀,其實很多評論家都沒有正确地站在張成志這個作者自己的創作出發點來評判這本書。文化之間存在固有的差異,是以要真正接近并了解一種文化,你必須站在文化的一邊,而不是采取其他标準來衡量它。對張成志《心靈史》的誤讀,其實大多是由于文化立場不同,"無論是正面的美,還是反對者的指責,很多是因為忽視了回族作家特定的血文化背景,在某種程度上,限制了對張成志及其作品的深刻解讀,是自我社會的雙重遺忘造成的稀釋甚至無視。"還是從漢文化的角度來解讀另一種文化,并沒有真正在作者的位置上正确客觀地看待這部作品,是以張承志本人在修改後的前言中表達了自己的無奈,認為"解釋和論證是困難的"。當人類缺乏共同點時,他們會談論不同的話題。然而,了解這一情況的張承志,對《心靈史》第一版做了這樣的删減,不能說是一次成功的翻版。這種修改過于矯正,違背了作者之前自己的寫作目的,不禁覺得這是張成志對外界對第一版《心史》的誤讀做出了一些讓步和妥協。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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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成志.年終總結。無助的想法。北京: 華誼出版社, 1995.

張志忠.讀《志文志人.M北京:華誼出版社,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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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成志.心靈史(修訂版)(M)長沙:湖南文藝出版社,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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