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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位93歲老人決定把華夏交給我

今天,一位93歲老人決定把華夏交給我

今天,一位93歲老人決定把華夏交給我

不知從何時起,世界已經變得如此糟糕:

日本核污水排海計劃正式啟動,引發全球恐慌;

俄烏戰争炮火連天,硝煙始終沒有停息;

後疫情時代的經濟危機,導緻失業人數再達新高……

世界動蕩不安,身處漩渦中心,我們又該如何安身立命?

許倬雲告訴我們:去曆史中尋找答案。

今天,一位93歲老人決定把華夏交給我

經曆過動蕩不安的戰争年代,見證過觸目驚心的瘡痍景象,當年那個因為炮火而流離失所的殘疾男孩,如今成為了享譽世界的史學大家。

曾經一幕幕苦痛的記憶如潮水般在夜深之時湧來,盡管已過耄耋之年,許倬雲仍然會被夢中的景象折磨到哭着醒來。

如今九十三歲高齡的他,透過曆史的迷霧回望過去,發現自己的經曆早已與華夏的變遷不可分割。

許倬雲下定決心要在有限的時間裡完成自己的夙願。他凝結自己的血淚,重拾學問的本真,滿含對華夏大地的深情,寫下了這本托付之作《經緯華夏》,送給每個中國人。

今天,一位93歲老人決定把華夏交給我

01

世紀老人的畢生夙願

史學大家許倬雲的托付之作

許倬雲93歲了。

他是許知遠口中要“向他借智慧”的曆史學家,也是讓無數年輕人受益匪淺的“網紅智慧老者”,王小波就曾是他的學生之一。

盡管現如今許倬雲的全身僅剩右手食指還能動,但他仍然堅持傳授學識,時間太少,而他想留給這個世界的還有太多太多。

1930年,許倬雲與胞弟出生在廈門,适逢戰亂時期,母親生了一場病,雙胞胎營養不夠,在腹中的許倬雲骨肉沒有發育完全,一出生就是高度殘疾,完全不能動。

今天,一位93歲老人決定把華夏交給我

抗日戰争全面爆發,許倬雲與家人一起過上了颠沛流離的生活,也是從那時開始,死亡的陰影籠罩了他的一生。在逃難的路上,他目睹了無辜的百姓屍橫遍野的慘狀,日本軍機無差别的掃射,上午還一起玩耍的小夥伴,下午已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無法行走的許倬雲隻能由挑夫挑着趕路,但在某個深夜裡,挑着許倬雲的挑夫突然倒地而亡,另一個挑夫去追離開的隊伍。荒山野嶺中,年幼的許倬雲動彈不得,隻能無助地倒在死去的挑夫旁,等到家人來找他。

“火光血影,流離失所,生離死别,人不像人”,成長于戰火、饑餓和恐懼中的許倬雲,從那時就已經開始明白,家與國的命運是緊密相連的。

到了二十八歲,許倬雲才終于能夠開刀做手術,矯正雙腳,直立行走。在這之前,他都隻能在椅子上坐着。面對命運的不公,許倬雲仍堅強地表示:“我的不幸(殘疾),變成我的幸運,因為我能專心念書。上帝給我這麼些東西,我要用完它——為中國,為世界,為人類,我一條命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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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他選擇曆史,不如說是曆史選擇了他。父親教他認字,弟弟把上課學習到的知識講給他,許倬雲不敢放松一刻地學習,最終考上了台大外語系,校長傅斯年對他說:“你應該讀曆史系。”

冥冥之中,自有選擇,這句話成為了他的人生方向。在去芝加哥大學讀書,學了經濟、考古、宗教、社會學之後,他最終還是成為了曆史學家。

是曆史親曆者,也是曆史學家,這樣的雙重身份,讓他寫下的曆史著作更關注“人類的精神”。盡管他困囿于殘疾的身體,局限在有限的天地,但他仍心懷天下與全人類。

如果說《萬古江河》是為今天中國人撰寫的曆史,那《經緯華夏》就是為過去、今天,甚至是未來國人所寫下的托付之作。

今天,一位93歲老人決定把華夏交給我

這是一位曆經戰亂的世紀老人寫下的肺腑之言,也是一位學識淵博的曆史學家為人類留下的華夏新史。

這樣一本凝結史學大家畢生所思所想的書,講了些什麼?

02

拳拳此心,以告國人

天地之間應該有如此的中國

許倬雲在書中曾說:“曆史不是在外的知識,曆史是大群知識叢裡邊,最貼着你心的一部分。”

《經緯華夏》有别于市面上的主流曆史書,不為帝王将相立傳,不寫王朝變遷傳奇。這是一本關于民族的曆史,與我們每個人都息息相關,是華夏文明的曆史,也是我們每個人的曆史。

凝練七十餘年的研究所學生涯,融彙學術界前沿成果,許倬雲提出“三大核心區”的概念,不僅讓考古學意義上的多元一體格局有了更清晰的輪廓,同時也讓每個中國人都能在書中尋找到自己的足迹。

不同群體在你進我退之間互相影響,彼此仰仗,不斷交纏為一,建構出了世界上最大的一個文化格局:華夏中國。

今天,一位93歲老人決定把華夏交給我

《經緯華夏》展示了華夏文明曆史全新的視角與可能性。所謂經緯華夏,地理位置并非一成不變——

華可以變夏,夏可以變華,遊牧可以變農耕,農耕可以變漁獵,炎帝和黃帝的劇本可以在不同的舞台上演,祝融神話的背後也可能是若幹族群背井離鄉的流散悲歌。大曆史的視野就這樣與普通群眾的命運聯系了起來。

在《十三邀》中,許倬雲回憶戰亂時中國人互相幫助的大仁大義時,一再哽咽重複:“是以我知道中國不會亡,中國不可能亡。”

今天,一位93歲老人決定把華夏交給我

這種融合了宏觀視野和個體命運的學問,仍然要回溯到那個戰争年代。那段記憶改變了許倬雲的一生,他命中注定般的被曆史選中,又選擇投身曆史,他仿佛接受了華夏民族的委托,隻求在這個世界一天,都要堅持書寫華夏文明的曆史。

此刻,一位九十三歲的世紀老人誠懇鞠躬,對我們交代道:“我托你們了。”

03

以山河湖海之名

寫給氣象峥嵘、内心皎潔的中國人

受制于肉體的桎梏,目睹過戰争的殘酷,許倬雲早已感受過風雲萬變的世界,是以面對這個動蕩不安、人人内卷的時代,哪怕他僅剩一根手指能動,哪怕他隻能躺在床上口述,他也要一直寫一直寫,直到時間讓他停下來。

他要講述華夏文明曆經劫難,仍能延續至今的奧秘,他要以自身經曆再現曆史發生的第一現場,他要寫每個人都能讀得懂的曆史,他要從世界看中國,再從中國看世界——

“我已年邁,我仰望青天,許下心願,天地之間應該有如此的中國。”

這是一位世紀老人的畢生夙願,也是他追逐一生的目标,拖着殘疾的身體,許倬雲在曆史的浪潮中自由“奔跑”了七十多年,如今他将自己一生的所思所想,凝結成這本托付之作《經緯華夏》,以山河湖海之名,寫給氣象峥嵘、内心皎潔的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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