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生存?
特大暴雨席卷全球,海水倒.......種災難接踵而至。我重生回到天災到來之前,我瘋狂囤積物資,隻為荷住小命。我從宿醉中醒來,許久後才回過神。重生回到天災末世爆發三個月,回想上一世,我的手都在顫抖。
4月1日入場暴雨席卷全球,斷水斷電之下,無數人失去生命和住所。暴雨持續下了兩個月,導緻山體滑坡、水淹城市、房屋倒塌。暴雨在兩個月後終于結束。可接下來的洪澇、黑色酸雨、水污染引起的動物變異,強腐蝕性酸雨的降臨。酸雨下了一周落在人的皮膚上,會瞬間潰爛發臭。我上一世也不過熬過了蟲災。那已經是天災爆發後的第五年了,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情不再去想上一世。
看着熟悉的房間,想到父母,我就心痛不已,我是個棄嬰。剛出生就被丢棄在垃圾桶裡,連臍帶都沒有剪,養父母都是醫生,因為身體原因母親無法懷孕。直到母親四十三歲那年,在垃圾桶裡撿到奇奄一息的我。我十七歲那年,母親因胃癌去世。兩年後父親便也跟着去了,想到自己從未瞻養過他們一日。我既難過又槐疚,我擦了擦眼淚,看着手機上的時間,一顆心瘋狂跳動起來。我有三個月的時間來做準備。
因為父親突然過世,我奔潰之下就去學校辦了休學,可寝室裡的東西還沒有搬回來,看來還需要再回一趟學校。我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在末世生活了五年的人,我的心腸已經非常冷硬。可父母依舊是我心裡最柔軟的一部分。梳妝台上還有母親為我準備的傳家禮,那是一隻通體碧玉的镯子。我拿起镯子戴在手上,可就在這時,手腕突然傳來一陣灼熱刺痛。我低頭一看,镯子居然不見了,隻留下一圈細細的紅痕,而意識裡卻出現一個巨大的儲徹空間。
我心髒跳得很快,為了印證心裡的想法,我拿起一把梳子,心裡默念收,梳子立刻從手上消失,下一秒就出現在了空間裡面,又繼續收了一些東西。我終于肯定空間可以,靠她的意識随意收放。我将家裡的存折和銀行卡全部拿出來,開始清算财産上一世。天災突然爆發,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我因為的父親去世一直渾渾噩噩,家裡更沒有囤積多少食徹,想到自己苟延殘喘的上一世,暗暗下定決心。這一世,我一定要活得更久。
父母一輩子勤儉節約,現在住的房子,也是二十年前蓋的老舊小區,如今已經過戶到了我的名下。幾張銀行卡和存折裡的積蓄加在一起有一千八百萬。
首先,開始粗略做了一個計劃表,要找裝修勞工把房子重新改造一下,特别是門需要再多安裝兩道防護門,還有陽台和窗戶都需要封起來。上一世被人破門而入搶劫的。場面在葉扶腦海中揮之不去。我并不打算去基地,她不相信任何人。
小區的房子隻有十二層,自家在十樓,上輩子的暴雨淹沒八樓。我家是安全地帶,是以家裡必須嚴防死守。除此之外,就是各種生活物資,物資需要詳細準備,防護用具、防身武器、家居裝置等。我寫下要買的物資,手卻一直在發抖,每一筆錢都要用到關鍵地方,我需要精心安排。
如果我貿然購買大批物資,一定會引起注意,我不能在一個城市大批購買。做好了簡易表格,我從茶幾下拿出-把剪刀,走進浴室,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僵硬地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末世五年,繃緊神經小心翼翼活着。如今看到鏡子裡鮮活的自己,總有種還在做夢的不真實感。一剪刀下去,長發從頸後齊齊剪斷,看着一頭利落短發的自己。我重重舒出-口氣,我拿起手機,在租賃網上租了一個倉庫。拿着手機和車鑰匙就出了門。對門的陳大河和他的妻子嚴芬剛好買菜回來,這個小區住的居民都互相認識。陳大河是五星級酒店的大廚,他的妻子嚴芬,在一個服裝廠做工廠中的房間主任,沖他們微微點頭,節哀順變。我看着陳大河沒有說話,我已經不太習慣,和人打交道和交流。你這是要去哪裡啊?快到吃中午飯的點了,要不去我家吃飯,我有事去辦,就先走了,隐約中,還能聽到嚴芬小聲嘀咕的聲音,又成孤兒了。
不過這孩子真不讨喜,整天拉着張臉長得和狐狸精一樣,說說還不行,葉扶是撿來的,咱們小區誰不知道。克父克母的掃把星聽說葉主任和沈主任一個月的工資加起來有十萬左右,這還不算各種獎金,兩人攢了多少錢?有文化就是好,一個月賺這麼多錢,不要說這些小心被人聽到。
我站在樓梯拐角,聽完樓上的憤憤不平,認諷地扯了扯嘴角。停車場,父親那輛代步車還停在老地方,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看着挂在上面的平安福,眼圈有些濕潤。爸媽,我會好好活下去的,我直接去了倉庫。倉庫的老闆早已經等在門口,聽到我說要租三個月,爽快簽了合同,我拿到倉庫鑰匙就離開了。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辦,就是去批發市場。到達批發市場,我買了一份小寵包匆匆吃完,就開始貨比三家選購物資,走了幾家價格都差不多。我主要選擇貨源充足的批發店,大米的批發價-公斤是,不過是要按噸批發。你要多少?有貨嗎?老闆咧着嘴點頭,當然有。我這裡可是蘭城最大的批發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