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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氓爺爺“憨慫”抗日的歲月第二部《萬裡追兇讨公道》

作者:海鲲宗措c

作者:海鲲

(每日更新!初稿不足多多批評指正!本小說是海鲲的原創首發!不經允許不得轉載,杜絕抄襲,違者海鲲将追究法律責任!)

(每日更新!初稿不足多多批評指正!)

《萬裡追兇讨公道》之北平

(三)“管屍養狐”

路上“曹幫”的大少給我講了很多江湖的事情,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當下的江湖幫派很多,但都是“曹幫和鹽幫”的分支,而他們是從“天地會”分出來的!而民國大總統“孫文”“委員長”也是“門内弟子,現在叫“洪門”,十裡洋場的“杜先生、黃先生,唉……還有己經當漢奸的郭嘯林”都是門内的!

忽然馬車内傳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郝大哥停下馬車,曹大少和我跑上前一問,看見曹大小姐雙手握着肚子,說肚子疼,我想可能是中午吃的東西涼了,真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嬌貴”!

終于在天黒前趕到了一個鎮子,盤查是不可缺少的,盤查過往的行人,我看到鎮子口的柳樹下站着一個穿着挺好的中年人,手裡扇着扇子,看到我們後立刻給那些盤查的皇協軍說了幾句話,便走了過來和曹大少打招乎!然後他領着我們向鎮裡走,鎮子還挺大的,但是很多鋪面都已經開始“插上木門扇”了,在鎮上的騾馬店住了下來,這個騾馬店也是“浩瀚糧油曹商行”開的分號!

吃飯對我還講是大事,不管好壞吃飽才是道理!

趕馬的郝大哥是個不愛說話的人,但是對“牲口”确實很精心,他吃飽飯後拿着兩個玉米面餅走出去看那幾匹馬了.........

吃完飯後各自回房裡休息,我在煤油燈下看書,書!可以讓我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每次看書我都會想起“娘”教我認字的情景,偶爾也會想起“娘”的小裹腳...........

忽然曹大少慌慌忙忙的跑到我房間對我說:“三爺,你和分號的牛掌櫃出去找一個郎中給我妹妹來看一下病,他的肚子疼的厲害!”

我一聽馬上穿上鞋和曹大少走了出去,到了曹大小姐的房子,兄見曹大小姐疼的滿頭大汗,頭發已經貼在了臉上,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我還是一愣,曹大少姐那凹凸有緻的曲線讓我想起了救她時的樣子……

“我去找牛霖掌櫃的,你在這裡看一下我妹”曹大少說着向外跑去!

“傻憨,我肚子疼,給我去請個郞中,哎喲哎喲.....”曹大小姐在坑上疼的呻吟着說;“大小姐,是怎麼樣的疼痛”我向前走了一步關切地詢問,“是、是婦人的月事病!你去叫郎中來開付藥就好”!曹大小姐疼急了,也不管什麼了!

我心裡忽然想起“趙郎中”給我的一本書中記載有一個婦科藥方:主治“婦人月事病疾、疼經”,我下意識的對正在疼的不行的曹大小姐小聲說:“大小姐你是月事疼痛嗎?”“是”!曹大小姐小聲回答;

猛然間曹大小姐停止了疼痛的呻吟,擡起以被汗水浸濕的頭睜大眼睛看着我,臉上一片飛紅...........

“浩瀚糧油曹商行”分號的牛霖掌櫃是一個中年人,留着八字胡,眼睛特别大,一看就知道他是個精明的商人!

我在牛霖掌櫃的帶路下跑到這個鎮子唯一的“中藥堂”敲開門,藥堂的人說:“坐堂郎中回家了有事,後天才能回來”.......

牛霖掌櫃急的滿頭大汗雙手搓着,嘴裡不停地說着:“這一下“蝦米碎了”(老北平土話:完了);

我想了想對這個抓藥的師傅說:“我寫個方:你先抓一付”,拿過紙筆:“當歸、肉桂、丹皮、吳茱萸、麥冬、各六錢,防風、細辛、制半夏、藁本、幹姜、茯苓、木香、灸甘草各三錢”、想了想再寫下“寒濕凝滞,祛風散寒、溫經止痛”十二個字!

抓了兩付藥,買了藥砂鍋,我倆出了門就跑,急着回驿站時,遇到了皇協軍的巡邏,老遠就對我倆大喊:“站住、幹什麼的、舉起雙手”,我心裡一陣緊張,幸虧牛霖掌櫃認識.......

回到驿站,我和牛霖掌櫃去煮藥,在這個夏天的悶熱中藥煮好了,我全身也濕透了……

當曹大小姐喝了一碗湯藥後,過了沒多久便減輕了肚子的疼痛,随後也睡了過去........

這麼一鬧,也沒有心情看書了,回到屋裡倒頭便睡,随然天天做同一個夢,但是也習慣了.......

天快亮了,我被起早的“趕腳客”的獨轱辘車聲吵醒,揉了揉眼睛,伸手摸向後腰,什麼也沒有摸到,猛的坐了起來、看到坑邊的背包裡的“鐮刀.畢方饕餮戈”,心才放下來,才知道自己在去北平的路上……

一邊練習身體,一邊給曹大小姐煮藥,在院牆邊找了一根四米長筆直的木頭,發現木頭被磨的很光亮,看來經常有人玩........

“這位兄弟,你練的是“六合槍”的抖槍”,三百下的抖槍已經讓我混身無力了,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一邊的牛霖掌櫃忽然問我!我看他的眼神一面的驚奇之色……

“哦!牛大哥,我發小教我的、瞎玩!”我笑着邊抹汗便說!

“你可不是瞎玩,有些功夫,但是你兄弟下盤出腿角度不對,是以發力傳不到槍尖,我給你示範一下”,當我看到牛霖掌櫃示範的時候,他一邊示範一邊給我講,我在試了一下,果然不一樣……

“你還練過什麼”牛霖掌櫃笑呵呵看我!

更令我驚喜的是牛霖掌櫃的是個“庫布.摔跤”高手,當我給他示範我所學的摔跤“小鬼推磨”時牛霖掌櫃笑了.........

“你叫傻憨”牛霖掌櫃笑着問我,緊接着又說:“我叫你傻憨兄弟,我空長你兄弟幾歲,你就叫我牛哥”!“成!牛大哥”我笑着說,然後從爐子上端下砂鍋,放在院子裡的桌子上!

“兄弟你學過“黃岐”之術嗎”牛大哥一臉好奇地問我,“哦!我在老家跟師傅釆藥,說不上會醫”!“兄弟你可不可以幫我看一個病人”!牛大哥一臉急切地說!

這時曹大小姐一臉輕松的走了出來,看到我臉一紅說:“牛大哥早,傻憨哥早”!

“哦!大小姐早,傻憨兄弟給你煮好藥了,昨夜還疼了沒有”牛大哥關心的問曹大小姐……

“牛大哥叫我曹靜凝,好了”原來曹大小姐叫曹靜凝呀……

我看着曹大小姐喝了藥,然後轉身回去.........

這時牛掌櫃、牛大哥更加肯定的看着我說:“傻憨兄弟,你就幫大哥的孩子看看,求你了!”,我看着這個七尺男兒,“好!牛大哥”我剛說完牛大哥已經轉身跑了回去.......

兩個十多歲的“男孩”是個“雙棒”(北平話:雙胞胎),在牛大哥和一個兩鬓發白的女人領到我面前,“兄弟這是我的一對兒子,去年過年時就變成這樣了”.........

太陽已經升起,我看前眼前這兩個男孩,我坐在木凳上,我看着他們忽然感覺到他們的眼睛裡完全是一種“空洞”,更令我奇怪的是兩個男孩見到我忽然“哆嗦”的不停,我伸出拉住一個男孩的手,看看手掌很白,但是十個“手指蓋”卻是漆黑........再看另一個同樣.....

我站了起來在兩個不停“哆嗦”的男孩頭部看,發現每一個頭頂都有一個“小疤”,“牛大哥這是嫂子吧”我一邊給倆孩子檢查一邊說,“是的!我還有三個閨女,在廚房做飯呢!這倆寶貝可是我和你嫂子的心頭肉呀!你嫂子愁的頭發都白了”牛大哥對我說,但是我的眼晴沒有離開兩個男孩的身體.........

忽然發現兩個男孩都在“壇中穴、氣海穴........”等前後任脈、督脈上九處穴道上都有“疤痕”......

這是怎麼回事?我坐下讓兩個男孩也坐下,一隻手拉一個男孩的手...........

在清晨的陽光下我閉上了雙眼,心裡和閃電一樣回憶所看過的書中記載.......

忽然想起了一部書中所述“管屍養狐”...........

(續待)

(感謝小董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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