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氓爺爺“憨慫”抗日的歲月第二部《萬裡追兇讨公道》

作者：海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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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裡追兇讨公道》之北平

（21）打流氓混子

我看了看院子裡的東西，再看了看房檐下坐的“英子”，彎腰将所有曹大少兄妹送來的東西搬到屋裡；

在廚房打了一點“玉米面糊糊”将前後窗子貼上報紙，畢竟是家呀！看着也不是“門戶敗落”的樣子！

走出屋子鎖好房門，“英子姐，餓了吧！”然後領着“英子”去胡同口的小吃店；

“英子”被小籠包子的香味誘惑的眼光直直地看着熱氣蒸騰的包子，但是她的手始終緊緊抓着我的衣服；

買了幾屜小籠包子和混沌，我默默地看着這個可憐又神志不清的女人，但是她一邊吹氣一邊吃，還看着我傻笑；我心裡想：“我走了，她怎麼辦！這樣的亂世！一個為國捐軀的英烈家人遺孀怎麼活”；

我拿手給“英子”擦拭着嘴角，微笑着說：“英子姐咱慢慢的吃，不急！”；

外面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我皺了一下眉頭，有一個聲音說：“保護費他丫的也不給彪爺交，今天砸了你的攤，喲，這不就是那個英子嗎！現在好了！水靈漂亮了！大爺我可以給找個營生幹了，長的還不賴！好嘞今晚和大爺睡一覺，明買到“鴨子胡同”去！幹個頭牌”！

我看“英子”聽到這話後吓得嘴裡的包子都吐了出來，伸手抓住我的手，不停的哆嗦，我心裡一陣疼痛，我放下筷子“英子，不怕有書軍，咱不怕”！“英子”拉我站了起來要走！顯得格外害怕！

“老闆算賬”我沒有看說話的是什麼人！

“喲！還有人敢和我楊彪搶人”，“打他丫的、彪爺”一陣罵聲和吵鬧聲靠近了我，小店老闆和老闆娘吓得收了二毛錢後隻是哆嗦......

我也感覺到懷裡的“英子”發抖，是害怕的發抖！這讓我的邪火一下子升了起來……

此時我盡力控制自己的怒火，我心裡想：“什麼人這麼牛掰”，我緊繃着臉轉回頭，“你們是找不自在嗎？你們欺負過我老婆“英子”是嗎？”我眯起眼睛看着這六個腰上系着“巴掌寬銅扣皮帶”，一身灰布中式衣褂，健壯的流氓們。從他們肌肉的疙瘩就看出是“練家”一個個兇巴巴的如同狗一般，“丫的、欺負你老婆怎麼地！買她去窯子你怎麼地，今天連你也欺負你又能怎麼地？”？那個最壯實敞胸漏懷的流氓兇恨的話；

我正想讓懷中的“英子”站到一邊時，就在這時翠花胡同裡跑出來宋大媽和盧大媽還有幾個大叔大嬸跑了出來，“彪子，你們想幹什麼？”盧大媽憤怒的吼着，“老不死的，你兒子是好了！今天就要廢了這丫的”流氓楊彪大聲說……

“宋大媽，盧大媽，嬸子叔不要拉我，你們看好英子！”！我向前走了兩步；

“今天你們廢不了我，我就廢了你們”我冷冷的看着前面的六個“流氓混子”說！

看熱鬧不嫌事大！

此時看熱鬧的已經把我們圍了起來，我眼睛餘光看到“英子”在宋大媽和盧大媽及翠花胡同街坊鄰居的保護下，我也放下了心；

一個胳膊上刺着“貓”的小子沖上來對臉就是一拳，我沒有躲閃，一腳踢出，在他捂住肚子疼的彎下腰的時候第二腳直踢面門......

剩下五個一起撲了上來，我雖然挨了幾下，但是都不是很重，但是，我沒有什麼手下留情，當五個人都在地上呻吟時，我走上前抓住一個“混子”的胳膊反方向擰轉，慘叫聲掩蓋了骨頭的“斷裂”，然後是另一隻胳膊，然後面無表情地恨恨踏斷他的膝蓋，幾個“流氓混子”還有楊彪吓得想站起來跑，我沖到“流氓混子楊彪”前面恨恨的踢斷了他的大腿和膝蓋，我以最快的速度最六個混子的四肢打斷，殺日本鬼子我從不手軟，打人對我來講就是玩……

我冷冷的對慘叫聲中的幾個流氓混子說：“我是良民！不殺你們，下次再敢欺負我們家英子和翠花胡同的街坊鄰居，我殺了你們全家”！

一陣警哨傳來十幾個警察和偵緝隊的人沖了進來，我擡眼看着為首的兩個人，都是“熟人”，是昨天查我良民證的警察陳股長，看着地上已經疼的隻有喘氣的“流氓混子”們說：“怎麼回事？聚衆鬥毆、打架，都跟我回警局”；

我笑着說：“陳股長，他們欺負我有病的内人，我打了他們，警局我就不去了，你有事來這地方找我！”這個姓陳的警察股長也是一個“眼羅皮活絡”的老江湖；

“那您.....”我走上前掏出那個“出入證件”遞給陳股長，陳股長看了我一眼接過“出入證件”，我看到陳股長臉上的肌肉顫抖了一下，手也抖了一下，然後默默不做聲的把證件雙手還給我！

我學着“宮本俊泰”的話說了一句“辛苦了！”陳股長瞬間打了個哆嗦.........

我轉身看熱鬧的人已經被趕出了老遠，“我可以走了吧！陳股長”我冷冷的說，“噢！沒事了！你走吧！”；

打完這些流氓混子心裡也不是滋味，日本人欺負中國人，中國人也欺負中國人！

我沒想到這個“出入證件”這麼牛掰！當我看到警察沖進來的時候，已經飛快的想怎麼脫身，我忽然想起那本“伏龍芝軍事契卡訓練”中的一段話：“冷靜面對危險，利用所有所知的秘密脫離危險......”

我走到已經不哆嗦和宋大媽盧大媽站在一起的“英子身邊看着受驚吓的“英子”微笑的說：“走英子，咱回家、我在沒人敢欺負英子”，“英子”看着我伸手摸着我的臉和胡子...........

天！陰的厲害！終于晚上的悶熱憋不住，開始下雨了……

晚上的雨！越下越大！點上煤油燈，我燒了一大鍋熱水，盛入修好的大木盆中，在将中藥渣子倒入木盤中........

這才端着一碗藥湯給坐在坑上的看着我的英子，“英子姐、喝藥了，喝了你就好了！”英子沒有抗拒的大口喝完...

我扶着一絲不挂的“英子”坐在木盆中，用熱水輕輕擦着滿身淤青的肌膚，漫漫給“英子”托敷着發“紫黑”的乳房，我忽然覺得自己沒有一點男人的沖動和占有欲.......

給英子洗着烏黑的頭發，昨天就發現“英子”的秀發裡有“劑子”（注：是蝨子的一種，白色）我用一把木梳子給英子“弊”着，再給“英子”擦幹身體時.........

忽然“英子”看着我用手指着兩個腫脹的乳房說：“疼、疼、寶寶吃不成了”一陣淚水奪眶而出，我看英子：“不哭了英子姐，我知道”！

我讓英子躺在鋪好褥子的坑上，再打了一盆熱水加上鹽用熱毛巾敷在“英子”的乳房上，輕輕的按摩了一會，我沒有猶豫低下頭一口口的吸出黑色的濃血，一口口吐在木盆裡，“英子”老實地躺在坑上，伸出雙手輕輕的抱着我的，不一會兒發出了絲微的鼻鼾聲音.....

我給英子蓋上被子，再用幹布輕輕擦幹英子的頭發，從包裡拿出那本從日本鬼子軍官拿到的書“伏龍芝軍事契卡訓練”的書看始閱讀......

（續待）

（感謝小董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