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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有人看網絡大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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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觀衆賤不賤啊!

前陣兒新上映的“網大”《奇門遁甲2》,雖說從名字和海報來看就是毋庸置疑的圈錢爛作,但上映後卻直接成為“網大”票房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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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電影講的是啥甚至都不重要,因為劇情就像你寫的畢業論文,純純一坨答辯,就差把“縫合怪,看特效”寫在片頭,而特效還是鄉鎮迪士尼走穴風,不看難受看了尴尬。

而觀衆老爺呢,一邊罵着《奇門遁甲2》真爛,一邊把六塊錢一部的網大生生賣出了快三千萬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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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概念?

要是擱院線,《奇門遁甲2》的票房可以沖上3億的數字,把《氣球》《棒!少年》《隐入塵煙》通通幹趴。

但這也不能怪觀衆,畢竟從“網大”誕生到現在,它和院線電影的差別還是很大,自有一套評分标準。

普通電影六分及格,網大四分就到了及格線,高于五分一律以賺了處理。以《奇門遁甲2》豆瓣5.6的評分來說,它不說是“省狀元”,也能拿個“市三好學生”,況且還有一些觀衆從中看出了經典的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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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當你回憶起網絡大電影一路走來的曆程,便覺得不應對它如此苛刻。

從破殼期到青春期再到成年期,網大能拍成這樣已經是積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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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蝙蝠俠的前身是佐羅,那麼網大的前身就是網絡視訊。

21世紀初,網絡視訊作品就已問世,說它是網大的雛形,因為從形式和内涵上都和之後誕生的網大非常接近。

作為電影的範疇來說,網大需要有劇情、剪輯、配音配樂等基礎的形式,内涵則屬于表意範疇,而當時的網絡視訊則在形式上以“拼接”為特征,在内涵上以“惡搞”為标志。

“惡搞”一詞源于日語“Kuso”,由日本遊戲界傳入台灣,成為BBS網絡上一種特殊的文化,再傳入香港,直到流入中國大陸,在網絡廣泛傳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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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搞聖經

由于“Kuso”的日語是“糞”,是以,“惡搞”在使用上必須遵循一個原則:

KUSO如果沒有創意,KUSO就不過是坨KUSO而已。

又因為,如果沒有被惡搞的對象,就無惡搞可言,是以二創是惡搞的必要條件。

于是,2005年,自由職業者胡戈以陳凱歌的《無極》為原型,結合《中國法治報道》,拍了《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算是打響了網民惡搞視訊的第一槍。

以現在的角度看,這條視訊的制作不免粗糙,但在當時,它卻憑借新穎的形式和反諷的核心引起全網轟動,僅優酷網累計播放就超過500萬次。

而當陳凱歌稱“一個人不能無恥到這樣的地步”,要起訴胡戈,《中國法治報道》相關負責人稱胡戈很有創意不會起訴胡戈後,《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更是被推到風口浪尖,成為《一條視訊引發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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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當時相對寬松的文化環境,當時從媒體到評論者幾乎所有人都肯定了胡戈作品的價值,也讓網絡視訊成為一種新鮮的資訊傳遞與情緒表達方式。

此後,胡戈又制作了諷刺“春運難”的《春運帝國》視訊,将陳道明設為主播,結合《黑客帝國》的打鬥、周星馳的影片,《辣妹子》的音樂,最後跟上黃牛集團的贊助廣告,非常fan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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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這時,表達社會時事不公的惡搞視訊層出不窮,陸續又有了諷刺中國足球黑暗現狀的《中國隊勇奪世界杯》,暗諷大學四六級考試不合理的《色戒之王佳芝作弊被抓》等,擱現在也是妥妥的流量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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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再之後,惡搞就拿捏不好分寸,生生玩成了“三俗”毀謗。

因為“惡搞”經常面臨侵權問題,胡戈受此啟示,認為搞二創沒前途,推行原創風格的網絡電影才是“墜吊”的。

于是,他先後投資20餘萬元,全實景拍攝了網絡電影《鳥籠山剿匪記》,在網絡上播出。

作為中國第一部網絡電影,它具備了一部電影應具備的所有要素:腳本、演員、台詞、配樂、場景和後期營銷,就是内容過于遠離人民群衆,是在影射美伊戰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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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他确實是時代的洞察者,雖然《鳥籠山剿匪記》沒有《血案》的熱度,但是它卻開創了中國網絡電影的新紀元。

此後直到2009年,随着網絡普及率進一步提高,中國才出現了一部具有時代意義的網絡電影《網瘾戰争》。

也是由網友自制,片長約65分鐘,制作時間長達三個月,以九城和網易争奪《魔獸世界》代理權為基本架構,結合大量熱點事件,如“釣魚執法”“老太碰瓷”“電擊療法”等進行演繹,最後還入選了第30屆夏威夷電影節展映環節。

當最後聲嘶力竭的呐喊和鐘聲響起,“我們不敢說話,就算我們說了,也會被無視或斷章取義,我們曾經和你一樣天真,以為這裡處處是花園……”的字幕浮現時,這部因技術和投資限制顯得過于粗糙的網絡電影,真有了如開頭評論那樣成為經典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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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過去一年,得益于資訊化的發展,微網誌誕生,中國網絡進入“微”時代。

當人們渴望以最短的時間擷取最多的資訊時,時長在五分鐘内,可以在移動狀态和短時間内放松觀看,具備完整故事情節的微電影應運而生。

也是從這時開始,網絡電影終于更像電影而非視訊,它吸納了傳統電影的審美趣味與叙事特征,正式成為電影的細分領域。

當時誕生了一大批宅男女神,比如唠過的趙奕歡的《青春期》、VIVIAN的《眼睛渴了》(和餘文樂張雨绮合作過《荒村較高價的電梯大廈》),都在某個深夜撫慰過某顆寂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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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筷子兄弟×優酷的《父親》席卷網絡,這部講述成長與親情的故事,用平民化的方式,賺足了大票網民的眼淚。

到最後,淩晨三點垂死病中驚坐起,腦子裡都在循環播放“總是向你索取卻不曾說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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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而過,到了2014年,随着視訊平台的競争日益激烈,版權費用升高,再這樣下去要gg了,愛奇藝首先提出了“網大”概念。

所謂“網大”,即時長超過60分鐘,制作精良,具備完整電影結構與容量,以網際網路為首發平台的電影。

差別于之前流行的微電影,“網大”直面C端,用付費點播模式進行分賬,保障平台與制作方的利益。

随着2015年《道士出山》以28萬元成本取得2400萬的驚天票房,網大徹底進入大衆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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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的網大,更是進入了快速發展的蠻荒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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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愛奇藝當年提供的資料,2015年,全網上映超過了680部“網大”,隻愛奇藝一家就上映了622部,占領了95%的市場佔有率。

2016年,“網大”更是一舉突破了2400部,流量超過了150億,正式進入井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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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爆發并不難了解,畢竟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

彼時,電影院正進入流量打架、劇情拉胯的“不如不看”時期,“碎片化”的資訊接受方式也讓人耐不下性子看經典電影,而“網大”時長短、投資小、拍攝快的特點,正合網民的喜好。

更别提“網大”還精準捕捉了網民的命門——獵奇。

為了滿足觀衆的強娛樂需求,“網大”在制作上那叫一個娛樂至死,什麼僵屍、鬼怪、穿越,要拍有話題的、電影院不能放的、觀衆愛看的,就差把“圈錢”倆字打在片頭。

當然,擦邊也是一定擦的。

如果椰樹罰錢也要擦的心态純純是老總的初心不改,那麼“網大”的愛擦就純粹是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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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上映的什麼《超能太監之黃金右手》《大風水師》《催乳大師》《絕色之戰》《麻辣俏護士》,擦之直白低俗,滿滿的yy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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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們對“網大”粗制濫造的印象也幾乎都源于這個時期。

演技,幾乎不存在的,演員,幾乎都是沒聽過的,制作公司,聽起來也像皮包公司。

多方合力之下,你能看到各種網大以一己之力下沉市場的離譜劇情,什麼為了報複老闆搶女友,主角綁架了老闆女兒藏在家中;還有主角被老天一摸擁有了超能力,從此走上人生巅峰;甚至還有各種三俗版黃蓉、媚娘、龍女,看一眼都想把制作人加入獵殺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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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網大”最應該感謝的,就是豆瓣沒有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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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為這種在正經電影裡見不到的奇葩劇情,一時間,“網大”成為各大電影解說部落客的素材庫,沒選題了就挑一部“網大”來罵,根據流量來看也算賓主盡歡。

于是,在電影部落客這裡,“網大”的爛可不是爛,是财富密碼。而網友呢,一邊罵,一邊看,配飯吃别提多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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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網大”被罵得這麼狠,卻還是層出不窮。

21世紀了,一切都是為了流量變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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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期市場蠻荒,“網大”主打小投資,為了吸引觀衆注意,學術來講叫“差異化需求”,就得把題材定準了,要新、奇、怪,能吸引觀衆注意。

而觀衆的注意又等于觀衆的錢袋,2015年的《道士出山》,碰瓷《道士下山》,劇本完成時間不足一周,籌備十天,拍攝九天,後期制作二十天,滿打滿算才一個月,卻創造了造富神話。

很快,《道士出山2:伏魔軍團》《道士出山3:外星古墓(上)》《道士出山3:外星古墓(下)》三部四集都在一年内上線,并在全網收獲了超2000萬分賬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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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本低、周期短、回流快、收益高,在資本眼裡,這還是“網大”嗎?

不,這是撈金池,是黃金礦山,是文藝界的期貨。

自此,“網大”就瞄上了小成本+蹭IP的制作方式,90年代,香港熱門片子的羊毛被薅得一根不剩,你抄林正英,我抄杜琪峰,惹得王晶都出來嘲網大無恥,集體盜竊香港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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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另一方面來看,因為“網大”的觀影閱聽人主要是下沉市場的男性,除了獵奇心理所渴望看到的暴力血腥外,東北喜劇也成了暢銷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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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眼研究院《2021網絡電影資料洞察》

2015年,華誼兄弟和本山傳媒、七娛樂共同投資的《山炮進城》,演員都是趙本山的弟子,以替身情節的方式滿足了觀衆對本山式喜劇的喜愛,彌補了春晚缺失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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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龍湖浩哥”系列則直接成了“網大”長盛不衰的IP,其中,《二龍湖浩哥之狂暴之路》創下24小時點選523萬,上線兩周破3000萬的成績,直接發展為“二龍湖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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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都在分賬

畢竟,誰不愛看一群男人的熱血逗比故事呢?

就是在這種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風氣中,“網大”開始你抄我我抄你,高度相似的角色、劇情以及片名不勝列舉,資金還是滾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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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卷錢機器,卻也讓“網大”的名頭黑得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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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什麼都吃,吃點好的吧。”應是大衆對“網大”的肺腑之言。

很多人把“網大”比作美國的的B級片。雖同樣喜歡暴力色情,同樣制作粗糙,但如果說B級片是為了發洩,那麼“網大”就純粹是為了迎合市場,它們還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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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産業,“網大”的頑疾正是屌絲閱聽人下,“俗”是王道。不過,“網大”畢竟是電影,你可以俗,但不能隻有俗。

隻有俗,上頭就會盯上你,很快,《電影産業促進法》的釋出就統一了網絡電影與院線電影的審查标準,不再允許“網大”擦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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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管的加強,一夜暴富神話不再,加上沒有裡程碑作品的引領,從業者也自知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

于是,2017年就成了“網大”涅槃的拐點。

其實,這個拐點更早可以追溯到2016年愛奇藝楊向華提出了網絡電影“精品化”政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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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精品化”呢?

以前的“網大”投資小、周期短,那就把單片成本價格升高,制作周期延長,讓“網大”不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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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合資料《2021中國網絡電影行業年度報告》

另一方面,要用“大IP思路做網絡大電影”。咱們老祖宗的文化遺産那麼多,不要再拘泥于僵屍、穿越了,傳統影視劇的大IP,比如經典武俠、四大名著都可以用來做“網大”。

以前是大浪淘沙,現在入場者格局初定,咱們就可以跳過資本原始積累,拼團隊、拼産品。

但顯然,改變需要時間,驗證成果的時間恰恰在2017年。

這時,“網大”出現了很多個“第一次”,正式帶領行業改頭換面。

以前以男性閱聽人為主,現在開始注重“她經濟”,挖掘女性市場的潛力。既然網劇可以,網大也可以。

2017年,樂視推出《總裁在上》,霸道總結+瑪麗蘇的方式雖土卻上頭,首周播放輕松上億,直接開啟網劇化網大模式,先整它個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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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走西遊IP的《鬥戰聖佛》則直接把網大分成拉到一個新高度,以單月分賬2007萬票房重新整理網大分賬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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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元也在網大改革的航道中,《西遊記之風暴法米拉》成為首部付費網絡動畫電影。此外,還有《超自然事件之墜龍事件》《西謊極落之太爆太子太空艙》分别成為首部上線投資過千萬的網大與首部純港片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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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多元化格局中,内容的改變無疑是最重要的。

就是下沉市場,也不意味着就愛吃,随着觀衆品味的提升,網大的口碑越來越受重視。

雖然奇幻、玄幻、冒險等熱門題材仍是主流,“西遊”“封神”“鬼吹燈”“聊齋”系列占據高分賬隊伍的半壁江山,但也有一些黑馬殺出重圍。

戰争、曆史題材的《浴血無名川》豆瓣評分6.1,累計分賬3356萬,主旋律現實主義網大《硬漢槍神》《中國飛俠》《毛驢上樹》也有不錯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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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大所稀缺的自我表達與紀錄時代也終于有了進展。

2017年,講述幾個唱搖滾的年輕女孩誤打誤撞來到殡葬行業給死者唱歌,進而找到人生方向的勵志故事《哀樂女子天團》一舉逆轉網大的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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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就像在夜晚的澀谷看了一場讀書會,“網大”突然正經起來,讓很多人有了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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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原創能力也有了顯著提升。

以往的奇幻似乎隻能從經典IP引流,現在不用挂靠IP也能創造一個獨特奇異的世界。

《興安嶺獵人傳說》上線的時候,有人說“但凡這樣成色的片子多一點,網絡電影就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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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靈魂擺渡·黃泉》,7.0的評分比許多院線電影都要高了,至今仍是網大的門面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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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網大”的第八年,愛奇藝宣布更新電影線上發行模式,推行“雲影院首映”和“會員首播”兩種發行模式。

也就是說,“DTC”模式正式開始,以前的平台定級變為片方定價,觀衆投票,根據播出資料來比對平台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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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播放時長更長、口碑表現更好的内容才能獲得最好的推廣資源。

在這樣的趨勢下,“網大”必然要在内容上拼刺刀,不好再作妖。

而作為觀衆的我們,也許隻能在行動上告訴資本家:

好好做,咱的錢不是那麼好賺的!

-參考資料-

https://www.gwyoo.com/lunwen/dianshilunwen/dyfzlw/201209/541237.html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589109253006436548&wfr=spider&for=pc

https://www.sohu.com/a/344944067_100129648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29825324306510500&wfr=spider&for=pc

https://m.huxiu.com/article/504920.html

設計/視覺:SaiBO XiaOsI 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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