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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軍官的回憶:中國軍隊的連長被俘,遭到了殘忍的活體解剖

作者:青蓮簡史

在原日本軍官鹿田正夫的回憶錄裡,寫下了一段殘忍殺害中國軍人的往事:

1943年12月初,鹿田正夫跟随日軍第39師團第232聯隊在湖北宜昌與中國軍隊作戰。第232聯隊本部駐紮在老場,日當時鹿田正夫是聯隊情報科的主任。

日本軍官的回憶:中國軍隊的連長被俘,遭到了殘忍的活體解剖

鹿田正夫在宜昌的私人照片

1944年8月的一天,日軍第232聯隊與中國軍隊第75軍第6師發生激烈交戰。這場戰鬥雙方互有死傷,打掃戰場時鹿田正夫在陣地附近的水溝裡俘虜了一個中國軍官。

這個人年近三十,皮膚被太陽曬成了黑紅色,從他的嘴裡得知,他是中國軍隊的一名連長。他的右腿好像受了很重的傷,因為不能快速走動,是以才被日軍俘獲。

鹿田正夫仔細觀察,發現被俘軍官的右腿沒有血迹,顯然他的腿沒有中彈或是被炸傷。右腿既然沒有受傷,為何會無法走動?充滿疑問的鹿田揭開中國連長的褲管一看,頓時感覺頭皮發麻、倒吸一口冷氣。

日本軍官的回憶:中國軍隊的連長被俘,遭到了殘忍的活體解剖

日軍在宜昌發動進攻

這個中國連長的右小腿上,皮肉發黑腐爛,紅白色的鮮肉和骨頭可見。鹿田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中國連長的腿是中了日軍的毒氣彈,炭疽病菌已經發作嚴重損壞了他的腿。

如此嚴重的腿傷,他還在與日軍作戰,可見這個人是很頑強的。鹿田作為情報科主任,正缺一個了解中國軍隊的密探,這個受傷的中國連長是最好的選擇。出于這種需要,鹿田對分隊長鹈野少尉說道:“這個人交給我處置吧。”鹈野少尉準許了他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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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宜昌被俘虜的中國軍人

鹿田将這個連長帶回本部,将他關進了監獄裡。鹿田對這個中國連長進行了審訊,問他的姓名、部隊和家鄉等問題,這個中國連長每次都隻回答一句話:“我是中國軍人!”

鹿田要培養他做密探,于是采取了各種懷柔政策誘騙他,還假意為他治療受傷的腳。但這個中國連長很有骨氣和智慧,他似乎看出了鹿田的心思,無論鹿田采取什麼方式,他都頑固地予以拒絕。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極為忙碌,鹿田忙着胡編亂造撰寫“戰鬥詳報”上交,外加一些亂七八糟的瑣碎事情,鹿田把這個中國連長的事情全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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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的毒氣彈

過了十多天,聯隊本部的軍醫近藤找到鹿田對他說:“鹿田君,那個俘虜該怎麼處置?他的小腿已經得了壞疽,不鋸斷是不行了。反正他也當不了密探,不如将他交給我吧!我那兒正需要給新來的衛生兵做個活教材。”

近藤軍醫這麼一說,鹿田才想起來那個中國連長。他覺得多少有些遺憾,沒能成功地策反這個中國連長,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名字。但這些都不重要了,将他交給近藤,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鹿田這樣想着,很痛快地答應了近藤軍醫,告訴他随時可以去拿人。從此刻起,這個俘虜任憑軍醫們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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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鹿田受到了近藤軍醫的邀請,請他去參加“手術練習”。鹿田跟着近藤,一路來到了位于聯隊本部的醫務室。鹿田走進醫務室時,看見那個中國連長已經被綁在了門闆上。中國連長看到鹿田進來後,瞥了他一眼,随後便緩緩閉上了眼睛。

自從被俘後,中國連長拒絕了日本軍醫的救治,是以他的腿并沒有進行過處置,是以感染得越來越嚴重,整條腿都已經變成了黑紫色,并且腫脹得很厲害,腐爛的臭味彌漫四周。

中國連長顯得非常虛弱。鹿田看着這個即将被“手術”的中國連長,心中并沒有一絲覺得他可憐,隻是覺得這個家夥到了這一步,也沒有什麼用了,能夠這樣解決掉也是件好事。

日本軍官的回憶:中國軍隊的連長被俘,遭到了殘忍的活體解剖

日軍使用過的鋸子

在近藤軍醫的組織下,将近15名見習士官、衛生下士以及衛生新兵們圍攏在“活教材”的周圍。近藤軍醫戴上白色的手套,對圍觀的軍醫們講解了炭疽病毒的原理、危害,然後拿起手術台上的一把鋼鋸,噴上酒精後就開始了“手術”。

近藤軍醫沒有進行麻醉,就開始“咯吱咯吱地”去鋸中國連長的那條腿,他是從膝蓋以下的地方開始鋸的,因為整個小腿都已經感染病毒了,他要的就是這條染病腐爛的小腿。

近藤軍醫在日本是幹獸醫的,後來又學了人體醫學。他現在不像一個獸醫,也不像一個軍醫,倒像是一個木工,熟練地操持着鋒利的鋼鋸,鋸條上的倒刺劃破中國連長的皮膚,鋸條一點點随着用力的拉動鋸進了骨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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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的活體解剖

中國連長是個頑強的人,是個意志極為堅強的人。但是這種喪心病狂的“手術”,任何人都是沒辦法忍受的。近藤軍醫剛拉了幾下,血液就順着鋸條淌了下來,中國連長痛得撕心裂肺地喊叫起來,整個臉因為劇痛扭曲得極為可怕。

鹿田和圍觀的軍醫們,聽到刺耳的“咯吱”聲音,感覺身上的骨頭也在跟着痛跟着癢,這種感同身受的味道簡直太折磨人了。一個衛生兵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對近藤說道:“軍醫長官,這樣鋸下去恐怕不行吧!”

近藤此時才直起腰來,環視了圍觀的人群一眼,從衆人眼中看到了大家的疑惑。于是甩了甩鋼鋸上的血,漫不經心地對助理說道:“真沒法子,那就打一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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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使用過的顯微鏡

助理拿起注射器,并沒有給中國連長打入麻藥,而是将空氣注射進了他的靜脈。中國連長“哼”地叫了一聲,一下子呼吸困難,全身癱軟下來。近藤并沒有給他止血,又繼續拿起鋼鋸埋頭鋸了起來。

大約鋸了10來分鐘,這條腿終于被鋸掉了。鮮血從鋸開的斷腿出噴了出來,近藤将染病的斷肢放進事先準備好的鐵桶裡,讓助理端着給實習軍醫們觀察,然後又将斷腿拿去切片放在顯微鏡下觀察。

在顯微鏡的放大下,腿短切片上的炭疽病菌還在蠕動,鮮活得像一群微小的蝌蚪。近藤軍醫官對此贊不絕口,對731部隊研制的這些病菌的殺傷力稱贊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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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被活活鋸掉小腿的中國連長,已經因為劇痛陷入了昏迷,他還有微弱的氣息。但手術才剛剛開始,近藤讓助理稍微将手術台上的血迹清理後,開始在中國連長的肚子上、胸口處塗抹酒精,然後取出鋒利的解剖刀,從脖子處劃開皮膚,直到劃開整個肚腑。

這項“手術”近藤軍醫官一個人是無法完成的,有兩三個技術很好的軍醫在一旁協助。他們劃開胸腔後,看到心髒還在微弱地跳動,肺部還在劇烈收縮運動。看着眼前這具非常健康的實驗材料,軍醫們忍不住啧啧稱贊起來。

近藤用極為熟練的手法,切下了還在跳動的髒器,然後将它們分别稱重後放置在準備好的玻璃瓶中。玻璃瓶裡放置着福爾馬林,能夠防止髒器變壞。取下髒器之後,近藤捧着血淋淋的髒器對軍醫們進行現場講解,并讓他們每一個人都來動刀進行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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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的日本兵

站在一邊的鹿田,看着已經死去,且被掏空得隻剩一具軀殼的中國連長,看着軍醫們捧着血淋淋的髒器在解說,時不時傳來陣陣歡笑和鼓掌的聲音。

他覺得這個場面有些令人反胃,于是還沒等“手術”全部結束,就轉身離開了醫務室。

在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陣陣歡呼聲和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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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的鹿田正夫

1945年8月,日本投降之後,近藤、鹿田等人被捕,投入撫順戰俘管理所改造。1956年6月,他們獲得特赦被釋放回國。中國政府的寬大處理,讓近藤、鹿田等人逃過了制裁,但冥冥之中他們并沒有逃脫因為犯下的罪行而帶來的懲罰。

近藤回國後在一次車禍中被撞斷了雙腿,自膝蓋以下截肢才保住了命,但沒過幾年後他的雙腿再次感染,引起并發症而死亡。鹿田一生也是潦倒不堪,晚年在孤獨凄苦中度過。按照鹿田的說法,這是他們所犯下的罪行帶來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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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戰犯被特赦回國

幾十年過去了,鹿田正夫的這段回憶,至今讀來猶如在眼前。日軍的暴行真是令人發指,再一次重新整理了人們對殘忍的認知。

這位英勇不屈的中國連長沒有留下名字,但他的那句話始終令人起敬,令人讀來忍不住熱淚盈眶:“我是中國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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