緻李志，我們憂傷的炮王

上面，這門精神抖擻的大炮被命名為"沙皇的大炮"，别名"大炮之王"，從它的名字你很容易判斷這是俄羅斯産品，有興趣的人可以搜尋。但我不是在談論這門大炮。

"經常有一些有錢的學生吃飯，陌生人問他該怎麼辦，他吱吱叫着低頭吃肉。經常有一些春節，親戚問他今年多少錢，他吱吱叫着低着頭吃飯。他常常忍饑挨餓，拒絕好心的晚餐邀請，隻是因為車裡沒有錢，經常尴尬地在有錢人面前拿出紅梅子隻能跑到廁所抽兩張嘴回來。"--李志自傳片段

李志 - 獨立音樂人，1978年生于天秤座。（省略了幾百個單詞）。幾年前，在他結婚之前，他寫了一本關于月亮豆瓣的自傳，想知道有多少人記得它。這是一個無恥而美妙的自我叙事，展現出令人欽佩的面孔。我自己在這方面的經曆，雖然比較曲折——差別在于默默無聞的精彩（我怎麼能這麼傷心寫這句話），但至少我永遠不會寫下這段經曆，哪怕隻是用言語，我也沒有勇氣。

李志的自傳出來後，有男生給了李志"槍王"勳章，然後有人對我說，這枚勳章無形中到了宋東爺的手上，我隻能哈哈一笑，那個女孩子槍。

我是去年秋天才開始聽李志的，從2013年新年版的《和你在一起》開始。過去我不聽李志，不喜歡，一個人聽不下去，是以在南京的那些年，錯過了很多看他表演的機會。現在很難看到他的節目。如果你使用網易雲音樂，去下面的他的歌曲清單看觀衆留言，看看留言的數量，你會像我一樣，産生他是流行歌手No.1的錯覺。後來，我開始聽他的其他歌曲，大概有十首新年版我很喜歡。從李志的歌來看，他特别懷舊，懷舊基本上是過去的女孩和過去的悲傷時光，這個角色也有很多共同的屬性：完美主義，出人意料的敏感。

我隻想說這首歌。聽完這首歌後，我去年秋天就聽過了，現在我正在循環聽，我必須思考它，并試圖找出我第一次聽到它時的感受。

"昨天在我的夢中，我又見到了你。

"如果我們不能結婚，你怎麼能忍受呢？如果我們要結婚，我該如何忍受呢？

在2013年新年演唱會上，李志演繹這首歌非常奇怪，這個奇怪的是：人們想想，也想不清自己唱的心情是怎樣的。當時他已經結婚了，這首歌是寫在之前一段感情結束後，為他衆多的女人之一，但是這個一個女孩的身份比較特殊，不是八個混合，有過絕對的真愛，然後因為一些不可逆轉的因素不能去結婚。

在搖滾演唱會如此轟動的氣氛中，李志是輕描淡寫地唱過這首歌，還是以自理重的心态，我覺得怎麼說不出，畢竟他是一個自葩的性格，這個性格的人，一個嗨起來可以重建自己的時空，比如前奏聽起來恍惚回到了分手後的那段時間。

聽到這句話，我沉了進去，與此同時，我自己失去的夫妻也走了過來。這促使我一遍又一遍地聽這首歌。聽得更多，聽了很久，然後聯系了李志的自傳，我隐約猜到了他自傳中的哪個女人寫了這首歌（但有一定機率我錯了），他們沒有結婚的原因，不僅僅是"你比我小六歲"。

"我不能，經常想起他們，但在過去，我怎麼能忘記一切。你不相信我，你不會再說了。

李志經曆過很多女人，其中隻有少數幾個是戀愛的，當然，這個六歲的小女孩是戀愛的，而其他的都是下半身的故事，他在自傳中說"不僅僅是為了性"，其實放進這兩年，他和很多女孩的關系隻能叫槍友， 但李志有些特别，他會經常想起她們，想起并陷入悲傷，這些女孩就像他生命中的一聲歎息。

還有另外一種情況恰恰相反，現實是相當多的，比如我一頭小頭發，每年給自己定下這樣的目标，睡十個女人。有一年他睡了九次，第二年他睡了十一次。錢包很厚，能說，加上方式娴熟，總能快速順利地完成每一次狩獵，睡着後穿褲子走開，不要混到最輕微的情緒波動，然後删除号碼，尋找他的下一個獵物，到目前為止還不能感到滿足，眼睛隻有下一次。他的行為不是早期失敗的情感體驗的結果，而是與生俱來的，這個女人是他用來炫耀的女人。

我覺得這兩種差別有點像兩種人讀書，有些人去看花看了一本書，下一遍就不在乎有沒有嘗到它的甜苦味。哦，那本書，我以前讀過，他們會這麼說，有些人讀了，一遍又一遍地讀，最終書中的人物和情節在他們的腦海中徘徊，一起呼吸。

李志過度的多愁善感和懷舊，讓他不能輕易忘記遇見一個女孩，這種方式不忘是——一旦有人找到他，基本上他就不會拒絕，不僅要吃飯、聊天、走路，還要看到過去的情感，再一根頭發。而這個六歲的小女孩，想嫁給他，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不是波娃什麼的，自然無法忍受那些，最後她決定離開李志。

依法，情人離開，藝術家要創作，"跟你"就出來了。

"寶貝，随便什麼，随便什麼。

"寶貝，人和人，一個遊戲。

這兩個字，我想是李志寫給自己的。想象一下，伊拉克人已經走了，他一個接一個地抽着紅李子，環顧空蕩蕩的房間，面無表情，傷痕累累。在一起的漫長生活突然從你的生命中消失，人們很容易對這個世界感到虛無主義，這無異于一套心理自慰的修辭，但似乎别無他法。

後來李志終于結婚了，他寫過的女生都沒有成為他的妻子。可以說，那些永遠不會得到，永遠不會失去的人，造就了他。他們給他帶來了身體和心理上的滿足，痛苦和靈感，這給了他們，他們因為各種原因停止了，他把它們留在了他的工作中。

當他唱歌時，他們，過去，所有活着的人都會在大腦中閃回，但也遙不可及，就像一個清醒的夢。結果，李志經常在沒有自己的情況下唱歌。

差點忘了"沙皇的大炮"，别看它的名字虛張聲勢，其實也是很傷心的。這把滑溜溜的槍是16世紀末在俄羅斯鑄造的，陳列在克裡姆林宮，至今沒有開過槍，沖到這一步，你說的就很難過不悲傷。

文坤

本期由 K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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