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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勺子》| 好人真的沒好報嗎?

作者:終南影話

兩者之間"微妙"關系帶來的利益,折射出人們在"玩"與"玩"之間無法控制自己的命運,權力的優越性滋生了一種傲慢和歧視。

《一個勺子》| 好人真的沒好報嗎?

導演陳建斌的處女作《一勺子》入圍第51屆台灣電影金馬獎五項提名,陳建斌獲得"最佳新導演"和"最佳男主角"兩項大獎。

片名中的勺子既是喝湯飯的工具,也是西北方言,在甘肅方言中,說某人的勺子的意思是傻,這也與電影的英文名字"傻瓜"(傻瓜)相吻合。

該片改編自河北作家胡學文的小說《奔跑的月光》,講述了西北一個淳樸的農民救出一個流落街頭的智障男子"勺子"的故事。《一勺子》從底線抛出尖銳的問題,并以民粹主義的态度解決這些問題。

《一個勺子》| 好人真的沒好報嗎?

影片的黑色幽默風格給觀衆帶來了輕松、愉悅、可笑的效果,不僅提升了影片的叙事性,進而呈現出一種反映現實的殘酷、怪誕、荒誕的幽默,最終回歸到人性和社會的折磨中。

農夫在鎮上掏出一張紙條,遇到了一個乞讨的傻瓜,他跟着他回家。拉紙條貼了一下尋找靈感的,很快就有人認得傻了。然後是自稱是傻瓜的家人,他們說他們通過拉酒吧出賣了傻瓜。麻煩接踵而至,拉着酒吧自我認識,當被欺騙,但很難說。

他想知道,好事怎麼會變成壞事呢?他開始試圖用農民最簡單的方式證明自己的清白。為了尋找一個傻瓜,他變成了另一個到處糾纏别人的傻瓜。

《一個勺子》| 好人真的沒好報嗎?

拉條的遭遇和他們生活中荒謬、醜陋、殘忍、黑暗的背景,被賦予了某種"黑色"的東西,表面上看似滑稽,但實際上卻被冷酷、有趣、無助的諷刺和自嘲的态度對待。

《一勺子》在喜劇的外殼下,依然會讓人流淚、咬牙切齒。從最初的選擇中拉出一張紙條,做拯救老好人的"勺子",在這個過程中被不斷"發現"愚人騙的人,最終成為傻瓜去面對眼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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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在效果上大笑,解釋說人是好人欺負人,好人沒有好消息真相。

影片用一種歡快、輕松的方式來營造歡笑,其實也是為了營造黎明前的黑暗氛圍,進而建構一個痛笑的體系,反映社會的現實,折磨人性和社會,這是一種絕望的幽默,展現了可怕的滑稽現實。

在社會飛速發展的資訊時代,電影群體依然生活在底層,他們遠離城市,封閉的小城鎮和城市很難獲得有效的資訊來源,他們隻能在自己的小世界裡感受到周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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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條和妻子金之子為代表的底層人物,他們心地善良,被媳婦拉條被認為是沒有能力的男人,但他勤勞而簡單,靠自己的勞動養羊來維持家庭生計。

他親手挑選了一把市場上的甜瓜放進口袋裡不給錢,而是可以把自己辛苦賺來的錢花在流浪漢"勺子"上,并願意接受流浪漢"勺子",兒子的監禁讓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大哥身上,為了幫助兒子減刑卻被大哥騙了5萬元。

他們不打架,他們總是以自己的善意對待周圍的人。

《一個勺子》| 好人真的沒好報嗎?

但長期的善意也會有疲憊的時光,當他們遇到不受歡迎的事情需要發洩時,當他們的親戚和羊群成為他們發洩的對象時,他們荒謬殘忍的現實戲弄,成為别人的眼睛"勺子"。

面對擺在他們面前的難題,他們不會選擇逃避,試圖以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但最終的結果總是不盡如人意。

老大哥,作為鎮上的"富豪",屬于與拉酒吧不同的階級,他聲稱能夠幫助拉條子減刑,結果拉酒吧5萬元。

《一個勺子》| 好人真的沒好報嗎?

他有大量的土地和房地産,但我們沒有辦法知道這些的來源,他們似乎在犯罪背後看起來很亮眼,拉着帶子會把大哥哥當成自己的傘,遇到困難去找大哥哥幫忙,大哥哥似乎在幫他,其實, 通過對他的這種信任的拉扯,讓兩個人有了"微妙"的關系。

這一層帶來一定的興趣,反映了人們在"玩"和"玩"之間,無法控制自己的命運,而優越的權力滋生是一種傲慢和歧視,導演會針對不同的階級,通過階級對立來表現人性的複雜性。

《一個勺子》| 好人真的沒好報嗎?

在過去的影視作品和現實生活中,警察被看作都市英雄,我們不自覺地給他們貼上正義和光明的标簽,他們是維護社會和平正義的倡導者。

但片中楊警官改變了這個角色的定義,她兩點就上線了,拉杆的報警既沒有同情也沒有了解,也沒有和拉杆形成互助的關系,往往以冷酷的态度看待每一個案件,對待每一方,而我們沒有權利責怪她。

《一個勺子》| 好人真的沒好報嗎?

《一勺子》用傳說中的故事來剖析這個家庭如何一步步陷入困境,無法擺脫困境,旨在傳達被欺負和好人不好的創作意圖。

這部電影對現實進行了批判,對人性提出了質疑,并對社會中這種狀況的存在進行了反思。

《一個勺子》| 好人真的沒好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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