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龍:從"一勺"看中西文明字底的差別
新聞學院16名小白學生寫信談"勺子"這個詞:
老師在課堂上說,喝湯具,在北方叫"勺子",在南邊叫"勺子"。
但在新疆這樣的地方,"勺子"還有其他含義。陳建斌執導的電影《一勺子》中的"勺子"指的是"傻瓜"。
"勺子"根據上下文有一個貶義點——有時叫親近的人就是"勺子",有一個貼身的意思,有一個"小傻瓜"的意思,卻顯得宏大。
當你在新疆的一家餐館裡,向老闆要勺子時,此時你不能說"勺子"或"shu"。
在小白學生給出的例子中,有許多事情值得在語言學上思考。
1. 為什麼"勺子"有兩個含義?
"勺子"的普遍含義是勺子的工具。而電影《勺子》講述的是一個農民遇到一個想吃東西的傻瓜,并幫助一個認識傻瓜的人把他奪回來的故事。然後傻瓜的家人指責農民賣掉了傻瓜,于是農民到處證明清白,找傻瓜,他成了傻瓜纏着别人。
同樣的漢字被用作電器的"勺子"和傻瓜的"勺子"。隻有一種解釋:作為樂器的"勺子"是象形圖,而"勺子"作為傻瓜是一個錯誤的借用詞,記錄了方形音調。
漢字是寫出優雅的單詞(标準語言)和塊方言單詞的單詞。當地方言可以讀懂的漢字(單詞)是常見的漢語單詞。而方言專用詞,要用漢字表示,隻能用漢字來表示。
漢字也是包容方言的聲音。漢字可以留給當地方言來閱讀不同的單詞,而不影響單詞含義的了解。
這樣,漢字在标準語言的傳播中,具有強烈的方形語氣包容性,以及強烈的方言阻斷。
這與漢字的特征有關,即它們是無聲的(是以包括來自世界各地的方形聲音),并且富有表現力(是以與正方形的各個側面隔離)。
不同方言區的漢字沒有自己固定的音質,因地制宜。這種"無聲",在漢字主體的意義上,就是漢字具有諧波的功能。
"為什麼'勺子'有兩個含義?"答案是:
"勺子"的兩個含義,一個是由漢字的現象函數引起的,另一個是由漢字諧波的功能引起的。
2. 為什麼"勺子"有兩個聲音?
這個問題以前已經處理過了。一個"勺子"兩個聲音是漢字"勺子"在不同方言中不同發音。
小白學生特别提醒:"在新疆的餐廳裡,讓老闆用勺子,此時不能說'勺子'(sháo),'說'shu'(shu)兒子'。"
為什麼"shu"讀作"shu"(shuo)?這不僅是因為國語的影響,還因為漢字的寫作"治愈"了這個詞的發音。
學生肯定會問:老師沒有說過漢字有言語包容性嗎?為什麼說漢字的書寫鞏固了單詞的發音?這不是沖突嗎?
事實上,這并不沖突。我們說漢字是言語包容的,這意味着方言區的人可以根據自己的方音來閱讀和了解漢字,而我們說漢字可以治愈單詞的發音,這意味着在學習和使用現代漢語國語時,漢字的發音會幹擾和影響方音。
也就是說,漢字的形式在"書寫"方言中,雖然其他語氣很包容,但在字形不變的情況下,很容易覆寫國語語音的局部方形音。
這是單詞對語音的反應,我們稱之為單詞到語言的投影。
在國語的推廣中,漢字書寫形式的一緻性會幹擾對方的語氣。這種長時間的幹擾可能會取代方言的語氣。
也許在幾代人的時間裡,"shu"子勺子的某些區域已經被"shu"子勺取代了。
拼音文字對語音制作的規則比較明顯,是以容易"看穿"而又被制止。在歐洲,這種停止的結果往往是新語言的獨立性,随之而來的是新語音文本的出現。
由于其"無聲",書面文本的聲音更加隐蔽,是以更有可能發生。這就是為什麼小白學生刻意提醒"蜀"兒子的發音。
無論是"包容"還是"監管",在中國,漢字統一九大領域的力量,因其"細膩無聲"而無與倫比,無比強大。
3. 中西方文明的字基差異:諧音與語音
從某種意義上說,中西文明的差別在于詞基的差異。
西方文明是建立在文字的音韻之上的,而中華文明是建立在文字的和諧之上的,兩者之間存在着深刻的差異:
1) 獨特性與選擇性
音符是唯一的,字母和音素之間的對應關系是固定的;
諧波是有選擇性的,字形和音節之間的對應關系不是固定的。
2)分析與全面
筆記是分析性的,記錄的語氣是确定的;
諧波是全面的,由不同時間和空間中不确定的聲音協調。
3) 性格和語言
記筆記文本是純字元,基本上不參與語言的建構。語言沉沒的發展主要取決于詞彙形式的增加和詞彙形式的複雜化。
口國文本本身是語言結構的基本要素。漢語交流的發展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漢字的創新組合。
字形的相對獨立性,即字形的語言性質,是漢語和漢語單詞的重要特征。
4) 語音同質化與語義同質化
文明是一個想象的共同體,想象的方式是集體叙事,俗稱講故事。故事可以口傳耳,但口碑有很大的局限性:口語離得不遠,而且路途遠不通,孕育離心文化。
隻有言語才能建構以離心文化為基礎的共同文明。無論是語音還是表意文字,其目的都是為了實作文明的同質化。
語音文本的文明同質化是基于它所記錄的聲音的同質化。它與單詞聲音的關系是一種語音關系。同質化語音的追求是消除異構語音文本。
表位的文明同質化是基于它所記錄的語義的同質化。它與單詞聲音的關系是一種和諧的關系。追求文本的語義同質化,是包含文本的異構語音。
小白學生進一步問道:
"在上海話中,'侬腦瓦特',其中'瓦特'不是英語單詞'水'諧波?"
小白學生說上海方言"非腦瓦特",意思是"你的大腦壞了"。"壞"的上海話發音很像"瓦特"國語的發音。
但要用漢字記錄這句話,或者把"非腦子壞掉"的意思寫得更清楚。因為常見的"壞"字,在上海話中也一樣,發音上的差異,一直被"壞"的語氣所包容。
而"瓦特"的字迹變成了兩個假詞,讀者會認為"瓦特"是上海話中一個獨特的詞,漢字寫不出來。
小白學生還認為,"瓦特"可能是上海方言中外來詞的音譯。
但從"非腦瓦特"到"非腦水",這個腦回路更令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