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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連載 二十)

作者:青梧桐雨

漂亮又活力四射的女孩子總是男生青睐的對象,面對衆多追求者,杏子總是一笑而過。她已心有所屬,心心念念的那個男孩,高高的個子,有着幹淨清秀的面容。當少女杏子正在學校圖書館書架選書時,突然被一個人給撞了下。她擡起頭,兩雙眼睛互相對視,杏子看到的是一雙黑亮瞳仁的眸子裡閃現出迷離又迷茫的眼神,杏子有種被觸電的感覺,她的心髒怦怦地直跳,她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這個男孩子。

男孩子是同校中文系的大二的學生。杏子被這個男孩迷得像得了魔怔一樣。她為了接觸到他,她花費很多心思讨好中文系班裡女生,和她們成為好朋友。天天打聽高加文的消息,女生們都開始取樂她,說她得了臆想症。高加文是個特别拽的得人,是個很高冷的人,很難追到的。

杏子知道高加文很喜歡到圖書館看書,杏子每天都坐在圖書館等高加文,隻為看上高加文一眼。面對杏子的熱情,高加文反應很冷淡,甚至故意不去圖書館,不與她碰面。杏子很傷心,好些天郁郁寡歡,同系的男生們說不出的一種快感,高傲的杏子也有低頭的時候。

高加文内心還是喜歡這個漂亮而又有率性的女孩。童年的夢魇使他過早體會到人性的複雜,他有一顆敏感而又脆弱的心,他害怕與人交往,他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心理學家阿德勒說過:“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

高加文極度渴望得到愛,又極度不相信愛。童年那段不堪回首的時光,就像緊箍咒一樣紮在他的腦子裡。他一心想把這段記憶從内心處抹掉,但記憶這個東西總是喜歡将不好的東西留住,那些快樂的東西總是很容易遺忘。很多的名人總是教導我們學會忘記痛苦,記住快樂的事。又有幾人能做得到呢?傷到骨子裡記憶怎麼可能忘記呢?除非得了失意症。人的一生總是痛苦與不痛苦來回鬥争着,這種沖突體伴随着人一生。

時光向記憶裡雜草,稍微撥開它們,一條記憶深處的小道無限拉長……

“媽媽,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當高加文哭得撕心裂肺,他死死地抱住媽媽的大腿,不要讓媽媽離開他,最終媽媽還是将小加文推開,獨自離開了他。他小小的年紀不知離開了媽媽自己怎麼生活。他害怕極了,他不敢面對屋裡的爸爸,媽媽走了,再也沒有人保護他了,他害怕爸爸歇斯底裡吼叫,他害怕爸爸的拳頭。

6歲的小加文沿着記憶,走了一天一晚來到了爺爺家,爺爺收留了他。他跟爺爺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廣闊的天地,給了小加文足夠的安全感。

而随着小加文到了入學的年齡,還是被父親帶到了城裡讀書,小加文忐忑不安地回到了他最不願意回到的那個家。自從媽媽走後,爸爸似乎脾氣變得不那麼暴躁了,變得沉默寡言。

有時爸爸出門幾天不回家,臨走時會甩給小加文幾張發票子,為了省着用,小加文常常忍受饑餓上課,肚子裡經常發出咕咕地叫聲,同學們給他起了個綽号:餓死鬼。小加文羞愧得滿臉通紅,他恨不得鑽到地縫裡。

體育老師嚴老師得知他的境況,對他特别照顧,常常請小加文到他單身宿舍去吃飯。嚴老師長得黝黑壯實,燒得一手好菜,燒雞腿、紅燒肉,是小加文最愛吃的。小加文認為嚴老師就是天下最好的人。

暑假裡,學校空蕩蕩的。嚴老師留下值班,小加文向往常一樣找嚴老師去玩,老師宿舍裡隻有嚴老師一間房子亮着燈。像往常一樣,嚴老師給小加文燒了好多可口飯菜,小加文吃得特别開心,嚴老師還讓小加文喝了兩杯酒,小加文喝了後感覺腦袋暈暈沉沉得。他迷迷糊糊感覺,嚴老師将他抱上床,脫掉了他的衣服,還用水給他擦洗。嚴老師反複蹂躏他的小弟弟,他感覺自己掉進一個黑洞裡,身體好像被一個巨大的東西在推動着他向上爬,但都一次次掉下去。他屁股被沖撞得痛疼難忍,他想逃出去,無奈他的雙腿被死死地摁住,無法動彈。他大聲喊救命,但他張不開嘴。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一個什麼東西進入了他的體内,他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清晨,一群叽叽喳喳地麻雀聲吵醒了他,他從睡夢中醒來。

看到嚴老師坐在他旁邊正笑眯眯地望着他,嚴老師給他買了豐富的早餐放在桌子上。讓他起來吃早餐。

他對嚴老師說,他昨天做了可怕的夢,他掉進了黑洞裡,他的屁眼現在很疼,有種撕裂的疼,他的小雞雞也很疼,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嚴老師微笑着安慰他,說是過兩天就好了,讓他起來吃早餐,高加文在廁所裡蹲了好一陣,也不敢拉出屎來,肛門疼得火辣辣的。

高加文逃離時地離開了學校,他自己在家躺了幾天,他才感覺好了些,他心裡像迷一樣,不知道那天在嚴老師宿舍發生了什麼?

爸爸已經走了好多天了,還是杳無音信。家裡的糧已斷了。他孤獨無助,他想去找嚴老師,但他又不敢。饑餓翻滾着他的胃液,他不由自主地又來到嚴老師的宿舍,嚴老師看他來了,抱着他親了親,他感覺特别别扭,他将臉轉向一邊。

吃飽喝足了,嚴老師騎自行車将他送回家,他坐在自行車後座上,他渴望着前邊騎自行車如果是爸爸,該多好。他突然間很想念爸爸,他眼淚涮涮地流下來。嚴老師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了他買了好多好吃的,他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對他來說,吃飽一頓飯,比什麼都重要。

一年時間饑餓與夢魇時刻考驗着這個隻有9歲的男孩。一年後,爸爸的生意時來運作,賺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爸爸買了一套大房子,專門為小加文請了保姆,小加文也轉了學校。

似乎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發展,小加文也漸漸融入新學校,但揮之不去的疼痛記憶,讓小加文經常在夜裡驚醒,他經常變得焦慮、恐懼;他敏感、脆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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