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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安哥拉去黑人家裡,看黑人女人打水(我在安哥拉的日子322)

作者:我是一個小狐仙

322、我在安哥拉去黑人家裡,看黑人女人打水

我覺得若想了解安哥拉當地人的生活,那最好的方法就是走進他們的生活,了解他們的習慣,站在他們的視角來體會喜怒哀樂,也許隻有這樣才能看清他們世界裡的悲歡離合。

我在安哥拉去黑人家裡,看黑人女人打水(我在安哥拉的日子322)

在非洲最好接觸的就是黑人小朋友了,幾塊水果糖就能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如果再送給他們一瓶風油精或清涼油,拿到東西的黑人小朋友們歡天喜地的繞場一周,以示感激,等一身汗珠再跑回來時,那關系就更妥妥的了。不過也有不少小朋友拿了就跑,像馬蜂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不知道是拿回去給家長看了還是去賣錢了,反正是在拿到東西的一瞬間,人跑得連影兒都沒了……

我在安哥拉去黑人家裡,看黑人女人打水(我在安哥拉的日子322)

我去黑人村子時口袋裡都裝些水果糖或大白兔奶糖,倒不是我要去勾引黑人小朋友,主要想的是萬一因為有什麼事給困在外面,那麼身上有塊糖也能多堅持會兒,不至于因為餓而低血糖,其次才是用來給小朋友們溝通感情時用的。

黑人小朋友們一般的都沒有穿着鞋,光着腳丫子在路上跑,我也曾想過:這非洲的太陽把地面曬得這麼熱,孩子們不覺得燙?還是因為跑得快燙不着?後來看到路上的沙土我也釋然了,這沙土隻有表面上的一層燙點,和水泥路、油漆路面的溫度是不一樣的。

我在安哥拉去黑人家裡,看黑人女人打水(我在安哥拉的日子322)

周六那天沒事,借着買菜的機會就與司機陪着采購出去了,采購到超市去選購了,我與司機就到了黑人村裡去維修一下汽車鑰匙。

上次來配過一次汽車鑰匙,不太好用,是以才過來再修一下。到了村子裡後,一大堆小朋友看到我後就高聲音喊着“爸咦”、“爸爸”什麼的快速地跑了過來,路上也揚起來狼煙似的灰塵。瞧瞧,咱這人緣……多受歡迎呀。得,老規矩,來的早的每人一塊水果糖,喊的聲音高的多給一塊大白兔奶糖,咱這脾氣,不能讓人家失望。

這幫孩子之是以叫爸爸,好像是他們這裡不分叔叔伯伯舅舅這些,都一個稱号:爸爸。我一看這不行呀,這麼喊咱可就說不清了,像我這樣玉樹臨風一表人才知廉恥的人不能讓人喊爸爸。我告訴他們我六十多了,這幫孩子挺機靈,馬上就開始我喊我爺爺了。

我并不是故意占人家便宜,他們十七八上生孩子,四十歲左右就當上了爺爺奶奶,我這都六十多了,當他爺爺的爸爸都不為過。

我在安哥拉去黑人家裡,看黑人女人打水(我在安哥拉的日子322)

聽着中文發音的“爺爺”,我很欣慰,我為傳播了中華文化而高興。不過他們也有喊葡萄牙語爺爺的。那可不行,不會中文肯定不能給糖。發完糖後我就告訴孩子“撒咦”(走。走開。離開),然後我就進入了配鑰匙的那戶人家。

司機已經和配鑰匙的黑人在交流,我就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坐好後看到女主人在打水,優雅的動作深深地吸引了我,尤其是綁在腰間的那塊大花布顯的那麼的有個性,好吧,拿出手機裝作看手機,拍幾張吧……

我在安哥拉去黑人家裡,看黑人女人打水(我在安哥拉的日子322)

這是我在安哥拉見過的唯一的一口水井,聽他們說這個院當年是葡萄牙殖民者住的,井也是葡萄牙人組織人挖的,我四處瞅了瞅,喲,這殖民者就住這環境?慘了點吧?我表示黑人說的話不真,不過可以了解,黑人嘴裡哪有真話?

我在安哥拉去黑人家裡,看黑人女人打水(我在安哥拉的日子322)

我看着黑女人把桶系到井底,拽着繩子晃了幾下,輕松地就把水桶扣到了水裡,這操作,讓我想起了以前小時候家裡打水的情景,看來這技術是全球通用的?隻是他們沒有辘轳,全憑腰上使勁一點點拽上來。

我在安哥拉去黑人家裡,看黑人女人打水(我在安哥拉的日子322)

黑人女人把水桶拽上來後,用一個礦泉水瓶子剪去底、做了個漏鬥倒扣在黃色水桶上,然後再把水桶裡的順着這個漏鬥倒進去,看到這些,我不由的伸出大拇指為她點贊:這人夠精的呀!是誰說黑人笨來着的?瞧瞧,人家也會用工具喲。

看着他把水倒進了水桶裡,我跑過去爬着井邊向井裡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看不到底,有點恐高的我就沒有再看,指了指水井對黑人女人伸了個大拇指說了一句:母一杜蹦。(很好)

我在安哥拉去黑人家裡,看黑人女人打水(我在安哥拉的日子322)

黑人女人把這三個水桶裝滿後,頂起來放到了屋裡,然後過來把井鎖了起來,估計是怕掉進去老鼠呀、樹葉呀,或者是其它的東西污染了水吧?或者是怕孩子掉進去吧?

我在安哥拉這麼多年隻見過這一口水井,其它的都是水窖什麼的,不過大家都弄了把鎖給鎖上了,在安哥拉,水可是重的的資源,因為絕大部分人家都是要買水的。

有人說在幸福的時候要緊握雙手,這樣才能把快樂握在手中。可是,我試過了,再次打開當初握下的雙手時才發現:手裡什麼都沒有。是不是我打開雙手方式不對,才沒有把握住?面向未來,珍惜現在。加油,兄弟,狐仙2022.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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