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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楓:東卡梁,西卡梁,西城區的排污湖

作者:百荷書房
李楓:東卡梁,西卡梁,西城區的排污湖

2016年10月23日,留社帶領徒步隊走到東卡梁湖邊,留社一句:“這是排污湖。”大家照幾張相就走了。

好像那水就是霍亂,走到跟前就能中毒。

今年3月,我看一個群裡說去走煉化南泡,也叫大明湖。我沒走過。于是,打聽了位址,在20日我和大姐、老伴自己去了。

走到預定位置,我覺得熟悉,怎麼看都像我們三人當年和徒步隊一起走的東卡梁湖。

李楓:東卡梁,西卡梁,西城區的排污湖

我四下看了看:北面是煉化公司的南大門和高高低低的廠房、裝置;湖的南面是一個個大蜻蜓一樣的風力發電車。這是朋友告訴我的煉化南泡的标志。

我們走得對啊。

往湖邊走看看。剛下道,我就看見了一個紅磚小房,上面印着“飲用水源,一級保護區”。我想起來了,這就是2016年我們走的東卡梁湖。

難道東卡梁湖,别名煉化南泡和大明湖?

我記得上次來時有水渠,于是我繼續往湖邊走。

李楓:東卡梁,西卡梁,西城區的排污湖

艾瑪,有牌有字。

一個牌是銀浪街道鄉級湖長公示牌,上面寫的湖名是東卡梁湖。

折騰半天,終于找到了一個準确的湖名。

李楓:東卡梁,西卡梁,西城區的排污湖

這個牌子的背後是東卡梁湖水系示意圖。

另一個牌子上寫着“污水排放口”。排放機關是中油電能熱電二公司,類别是工業廢水。

這些字說得很明确了。當年我們來時沒有這些牌子。近年,我經常看媒體報道河湖長制建設的報道,在東卡梁湖看到成效了。

這麼說,煉化南泡是民間叫法。在煉化南邊的泡子,明确,好記。

從我在道邊看到的“飲用水源”到湖邊的“污水排放口”,不過幾百米。但對于大慶西城的給排水系統來說,經曆了幾十年的發展變化,甚至是颠覆性的發展變化。如果不走到湖邊,不看見這些文字,怎麼能想象到?

這次走湖,偶遇了排污湖,我決定不忽略,不應付,而是就此機會了解一下大慶的排污系統。

李楓:東卡梁,西卡梁,西城區的排污湖

通過請教留社我了解到:東卡梁湖往西不遠,還有個西卡梁湖。它倆都是排污湖。在衛星地圖上以黑色标志。

中油電能的工業廢水,經過處理,注入東卡梁湖和西卡梁湖後,沿着西部排水幹渠進入松花江。

李楓:東卡梁,西卡梁,西城區的排污湖

大明湖和東卡梁湖不是一個湖,它在東卡梁湖的南面。煉化公司污染最嚴重的廢水,通過管道直接排到大明湖。大明湖是死湖,水排不走,隻有往地下滲,或者蒸發。是以,大明湖是大慶市污染最嚴重的湖之一,它比龍鳳區化工廠附近的趙家屯南泡等污染都嚴重。

李楓:東卡梁,西卡梁,西城區的排污湖

“可是,我看着水挺清啊。”聽了留社的介紹我有點觸目驚心。“咱們的污水處理一直是達标的。不用擔心。”是的,這是正常的。這是大自然的循環規律,有來有去,有給有排,有存有亡。隻要健康,隻要平衡。

了解了這些排水知識,我更想走一走西卡梁湖。真是啊,走了兩次東卡梁湖,還沒走過一次西卡梁湖呢。

李楓:東卡梁,西卡梁,西城區的排污湖

2022年4月27日,在疫情影響不适合聚集的情況下,我和老伴決定去找西卡梁湖。

順着南三路一直往西,大約十來公裡吧。穿過宏偉工業園區,經過問路邊的一個大哥,我們在“光大綠色環保”機關的西路口往南拐。

李楓:東卡梁,西卡梁,西城區的排污湖

一片白汪汪的水展現在眼前。那就是大慶西城的另一個排污湖——西卡梁湖。

李楓:東卡梁,西卡梁,西城區的排污湖

這個湖的外表比東卡梁湖還原始,目之所至,沒有河湖長的牌子。當然,我們沒有往裡走,蘆葦下,泥濘不知多深,安全為主。

湖水很清,怎麼看也不像排污湖。湖邊截出一個養魚池,遠處,有幾個人在打魚。

魚能活,這水差不到哪去吧。

李楓:東卡梁,西卡梁,西城區的排污湖

大慶的湖都有自己的故事,加在一起,有點兒高深,有點兒玄妙。

2022年4月30日星期六

李楓:東卡梁,西卡梁,西城區的排污湖

李楓,1963年生,黑龍江省蘿北縣人。1984年畢業于黑龍江大學中文系。在文學藝術曆史和大自然中去尋找并獲得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