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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乒乓球國家隊,經常去公園打球,輸給大師也不介意

作者:自拍

國航/口語

遙遠的魚/寫作

我的名字是Luhang(原文如此19940213),我今年27歲,是一名前國家隊球員,已經打了22年的乒乓球。我從5歲開始打乒乓球,12歲時被發掘到第81隊,15歲時晉升為國家隊。在我最輝煌的時刻,我擔任了一名旗手,與所有中國運動員一起參加了亞洲青年運動會的閉幕式。

在那些年裡,我參加了一些國際比賽,大大小小的獎項也得到了一些,但最終卻因傷失利。24歲那年,我提前結束了職業生涯,遺憾地離開了國家隊。現在退役兩年多了,我很少出現在電視上,但生活的重點還是圍繞着乒乓球,現在一個朋友合作了一家乒乓球俱樂部。

當手癢時,我喜歡去公園和叔叔們一起玩球技。和他們一起玩就是玩,不像遊戲那樣緊張,快樂的一天過去了。我和一些叔叔混在一起,問道:"你怎麼能算作一個有名的人,每天和我們這群業餘老人一起搖晃一堆?""

我是一個表達能力較差的人,有時解釋兩句話,有時根本不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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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我第一次從傷病中複出,一年後正式離開球場。

我自己的性格比較内向,小時候如果路上沒有玩伴,我可以自己玩一整天也不覺得無聊。我的母親從不擔心我是一個淘氣的人,唯一擔心的就是我的健康。

我的家鄉在遼甯省鞍山市,東北高緯度地區,秋冬季節已經很冷了,一旦天氣有風草移動,我就有很大的機率感冒發燒。為此,全家不得不時刻準備各種發燒藥、感冒藥,父母三天兩頭都要從醫院帶走,打針對我來說簡直是司空見慣。

我是家裡唯一的兒子,也是大家庭的命脈。有一次我生病了,父母就不得不放下工作,日夜陪我去辦醫院,家裡的老人就是把心提到喉嚨。為了讓我健康,爺爺改變了為我做飯的模式,追着飯菜到我嘴裡,我多吃點,他們能開心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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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的照片,看起來挺虎的,其實經常生病,讓家人傷透了心。

家長們都怕我未來也會這樣病态的樣子,為了讓我童年少吃藥的味道,體力一點點,他們想做各種方式,後來聽說鞍山有一所體育幼稚園,專門激發孩子的運動潛能,增強孩子的體質, 是以我五歲時被送到那裡。

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雖然我身體虛弱,但一直動作比較好,對于所有的運動都來不拒絕。進入運動幼稚園後,我的身體慢慢凝固起來,不再那麼容易生病,終于有了父母的心髒病。看到我的學習成績還不錯,他們給了我一個導師,想了很多方法都沒什麼效果。後來,家長們也不再堅強,估計當時已經以為我想走體育專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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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的我,被父母送到體育幼稚園,從此開始打乒乓球。

我最早接觸這項運動的是遊泳,遊泳也相當不錯,曾經差不多被省遊泳隊教練選中。可惜教練後來看到了我的父親,他看到了我父親的身體,然後放棄了我——遊泳注意身體是否平衡有力,萬一我像父親那樣長大,會不會辜負教練的苦心修養?

好在後來我打乒乓球也不錯,2003年,家長聽說遼甯省隊挑選種子選手回去訓練,想着那可能也是一個機會,帶我去看了省隊教練。經過幾次場上試訓,教練看到我各方面都處于良好狀态,并認定我是一個好種子。不久,我被父母送到省會沈陽,加入遼甯乒乓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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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歲的時候,我和鞍山的隊友們參加了一場兒童乒乓球比賽。

到了沈陽,我一年春節隻能回家五六天。和以前不同的是,放學回家有一大群人吃好吃的,到嘴裡哄吃,怕我訓練累了吃不好,來沈陽後隻有我自己,父母想寵愛也夠不了。起初我總是很郁悶,然後團隊來到了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身邊,和玩伴們一起度過時光,我慢慢适應了。

在省隊學習打乒乓球的頭幾年,我從來沒有因為訓練努力而産生反動心理。相反,我太高興來了!這麼小的球,可以讓我遠離枯燥的學習,也能讓一些有趣的小夥伴,簡直是雙拿,是以練球對我來說根本不是負擔。

都說不喜歡跟人說話,我就是這樣,練球要比較害羞。如果教練指出我處于哪個姿勢是錯誤的,我可以窒息我的頭,連續練習數百次,直到動作标準達到。在教練的眼中,脾氣暴躁的人有很強的力量,他們一緻認為:有了這種力量,我一定會有未來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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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我9歲(前排右二),加入遼甯隊後與隊友合影留念。

遼甯省隊已經培養了像王楠這樣的全國頂級球員,是以我們的訓練目标也很明确,就是為全國各大賽事培養種子選手。這種選拔機制相當殘酷,雖然我們剛剛開始一起練習,但最終隻有極少數人能夠進入大賽,進入國家隊的人寥寥無幾。

能夠為國家隊效力自然是很光榮的,但我畢竟還年輕,打得很沉重,你在哪裡能負擔得起這麼大的進球?媽媽怕我因為玩落後,省錢請我一個人訓練教練,每天我訓練一個小時比别人多一個小時。

媽媽怕我懶得不好練,每周四天從鞍山坐火車到沈陽督促我。沒有火車,綠色火車獨自旅行花了兩個多小時。每次我完成訓練都要到晚上七點八點,宿舍就要關燈了,媽媽剛出門回家。為了省錢,她去火車站就是步行一個多小時過去,等着坐火車回鞍山,晚上11點20分也回家了。

我的母親堅持了多年,沒有受到阻礙。我很慚愧,當時我有點無知,她來看我。沒有其他父母出現,隻有三天和兩個頭來監控,這讓我面無表情。等一等懂得明白了,正是她在背後不斷的監督,才迫使我修行堅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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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歲那年,媽媽帶我去了北京81隊,然後她幹脆辭掉了食品局的工作,專心跟我一起訓練。

2005年年中,我代表遼甯隊參加了長春全國青少年乒乓球北部賽區的比賽,赢得了個人男單冠軍和男子團體亞軍,突然被81隊球探注意到,留下了一部手機給我的母親。在乒乓球界,81隊有着非常大的影響力,走出了很多奧運冠軍和世界冠軍,比如劉國良劉指導,還有乒乓球名字王濤、王偉。第81隊本身就是一個機關,成員都是軍人。媽媽聽到這個機會很高興,很快就給對方回電話,想趁熱把我送進81隊。

當我在第81隊時,我12歲,我是隊中最年輕的球員。起初每天躲在被子裡偷偷哭鬧,感覺離家越來越遠,父母不能經常來看我,心裡很委屈。不過從那以後我也有了學生工資,剛開始一個月四五十元,家庭補貼點,可以讓我住在團隊裡很濕潤。

我帶給我的教練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精力充沛,管理得很好。除了正常的訓練,晨練還會給我們額外的課程,晚上的課程要多訓練,幾乎每天晚上回到宿舍都是十點鐘。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周圍有越來越多的好人,我知道我有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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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隊友們赢得了小組賽,作為81名隊員,我們将向全場緻敬。

随着軍事管理和更嚴格的訓練,我正在取得快速的進步。屆時,國家隊在每個冬夏兩個賽季都會組織訓練,國家二隊和省内一些優秀球員一起,學習技能的同時選拔人才。2009年,我在地區比賽中獲得第二名,被國家二隊教練李毅注意到,他更關注我。

訓練課後不久,李教練邀請我參加當年7月舉行的第一屆亞洲青年運動會。正是這場比賽,我赢得了男子單打,混合雙打和團體三級冠軍。

比賽CCTV5播出了整個過程,在活動結束時,我作為國家隊旗手帶着大家走遍了整個賽場,舉着國旗的照片在新聞上,散布在大街上,就連老鞍山晚報都是我的新聞,我突然有了當名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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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9年新加坡亞洲青年運動會上,我是第一位在男子單打、混合雙打和團體賽中赢得三枚金牌的球員。

我帶着榮譽走進了國家隊的二隊,沒過多久,我就通過交流賽進入了國家隊的一線隊,相當于進入了乒乓球的頂級隊伍。我身邊都是馬龍、張繼科、王偉等領軍人物,他們都是我的榜樣,也是我的好隊友,我們一起踢球,也經常一起參加活動。

請記住,有一個活動安排了"花球"連結。張吉科拿着領隊的手機拍球拍時,馬龍抄來身邊的人幫他鑼鼓彈奏,你來到我身邊,像火流星一樣,笑得大家都閉不上嘴。晚飯時,臂哥還炸了一道手菜——番茄炒雞蛋,那有顔值,一看就是一個熱愛生活的好男人。

晚上球員們輪流站崗,哥哥作為81老将原本不在名單上,但他還是認真地把崗位價值搞定了。我們的哥哥都來自81隊,因為我年紀小,哥哥通常會特别照顧我。場上場下,隻要看到有什麼技術上的不足,都會主動幫我點對。隻要和他一起玩,我的心就很紮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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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我和我的一位姐夫在乒乓球超級聯賽中打了雙打。

在那些年裡,我随波逐流,對國家隊的見解很多,也随隊友們為國家奪回了亞洲青年運動會、世錦賽、全運會等多項賽事的亞軍。前方的道路似乎很清晰,我隻需要一路走到比賽中就能赢得獎品。

2015年,我代表國家隊參加了在奧地利舉行的公開賽,在賽前體能訓練中,我不小心扭傷了左腳踝。當時,因為在國外,我們沒有帶領隊醫,不得不委托中國香港隊醫幫忙做簡單的冰療。雙打比賽結束後,我的整個左腳踝都腫了,但我不太在乎完成比賽。直到我回到北京兩個月後,我的腳才慢慢恢複正常。

我以為傷勢不錯,我沒有去醫院拍照檢查,我沒有做實體治療來恢複。沒想到這種疏忽把我後來的傷勢埋藏起來的隐患,直接導緻我因傷提前退役。

其實當時我的腳韌帶已經斷了幾下,但我隻是覺得腳踝比較軟,動而扭,沒想到韌帶有問題。2015年冬天,國家隊一二隊又開始了内部交流賽,這次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卡在了我的腳踝上。我趕緊去醫院拍了一張照片,卻發現受傷的腳踝周圍已經有幾塊自由的骨頭,韌帶也斷了幾根。因為我在玩,是以我堅持在我玩之前再玩一次。

2015年12月,賽後幾天,我們的教練秦先生幫我安排去北方醫院做手術。手術修複了三條韌帶,進行了四次微創手術,從内部取出了自由骨骼,并在我休息前塗上了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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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在北方醫院做手術,我沒有意識到它的嚴重性。

當我好一點的時候,每天一瘸一拐地去看隊友們訓練,一旦我有時間做康複,每天期待腳步迅速好轉。2016年7月和8月,乒乓球超級聯賽開始,我的腳踝還沒有完全恢複,由于左腳長時間石膏,韌帶萎縮,一直無法自由彎曲,我不得不每天拉動腳踝韌帶以加強其靈活性。

每次我做拉的時候,肋骨的内側都像刀子割得一樣痛,即便如此,我的左腳還是無法與右腳的靈活性相提并論,沒辦法,我不想放棄,我去打閉針,帶着傷去參加比賽。

因為左腳不敢用力,我不得不用右肢用力,看不見所有的力都壓在右邊,久久了,右腿半月闆就成了七級傷。醫生還是建議我做手術,考慮到手術後的恢複,我當時沒有做,在後來的一些比賽中,還是通過打閉針來堅持在比賽中,要長時間保持這種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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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受傷後的這段時間裡,我總是感到無能為力。

随着受傷,我的競争狀态嚴重下降,開始休息和恢複,然後認真地去接受治療。其他人正在那裡訓練,我隻能匆匆忙忙地從側面觀看。不僅技術受到影響,心理壓力也特别大。然後一個惡性循環發展起來,我的整個生活變得越來越糟。沒辦法,我不得不離開國家隊,回到我的老東家,第81支球隊。

在第81隊,我聽從了教練的建議,成為了女隊的教練。雖然時間不開心,但每天帶着一群十五六歲的女孩訓練,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樣子。後來我也慢慢想通了:既然不能玩,不如教别人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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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執教女足時接受媒體采訪的,稱我為"90歲以後與00歲"。

這樣,我激發了一些動力,每天帶他們加班,隻要有遊戲帶他們參加。為了讓他們練習好成績,我到處都用硬頭皮跟前輩咨詢經驗。後來随女隊員參加全運會、乒乓球聯賽,也獲得了一些獎項。

在回到81隊之前,我以為經過一段時間的恢複後,我能夠回到國家隊,然後發現這隻是一廂情願的想法。在那段時間裡,當我看到其他人打球時,我經常心癢癢,尤其是我以前的隊友,他們在退役後仍然在到處打球。我非常羨慕他們,每天都在想,總是期待自己有一天能重返賽場。

然後新疆隊來找我,讓我代表他們參加全國錦标賽,我想我可以再打十幾個,這對我來說比當教練或運動員更好。于是他從腳傷歸來後接手了第一項任務,回到賽場上代表新疆參加比賽。然後一些俱樂部來找我,要求我代表他們參加A聯賽并幫助他們,是以我開始一個接一個地玩俱樂部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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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2018年代表廣東辰景俱樂部參加比賽。

到了2019年,第81隊有機會轉會,我想,在軍隊裡也是老球員,不如早點離開去做自己的事情。在我弄清楚之後,我退休了。

對于乒乓球運動員來說,有一種方法可以繼續打球。我還想,萬一退休沒有光環就做事不會難。後來想,退還是不回來有多難?幸運的是,乒乓球是我們的國球,無論有多遠。像其他隊友一樣創辦一家俱樂部,在比賽中教書是一件大事。

起初,我有一種學習,試着和北京的朋友找兩三百平的小地方,那裡條件不好,隻有一些最基本的硬體設施,我們不懂招生也不懂操作,還好之前有一些孩子一直跟我一起學球, 他們推二推,二推三,我沒有賠錢。

後來,一位超級寵愛的大哥想和我一起工作,主動承擔場地費用,我負責技術教學。在他的支援下,我們正在尋找一個1500多平地,開了一家"通州旭航乒乓球俱樂部"。這次體育場的規模,硬體和軟體都很好,我們的事業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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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體育場舉行的第一場比賽,我們的球員赢得了兩個冠軍和兩個第五名。

曾經,俱樂部的一位家長告訴我,現在很多人在公園裡打球,一群人玩起來很熱鬧,玩得很開心,因為你也去打球,讓他們看看國家隊的水準。(點選"搖一搖"記錄美好生活,看我播放視訊)

我想可以,試試看,于是我去了朝陽區的青峰公園,剛好遇到了一群玩的叔叔。我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是以要學習,他們很熱情,有些人還主動告訴我乒乓球的基本技能,教我怎麼打。在我拿起球拍玩了一個遊戲後,那些主動教我的叔叔們盯着我。後來,一個弟弟認出了我,說你就是之前在國家隊打過的人,我笑了笑,承認了。

公園裡的人無事可做,非常高興。我一直和他們一起玩,嘻哈,當我遇到一個我不認識的人時,我開了一個玩笑。他們也很樂意和我一起踢球,不知道球會落下多少次并大笑。有時會遇到一些比較真實、打得臉都拉下來,我會灰暗地收集球拍匆匆撤退。

我上傳的視訊把公園打球的震動聲,玩的量都漲了,我們都覺得很開心,但是還有一些人比較認真,說我一個國家隊出來的球員跑公園欺負老人,什麼是好人?有把馬龍拉出來練習的技巧!當然,我和馬龍一起訓練過,和很多明星球員一起踢球。但現在退役了,我們是人民的球員,而大師們打球隻是為了快樂,而不是為了赢比你輸。

而且,乒乓球注重協調和放松,精神越緊,肌肉越緊,動作也不流暢。玩了很久,心态慢慢也練出來了,我現在不管别人怎麼說,基本上都沒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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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公園裡遇到了一個一生都在打球的人,他剛開始試圖把我當作弟子。

到目前為止,我的改組粉絲接近一百萬。經常會有網友專門挑一些層次的人跟我一起組,有的還跟我打賭,我丢了球拍給對方,或者赤腳繞着公園轉圈,總之,玩得不少。

我每天晚上還直播幾個小時,與球迷聊天,回答一些關于如何打乒乓球的問題,有時談論我在國家隊的時間,或者彈吉他和唱歌,這兩者都是我在國家隊的時候抽出時間學習的。

平時我也會和前國家隊的隊友吃飯聊天,現在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有的開了俱樂部,有的還是堅持要打比賽。我最羨慕這一點,但國家隊是好的,運動員的事業也是有限的,離開是遲早的。作為運動員,我們必須弄清楚退役後該做什麼,才能回歸平凡。

對我來說,國家隊的那段輝煌時期已成為過去。雖然我退役比較早,但現在還在乒乓球行業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也相當知足。

這篇合影文章在今日頭條獨家發表,嚴禁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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