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不隻發生在講壇上，也可能發生在直播間裡。
人們在直播間裡學到的，也不隻是 ABCD 或國文數學，還可能是關于如何将五彩顔料優雅地鋪上牆。
在火熱的社交媒體平台上，每天有無數人通過直播間連麥，線上收看不同領域的老師授課。這些老師來自各行各業，在各自領域做出了一定成績。他們正在嘗試着讓社交媒體扮演不同的角色，讓直播間成為一種全新的學習管道。
這場實驗效果如何，也許還有許多未知。但走在前面的嘗試者，已經給出了一個樣本，關于知識傳播的不同模樣，關于教育可能發生的各種地方，也關于我們，如何在這個不斷變化的時代裡，擁有面對變化的能力。
“直播間裡的大家好像比我對這個事情還要上心，
是以沒有理由不努力。”
@抖音領學官：趙音奇
作為曾經風靡全國的央視《希望英語》節目的主持人，趙音奇以“音奇哥哥”的身份為人熟知，陪伴了許多中國小生背英語單詞的日子。他也是知名節目《中國詩詞大會》第一季的制作人，從無到有策劃出了一檔經典的溝通古今的節目。
離開央視以後，趙音奇投身線上教育，并在2019年開設抖音賬号。他說，自己最感興趣的仍然是英語教育，幫助人學好英語這門語言和背後的文化，能給自己帶來最充實的滿足感。進入直播的賽道，他直言是不希望錯過新媒體的最後一班車。
在抖音開播以來，趙音奇有很多要重新适應的地方。
此前十多年的主持生涯裡，他是站在舞台上面對錄影機侃侃而談的金牌主持人，面向全國觀衆介紹節目，帶動大家學習英語。現在，他要傳播的是自己，站在自己的辦公室向直播間的觀衆分享英語學習方法。
趙音奇說，雖然主播與主持人一樣都是關于說話的工作，但在直播間裡，語速、心理狀态和肢體語言都要重新調整，不僅需要更飽滿的情緒傳遞，也得根據直播間的情況随時調整自己的狀态。觀衆變了，互動關系也變了。觀衆可以自主決定來去，直播間的資料也在實時變動，就像流量本身所帶來的瞬息萬變。趙音奇通過觀摩知識分享類的優秀主播，不斷自我調适，在一次次開播中提高自己。他感到，做主播最重要的是需要讓閱聽人信服，這個上播的人确實有本事，“有什麼跟别人不一樣的地方”。
“你的直播力第一展現在你能不能和聽衆迅速建立互動，建立信任感，用知識去說服他們。第二你也得有随機應變的能力，以及要有一定銷售轉化能力。”趙音奇說。與此同時，在這個新的賽道上，他自己也經曆了一次自我疊代。
直播間可能發生很多情況。線上人數少是一種挑戰，遇上來“擡扛”的，更是一種挑戰。這裡彙集着價值觀迥異的人們，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
有一次，有人在評論區留言說，這都什麼年代了，不該學英語。
趙音奇看到了很生氣，直接在直播間開怼，讓大家多動腦筋，分辨清楚什麼才叫“文化自信”。他說，面對螢幕時，人的情緒很容易受到實時互動的影響。但無論正面還是負面影響，他覺得這仍然是一件美好的事，因為他與觀衆之間能夠直接互動，而不是“對着黑乎乎的鏡頭在說話”。
直播讓他覺得最有意思的一點是，觀衆會迅速給他最即時的回報。這是以前做電視主持人面對機器時從未有過的體驗。随着與觀衆互動的加深，螢幕上漂浮的一個個昵稱越來越鮮活。許多人會和他留言說，很喜歡他的課。趙音奇說，這樣的互動就像一種打氣，也不斷給他心理支援。“大家好像比我對這個事情還要上心，是以沒有理由不努力。”
許多人也通過抖音重新認識趙音奇。他說，自己現在是重新開始學習，這其中既需要心态的調整，也有不一樣的驚喜。
在抖音開設個人賬号以來，趙音奇積累了近 40 萬粉絲。玩短視訊，他說自己現在還是“小白狀态”，需要不斷積累開播經驗和短視訊創作的靈感。
一開始他直播間的流量并不高，追蹤過來大部分是多年老粉，以 31 歲到 40 歲的女性為主。“我想她們來看我，可能是來緬懷逝去的青春的，”趙音奇開玩笑道。“當然，還是能讓孩子們和自己在學英語時少走彎路。”
忠實觀衆的支援為趙音奇帶來了持續創作的動力。成為抖音領學官也讓他對自己作為主播的新角色有了更多信心。他與許多抖音領學官交流經驗，發現确實是各行各業出人才，也學習到不同的破圈方式。他說，這些成功的方法論，會給自己在工作上帶來更多靈感。
近期，他成為了「抖in領學官」第三季中的一名領學官，他和團隊也開始嘗試借助巨量千川等廣告産品和工具，把自己的直播間更精準地推薦給對英語學習更感興趣的使用者，讓自己的直播和付費課程幫助到真正有需要的人，目前他的新概念英語和口語聽力課程都很受使用者歡迎。
“我認為領學官的‘領學’不隻是我們去帶着大家學習，其實對于我們知識創作者來說，也是去學習如何通過新的媒介載體讓知識輻射到更多的人。”在平台能力的加持下，趙音奇計劃繼續打磨自己的課程，讓課程内容和自己的個人風格更加貼合，通過長期穩定的輸出内容，讓更多觀衆受惠于自己的知識分享。
“教人刮膩子的老師”，
在直播間探索職業道路轉型
@抖音領學官：壁畫師·佳佳
當過家教，做過禮儀小姐、平面模特，發過傳單，或者給學化妝的人練手——佳佳這樣概括自己大學時代做過的各種各樣的兼職。
為了勤工儉學、補貼家用，來自農村的佳佳很早就開始在外奔波，接觸了不同行業。讓她覺得“就是它了”的一刻出現在大二。
那時她接了一個兼職，在一家面包店裡跟着朋友在牆面上畫畫。這是從小愛好美術的佳佳第一次接觸壁畫。她記得自己站在鐵架子上，一筆一筆地在牆上塗抹顔料，按照老闆要求用線條描繪出一幅歐式建築。
“畫完之後覺得很震撼，也很有成就感。”佳佳說。
在她看來，壁畫與在紙上畫畫很像，牆壁就是一幅垂直的紙張，等待着作畫者揮毫潑墨。完成工作後，佳佳興奮地拍下來，發到了 QQ 相冊裡。那次經曆也讓她對壁畫行業産生了濃厚的興趣，大學畢業後就去了塗料公司開始做浮雕壁畫。
相比平面上的繪畫，制作一幅壁畫的過程有很多講究。畫師要把握好距離來打型和構圖，也要克服對于高度的恐懼。
每次接到訂單，佳佳會帶着一套工具來到工地，根據現場尺寸計劃好工作流程。首先，要通過“刮膩子”堆積出山巒或動物的形狀，然後用刷子慢慢上色。這樣的一幅畫需要付出大量精力和體力完成，也往往耗費數日。
2018 年，抖音已經覆寫了很多使用者，有越來越多的人踩上了短視訊創作的風口。從事網際網路行業的表哥建議佳佳把畫畫過程也發到網上，還為她确定了一個草根成功轉型的叙事方向。佳佳試探着開始在抖音上發短視訊，沒怎麼考慮宣傳推廣。
但讓她意外的是，她似乎不經眼間掌握了流量密碼。人們對于她的工作充滿好奇。許多人點進她的視訊，看她怎麼在牆上塗顔料，讓原本單調的白牆迸發生機。
佳佳的作品陸續出圈。2019 年，佳佳在鄂爾多斯制作的《鴻運當頭》山水畫在抖音上獲得了十多萬點贊。2020年，她也被央視邀請到四川綿竹市清平鎮童話小鎮，與牆繪大師合作，結合綿竹年畫與浮雕畫的特點繪制了一幅《童話竹寶》，以牆為紙以竹為筆，為經曆過地震和泥石流依然向往美好生活、建起童話小鎮的綿竹人民送上了一份美好的禮物。平常空閑的時候，她也會經常刷抖音熱門内容，訓練自己的網感，琢磨怎麼能夠用到自己的視訊裡，讓壁畫内容更好地被傳播出去。
如今，佳佳的抖音賬号積累了 800 多萬粉絲，佳佳成為了文藝類草根達人裡的網紅，許多人通過短視訊知道她。後來她開始在抖音開起了直播，“刮膩子”帶來了直播間流量的積累，也伴随着她的收入增長。有許多客戶通過抖音直接向她下單，也有許多人在直播向她讨教緻富經驗。她實作了将一身技藝變現的心願，真實經曆了表哥當時為她設想的草根轉型，再也不用為生計發愁。
如今，佳佳每天的生活被工作和直播填滿。她也有了一套清晰的直播流程。每天晚上 8 點到 10 點，打開直播間，她會展示一塊小浮雕畫的制作經過，簡單講解一些制作浮雕的技巧，也為那些對壁畫制作有強烈學習興趣的觀衆帶來了精心研制的壁畫教學課程。壁畫課程體系由她與來自藝術院校雕塑系的老師共同搭建，為學員帶來畫面結構、色彩、雕塑制作等系統性知識内容。
“我們在廣州和新鄉開設的兩個教育訓練班裡，超95%的學員都是通過抖音過來的。”佳佳坦言，抖音直播和巨量引擎的商業産品能力讓更多的人看到了他們的課程價值，也為像她這樣擁有一技之長的人帶來了轉型的機會。“除了把知識帶來大家以外，在抖音開播以來，也有很多全國各地的觀衆在直播間問我如何才能接到壁畫制作的商單等，我也給他們提供了一些思路和方法，希望通過我自己的經驗，能夠幫助他們用知識和技能讓收入和生活變得更好。”
現在成為抖音領學官後，佳佳說自己能夠更有信心地面對觀衆。她認為領學官項目帶動了更多來自各行各業的知識部落客在抖音上分享知識和技藝，進而讓抖音的使用者有機會接觸到各類新知，“對于個人來說，我覺得最重要的是思考自己真正的熱情在哪裡。壁畫制作如此，個人發展亦如此，貪快進入一個行業遠不如真正探索出自己的興趣來的長久。”
“借助直播，讓科學記憶方法成為更普惠的知識”
@抖音領學官：王峰
在今年于抖音開播之前，王峰是因記憶力超群而出名的“最強大腦”，尤其以記憶撲克牌而為人知曉。
他在學生時代就獲得“世界記憶大師”稱号，其後更成為在世界腦力錦标賽中獲得個人總冠軍的第一位亞洲人。
2014 年，王峰參加國内大火的真人秀《最強大腦》的錄制，第一次向公衆展現了自己出衆的記憶力。随後幾年，王峰以隊長、輪值主席和導師的身份多次加入中國和越南版《最強大腦》，為勇敢挑戰的選手們保駕護航。
雖然擁有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亂的頭銜，王峰卻毫不諱言自己早期的窘迫，坦言自己“先天死記硬背的能力不好”，為此還一度煩惱很久。上高中時，看到班上有些同學英語單詞記得快，王峰羨慕地找過去請教，想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記不住。他說自己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以為記憶是天生的，直到上大學後第一次接觸了科學記憶，才了解到掌握到方法的重要性。“凡事皆有方法，記憶也不例外，是以我希望讓科學記憶的知識能夠惠及更多人。”
早年，王峰有一位盲人學員，隻能靠觸摸物體來記住周邊環境，是以擁有良好的記憶方法對于視障和視弱群體的生活品質來說很重要。那位學員告訴王峰，自己運用課上練習到的方法，到朋友家裡，用手感受着周邊物件後，在腦海裡建構了一個記憶宮殿，生活也變得比以前明晰了很多。
“他是為了去挑戰自己。他覺得自己是盲了，但也不想讓自己是以而設限”。這位學員的事也進一步夯實了他去傳播科學記憶知識的決心，“任何人隻要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并經過一定訓練，就能提高記憶力，而這可能為他們的生活帶來新的生機。”
王峰在抖音開設賬号，就是希望用自己的經驗，告訴更多人記憶是個有方法可循的科學過程。在一個個小視訊裡，他介紹了如何通過調整身體坐姿阻止大腦犯困，或者怎麼通過适當的聯想來記憶各省地圖輪廓。來自五湖四海觀衆會親切地在評論區留言，立下刻苦學習的宏願，又或者說自己的孩子背課文總是背不好想來讨教一些教育方法。
現在，王峰的抖音賬号已經積累了近三百萬粉絲。近期他開起了直播，許多曾經《最強大腦》的粉絲和對科學記憶感興趣的人慕名而來，湧入直播間聽他講解如何協同調動左右腦腦中不同的感官能力來記住事物。
“我把直播當成是自己在‘知識普惠’這條路上的一個重要延續。”每天的直播間裡，少則數萬人、多則十幾萬的觀衆會進來聽課，“這麼多人每天從你這裡路過、聽過你的東西，我覺得這就是挺好的一件事。同時我自己也有更多機會實作商業和社會價值的結合。”
“直播間裡的内容比起線下的學習，會更淺顯易懂、面向非一線城市的使用者更能快速學習和傳播，進而讓使用者對科學記憶方法産生興趣、加深興趣。”王峰坦言，自己才剛剛開始接觸直播，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不論是直播間裡課程的定價标準、推薦投流的方法，還是直播的節奏和内容設定。
此外，這條知識付費路徑也讓他有了直接面向目标使用者的管道。王峰說，相比于此前需要通過與教育訓練機構合作，間接地接觸到各年齡段的學員，通過直播間和國民級的新媒體平台，知識類創作者可以更直接地與使用者建聯，使用者的回報也更實時。
成為抖音領學官以來，王峰正在不斷接近自己的目标。“我信仰長期主義，更願意沉下心來穩定輸出一些高質内容。過分炫技或者誇大的内容也許能夠短時吸睛，但這會傷害真心想學習知識的人。”他覺得面向大衆的平台更需要真誠與擔當，“讓各個領域的專業老師，在平台上傳播真才實學并獲得應有的知識收益，才能讓知識和教育真正實作普惠。”
在經曆過“雙減”後，許多人對于教育有了更多思考。
教育貴在幫助人成長，實作這一點并不需要拘泥于學校教育。當人們相信“知識改變命運”，知識傳播的管道更應該越多越好。
相比傳統教育裡對于傳道授業者的界定，現代社會裡細緻的專業分工已經給“老師”這一概念帶來了更豐富的延伸。任何人在自己專精的領域裡都可以成為老師，具備獨特的經驗和通過大量實踐沉澱下來的精華；而老師們也需要借助平台的人口覆寫率，讓知識突破時空界限，育人成長。
當下抖音日活躍使用者數超過 6 億，知識、人文藝術等已經成為重要的内容組成部分，短視訊和直播為知識創作者和使用者搭建起了雙向實時互動的場景，同時巨量引擎商業化的生态與産品能力，也正在越來越多幫助知識創作者找到更精準的使用者、實作知識價值的正循環。
日前，抖 in 領學官第三季剛落下帷幕，350+知識達人總共帶來了 7600+小時的豐富直播内容，他們直播間裡産生的總 GMV 達到 1.26 億。
在短視訊和直播間的場景裡，知識達人和使用者不再是單向的傳道與接受，越來越多的達人與使用者，正在以“同行人”的新角色，借助知識成就彼此。抖音也不隻是“跟着學”的單向知識輸出平台，而更具備了互動型學習陣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