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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癞蛤蟆》:“躍然心上”的沐紅鯉,趙甲第的第一個女人

作者:昏鴉的啰哩啰嗦

《我是趙甲第》正在網播,雖然劇中的選角不是很出色,與原著《老子是癞蛤蟆》中形色各異的人物有點難以對号入座,但是書中或淑女、或熟女、或明媚、或妖精的女性形象,很值得一看。我們來看看趙甲第大學期間談的女朋友,那一尾“躍然心上”的紅鯉魚。

《老子是癞蛤蟆》:“躍然心上”的沐紅鯉,趙甲第的第一個女人

沐紅鯉,出身于江蘇資深的外交官世家,家中長輩多在體制内工作。就讀于上海外國語大學,能講一口流利的英語、法語、德語和俄語,幾乎全部到達正規翻譯水準。

沐紅鯉與趙甲第的第一次遇見,在趙甲第就讀大學的迎新晚會上。沐紅鯉受學妹所托,在晚會用吉他上場,自彈自唱了一首自編的曲子《孩子》。清清淡淡、清疏寂寥的嗓音,一雙神似趙甲第母親商虹的眼睛,自帶一股書香門第的清雅書卷氣息,這個文青氣質出衆的獨特女孩,一下子俘獲了趙甲第的心。

趙甲第在沐紅鯉離場後,立馬跑出去,堵在一條林蔭小路上,直截了當對沐紅鯉說:“我叫趙甲第,想跟你交往,我能給你幸福。”這是開始,也是倆人波折起伏的愛情的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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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紅鯉在上外俄語系,不說校花,系花那是逃不了的,俄語系的頭号美女位置無人撼動。在校期間,潔身自好,大學三年一直形單影隻,沒有一位正牌的護花使者,是生活在象牙塔和溫室内的傳統意義好女孩。青澀的初戀,無疾而終。追求她的人,都在半途折戟沉沙。

趙甲第為追求沐紅鯉,經常從自己的學校跑到沐紅鯉的學校,一邊聽老師講課,一邊看着她上課。沐紅鯉俄語課的老師,有意刁難趙甲第,在課堂上讓趙甲第朗讀一下俄文。不會口語的趙甲第,但俄文書寫流利,在默寫了大段的《阿爾巴金經濟學文集》和《戰争與和平》後,還用俄語寫了一句自己的讀書心得,“任何一個好的作品,都隻是作者在講一個故事。任何一部被後來者冠上偉大的作品,都是一群好事者在挖掘作者自己都不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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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甲第扮豬吃老虎,狠狠地打臉上外俄語老師後,自然引起了沐紅鯉的關注。沐紅鯉走出教室,沒跟趙甲第說幾句話,好巧不巧的經期老毛病發作。趙甲第二話沒說,背起沐紅鯉,拼命跑到醫務室。沐紅鯉請趙甲第在學校食堂吃了一頓飯,關系大有進展。趙甲第時不時地跑到上外,找沐紅鯉去學校圖書館借書,一起聽老師講課,學校食堂蹭沐紅鯉的飯卡,倆人的愛情開始萌芽。

趙甲第代表班級報名參加學校運動會的5000米和10000米,在跑道上那道孤獨的身影,讓旁觀的沐紅鯉一陣莫名其妙的心疼。趙甲第在10000米跑結束後,約請沐紅鯉參加室友馬小跳的生日會,沐紅鯉答應了。如果不相見,便可不相戀,情不知所起,一瞬間而已。

沐紅鯉在馬小桃生日會上,可是賺足了衆人眼光,也是給足了趙甲第的臉面。喝多了酒後,就住在馬小跳開好的香格裡拉大酒店外灘全景房裡,趙甲第沒有乘酒之危。第二天早上,倆人談往事、談初戀,正式确立男女朋友關系。如果不相知,便可不相戀,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趙甲第的初戀,見:可憐可悲的那場馬尾辮初戀,來的悲壯,去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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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兩家這一代青黃不接,家中長輩都寄希望于出類拔萃的沐紅鯉能夠接班,對她的大學戀愛肯定不支援。聽說沐紅鯉有交往對象,就安排舅舅蘇洋、舅媽朱珍接觸考察。

此時的趙甲第,沒有要過老爹趙三金一分錢,都是靠自己努力打拼。在沐紅鯉看來,趙甲第就是身無分文、無顯赫家世、但卻努力上進的鳳凰男。而對秦沐兩家來說,需要一個不拖後腿甚至是極其出彩的女婿,略顯寒酸的趙甲第也就及格,談不上優秀,更别說要比對沐紅鯉了。

這頓飯後,沐紅鯉為了安趙甲第的心,也是堅定自己内心的選擇,成了趙甲第的第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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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的沐紅鯉母親秦晴自然不可能将沐紅鯉嫁給趙甲第了,一方面是看起來門不當戶不對,趙甲第的家庭關系頗為複雜,家族生意也不是很大,遠遠達不到秦晴對女婿的要求;另一方面,秦沐兩家的根底在江蘇,趙甲第的根底在河北,讓趙甲第入贅沐家或者在江蘇就業也不現實。

在母親秦晴的運作下,也是在趙甲第的鼓動下,沐紅鯉赴美國哈佛求學深造。趙甲第跟沐紅鯉說,等他四年,一定會給她幸福。趙甲第之是以不肯搬出趙三金這座大山,是因為他要獨自出人頭地,揚眉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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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總是弄人,沐紅鯉去哈佛求學的這一年,也是趙甲第在胡璃死後,替胡璃在觀音山支教的一年。期間,趙甲第關閉一切與外界的聯絡,杳無音信,全心全意地呆在觀音山支教。(胡璃的故事,見:讓人淚目的“小狐狸”胡璃,永遠的丁香花)

趙甲第整整一年的音訊全無,這在秦沐兩家眼中就是懦夫行徑,絕不是一個遇到困境肯擔當的男人,直接将趙甲第判處“死刑”。秦晴給沐紅鯉找了個門當戶對、同一個大學、一起赴哈佛深造、還是世交的李煜,看起來各方面都完美碾壓趙甲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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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紅鯉回來那天,趙甲第捧着九十九朵紅玫瑰前去接機,見到了跟李煜一起回來的沐紅鯉,沒有驚喜,隻有失落。童養媳姐姐齊冬草暗中早有安排,讓趙家老佛爺和趙三金也在同一時間下機,看到了失落的失戀的趙甲第。(齊冬草的故事,見:趙甲第的童養媳姐姐齊冬草,被譽為商業女皇“武則天”)

趙家老佛爺最見不得孫子趙甲第委屈,趙三金直接跟秦沐李三家開戰,不是降職,就是紀委約談。趙三金早早就将秦沐兩家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包括沐紅鯉在美國哈佛的一舉一動,秦沐兩個家族的閑言閑語以及每個主要成員的升遷波動,就是準備着萬一兒子被女方家人欺負時,替兒子出口惡氣。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最好不相誤 便可不相負。

最好不相惜,也就不相憶。兩個都是驕傲的人,都有自己的堅持和認識,有些遺憾,因錯過而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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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紅鯉歸國後,以超高分數成為公務員,就職市發改委對外經貿合作處辦公室,工作能力,待人接物,生活作風,都無可挑剔,深得上司賞識。那一年的十一,沐紅鯉一個人去了四川觀音山,在趙甲第呆過的破落學校住了幾天,知道了胡璃的故事,知道了趙甲第在這一年的故事。

沐紅鯉從四川觀音山回來後不久,從發改委辭職,在體制内退出,去了安徽深度貧困縣下的牛尾巴崗嘴支教,一去就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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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已經是金海帝國當之無愧的一把手趙甲第,帶着第一狗腿子韓道德,去了安徽栖霞坑鎮。楊青帝在日記裡叮囑過蔡言芝要在這建希望國小,趙甲第前來為希望國小剪彩奠基。失去音訊的沐紅鯉,就在希望國小的舊校支教,已經呆了三年。

“我叫趙甲第,想跟你交往,我能給你幸福。”這是開始,也是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