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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濤龍:一橫一世界,一豎一山河

“水墨丹青容四海,輕箋勾勒畫承名。山川五嶽乾坤浩,傳頌千年滿譽迎。”

或許,繪畫在普通人眼中隻是簡單的色彩搭配與場景勾勒,但在畫家的世界,每一幅畫作便是一個嶄新的世界。

侯濤龍認為,“缺失了盛情的藝術家,好像丢棄了畫筆的畫家,食之無味。”

侯濤龍:一橫一世界,一豎一山河

藝術永遠是激情的燃燒。他用筆點染的香墨,不是按照某些古闆的規則去流動,而是仿若一個個躍動的生命的靈魂在宣紙上旋轉、碰撞,繼而升騰。讓看畫人實作從一維到二維乃至三維的視覺跳躍與沖擊。

侯濤龍:一橫一世界,一豎一山河

都說繪畫寫生中最為基礎的便是了解事物的體态實體,以物的形入情,達到以靜态的仿寫叙述動态生活的場景。正如,侯濤龍在他許多畫作中所展現的那樣:

侯濤龍有一副題為《千山萬峰好身手》的畫作,圖中共有兩隻猿猴在險峻的山崖上,憑借着偶有凸起的石塊與橫生的枝丫在險地攀援。隻粗略一看似不覺得其中奧秘,但細看來,猿猴張開的手臂、緊弛的肌肉還有蜷曲的雙腿、繃緊的腳趾,以及猿猴的神态,無比向觀者傳達出猿猴在山崖攀援時的緊張狀态。

侯濤龍:一橫一世界,一豎一山河

而在以“驢”為主體對象的畫中,侯濤龍的用筆則更傾向于舒緩,因為從猿猴到驢不隻是繪畫對象的改變,更多的是畫家在創作時心境的變化,因而,無論這驢是黑是白,是靜立或是食草,是背身還是側臉低垂,乃至這勾勒着微揚的翠柳的大背景,都滲透出一種沉穩、一種閑适、一種平靜,就像在旭日東升之際,登上泰山,迎着溫熙的晨光,俯瞰靜谧而美好的大千世界,心中激蕩着澎湃,而這澎湃又在廣袤的天地中歸于一番純粹的甯靜。

侯濤龍:一橫一世界,一豎一山河

當然,還有他筆下關于紅軍曆史的作品。或許,在許多人看來,紅色作品更多走向了一種模式化的創作,但在侯濤龍的筆下,我們看到了一個“嶄新”的紅色曆史,一個活靈活現的閃耀着血與肉的世界,

侯濤龍:一橫一世界,一豎一山河

因而,侯濤龍說,“繪畫藝術的偉大在于靈魂的超脫,筆下流暢的走勢,是融彙貫通的豁達與格局。”

繪畫的目的從來都不是将現實生活中有的原原本本地畫下了,那樣的事情照片便可以做到,如果繪畫的境界隻在于此,那與照片何異?

正如許多愛好讀文學作品的人都偏愛這莫言類的作品,因為在他的書中,不是簡單地記憶、追溯,而是一道澎湃着的思想的潮。或許,作為個體的人,莫言的行為有一定的過失,但并不妨礙讀者喜愛他的作品,一個堪稱為“真理存在”的作品。

繪畫是寄托着畫家思想的,在畫家筆下,他們從來不是想要隻簡簡單單地畫下某一個場景,而是想畫下一個世界,一個屬于他的世界,一個雖然隻是小小的一個孔,但望過去、穿過去,卻是萬千的山河。

來源:人民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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