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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業30周年紀念

1992年2月24日正式發表第一篇小說,至今已整整30年。

随便選幾部不同時期不同體裁不同風格的作品吧——

從業30周年紀念

《決鬥在網絡》。短篇科幻小說。原載《科幻世界》1996年第3期。此系收入“改革開放40年文學叢書”《科幻文學》卷。作家出版社。2019年1月。

從業30周年紀念

“視覺的沖擊”叢書。科幻電影評介。安徽教育出版社。2014年4月。

從業30周年紀念

《去取一條胳膊》。短篇科幻小說。原載《科幻世界》2002年第9期。此系收入英文版《路燈》(PATHLIGHT)。外文出版社。2013年4月。

從業30周年紀念

《網絡遊戲聯軍》。科幻小說。江蘇少年兒童出版社。1996年8月。此系江蘇科學技術出版社再版。2017年6月。

從業30周年紀念

《時空死結》。科幻小說集。上海科學普及出版社。2005年1月。

從業30周年紀念

《機器人托尼》。科幻繪本。明天出版社。2019年5月。

從業30周年紀念

《郭光燦傳》。院士傳記。科學出版社。2021年7月。

從業30周年紀念

《炸進時間漩渦》。科幻小說。上海文藝出版社。2020年1月。

——勞動者最光榮!

附:

點滴回憶

星河

計劃出一套中短篇科幻小說集,共計100多篇100萬字。我在自序裡寫道——

首先這不是我的作品全集,這一百萬字隻是符合以下條件的科幻中短篇——正式刊發于各種報刊(相對于網絡,當然這種我幾乎沒有)的科幻作品。

僅限于中短篇,不算長篇單行本——那應該篇幅更多。

僅限于非少兒科幻,不算少兒科幻——那應該篇幅更多。

僅限于科幻作品,不算科普作品——那應該篇幅更多。

僅限于科幻小說,不算科幻理論、評論、随筆等等(我還發表過純小說甚至詩歌)——那應該篇幅更多。

僅限于文學小說,不算各種腳本劇作(動漫、影視)——那應該篇幅更多。

吹完牛認真想想,還是有些交叉,比如少兒科幻與單行本、單行本與作品集都有重疊,上述羅列不免有些誇大。……

一般來說,發表于1996年的《決鬥在網絡》算是我比較有影響的一篇科幻小說,但這篇作品問世時我已經“從業”四年。第一篇作品《以剛勝柔》發表于1992年。

因為報社限定了字數,即便小說也隻能是千字文,是以精心構思了一番,字斟句酌地寫出來。那時沒有電腦,所有稿件全憑手寫——這種狀态持續了幾年。記得那段時間很多作家都在糾結是否換“筆”,而我卻期望立刻用上電腦。

這是因為我的創作方式與很多作家不同,哪怕是一篇短文我也不喜歡從頭寫到尾,更願意将所有資料堆積起來,然後攤開來一點點處理。我往往不是從開頭而是從中間甚至結尾寫起,同時會反複修改,而電腦的各種功能顯然對這種方式十分友好。在尚無電腦時,我甚至會把寫滿句子的碎紙片擺在床上拼來拼去。我曾就這種創作方式做過一個比喻:有人的寫作方式是織布型——今天織三米,明天織五米,每天都可以告訴你他的工作進度;但我不行,我自命是雕塑型——先把一團材料堆在這裡,然後一點點細化,今天能看出頭部概貌,明天能看到五官顯現,但是不到最後一刻,永遠無法界定工作完成到了什麼程度,永遠不知道最終的成品是什麼模樣。

那時對科幻文學的認識,還是嚴格局限于必須有一個超強的科學基礎。是以在有限的篇幅裡,除了鋪陳小說的各種元素,還考慮到十分具體的科技可行性,令其在工程方面無懈可擊。題目則脫胎于成語“以柔克剛”,故意反其道而行之。

此前投稿不多,全都石沉大海,也未曾收到過什麼退稿或通知。這次接到報社的一個長信封,敏感地意識到裡面一定是樣報。

後來又寫了第二篇,類似的背景與科技,雖然沒能再發,但還是被編輯找去約談。那位編輯姓安,由于音序的關系,他的名字在我的電腦通訊錄裡一直名列前茅。

此後便一發不可收拾。雖說勤奮,但也貪玩,是以長篇寥寥。另外當時隻有少兒社出版科幻,為數不多的幾部科幻長篇也都出自少兒社,其實有些未必适于少兒讀者。在出與不出之間也是反複糾結——想要有所表達,語言與思想又遭局限。

還是中短篇寫得較多。當時刊載科幻的雜志很少,大多屬于科普刊物,是以篇幅都有限制。惟一的專業科幻雜志《科幻世界》可以寬限到兩萬字,此外我在《知識就是力量》主持科幻專欄那段時間也給了我很大的自由創作空間。

總之這麼多年,基本上就是單純依靠文學創作,維持生計,圖謀發展,從溫飽走向小康,滿足了所有的物質與精神需求,一步步走過了人生幾十年的時光。

最後需要說明的是,那篇微型處女作發表于1992年2月24日——是以眼下,正值本人從業30周年之時。

——原載《科普時報》2022年2月25日。題目被改為《我的第一篇科幻小說誕生記》。此為未删節原文。

從業30周年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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