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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時常清理自己的負能量,記得多說“謝謝你”和“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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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時常清理自己的負能量,記得多說“謝謝你”和“我愛你”!

有超過70個人來參加修·藍博士跟我的私人晚宴,我完全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對這位與衆不同的老師感興趣。他們從阿拉斯加、紐約及其他地方飛來奧斯汀,有些人則從俄克拉荷馬州開車過來。我始終搞不懂為什麼這麼多人會來,我推斷或許有些人是出于好奇,另一些人則是我的書迷,想進一步了解我。

晚宴剛開始時,我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從哪裡開始,而修·藍博士則看起來泰然自若。他在一張桌子旁邊吃着晚餐,而所有人都在捕捉他說的每一個字。坐在修·藍博士身旁的是我的好友辛迪·卡什曼,她後來和我分享了她那天的感受:

2006年2月25日,星期六,我來奧斯汀市聽修·藍博士演講,并且晚餐時我坐在他旁邊。他傳達的訊息是要對生命百分之百地負責,而我親眼見到了一次強大的能量轉化過程。

用餐時,我們同桌的一位女士不停地抱怨一個男人,說他在她氣喘發作時居然沒打電話給醫院。修·藍博士停了一下,對她說:“我隻關心你的事,而我聽到神性說你要多喝水,那對你的氣喘病會有幫助。”

那位女士的能量立刻從抱怨轉化為感激。親眼見到這個讓我非常興奮,因為我察覺到自己在心裡默默地批判她抱怨。然後我發現自己很想遠離那些愛抱怨的人。而修·藍博士則可以把這個負面能量轉化為愛與正向的能量。

接着,我拿出我的瓶裝水,指着這瓶旅館的水對修·藍博士說:“他們的水不太好!”

然後修·藍博士對我說:“你知道你剛剛做了什麼嗎?”當他這麼說時,我領悟到我剛剛對水發送了一個負面的能量振動。哇!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些什麼了,對這一切我心懷感激。

他告訴我他是如何時時刻刻清理自己的。大概意思是說,當這位女士在抱怨那個男人時,修·藍博士自問:“我的内在究竟發生了什麼,而經由她顯現出來?我該如何負百分之百的責任?”

他将自己的能量傳送給神性,并說:“謝謝你,我愛你,對不起。”然後他聽到神性說:“告訴她要多喝水。”

他還告訴我:“我知道如何清理,是以她和我都能通過清理得到各自需要的。”

他與神對話,然後神又對人們說話。當我在清理之時,我會像神那樣看着每個人。

我問修·藍博士能否跟他約個時間見面,他拒絕了,因為神性告訴他我已經有了内在的覺醒。

這對我真是個美好的肯定。

總之,我今晚學到的是:

1.我見證了修·藍博士如何将那位女士的能量從抱怨轉化為感激。

2.我察覺到了自己是如何去批判那位女士和水的。

3.我了解了修·藍博士用來清理自己的系統,以及這個系統對所有使用它的人會産生的強大力量。

4.我将記得多說“謝謝你”和“我愛你”。

晚宴開場時,我自然說起了我是如何得知這位神秘治療師,以及他治愈整個院區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的故事。這個介紹引起了全場的關注。當我跟修·藍博士對話時,我請大家自由發問。我們的對話就像蘇格拉底和柏拉圖的對話那樣,隻不過說到像柏拉圖,我倒覺得自己比較像“培樂多”。

修·藍博士開場說:“人們問我:‘什麼是信念?什麼是情緒?什麼又造成了種種問題?’我并不想回答這些,也不想回答類似于‘怎麼造成的’這樣的提問,但你們還是會問我,并要求我去處理這樣的問題!但這感覺就像是我伸出手碰到了燙人的東西,是以條件反射般地立刻把手伸了回來。預見到會是這樣,是以當有某事發生時,甚至在它發生之前,我已經收回我的手了。”

“這就像是我走進這房間之前,我一定會跟這神聖的房間交談。我會問它叫什麼名字,因為它真的有名字。然後我對它說:‘我可以進來嗎?’房間回答:‘可以,你可以進來。’但假設這房間回答:‘不行,你這個人太糟了!’那麼我就會内觀我自己,做些我該做的事。之後再走進房間的時候,我就會處在一個已經被治愈的狀态,這就好像你常常聽到對醫生說的一句老話——先把你自己治好吧!是以我要確定我進房間的時候是健康的、沒有問題的,哪怕隻是那一會兒。”

我打斷了修·藍博士的話,又給大家提供了一些背景資料。我想讓大家知道修·藍博士是什麼人、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還有,目前這個正在進行的交流是沒有強制性、不拘形式的,是以我建議大家盡量放輕松,保持開放的心态來交流,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修·藍博士會說些或做些什麼。

他問大家為什麼有人會得乳腺癌,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他自己也說不上來。他指出,每個當下都有數百萬比特的資訊在四處流動,但我們每次能意識到的可能還不到40比特。

這是他常常談到的話題,但也是他所有理念的精髓所在:我們一點也不知道當下發生了什麼。

“科學并不确定我們的生命會如何發展,”他解釋着,“甚至因為‘零’,即使用數學的方式也無法搞清楚這件事。在查爾斯·塞夫的書《零的故事——動搖哲學、科學、數學及宗教的概念》的結尾,作者的結論是:“科學家所知道的隻是宇宙從空無中來,也将回歸到空無中去。這個宇宙起始于零,也終結于零。”

修·藍博士繼續說:“是以,我已将自己心智的宇宙回歸到零,那裡面沒有存儲任何資料。你應該聽過其他不同的說法:空、空無、純粹,随便你怎麼稱呼它。我的心智現在已經回到零的狀态,不論發生了什麼,我所要介紹的方法就是持續地回歸到零,才能不間斷地處于零的狀态。”

我看得出來大部分人都被修·藍博士吸引住了,但也有一些人,就像我,還在這個氣場之外。修·藍博士繼續說:“隻有當你的心智處于零的狀态,創造力即‘靈感’才能發揮作用。用夏威夷話來說,‘靈感’就叫作‘哈’。

“如果你去過夏威夷,哈的意思就是‘靈感’,哇是‘水’,夷是‘神的’,而夏威夷則是‘神的靈感和水’,這就是‘夏威夷’這個詞的意思。‘夏威夷’這三個字本身就是一個清理的方法,是以無論我身在何方,我會先确認當時是否需要進行清理。舉個例子來說,在我步入這房間之前,我會問:‘有什麼是我不知道又需要我去清理的?我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需要清理的又是什麼?’是以,如果用這個叫‘夏威夷’的清理方法,我就會得到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資訊,然後回到零的狀态。”

“處于零的狀态……有件事你必須了解:心智每次隻能為兩位主人中的一位效勞,要麼它為你腦中那個叫作記憶的想法服務,要麼它就為靈感服務。

本文選自 喬·維泰利、伊賀列卡拉·修·藍博士《零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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