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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傷痕文學最近,随着根據梁曉聲同名長篇小說改編的電視劇《人世間》的熱播,曾經在中國文壇霸榜的傷痕文學,突然間又變的炙手

作者:四季農評

也說傷痕文學

最近,随着根據梁曉聲同名長篇小說改編的電視劇《人世間》的熱播,曾經在中國文壇霸榜的傷痕文學,突然間又變的炙手可熱。不過這次和上次不一樣,批判者明顯占了上風。

傷痕文學的起點是文化大革命的結束,随着解放思想、拔亂反正、實事求是之風在中國人思想中逐漸确立,一個巨大的曆史性變革也開始孕育成形,中國文學界也義不容辭的首先站出來,充當起催生曆史變革的推動者。文化大革命結束的第二年,也就是1977年,對十年動亂反思的文學作品開始出現在國内各大重量級刊物上,例如劉心武發表在人民文學上的《班主任》,是傷痕文學的開篇之作,并引起全社會的強烈共鳴。不過,當時很多文學評論家對這種文學現象稱之為"反思文學″,一些比較激進的文學評論者稱之為"揭露文學″,後來又統稱為"暴露文學″。而本質上″傷痕文學″是"文革文學″,隻是這個名字有點不妥,直到1978盧新華的短篇小說《傷痕》發表,文學界才感覺找到了一個比較恰當的名字"傷痕文學″。《傷痕》也成為傷痕文學的扛鼎之作。在1978年底十一界三中全會招開,中國确立了對内改革對外開放的政策之後,傷痕文學出現了井噴式暴發,而且傷痕文學隊伍逐漸成形并發展壯大。不過這個時期的傷痕文學還停留在對文革的反思範疇,揭露的問題還很表象化簡單化,并且政治色彩濃郁,遠沒有觸及到思想更深層的東西。直到"知青文學″和"返城文學″的出現,并逐漸被傷痕文學收編,傷痕文學似乎變成了中國文學的主流文學。

但是,由于傷痕文學隻停留在對文革的反思與揭露,思想的包容性有限,對改革開放的促進性有限,這也是傷痕文學很純粹的一面,是以,傷痕文學如同昙花一現,在中國的文學大河中隻留下淡淡的一撇,如同流星一樣消失了。

當今天重提傷痕文學這個話題,有不少的批判者對傷痕文學痛之入骨,而且給傷痕文學羅列了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罪名貌子,很顯然,這是對傷痕文學的不甚了了。傷痕文學充其量隻是一種曆史時期的文學思潮,即左右不了曆史的發展也改變不了曆史的發展,因其有很難克服的狹隘性,也注定了其短命性,大可不比對其大動肝火。

今天早晨看到一篇批判傷痕文學的文章,題目是關于傷痕文學的三個問題,給傷痕文學扣了三大貌子,很讓人産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感覺。第一問是,農民為國家負出了,城市人為什麼不能負出,知青為什麼不能負出,天理何在?這一問不亞于晴天霹靂!第二問是,農民的兒子能去開發邊彊保衛邊彊,知青去開發邊疆保邊彊,就成了離鄉背景骨肉分離,這是誰的道理?這一問也是擲地有聲,震耳欲聾!第三問是,農民在農村幹活應當,城裡人去農村幹活叫違背天理(❓),這一問可能讓很多人無地自容。當然無可求證作者這三問是在問誰,如果說是對傷痕文學的責問,也太拿傷痕文學當回事了,傷痕文學已經死了,你是不是在為其招魂?最後作者雖然将重總落筆在大團結大聯合衆志成城的正能量上,而且用園明園和南京大屠殺為傷痕文學定位,未免有點嘩而不實。别誤會,我隻是想說傷痕文學是一個特定曆史時期的産物,隻是一種文學思潮文學概念,絕不能用傷痕文學這個小概念去偷換中華民族一百多年來反抗侵略争取民族獨立民族自由這個英勇不屈的光輝曆史。

也說傷痕文學最近,随着根據梁曉聲同名長篇小說改編的電視劇《人世間》的熱播,曾經在中國文壇霸榜的傷痕文學,突然間又變的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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