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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最慘博士出爐:與導師的孽緣,4年拖成6年,身體都垮了……

來源:經管之家

年度最慘博士出爐:與導師的孽緣,4年拖成6年,身體都垮了……
博士生老張上周接到導師電話,希望他看在導師即将要退休的份上自己主動退學,該來的這一刻終于還是來了。這意味着他可能會變成一位肄業博士生,此中打擊,不言而喻,要知道,老張已經年過三十,今年是讀博的第六年,這碌碌無為的六年早已沖淡了他剛入北京985名校的光輝,研究所學生生活帶給他的基本除了“忙”就是微薄的生存收入。走到研究所學生最後一刻,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不因自己耽誤導師退休可能就是他最後的剩餘價值。

一段無以訴說的“孽緣”:經常被導師責罵

博士生老張與導師的相遇是一段孽緣。如果再重來一次,老張必定會阻止自己與導師産生任何聯系,以避免給雙方帶來不必要的煩惱。

每個人相處的對象對這個人的印象都是有差異的,甚至是兩極分化的,在選導師之前,老張恰巧聯系上了老師最喜歡的學生,一番說辭後,老張給導師發了郵件,導師在幾個學生的比較與挑選中最終同意收入門下。後來,才無意中從師門其他學生與至少三個學校的朋友聽到了與之前相反的為人評價,可是老張是來做學術,發論文的,隻要老師指導學術厲害,為人如何與他又有和幹系。

然而,老張太天真了,從入校開始,導師給老張安排了命題論文,老張根據題目朝着小論文的方向準備,結果被老師一通批評,然後告訴老張上次說的題目是他的畢業論文題目;老張對應景性的論文(導師要求學習的)如實地作出一般性的評價,也會被罵;對于要求閱讀或者學習的著作與講座了解不深,也會被罵不用心。

無論老張怎麼努力都達不到老師想要的效果,老張就像老師的出氣筒,幾乎每周都會被批評,一旦不合老師的意,老師每次批評都會曆數他的種種罪狀,批評他不愛讀書,讀不好書,沒有科研能力,為什麼還要來讀博,告訴他導師應該給碩士生而不是博士生修改論文等等,是以老張每周都會因為導師的批評而失眠,批評——自我調節——再批評——再自我調節已經成為了老張的常态。

讀博期間的老張,其實面臨着人生各種各樣的壓力,也可以說是人生壓力最大、最充滿不确定性的時期。盡管老師的批評是為了老張在批評中進步,但在學校,實際上老師的批評成為了老張唯一恐懼或負面的來源,給予的壓力已經遠遠超過了學業的壓力,頻繁的言語摧殘,沒有換來導師或者老張所希望的長進,反而被檢查出心髒病,就連得病也害怕告訴老師,害怕又被他責罵,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惡循環。

遙遙欲墜的健康:身體疾病纏繞,每況愈下

博士生老張不想被老師批評,也想改變現狀。于是他每天七八點起床去圖書館占位子學習,為了有更多的學習時間,甚至是不帶手機,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對着電腦或者書本。

他的腦海裡沒有周末的概念,每日等于工作日,每天至少要坐十個小時,日積月累,老張的頸椎開始疼痛,腰椎從剛開始的輕度膨出變成了中重度突出,每年都做CT或者核磁共振複查,即便是他每周去健身房運動三到四次,也無法逆轉或者保持病情,除非他久坐的生活方式被改變了。

起初,老張的腰椎病一旦急性發作,白天還可以活動,晚上平躺休息幾天就好了;到了博二,疼痛從腰部逐漸擴充到髋部,再從大腿蔓延至腳踝,夜不能寐,通過理療加上貼藥膏才能幾天恢複;再到博四時,一旦疾病發作,老張幾乎不能翻身下床,在理療與藥膏的雙重治愈下,起碼需要半個月才能暫時恢複,同時,每年例行體檢結果都比上次差一些。此外,老張還需要積極鍛煉,增加心髒供血能力,以免病情惡化。

或許成為最悲催的“肄業博士生”,未來前途渺茫

老張的正常學制是四年,但不知不覺已經走到第六個年頭,從博三開始就對自身的未來感到擔憂,一方面因為他一直出不了成果,另一方面也因為身體原因無法支撐他繼續從事科研。正常情況下,從博二開完題後,一般博士生會主攻小論文或者開始撰寫大論文了,但是老張不僅在博一沒有寫出好的論文,而且在博二仍然是徒勞産出,兩篇小論文沒有着落,大論文也沒有開始着手,老張寫了幾篇論文,但是都因為品質問題,被初審或者複審給斃掉了。轉眼到了博四,老張始終找不到科研的正确入口,越來越力不從心,質疑自己可能不是做科研的材料。但是,每次過年回家看到家人對他的殷切期盼,老張都默默地鼓勵自己不到最後一刻,決不放棄。

事實上,與往年的博士相比,如今博士畢業難已經成了公認的事實,水漲船高的發文章要求,讓許多博士熬到身心俱疲。而中間屢寫屢拒的經曆,以及多次被斃的心酸,讓許多博士夜不能寐。

老張原本是想博士畢業後,終身從事科研,然而,久坐看書與寫論文勢必會加重老張的頸椎與腰椎等疾病,老張的身體狀況支撐不起這樣的工作模式,重度的腰椎疾病可能會導緻癱瘓,是以他需要從事非久坐的工作,通過改變工作生活方式來改變身體習慣,以此盡量保證身體良好,可持續工作。而如今,前途的渺茫,也讓讀博士,蒙上了一層更深的陰影。

結語

如今,随着導師的一通電話,老張的博士生生涯徹底結束了,就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作為研究所學生的一個炮灰,老張也釋然了,原來自己真的不适合做科研。像老張這樣的人還有很多,曾經懷着科研夢,現實卻給了一記耳光,強行擠入科研賽道,最終又被逼回原點,從頭幹起。對于還算是樂觀的老張而言,人生的路還有很長,讀博不是生活的全部,博士生生涯結束了,在讀期間培養的毅力還可以繼續支撐他去尋找另一扇窗,另一種他能夠做到極緻的可能。

那麼,關于老張這事兒,小夥伴們怎麼看,快來文末留言分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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