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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父成“爸爸”媽媽變“阿姨”?姐妹倆感情錯位,後來怎麼樣了?

古往今來,有多少至親兄弟、情深姐妹為愛反目因情成仇。但這一對親姐妹卻在經曆情感與理智的痛苦掙紮、傳統倫理道德與現代婚戀取向的劇烈碰撞之後,最終在親情的引領下,演繹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情變結局……

20年前,在北京郊區的一座私宅裡,姐妹中的姐姐向我講述了整個事情發生的過程。

那件剪短的皮衣見證姐妹深情

我叫劉淇,現在是北京一家醫藥進出口公司的老總。一年前,我和親妹妹劉滢都先後離婚并再婚。關于這件事,我倆都不願輕易向别人提起,因為,我再嫁的那個人本來是我的妹夫,而妹妹則在第二次婚姻中選擇了我的前夫。我常常自嘲地想,這麼戲劇化的情節如果放在影視劇裡該是多麼具有煽情效果的一個噱頭。可是回想起這一年來我們走過的每一步,心裡卻充滿了太多的苦澀。

我家在一個縣級市,父母都是普通的基層幹部,隻有我和妹妹兩個女兒。我和妹妹自小感情就特别好。我1968年出生,比妹妹大3歲。

姨父成“爸爸”媽媽變“阿姨”?姐妹倆感情錯位,後來怎麼樣了?

長大後,我和妹妹先後念大學,異地他鄉,時常有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1992年,我從醫科大學畢業,被配置設定到一家醫院的内分泌科做門診醫生。當時我覺得可以考慮結婚的對象有兩個:一個是我大學時的同班班長,一個是遼大中文系畢業、在職工大學當教師的陳維遠。妹妹認為陳維遠不錯,而另一個太“浮”。我采納妹妹的意見,成了大學教師的妻子。

1994年,妹妹也從财經學院畢業,在互感器廠當會計。她住的那間集體宿舍,以前曾有人吊死,同宿舍的都另找地方住,留下妹妹一人很害怕。我和陳維遠結婚後沒有自己的房子,一直和寡居多病的婆婆住在一起,但想到姐妹情深,我還是和丈夫商量,把妹妹接來同住。

沒多久我就懷孕了,沒想到查出了妊娠糖尿病。懷孕7個多月的時候,尿裡出現了蛋白,雙腿浮腫得厲害,一按下去就是一個坑兒。我懷疑自己是糖尿病合并腎病,發展下去,就會演變成尿毒症。我越想越害怕,切身感受到了自己曾經診治過的那些絕症患者内心深處的絕望。

做深入檢查的那兩天裡,我吃不下一口東西。妹妹急壞了,她扳過我的肩頭發自肺腑地說了一句讓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的話:“姐,即使真是尿毒症又有什麼可怕的呢,我完全可以換腎給你啊!”

幸好沒事。我生下兒子豆豆後,月子裡妹妹主動侍候我,像個體貼周到的小婆婆。

那時,我們姐妹倆都特别喜歡皮衣,隻是錢掙得少,舍不得買。一天我發現中興商業大廈裡我早就相中的一件皮風衣竟然打了七折,趕緊買了回來。妹妹見了也喜歡得不得了,一晚上試了好幾回。我見她愛不釋手的樣兒,就說給你穿吧。妹妹趕忙解釋說她就試着玩兒,這樣式她不喜歡,再說她穿也長了。

第二天,我把皮衣悄悄拿到商廈想換件短點兒的,誰知沒貨了。我一咬牙拿到裁縫那兒按妹妹的身量給剪下一截來。拿回家給妹妹穿,她替我可惜得直咂嘴,但總算收下了我這份心意。

姐姐眼中“了無生趣”的男人,成了妹妹眼裡的風景

我做醫生做得很灰心。醫院裡老套沉悶的體制也讓我看不到希望。1996年我辭職下海,到開發區一家中美合資的醫藥進出口公司做醫藥代表,由于我表現出色,很受老總器重,每天忙得不可開交。是以當妹妹告訴我她已經懷孕并且馬上要和賀東結婚時,我吃了一驚。賀東這人我沒見過,更談不上了解,隻知道是個開車的,文化不太高,不過我相信妹妹的眼力。

妹妹婚後還像以前一樣,常常挺着個大肚子回來幫我照顧豆豆和婆婆。我和陳維遠的分歧就是從那時開始的。

我是個喜怒哀樂容易挂在臉上的人,但他卻是那種城府比較深、凡事都很講究拿捏分寸的人,這在戀愛時讓我們彼此吸引,沒想到結婚以後,卻成了彼此溝通的障礙。我後來才明白,陳維遠其實一直希望我能按他設計的模式,像大多數普通的北方小女人一樣生活,别帶有那麼強勢的氣息,别讓他這個做丈夫的感到壓抑。可他不說我哪裡知道呢!剛開始我還賠着笑臉哄他高興,日子長了,也冷了心。他是以變得更為冷漠,有時候我在外邊累得受不了或者碰上一些刁鑽不講理的客戶,回到家想向他訴苦,但一看到他那副不屑的表情,就像撞上一堵冰牆,所有想傾訴的願望全彈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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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讓我失望,我漸漸就有了自己辦公司的打算。見妹妹生下女兒後由公婆帶着非常清閑,就讓她去學電腦,好将來和我一起創業。誰知她對經商不感興趣,結果進了陳維遠任教的那所成人大學去選修中文,說是要全面提高素質。聽陳維遠講了幾堂“西方美學”後,妹妹對他的才華佩服得不得了。兩人在家時,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個沒完,我這個女主人倒成了多餘的人。但我并沒往心裡去,與其說是念着姐妹情,不如說是對陳維遠的不屑。

1998年3月26日,我受公司指派到深圳與丹麥商務代表洽談産品代理項目。國内許多想取得該産品代理權的競争對手也虎視眈眈地雲集于此。此前,公司曾明确表示,如果我拿下這個至關重要的項目,以後就由我專項負責。

28日上午,就在洽談進入節骨眼上時,陳維遠打來長途電話,說婆婆快不行了,要我速返沈陽。婆婆對我一直很好,我對她老人家也很有感情,那幾年她幾次病危,都是我找最好的大夫把她搶救過來的。但這次深圳之行事關重大,丈夫的電話讓我為難萬分。我試着打電話給妹妹,得知婆婆的神智尚還清醒,就沒有當即啟程。

29日下午,我和對方簽署好合作檔案,沒待參加其後的慶祝酒會,就馬不停蹄地趕回沈陽,此時距陳維遠打電話隻推遲了一天的時間。誰知老天不成全,等我趕到醫院,婆婆剛剛走了半個時辰!雖然在整個辦喪期間,我跑前跑後,又花巨資為婆婆在天山福園買了最好的墓地,但陳維遠還是一句話也不肯跟我說。我知道,他恨死我了。但這能全怪我嗎?我拼死拼活的還不是為着這個家,我容易嗎?半年過去了,我們的關系沒有絲毫解凍。

那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大,有一天晚上招待完客戶已經是午夜12點了,我獨自開着新買的别克轎車往家趕,誰知走到一條又黑又窄的巷子時,前輪掉進雪坑裡,車子熄火了,怎麼也打不着。街道上空無一人,旁邊的矮樹叢被風吹得像鬼影似的晃動。我心裡非常害怕,忙掏出手機往家裡打電話,誰料陳維遠隻說了一句:“你自己想辦法,我和豆豆已經睡了”,就啪地挂了電話。這話如萬箭穿心,我半晌才哭出聲來。

哭了老半天後,我才想起妹夫賀東是開車的,于是趕緊打電話給他。深更半夜的,不到半小時他就開車趕到,幫我把車拖回家。車子啟動的一刹那我伏在方向盤上再次痛哭起來。

這夜之後,我不再對陳維遠抱任何希望,隻是念在孩子的份上,才沒有想到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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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多情的夜晚鑄就了兩樁姻緣的重整

1999年初,我終于注冊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專營當時市場需求量、開發潛力都非常大的糖尿病醫藥用品。雖然聘用了不少醫科或藥科大學的畢業生,我還是感到缺少一個能幫我打理日常事務的自己人。時任某機關車隊隊長的妹夫賀東就這樣被妹妹“輸送”到了我這裡。

起初我對這個被妹妹譏為“素質如白紙”的“車夫"妹夫并沒抱太大希望,但賀東的表現很快令我刮目相看,他不僅把公司的内部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而且把工商、稅務、銀行等對外關系協調得妥妥帖帖減輕了我不少壓力。更讓我感觸深刻的是,賀東來公司這麼久,竟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是我的親戚,顯然他從沒有在公司員工面前透露過自己的身份。我感到他的素質并非妹妹所說的那樣低下。

賀東和我同歲,并不怎麼愛講話,隻是偶爾他會将一口男人少有的潔白牙齒在微黑的臉龐上綻露出來,讓你感覺到那種生命的飽滿、情感的熾烈。我想骨子裡,也許我們才是一種人。我漸漸習慣了每天早上一到公司就順口問:“賀東呢?”

2000年6月底,我帶着賀東和一名業務員去上海出差。交驗完貨,那名業務員向我請假回南京老家看看,我讓他走了。由于和當地一家公司老總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談一筆生意,為了應付喝酒,我事先加服了兩倍的降糖藥片。未想約會臨時取消,定在了次日,我就獨自去了淮海路購物,逛得興起,忘了吃飯。沒想到那一次低血糖反應來得那麼突然、強烈,我面白如紙,渾身發抖,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掉下來。當我抱着新買的衣物勉強回到酒店,走進賀東房間時,就一頭栽倒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賀東見狀,急忙把我抱到床上,又瘋了一般沖出房弄來一些白糖,稀釋成糖水給我灌下去。繼而,他不避嫌疑地幫我解開緊箍的衣領,調整呼吸。做完這一切,他就一直緊張地看着我,直到我慢慢好轉目恢複常态。事後我問他怎麼會懂得這種急救,賀東不好意思地說,他正在看這方面的醫書。我心裡一顫,眼淚就要掉下來。直覺告訴我,他一定是從妹妹那裡知道了我的病後,才想起看那些書的。獨自在外的日子,我以為自己早已被人忽略,沒想到溫情就在咫尺,我的心沒來由地濕潤起來。

那天晚上,我們頭一次說了那麼多話。我發現這個男人原來如此痛苦,他說不管他如何疲于奔命地努力,總是達不到妻子的期望值,總能感覺到妻子痛徹骨髓的輕視。

第二天的生意談得異常順利。上海老總知道東北人能喝,果然準備了不少酒。賀東替我拼掉了所有的酒,有些醉。上海老總以為我們是夫妻,不時地調侃一句,我和賀東都沒有澄清。在浦東觀賞夜景的時候,我們都有些忘情,他的手臂一直環擁着我……

這幾年,我以為我看開了,為了孩子,這種不死不活的婚姻不妨就這麼維持下去。作為一個年輕漂亮又有事業基礎的女人,我的身邊不乏追求者,妹妹也曾貼心地勸我找個男人聊作寄托,可我都沒動心。沒想到我會愛上他!

離開上海的前夜,在那座四星級酒店的豪華客房裡,我們倆一時忘卻了道德,本能的讓自己燃燒。

第二天乘班機離開上海時,我特意與賀東分開坐,想讓一切重回原來的軌道。但飛機越接近沈陽,我心裡越沉,途中由于遭遇強大氣流,飛機有些颠簸,我潛意識裡竟然希望發生點什麼,讓一切就此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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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沈陽,面對再次變得清晰的現實,我和他似乎都想忘掉那段記憶,但是當他向我請示某件公事後準備離開時,我們的眼神突然對接,彼此明白,内心裡,其實我倆都特想在一起。

我有意無意地回避着妹妹。妹妹也一反常态地很久沒來找我。

我有預感,妹妹可能已經知曉此事。想到她會是以憎恨我并且永不原諒我,我就錐心裂肺般地難受。我發現,隻要一想到妹妹,我和賀東之間再銘心刻骨的情節也會像潮水般驟然退去,隻剩下我們姐妹倆從小到大的親情片斷,像一支支疾馳的響箭,直逼我心。但該來的總會來。賀東開車送貨時出了意外,所幸傷得不重。為了避開妹妹,我特意挑了很晚的時間才去醫院看他,沒想到出來時正好碰上妹妹。她一句話也不說,拽着我就進了路邊的酒吧。

一杯幹紅快喝完時,妹妹開口了:“姐,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爸到大連出差時買回來的那兩件毛衣?我點頭。當時,爸把藍色的給了我,紅色的給了妹妹。可我倆都不喜歡自己毛衣的顔色,而喜歡對方那件,怕爸不讓,我倆格格笑着私下裡調換了過來。妹妹繼續說:“姐,我心裡有句話,一直想說給你,‘姐妹如骨肉,男人如衣服’任何時候,我們倆都不要僅僅為了一件‘衣服’而傷及骨肉!其實,賀東和你的事,你們一回來我就看出來了,之是以忍着不說,是想給你一段時間想明白,是不是和我一樣,确實喜歡對方那件'衣服’,而且穿起來真的合适……”我腦子裡一片空白,不明白妹妹在說啥。

一個月後,妹妹和賀東心平氣和地離了婚

2000年10月31日,我和陳維遠在離婚協定上分别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我主動送給妹妹和陳維遠30萬元現金,妹妹平靜地收下了。

生活中總有一些曾經共有的東西,讓我們四個人在重新面對時分外尴尬,包括父母親友。可是不管怎樣,我們都無法回頭了。這時我的公司從美國廠商手裡拿到了一種産品的國内一級代理權,我借機移師北京。2000年末,我帶着兒子豆豆與賀東在北京海澱區買樓安了新家。

此後,我開始整夜地失眠,想從前,想妹妹,想她說的那句話。我真的很想知道,穿着調換過的“衣服”,妹妹還會不會像小時候那樣,感到由衷的快樂、舒服……

這樁尴尬婚變,給我帶來的思考

這個現代版的“姐妹易嫁”故事令人喟歎。但這在現實生活中畢竟屬于少見的個例。人非草木,更非數字,可以輕易地換位重組,正如人們常說的一句話:“出一家門,進一家門,哪有那麼容易?”。

談到婚姻重組後的生活,劉淇并不後悔。她說:“我真的很感激妹妹,因為我覺得這個結果更多的是成全了我。說實話,和陳維遠辦完離婚手續後很長時間,我和賀東也不敢坦然地公開在一起,總在揣摩周圍人知不知道這件事,怎麼看,真是太折磨人了!說實話,不為這我也不會放棄沈陽那麼好的事業基礎,逃到北京。我和妹妹還像以前一樣經常通電話,但隻打手機,不願打到家裡去,怕别人接了引出尴尬來。我覺得這也隻能是暫時的,畢竟我和妹妹的感情不會斷,再則還有兩個孩子夾在裡面。”

由于賀東去了昆明談生意,筆者沒有接觸到其本人。據了解,曾有人覺得賀東“叛妻棄女”是看上了“姨姐”劉淇的身家财産,劉滢也在姐妹倆的對話中流露過這種擔心。賀東是以主動提出與劉淇辦理了婚前财産公證。

在沈陽,筆者與陳維遠通了電話。雖然已事隔一年,但提起來他似乎仍有些情緒難平。我向他略述了已了解到的情況,陳維遠承認“基本屬實”,但馬上又說:“同一件事由不同的人說出來總會不一樣。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我覺得女人更是這樣。我可以多幹點兒家務,也可以一個人帶孩子、侍候老人,但不能容忍劉淇眼裡沒有我。她後來常常不回家,我就知道可能是外面有了人,但沒想到她會無恥到和自己的妹夫攪在一起。離婚是我提出來的。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當時心軟,同意把豆豆的撫養權給了劉淇。她那種女人,怎麼可能照顧和培養好孩子呢?”

姨父成“爸爸”媽媽變“阿姨”?姐妹倆感情錯位,後來怎麼樣了?

由于陳維遠始終避而不談和劉滢的關系,筆者與劉滢約見時,開門見山地問她怎麼看待嫁給自己“姐夫”這件事。她很平靜地說:“我對這件事基本上沒什麼不适應,像心理障礙之類,不是說我這個人觀念上有多時尚、多另類,而是經曆過一次失敗的婚姻我才明白,男人和女人,在婚前可以體察到對方的體貌、性格、習慣,但是隻有真正到了婚姻那一步,才會發現以前的了解隻觸及皮毛,骨子裡的不和諧才是緻命的。很不幸,我和姐姐同時遭遇了這樣的情況。我們這代人又比以往任何一代都更注重婚姻的品質和内容,知道死守和空耗之外,還可以有許多選擇。即使姐姐和賀東不發生後來的事,我們姐妹的婚姻也不會長久,分手隻是遲早的事。本來我們兩姐妹的選擇也并不一定非要鎖定在這兩個男人之間不可,可是,既然已經确知那個人适合自己,而做其他選擇也仍然無從把握,又何必僅僅因為不相幹的旁觀者的口水而放棄呢?春節時因為姐姐他們不回來,我和維遠把爸媽從老家接到沈陽過年,沒想到老人家心裡别扭,隻呆了一天就回去了。像這樣的壓力和别的麻煩,我想我們四個人當初做決定時都早有心理準備。”

也許是因為事隔已久,幾個為數不多的知情者對此反應淡漠,他們說,和誰離婚、又和誰結婚,是人家自己的事;鞋子怎麼個換法不重要,隻要自己覺得合腳就好。但他們都認為,四人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确很“不容易”,也很“有勇氣”。

筆者認為這一婚變執行個體首先應該肯定這是一種進步,至少是觀念與心态上的進步。畢竟這對姐妹的‘易嫁’是合法的。大陸早在1980年頒布的《婚姻法》中就明文規定了公民有婚姻自由的權利,新《婚姻法》進一步展現了結婚自由和離婚自由的雙重屬性。而且随着21世紀文化理念的逐漸加深,人們對婚姻的看法已由過去的盲目性走向科學性,由看重社會評價轉向注重個人感受,人們的情感選擇與婚姻觀念也日益呈現多元化。這件事就集中地展現了這一點。另外,四位當事人在處理沖突時的克制與理智态度也可圈可點。至于姐姐與妹夫之間的事做的對不對隻能放在道德架構内去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