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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搖滾30年:那些曾經的搖滾青年,後來都去哪了?

四天前,崔健慶祝了他的60歲生日。

這位被稱為"中國搖滾教父"的人在20世紀80年代開創了中國搖滾,當時中國正處于改革開放的早期階段,年輕人需要個性和自我表達。

1986年5月9日晚,24歲的崔健在北京勞工體育場首次真正亮相,一首自制歌曲《Nothing》讓1萬多名觀衆沸騰起來,當小号響起時,中國青年需要的東西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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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對自由和理想的熱情,一群年輕人開始了搖滾樂的歲月。杜偉、鼎武、張楚、張菊、高琦、羅偉、老狼、何勇,這些名字至今仍被扔在地裡。30多年過去了,曾經搖滾的青春已經不再年輕,但新時代的青春依然在追逐搖滾樂。

曾經綻放的花朵現在又被掀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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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搖滾樂,許多搖滾老手仍然沉浸在1994年的紅磡(Hung Hom)中,這是中國搖滾的一大夢想。多年後何勇專訪,談起當年的魔石三傑,留下一句話:張楚死了,何勇瘋了,窦維成賢。

河流和湖泊的傳說仍然存在,這些名字從人們的生活中消失了。

今天的搖滾青年要麼正在前往Live House和音樂節的路上。"現在搖滾樂開始滾動,擁有大量粉絲群的樂隊無法獲得門票。在杭州的搖滾樂迷中,你總能時不時地看到這樣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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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Variety的"樂隊之夏"第一季開幕,邀請了30多個不同流派的樂隊通過表演争奪Top5。那年夏天,許多從未接觸過搖滾樂的年輕人成為狂熱的粉絲,并開始追随樂隊的道路,許多表演變得難以獲得。

如果你曾經去過現場或音樂節,不難看出它主要是一個90後,00後聚會的地方,他們在網上關注樂隊的巡演資訊,早點排隊進入,等待舞台上的燈光擊中他們正在尋找的音樂家。隻需幾個小時的現場音樂,就能帶他們暫時走出人生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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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笛音樂節上搖滾青年的烏托邦是一個短暫而難忘的夢想。

他們從五湖沖到太湖岸邊,在四天三夜裡,是跳水和潛水的歇腳點。他們搭起帳篷,舉起啤酒杯,有人彈鋼琴,有人敲響非洲鼓,他們揮舞着旗幟,點燃冰冷的煙花,陌生的人群一起喝酒跳舞,每跳舞,都有一群年輕人在尋找随身攜帶的物品。

朱迪等了五年,終于在今年6月去了長笛現場,成為一名志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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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一個剛在草地上認識的朋友摔跤,在許多搖滾樂迷拍攝的視訊中,他成了那個寫着"沒有什麼會錘我"字樣的男孩。

離開太湖時,朱迪結交了一個朋友圈:長笛是最好的音樂節。

每年,在長笛之後,搖滾樂青年都會在最初的幾周裡回頭看手機上的視訊和照片,回憶起對陌生人說:"我們明年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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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搖滾樂迷重獲新生,他們可能是我們身邊的任何人,他們中的許多人都是混合藝術迷,他們願意在資訊迅速的時代每年花費數千美元觀看節目。

在生活中,他們面臨着各種各樣的壓力,但在音樂界,他們可以談論理想和愛情,正如北島在詩中寫道:我們有夢想,關于文學,關于愛情,關于環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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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43歲的43歲老人在大學擔任講師,綽号Lacrimosa,一個德國哥特式金屬樂隊。

在1990年代中期,小販們兜售錄音帶,報攤上擺滿了音樂雜志,如音樂天堂,流行歌曲,他的搖滾啟蒙,他的大學時代和一把民謠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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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當年搖滾選集的音樂評論手冊

他在大學裡最大的圈子是口帶小販的銷售圈,他們和小販一起去城裡擺攤,在那些日子裡,錄音帶并不便宜,金屬樂隊的錄音帶都是尖銳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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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部分CD收藏

他曾受邀在學校廣播電台做節目,聊聊唐代、黑豹和涅槃等樂隊,搖滾樂倡導自由和人格解放,讓他有空間保護自己。

"搖滾青年,它應該随着時代的變化而賦予不同的意義,但總的來說,這是一個非常理想主義的詞,它更多的是突出年輕人對個性的追求,"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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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基本上沒有去看現場表演,有時在朋友圈裡看到同學們演奏老樂隊的歌曲,心中還是會有喜悅。

每個年齡段的年輕人都試圖在搖滾音樂中找到一種自我認同,在這種身份認同中,他們可以看到自己。

大亨青年旅社在十年後終于發行了新專輯,當天的朋友圈、搖滾青年們陶醉其中,是曾經給他們力量和勇氣的信仰的延續,他們依然堅持自己沒有理由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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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擠進.m 8:30的地鐵,戴着耳機聽着哪個樂隊的《麻煩之海》,雖然面無表情,但心裡卻洶湧澎湃,顧客發來了第N版的修訂版評論,他們深吸了一口氣,回了一口氣"OK"。

當他們失望地去現場聽大舌頭彭磊唱"那平淡的生活因為你很熱",聽到"忘記搖滾樂,壓抑的時代"時,總有人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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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中的每一種狀态都可以在他們身上進行測試,而在搖滾樂中,他們尋求一種精神上的追求。

與明星不同,音樂家周圍沒有太多的安全感,他們更像是遠方的朋友,為年輕的搖滾歌手說話,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是同一類人。

這給人一種現實感,就像一個熟悉的朋友站在你面前,告訴你:"我這樣生活,你可以。"搖滾樂場景的近距離消除了粉絲和音樂家之間的距離,一切都觸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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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每個搖滾青年都曾在周雲鵬的《青車》或孫志強的紀錄片中認識北京的"樹村"。

20世紀90年代,許多懷揣着搖滾夢想的年輕人來到北京,不少人說這是中國搖滾的根源。

"樹村"位于北京西北部,20世紀90年代,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年輕搖滾樂手的聚集地,房屋是簡陋的磚房,租金低廉,靠近五路演出場地,許多樂隊青睐。

在孫志強的紀錄片《自由的邊緣》(The Edge of Freedom)中,一個中國地下搖滾樂隊,錄影機記錄了當年住在這裡的搖滾青年最真實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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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住在樹村裡,白天排練,晚上出去參加演出或賣菜,他們和地主村民不能交融的理念,但相處融為一體,搖滾青年在這裡過着節儉的生活,窮而又快樂,畢竟這是一個燃燒的理想歲月。

特洛伊木馬,酸痛,舌頭,有許多知名樂隊從樹村出來,随着時間的推移,更多的音樂家在做事。2000年,樹村作為"城中村"被列入改造範圍,開始拆除,如今的樹村已經建起了高樓大廈,年輕人逐漸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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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年的搖滾氛圍、愛情和理想依然留在了北京,一群年輕人在那裡長大。

千禧年出生的陳澤涵就是其中之一。

陳澤涵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在他的記憶中,表弟也是搖滾青年,在國中時表弟經常帶他去聽搖滾樂,教他吉他的基礎知識。到他高中時,北京有很多活屋,一些搖滾樂的理想已經在男生的腦海中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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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底,當新的皇冠爆發時,他開始寫歌,并準備在家庭隔離期間制作自己的專輯。

制作一張專輯的成本不小,好在父母一直支援他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他利用父母的支援完成了一張專輯《海鳥穿越平原》,為了節省成本,他獨自完成了歌曲、作曲、吉他、曼多鈴铛、人聲和部分迷笛的創作, 其餘的尋找朋友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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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底,他拿着這張專輯去找濟南一家鋼琴公司的老闆,他們一開槍,就成了樂隊的鼓手,他們請來了薩克斯手和貝斯手、樂隊和專輯的同名名字——海鳥十字平原。"他們的第一個廣告是在大學附近的一家鋼琴公司,當他們登上舞台時,舞台上隻剩下十幾個人,雖然隻唱了兩首歌,但成員們都很開心。

他們今年在Live House上表演了三場演出,網易的音樂賬号從一開始的幾個粉絲開始成長起來,他們做音樂的原因很簡單:他們不需要靠搖滾樂生活,而且能夠記錄自己的生活就足夠了。他們希望保持獨立,不被影響和改變。

中國搖滾30年:那些曾經的搖滾青年,後來都去哪了?

海鳥與平原沒有聯系,是海洋的象征,是内地的代表,原因放在一起,因為陳澤涵覺得人不會永遠停留在一個地方,他應該在路上,永不停歇,生活也是一樣的,從痛苦和歡樂交織在一起,人需要不斷行走, 不斷體驗,尋找意義。

中國搖滾30年:那些曾經的搖滾青年,後來都去哪了?

曾經很多搖滾青年,在陶潮的時代都消失了,有的開着鋼琴線,有的過着兩點一線的工作生活。

綜藝迷,老槍音樂迷...每個人聽搖滾樂的理由都不同,在這樣的文化基礎上,孕育出一個新的青春和搖滾精神的新時代。

中國搖滾30年:那些曾經的搖滾青年,後來都去哪了?

沒有人會永遠年輕,但總會有人年輕。

關于搖滾和理想的故事,沒有太多的闡述,已經代代相傳。搖滾精神随着時代的變遷被賦予不同的内涵,但它有着同樣理想主義色彩的核心,把青春帶上了路。

-完-

編輯 - 潘半森

設計 - 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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