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是廣闊的

20多年前,千裡迢迢離家去上大學,和家長來往函,但更多的是希望能在電話裡聽到家長的聲音,以解脫父母的心,家鄉的思念。
宿舍和校園都安裝了公用電話,有了現在的年輕人已經不知道也沒有見過電話卡撥打電話,先輸入一長串卡号,再輸入密碼,要通通電話,一分鐘就要多通話費,對于貧困學生來說極為奢侈。
電話費貴不說,還很不友善,村裡隻有一部電話,在村裡分書家裡安裝,每次打電話回家,先把電話撥給村裡的訂書機,然後約定好時間,由村分書通知家長來接聽電話的時間。
雖然和村裡的分店書都是同姓,但是還是覺得太難過,是以沒有遇到很重要的事情,盡量不要叫回家。
大學畢業時,班上已經有學生有手機,我的經濟條件有限,連學費都需要學生貸款,自然買不到手機。直到大學畢業參加第一份工作,機關每月報帳100元,才買了人生第一部手機。
我有手機,但家裡沒有安裝手機,給父母打電話不友善。回國過年時,家裡安裝座機的費用超過2000元。家長不放棄電話費,我的話可以報帳,是以基本上我趁着晚上打電話回家,和家長聊一些家長短。後來我才知道,為了能接我的電話,家長們改成了晚飯後出去聊天的習慣,每天晚上在電話前,生怕不見我的手機。
幾年後,手機已經基本普及,我也為家長買了一部手機,同時電話費也減少了,機關報帳的電話費金額也增加了。這時,和家長們通電話,終于可以随時随地免費聊天了。
雖然每隔三到五點就和父母通電話,卻隻說一些瑣碎的家,告訴他們我換了工作,還漲了工資,談女朋友等等,大多是高興還是不開心。而我父母告訴我,是不是家裡今年莊稼,村裡娶了一個兒媳婦,哪個老人死了,雖然微不足道,但我那麼善良,讓我不再那麼想家了。
還有"電話恐怖"的時候。當時沒有結婚,現在的妻子,或者後來的女朋友,兩個人都租出去了。女朋友在旁邊準備午餐,我在電腦前寫字,突然接到父親的電話,我接了電話,聲音出來的聲音居然帶着哭泣的聲音,說:"布羅德,你回家了。"
說完這句話,電話裡隻剩下父親壓抑的啜泣聲,他不再說話了。當時我的腿很軟,第一個想法一定是我母親出了什麼問題。我的手幾乎握不住手機,對着女朋友顫抖着,迅速找到銀行卡,取錢買回機票回家。
就在我們倆驚慌失措的時候,母親的聲音傳來電話,她罵了父親,同時對我說:"布羅德,别聽你父親的話,他自己是不講道理的,也是惡人先。"
後來才明白,是父母因為種植的時候不統一,混了幾句話,爸爸說不過媽媽,就冤枉的電話給我,讓我幫忙評估一下。
一個假警報,也哭笑。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意識到害怕擁有柔軟的腿是什麼感覺,并且知道我的父母在我心中有多少。
2016年,我回家,幫家人安裝了網際網路,哥哥給每位家長買了一部智能手機,不僅手機可以随便撥号,而且每天晚上通過手機視訊看到父母的聲音和笑容,父母每天還可以看到他們兩個可愛的孫女。
從有線固定電話到無線手機,從功能機到智能手機,社會在進步,時代在發展,同樣是孩子在外面的懷舊,是孩子和父母彼此關心的問題,是堅強的家庭。
作者簡介:
袁廣義,20世紀70年代末出生,畢業于山東大學廣西,做過雜志編輯,擔任過書記,現在已經專業寫作十五年了,過去以評論為主,近年來嘗試散文寫作。
由Barwon Literature制作
主編:筆墨書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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