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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莊:電影是關于表達自我感覺的

作者:毒藥君
田莊:電影是關于表達自我感覺的

2020年10月10日,第四屆平遙國際電影展在山西正式開幕。作為電影展的首場大師班活動,第五代中國導演田莊降空與另一位中國著名導演賈樟柯交談。在這段時間裡,兩人聊起了田莊入線以來的諸多經曆,分享了不少幕後創作轶事和幹貨。田莊莊說,影片歸根結底表達了一種自我感覺,感覺總是更容易移動他的部分。他說,說到年輕的中國導演,他們很容易進入,因為市場猶豫不決,他們仍然會幫助王曉朔那一代導演。這是由于對電影的熱愛,也是出于對新一代中國電影人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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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樟柯:早上好,歡迎來到第四屆平遙國際電影展,今天是平遙國際電影展的第一天,然後我們的第一場活動是在"小鎮之春"劇院,我們歡迎電影導演田莊,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他。

田莊:大家好。

賈樟柯:首先,我們熱烈歡迎田導演,我覺得這個空間做這個活動很有意義,也是我們平遙國際電影展夢想的一瞬間,因為我們都知道,這個影院是以費姆導演的名義,1948年的《小城市春天》被命名,它是中國電影美學史上的一個高峰, 那麼多年後,田莊導演翻拍了《小城之春》,翻拍的《小城之春》也獲得了當年的威尼斯國際電影節,可以說在中國電影史上有兩部《小城之春》這樣的審美巅峰,這個時候這樣的事業,會讓田導演來這裡和大家聊聊這部電影!我覺得第四屆平遙國際電影節是一個非常好的開端,是以我們把這個命名為"小鎮和春天",因為經過七八個月的爆發,我們需要互相照顧,我們需要從以前的導演那裡得到一種電影的力量,田導演從行業到中國電影投入到創意中, 以全新的視角看待世界電影,全方位推動電影産業,我認為他最适合我們年輕人鼓勵推動中國和世界電影複蘇的候選人。

強導演他多重身份,但與電影息息相關,首先,他是導演,我們都知道,從早期的《紅象》、《查家傑》《盜馬賊》,包括我年輕時最喜歡看的《搖滾青春》,因為有一支舞,一直到《大宦李連英》, 到《藍風筝》《吳清遠》,到最近的《鳥鳴》,可以說是很有創意的。另一方面,我們近年來在銀幕上看到了很多田導演的角色,包括《我們以後》,包括《愛》,他幫助很多導演完成了自己的作品。另一方面,早在20世紀90年代,強勢導演就是知名制片人,他和王曉朔等知名導演一起幫助他們制作早期電影,直到今天他仍然從事監督工作,幫助年輕人,去年我們平遙國際電影展上有一部獲獎影片叫《過春》, 榮獲費爾木最佳導演獎榮譽,是監督力強的導演。同時,他也是電影科學教授,他是在北京電影學院、上海大學從事電影教學的,我覺得非常豐富的電影體驗,今天一定會帶給大家電影精神。剛才聊聊強導演說他以前來平遙過一次,那時候是去看電影的,你也可以跟你說說自己和這個城市最初的關系。

田莊:大家好,早上好。其實賈主席說我有各種各樣的身份,其實我做得不是很好。平遙國際影展是我第一次來,然後這是第四次,去年因為拍戲,是以沒來。我拍《李連英大王》的時候,因為有一個慈禧,也就是八國聯軍進京,慈溪西在去平遙的路上逃到西安,是以我來看看現場,卻沒有拍。剛才賈也聊了聊,當時平遙到處都是低矮的房屋,都是那種老宅。然後我覺得最深的就是每隔幾步就有一家小旅館,上面寫着光緒皇帝住在那裡,我看皇帝是怎麼住在那裡的,住過那麼多地方,很奇怪,沒有地方寫慈溪住,也許那比較好,不敢寫。今年到平遙之後感覺完全不同,已經煥然一新,而且我想我走進這裡,柴油機廠,我覺得特别有意思,有點像最早的北京798,是一個時代,尤其是那種年輕人有生機,看到了一種創造的欲望,渴望一種追求新精神的地方。真的很開心,因為我一直覺得有一年半的70歲,其實離電影越來越遠了,我覺得這個小鎮真的很好,我也希望你能繼續堅持下去,有機會我每年來這裡轉過身來, 非常好。

賈樟柯:我們也期待強勢導演能每年來平遙,剛才莊導演說他已經快七十歲了,但對于我們還是一個堅強的年輕人來說,我們把這個話題放回早年,因為我們都知道強導演來自一個電影世家, 在北方電影長大,這樣的環境,尤其是童年這樣的制片廠成長、生活環境,對你後來的創作有什麼影響,什麼樣的情況,讓你對電影産生了最初的興趣,難道隻是因為你的家人在這份工作上嗎?

田莊莊:其實我們家特别不希望我拍電影,我記得小時候我很多小報社的志願者,解放軍,然後是工程師,然後是科學家,隻是不想當電影制作人,也許他們更了解電影制作的難度和意識形态的關系,是以從來沒有說過你應該做電影。我媽媽曾經告訴我,你的鼻子有點塌陷,你不能成為一名演員。是以我從小就沒有這個愛好,這可能和山西有一點命運,我在軍隊裡回國工作,到電影制片廠當攝影助理,然後住在山西大寨,當大家願意來大寨的時候,因為有一台阿來相機, 膠片可以随意使用,但你每天早上五點左右,十點鐘要回去,因為大家在田野裡,吃飯,學習,工作,都在田野裡,回去睡覺。但在那裡呆了幾個月,真的覺得挺無聊的,然後感覺,說不出來,因為年輕,覺得這個地方挺寂寞的。後來,山西電視台有一位燈光大師從北方工作室回來,他也住在大寨,正在省電視台,他告訴我,他說北京電影學院招生,你應該學攝影,我真的很想學攝影回來。但是攝影系不能招收我們這個年齡,當我已經25歲了,是以我隻能考導演系,是以陰陽學錯了電影導演。

賈樟柯:大寨離平不遠,很近,我很好奇你當時作為農業電影制片廠,主要拍攝一些科教,或者新聞。

田莊莊:都有,科教片和新聞片,新聞片其實拍得并不多,科教片拍得更多,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毛主席的死,當時湖北有一部科教片是拍完的,也就是差不多拍完了電影後大寨, 然後是電影學院。是以當時,農片廠其實是農業部的,待遇很好,裝置、條件都很好,而且很多農學院學生做編劇,我在那裡學到了很多東西。

賈樟柯:1978年,強導演考入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我們都知道,78級是中國電影劃時代的一代,開創了中國美學的第五代。我看着你對大學時代的回憶,以及叙事,因為有這麼多優秀的導演,攝影師,錄音師,制片人,但是在這麼多的材料中,我看到你談論一些電影在你的學生時代對你有很大的影響,因為在那個時候,文化大革命結束後不久, 國門剛剛打開,我知道有一部電影是日本導演《泥河》中提到的,包括《泥河》,而除了《泥河》之外,除了這樣的學院教育訓練,社會氛圍作為一個整體的哪些方面對你積極思考和創作有很大的影響?

田莊莊:我去電影學院的時候,覺得最開心的就是看電影,因為好像我們上學去看上百部電影,因為我一周看兩部電影,一部在學校,一部進城,因為學校很遠, 現在是溫州水城。然後有一段時間,去城裡看電影的門票很少,都要求藝術系的學醬油假票,基本上一部電影去所有的地方都擠滿了人,都是大學生。我想也許電影學院給了我最深的感受,是最自由地談論電影和最自由地讨論創作,因為當時78真的是一個特别好的時刻,師生們,一起看電影,一起讨論,師生教學是互相的。日本和中國在電影中似乎有很多接觸,包括市場電影我們可能都看過很多《獵殺》等等,你說《泥河》是一部我們看到的就是小李康平,其實是他的第三部或第四部,一部黑白電影,寫在船上的一個和孩子的關系, 日本使用的是"渾濁的河流",我認為"泥"比"泥"更具想象力和文學性。

田莊:電影是關于表達自我感覺的

泥河 (1981)

我特别喜歡這部電影,然後很有機會見到康平,我去拍攝《吳清遠》的時候準備,然後和一個記者聊天,特别傻,問那個記者,我說你有個叫康平的導演還活着嗎?我以為他走了,因為我沒有收到他的消息,他說他正在旁邊的酒吧喝酒。我說我特别想邀請他過來喝一杯,他說我打電話給他,他說他很難聯系到,然後他說有一個人想給你買飲料,他說我過來了,然後他過來喝了一杯,然後我們成了好朋友。

因為他給了我一個特别重要的影響,我曾經和他聊天,我說你拍了五部電影,然後是五部電影,我說你要怎麼做才能繼續下去。他說,我通常在國小教孩子們看電影,我有電影課,他說我一直在教這些孩子看電影。當時我震驚得相當大,那時候我剛上電影學院,也就是說,當時不會把教學當成特别重要的原因,我隻是覺得電影越來越難拍,然後電影學院的教學就給我一種感覺,學生腔太重了, 仿佛與生活很遙遠,是以特别想回去,不能讓社會的事情和教學能有一座橋梁,能有一種疏浚。那麼這些話就是我現在特别喜歡教的最早的種子之一,我覺得這樣一位有成就的導演,每部電影都獲得很多獎項,然後他教縣裡的孩子和國小生看電影。

其實我一直主張教中國小生學習電影,也就是說,我認為至少是一種審美教育。是以我覺得當我們讀到未來的時候,其實如果沒看過《泥河》,我不會想了解康平,那麼知道康平真的給了我很多靈感和幫助,挺有意思的,電影導演似乎就是那種互動粗心大意,而留在了心裡的事情。

賈樟柯:那是第一次看到像《泥河》這樣的電影,他一定會帶你去學習那個時代的電影,自己對自己電影的未來憧憬,當你在學校創作什麼樣的想象或一些專注。

田莊:我不能,我在學校不是一個好學生,成績分數特别低。我曾經搞砸了我的老師,在表演課上,我說為什麼我們不能去戶外。他說為什麼要去戶外,我說電影不是總是在房間裡,也不是在舞台上,我說我們應該與環境有那種關系,然後和一群學生在外面拍一個片段,是後來劉曉清玩的片段,也可能是一次嘗試,也是一種嘗試。

我可能是一個非常叛逆的人,不會以特别規律的方式做事。是以在電影學院的這次學習對我來說是最自由的時間,我的印象是我們看電影,文化部印了一本書就是一本灰書,《雪冬》《你真正想要什麼》等等,很多。這些書也包括紀夫的作品,隻有在工作室的資訊室才能拿到,然後我偷偷跑到資訊室,因為他和我們家的關系很好,每個星期六回來都帶很多書去學校,我們看着這些人,他們也回去翻身, 讨論之後。要說好像很久沒有這樣的生活了,我們都是單打獨鬥的人,都是帶着自己的小圈子裡面讨論的事情,确實有時候會束縛自己的視野。當你問的時候,我仍然想念那種生活。

田莊:電影是關于表達自我感覺的

賈樟柯:剛才莊導演說他想把表演課放在戶外,在街上,然後他原來的創作不僅跑到外面,還跑到少數民族,是他的兩部電影,《紮紮狩獵》和《偷馬賊》,分别以藏族和蒙古族的故事為背景。那麼對于一個在北京生活的人來說,接受電影教育,家裡也是在北京,你是怎麼找到這樣一個故事的,如何進入這兩個主題的創作。

田莊莊:其實我是一個特别願意做事的人,我覺得電影是有什麼樣的,我更喜歡那種稍微不那麼強烈的故事,情感和情感上的東西可能對我很有吸引力。我對這些事情很瘋狂。那麼在題材上我也會想到一些更虛拟的東西,比如一些自由的東西,綁定的東西,其實《遊戲紮紮》就是這麼貼的,然後寫到生死、人和神,"馬賊"可能就是這樣的兒子。

我不想具體談論哲學方面,我隻想通過一種狀态來表達我對這種事情的感受。其實,可能感覺離城市稍遠一點,可能會發現更容易找到視覺表達的東西,而不是那麼多意識形态方面的管理事物,那就更好了,是以一直轉過身來,到以後因為《俠盜馬》拍完後,評測太難了,感覺算計, 但還是要背回去做正常導演應該做的事情,講一個故事,拍點什麼,然後拍出《搖滾青春》。總之,反正迷茫也來到了電影也離開了,都在那裡。這很複雜。

賈樟柯:我特别想把《遊戲紮紮》和《盜馬賊》作為兩個案例,你給我們具體講的,比如《遊戲紮紮》如何找到這個故事,如何準備,到你如何确定導演的作品,告訴我們,或者《俠盜馬》,告訴我們你當時的創作。

田莊:首先,《盜馬賊》,我覺得這兩部電影其實是完全不同的。《人的比賽》是一部特别的紀錄片,就像紀錄片一樣,《盜馬賊》是一個略顯抽象的東西。這就是我特别想做的,就是拍攝《野生動物園紮紮》,你一定是看過一部意大利電影《伍迪樹》,也就是說,它幾乎同時,是一種時間同步的拍攝方式。但那雙鞋特别感動了我,不知你還記得,他爸爸一夜之間把一棵樹剪了回來,然後為孩子們做了一雙拖鞋,然後被當地房東發現,他們的家被驅逐了,晚上黃昏或清晨的馬車我不記得了,車裡有一盞燈, 遠離家人離開了部落,尤其讓我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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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屐樹 (1978)

我覺得那種真力是相當了不起的,後來遇到了《狩獵場》的作者,我們倆在北影城聊天,他寫了《我的灰色牧場》,也是寫這個,像紀錄片一樣,很有意思,我們倆一起讨論如何拍攝。後來我看了一些文獻,包括成吉思汗的蒙古曆史等等,然後我覺得紮薩這個東西特别感人,就是法令的含義,也就是說,一種束縛,一種大家的約定俗成。

當時我去問他們,比如打獵,他們打獵就是打獵,給所有帶馬的動物一個抑郁,然後懷孕的動物,小動物不能被獵殺,必須放生。如果我們同時找到這個獵物,那麼我們就是兩個半,然後我們會把一些東西給一個不能的人。這個系統特别有趣,特别是在自然和諧和人性方面。然後拍攝時間說,我們早上四點才起床拍攝七點,下午五點進場拍攝晚上七點,就是拍攝最好看的草原燈光。事實正是如此。

當然,這部電影可能其實更多的是那種民族的東西或者民間的東西,讀起來可能有點晦澀難懂,會有一點點的辛苦。會覺得沒關系,不管它做什麼,拍攝就完了。當然,審查期間會有很多麻煩,現在你看我們拍的電影可以用方言,那時候不能,一定是國語。我以為我受不了,當我要求一個說蒙古語的人說國語時。當然,你現在看沒有問題,你看木蘭花也是用英文拍攝的,到時候會很強。拍完這部,我感覺突然開始喜歡上那部魔幻現實主義的作品,每天讀那些,然後覺得這部電影也可以拍得有點超現實,也可以做得更有趣一點。然後是《盜馬賊》的作者張銳,我們又做了一遍這部作品,這起起伏伏相當多。但拍攝的時候已經很清楚了,因為在拍攝這兩部戲之前,我會告訴工廠上司,我需要一台相機,我需要下去住一個月,然後把攝影帶到草原,到藏族地區去四處走走。其實,當時創作真的挺自由的,很舒服的,上司說你去吧。帶趙飛和侯勇到草原上一個多月,在玉樹那邊。隻要讓一個"馬賊"來。

我隻想拍一個特别逼真的東西,能拍的味道,能拍出庭院的感覺,我覺得拍一部電影對我來說是你想表達的電影語言,電影的方法,然後你就要挑戰自己,希望自己的每部電影都不一樣,有自己特有的質感, 其中的特殊氣質。老佳你是一個專業的導演,我是一個業餘導演,靠工資生活。據說這些事情的最終結果可能不是特别令人擔憂,是以我現在不敢拍電影,因為現在電影太貴了,要制作自己的特别想拍電影,其實你要看觀衆,市場,會覺得有點猶豫, 會有點不知所措。

賈樟柯:剛才我們聊了兩部電影,《獵殺紮紮》和《盜馬賊》,有了這個我們也可以看到你後期的作品,包括《狼禍》,到《茶馬路》,也會去一個相對原始的異域尋找人性的榮耀。那《狼禍》我們懂得準備了很多年,然後怎麼接觸這部小說,怎麼這麼多年一直堅持,最後完成了這部作品,因為電影就是這樣,你經過多年的準備,才有可能放棄,也未必能拍到, 但是《狼禍》我記得我第一次聽說你想拍,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你對這部電影的信仰在哪裡?

田莊莊:這已經十年了,《狼禍》其實是孝順導演把《悲市》賣得很好,他來到北京我們一起見面,原來的了解并不那麼熟悉,這次兩人就特殊的命運了。他離開的時候,他告訴我,他說我買了一本小說,本來我想拍的,我覺得挺适合你拍的,叫《狼禍》,你想看。當時國内幾乎沒有日本文學,然後他給我發了兩個翻譯版本和一千美元,當時一千美元是相當多的,超過一萬美元,然後一到十三,然後他說,這給了你發展劇本來使用它。

然後把這筆錢反正就是先找個朋友,拿出一半給他,說你幫我換草稿。半年後對我來說,我看起來并不理想,把那個給另一個人說你幫我換了稿子,大概三年了。他們說你想拍什麼。你想射殺狼嗎?你想要一隻狼嗎?我說《狼的災難》一定有狼,不能沒有狼。其實我也讀過很多作者的作品,《狼的災難》真的很難拍,因為作者這個東西是戰敗後寫的,他更像是一個日本民族本身的一種反思和反思。我們要拍攝,如果我拍攝,我會覺得我可能會看到更多的命運,人民和我内心的情感。也許你現在把小說家讀成狼并不奇怪,當時沒有人能想到人能變成狼,但我認為一個人能成為狼的愛情其實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應該是當時西部地區的傳奇, 也是作者的一種想象,我覺得挺浪漫的。

田莊:電影是關于表達自我感覺的

《狼的災難》(2009)

也許很多人認為它是一部懸疑片,其實它不是一部懸疑片,我覺得當時在宣傳上存在一些問題。其實它講述了兩種命運,一種是教殺人,他教人殺人,另一種是因為遇到愛情,但這種愛情的結果并不是正常的結果。這不是為了産生後代而一起度過甜蜜的生活,而是關于成為另一個物種,無論你是否願意選擇。有一個你無法選擇的機會,你會像這樣。是以當我拍完《狼的災難》時,我覺得這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有一次我和老姜聊天,我說我想拍一部電影,他說你拍《狼禍》就這麼久了,為什麼不拍。我說很難,他說你很少要開槍,你拍吧,是以拍《狼禍》。其實,可能看到的"狼禍"的人不是特别多,再看真的就不多了,僅此而已。

賈樟柯:說到強導演的作品,很難回避一部電影,是他的代表作品《藍風筝》,《藍風筝》背後的故事很多人都比較了解。《藍風筝》之後應該是同一次拍攝中斷多年,然後是《小城春》拍攝後的《藍風筝》。

田莊:是的,十年後,"小城之春"。

賈樟柯:我想讓導演談談《藍風筝》的故事,以及為什麼我用《小鎮之春》來打破十年的沉寂。

田莊:我想說,你認為就是這樣。其實《藍風筝》有點背景,這個背景在這個裡面就不說話了。但總之,它被談論了,因為我是第一個和莫言,劉還是寫了一部關于黃河的劇本,叫《大水》。我覺得這條河特别有趣,它是我們認定的母親河,也是多年來文化的搖籃。但黃河每年的危害确實特别可怕,尤其是對黃區,是以我想寫這樣一件特别沖突的事情。

我和莫言聊了聊,還是(語音)聊了聊,寫完後我不是特别滿意,感覺沒有到那個鏡頭的程度,這次莫言發出了這個劇本,發出去後有朋友來找我,想拍。我說它不是很成熟,我說我想做一個關于藍風筝的故事。他說沒關系,你寫,然後我就寫劇本。

整個過程特别複雜,寫作後特别複雜。我覺得《藍風筝》,是17年的主題,17年正是我成長的過程,因為主人公比我小一歲,我大概在一個院子裡,可能和山西的這種院子不一樣,可能和陝西的山洞不一樣, 那就是與國家不同地方的院子不一樣,是我在一個院子裡長大的,我能聞到冬天院子裡燃燒的煙味,我能知道夏天在角落裡的蜻蜓頭,然後我每天都在屋頂上玩耍, 這是關于對那個院子有一種特别深的感情。然後發生了什麼事的家庭,家庭因為什麼而消失了一個人,你就在黑暗中的感覺。你從不問你的家人,你不問你的父母,然後你的父母對你一切都非常透明,突然間你發現他們在和你說話,鎖上門,然後突然你覺得這個世界有點可怕。是以我認為曆史很有趣,我不懂政治,我不知道未來政治會是什麼樣子。我所知道的隻是一個孩子如何成長,他将如何受到影響,他在家庭中會是什麼樣子,以及人們會有什麼感受。

比如,他對軍隊有什麼看法,對老師怎麼看,對同學怎麼看,對普通人怎麼看,怎麼看有權勢的人,他會有一種非常細膩的心态,很平凡。然後在這個成長過程中,你會慢慢長大,然後你會有對與錯,你會有選擇,你會有态度。我認為這部電影沒有那麼複雜,沒有那麼深刻,但你感覺到是什麼,可能是我周圍發生的一切。當然,這段曆史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以為我确實有一個想法,我覺得我必須寫下這個故事,這個庭院,這段曆史,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必須把它寫下來。就是這樣。

田莊:電影是關于表達自我感覺的

賈樟柯:《藍風筝》應該是我個人看田主任的時間,為什麼?因為我當時剛開始在北京電影學院學習,旁邊是黃廷子咖啡,導演有時下午去那盤棋,這下棋是十年,十年後他翻拍了費爾木導演的《小鎮之春》,沒想到幾年後他拍了一部國際象棋電影《吳清遠》, 我們還是想回到這部《小鎮之春》,是怎樣一個決定、契機,讓你十年後帶着《小鎮之春》回歸電影。

田莊莊:當時拍完《藍風筝》後,我不想拍電影,感覺好像和大電影世界有點脫節,是以幫忙辦事,然後每天用安靜的棋,安靜的時候由唐大年介紹給我, 說有一個人很擅長寫東西,他喜歡寫電影,你想和他聊天,我們聊得很開心,然後成為好朋友。

我們倆都是特别臭的象棋鑷子,天天一起下棋,甚至連紅脖子都粗。你說黃亭是詹甯開的,詹甯是詩人,景靜也是詩人,在那次每周的詩歌會上,西川他們去那朗誦詩歌什麼的,挺好玩的地方。那時候,其實最早萌芽的時候就是我和兩個安靜的人一起下棋的時候,看了一本書,書名叫《天外的天堂》,其實是吳老師70歲退休的棋書那本朋友。我是一個特别喜歡愚蠢的人的人,我說這個人還活着嗎?荊靖說他還活着。我說,讓我們和他談談,讓我們開槍打死他。我正在尋找一個紅色較少的導演。

當時,邵紅導演問我,你真的不演戲嗎?我不能說不。她說你給我拍電視劇,她給了我一個電視劇本,我看,有四十多個名牌,我不記得了,人太多了。然後我把它給了她,我說我不能拍。她說你可以拍什麼?我說我射殺了吳清遠。她去問吳清遠是誰,然後她覺得還好,她說好,我幫你聯系吳清遠,然後吳清遠的事情真的少了紅主任幫我聯系。在這個過程中,我和阿成一起去了日本,遇到了吳先生,拿到了劇本授權,然後把所有關于吳清遠的文字都放到了日本,大約一百萬字的東西要拿回來,阿成說他想把寫成一本中國編年史來寫吳慶遠,我要求翻譯, 大約一年半。這恰恰是1999年和2000年,千禧年。

然後在2000年,我說新時代将從0開始,我覺得很奇怪,它已經超過兩年了,然後每天都有報道,而且即将是2000年。當時我真是閑着無事可做,在突發奇想中,把所有30年代的老中國、費爾木、孫宇導演的電影都去一探究竟,什麼也沒看。當我看到第三部《小鎮春天》時,我突然看到那天我特别難過,為什麼?後來,當我自己梳理它時,我認為這實際上可能是千禧年對我的影響。也就是說,世上所有的人都關注了兩年,其實我一直覺得我們要用一件事來建立關系,要有互相了解,彼此之間有一種溝通,也就是說,人和人處于更現代發展的局面, 就是那種異化越來越重,越來越強。是以我想可能是這個原因,我讀到像《小鎮春天》這樣的以愛的儀式結束的事情,兩個男人之間的感情突然覺得可能真的打動了我,我去找阿成,當時我住得很近,我說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小鎮春》三十年,可以翻拍。他說,好吧。

我說,你想看看這個嗎?他說我會告訴你,阿成告訴你。你說。我說第一個是《小鎮春天》的畫外音很好,我不會寫,我說我不能畫外音,我說其他的就你了。他說,你把它給我。正好春節那天,他回到美國,當時他還在美國,然後回來給我一個小小的USB記憶棒,說我給你寫的,你看。我看着它,覺得它寫得很好,然後我把它展示給邵虹。邵紅也看完了,說要拍這個?我說我想拍,他說你為什麼不先拍吳清遠,難道你沒有計劃嗎?我說這部電影太好了,我真的很想再拍一遍,我已經十年沒有拍過電影了。然後我說,靜靜地拍一部電影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也許能回來再拍一部電影。那麼就這樣,邵紅和志強兩人拿出錢去拍《小鎮春》,就是這樣的局面。

田莊:電影是關于表達自我感覺的

《小城春天》(2002)

賈樟柯:"小城春"是在"茶馬路"之後完成的,然後"吳清遠"不是嗎?

田莊莊:是的,因為我是這樣的,費爾木導演拍攝《小城之春》的時間,因為有一部不同的電影,時間是閑暇的,我想拍《武清遠》之前《小城之春》完,劇本還沒寫完,再來談談吳老師的版權,我已經跑了大約六年的雲南茶馬古道, 然後我還制作了一部小型紀錄片,以及ASK。

ASK當時有專欄,就是每年邀請一位外方導演制作一部高清電影,劇情片、紀錄片都可以,但一定是外方導演。然後他們看着這個,對我說,說你拍這個,我要拍《茶馬路》。當我答應時,我口頭同意了。但拖累了人們三年,到2003年到SARS,SARS還沒有開始,日方在電話裡說你最後沒有拍戲,這個項目已經設定了三年,如果你不拍我就把這個項目一筆勾銷,說因為已經有兩代上司了。後來我說拍了,是以加了一道痕迹,然後《達勒姆》拍完了,再拍了《吳清遠》。

賈樟柯:其實這部《達勒姆》就是整部紀錄片,你之前的電影《野生動物園遊戲》與這個地方有一段線。你當時有什麼樣的拍攝方法,有一個很好的計劃,一個非常詳細的紀錄片拍攝計劃,用于制作,或者第一次拍攝,碰撞。

田莊:你知道我這個人特别計劃不周,怎麼拍《達勒姆》?《藍風筝》之後不會被拍攝。那時候我兒子大概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他特别喜歡昆蟲,然後我說那我就帶你到全國各地去抓蟲子,然後說雲南蟲子,到雲南去。後來到雲南突然異想天開,說可以去大學看看,現在大學正在做。然後有一個好朋友,我聯系了雲達的一位老師,去了他家,他家兩代人都是納西、教授、講師,小木(聲)很年輕,老穆(聲)字聽不懂,雲南方言。小牧會說國語,跟我說說雲南,我出門去塞一本書的時候,他和五位老師一起寫了,叫《玉川藏三角探險》,聽這個很時髦,完了就回來了,也瘦了,那麼厚的一本。

我沒有認真對待它,是以我把它扔在床底下。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現象,我幾乎每個月到一個半月都有規律的失眠,就是說,這天晚上怎麼睡不着,什麼都沒睡,那天失眠,說要找一本書看一讀,到床上摸了摸書,摸了一眼就沒關了, 已經看到第二天上午10點多來讀書,是寫六位老師來考察語言的發展,也就是從鼻腔語言發展到雲南,從西邊一直延續下去。但在他們考察的過程中,他們發現雲南有很多馬幫運輸,就像我們現在的網際網路一樣,就是商品、新聞、萬物,然後日常生活中的油和鹽醬醋等等,還有鹽吧。他們覺得這條路特别有趣,這條路的交彙處造成了各民族的混合,還有藏馬幫、彜馬幫等等各種各樣、無所不包、晖馬幫,每個馬幫都有自己的生活習俗和生活特色。

六個人正要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出去了三個多月,胡子也長了,最後六個孩子走到了最後一站,追上了泥石流,他們鬼怪地在下面發現了一塊特别大的石頭。兄弟六人說,我們寫遺囑吧,有可能明天早上我們不會,放進酒瓶裡,萬一這個東西還沒,這樣我們六個人就做了這樣的事情。其中一人哭着說我還沒有戀愛,說我不能死。孩子們一起聊天,特别是不認真對待生活,并睡了一會兒。然後我早上起床,這本書是在一片陽光下寫的,我看着它受不了。然後我買了一張機票去找他們,我說,我現在很好,我在學電影,你寫書,我把你的東西變成圖像的東西,然後昏倒。就這樣我在雲南跑步,每年要跑兩個月到三個月,跑三四千公裡,我跑了五年就做了這部《鼓》早期的一部小紀錄片,有點像介紹。然後就這樣完成了這部電影。後來采訪過很多人,都是我以前見過他們很多次的,跟他們聊了很多天的人,有些人很熟悉。另一個是我們也選擇了從雲南到西藏的公路,實際上地圖上隻有110公裡的直行,但他卻在山上行走。事情就是這樣完成的。

田莊:電影是關于表達自我感覺的

達勒姆 (2004)

賈樟柯:我們說的是最新一部電影《鳥鳴》,改編自阿成的小說《樹王》,你怎麼回到這部小說,現在的制作情況如何?

田莊:因為他對阿成很熟悉,我特别佩服他,我覺得他真的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學者。每個人都知道他有三個國王,他們都曾被拍照。《樹王》比較奇特,大概是十多年前跟阿成聊過,我說要拍漫畫,我也丢了一幅漫畫,我說可以拍漫畫。他說拿着它開槍,事情就是這樣。我真的看了好幾遍《樹王》後找人聊聊,說怎麼做這個,這些樹王怎麼樣,這些樹王怎麼樣,這些怎麼知道。但突然之間,我不覺得這部卡通片太讓人上瘾了,就是這樣,當真人真的和真樹在一起的時候,這棵樹王足夠強大,然後我想等到有一天我能有特效來做這件事。它很早就是一顆種子,大約十年前。

後來再也沒想過要拍戲,從拍完《狼禍》之後不想拍戲,還特别意外地幫人做監督,有朋友說,你再也不想拍戲了?我說我真的不想再拍戲了。他說你做了一個,我會幫你做的。我說我不記得要拍什麼片刻半了。他說你會考慮的。後來我說有一樣東西可以拍,但是很難拍,就是《樹王》,我不知道怎麼拍,也許可以拍成電影,是以拍。然後在今年一月初停下了機器,我不知道,反正電影也是被剪掉了,不知道未來會展現什麼,但真的想讓這部《樹王》很費力。你看,我是專門拍攝那種不知道為什麼的人,也許我沒有好腦子。

比如你說吳清遠,去和信仰這個誰沒路,專業的Go誰不能了解,信仰你看不見,我覺得這個東西似乎能拍出一部電影是相當有趣的。是以很多事情都是這樣,是軸心在一個地方,這個"樹王"也是軸心在這件事上,是我想我想象中那個東西在我腦海裡挺感動的,因為它很像我當時在排隊,因為我在東北, 這是在雲南寫的。就像你當時能感受到的天地,你不認識的當地陌生人,以及那片土地上的一切,你們都是陌生人。那種感覺你慢慢地與他們接觸,慢慢地與他們建立和諧,沖突,并最終産生自己。我覺得這特别有趣。

賈樟柯:嗯,讓我們期待強導演的最新作品《鳥鳴》,希望能盡快看到這部電影。衆所周知,這些年來,導演經常出現在其他導演的作品中。但和我一樣,我第一次看到強勢導演在長導演的《長大成人》中的表現,他飾演的火車司機,那也是導演第一批監督的電影,當時有王小朔的《邊邊少女》,陸被叫"鋼是怎麼造的",後來改成了"長大成人",然後又包括像朱文的《雲南》等等, 許多年輕導演的作品都是通過導演的幫助來完成的。下面這個話題我想轉過來作為一個強力導演的制作,那就是一開始,像小帥一樣的校長,也都處在起步階段,你們一起工作的時候,你是如何幫助他們完成自己最早的作品的。

田莊莊:其實大家可能知道,我的第一部戲叫《我們的角落》,當時香港影評人舒琦,還有一位名叫白建明的澳洲學者,以及馬可·穆勒的前妻杜梅,他們開過一個電影節,都是《女神》、《小鎮之春》、《我的生活》和《十字街》這一批,在歐洲引起了特别大的轟動。其實當時是世界第一看中國電影,然後就沒有第五代,那應該是我大二的時候,然後就在大二的時候我拍《我們的角落》的時候,舒琦不知道從誰那裡聽到了,來到北京,當時舒琦是香港著名影評人, 然後他說他一定要看這部電影,看完他想見我,我們從那裡成了特别好的朋友,他不停地給我發電影,并不斷給我寫一些電影介紹。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談話的時候,我說現在看我的電影其實有很多問題,他說好電影問題不是主要問題,或者你最厲害的部分就是好線上上。這句話對我影響很大,我也想過,其實有兩種電影,一種是年輕人拍的,可能很粗糙,毛刺很多,可能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但是他的氣勢,他那種進取心,他那種創造力特别罕見,性格特殊,包括你之前的電影《小吳》,就是你會欣賞我說過這句話,有一種是我們已經成熟了,我們拍過一部電影很老很火,那就是作品,那年青兒叫練習, 我更喜歡練習給我的感覺,就是他有一種你沒有的,但你得特别喜歡,你覺得你有那種熟悉的感覺,那種親密感,是以舒奇這對我有很大的影響。

我拍完《藍風筝》很閑置的一段時間,舒琦給我寫了一封信,他說我推薦了你一個弟弟,叫王曉碩,他拍了一個"冬春天",很好。他說你是否有機會幫助他。就在那時,我帶他去看他的電影,我覺得這是一部好電影,小東和他的妻子做得很好。然後我說是的,然後我把他帶進來,我找到了他,他們一起寫了一個劇本,或者不寫劇本,從來沒有。歸根結底,第六代真的不是我的功勞,要說應該是韓三平的功勞。

田莊:電影是關于表達自我感覺的

冬春節 (1993)

韓三平到北方制片廠當廠長,我拍完《藍風筝》後離開北片廠,他把我帶回來,他說廠裡有人告訴我,你可以幫幫我。我說我不想拍電影。他說你想做什麼?當時,我覺得我欠蕭帥一種個人的感覺,我說我想做一部年輕導演的電影。他說你對他們做了什麼?當時有名額,我說你看,現在做北京電影廠的電影這麼好,如果你做幾個年輕導演,我覺得整個北方制片廠在電影界的口碑會特别好,我說我願意為你做這件事。他說是的,沒問題。我們在中軸路的一家羊肉店,85層在北京這群孩子來找,三平說,由莊負責,你寫完東西給他,他就上線了。這時很快拿到了校長的第一部電影劇本《掃蠶》,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過,如果那要拍的可能是《瘋狂的石頭》沒那麼瘋狂,比起十年前,完全是一種東西,是一件非常有名的,也是一種特别黑色幽默的東西。

但後來我說你有很多工作來調整這個劇本,你還有别的東西,他說我真的有幾件事,我明天再給你買一個,我會帶來"鋼鐵是如何制造的"。我說你覺得這個怎麼樣,你能拍嗎?他說他可以拍攝,這就是我很早就想拍攝的東西。我說你會開槍的。就這樣,然後蕭帥的《越南女孩》來了,被影局改成了《扁平女孩》。學校的校長"鋼鐵是如何制造的"改為"長大成人"。這兩部戲,再來還有張明的《吳山雲雨》,反正那一年我一共推了六部電影,都不錯,我覺得最後我覺得是韓三平當時的廠長相當大膽,就是他能拿出價值30萬的工廠投标給你一部可能賣不到30萬的電影。是以說真的,就是第六代的崛起與我有關,其實我隻是一個做過一些工作的人,真正下定決心要推動這群導演應該是韓三平。

田莊:電影是關于表達自我感覺的

長大成人 (1997)

賈樟柯:我們還要感謝田導演,雖然他謙虛,說第六代的崛起主要是三平導演,但我也有一個故事與強導演合作,我的第二部電影"平台",劇本寫完後當時非常渴望能夠拍出來, 送到北方制片廠時,影片的制作就強力導演,可惜沒有在北方制片廠完成。但最終影片上映了,是以在影片最後我鄭重寫在影片結尾感謝這位強導演,因為雖然最終的影片不是北方制片廠出品的,但強勢導演在這個過程中給了我持續的精神支援,是以這種支援對于我們的第六代導演來說令人難忘, 謝謝這裡的導演。

田莊:不要。

賈章克:從年輕帥氣的他們這一代,比如《過春》,年輕的電影人你一直在幫他們做監督,你有沒有感覺到他們的變化,也就是年輕一代和小帥他們的那一代。

田莊莊:怎麼說,隻是感覺像肖帥,校長,你這一代人我現在能清楚地感覺到,你的審美和你的電影制作,整體路線特别清晰。現在年輕導演我覺得有時候讓我有點猶豫,也就是說,也許是因為近年來電影市場需求過高,然後電影市場對電影本身的态度滲透到了電影的一面,是以很多年輕導演會有一些尴尬,有些猶豫。其實我感覺很正常,我也在做一些年輕導演的晉升,然後我的工作室每周都會收到一些劇本,但都覺得好像有點差,但不是做不到。

另外不知道你是否也這麼認可,說電影的門檻真的很低,我曾經看過馬丁談起漫威那句話,我很感動,也就是說,這部電影可能還要有更純粹的視覺藝術,更具有引領意義的東西。也許我不是在說全部,但我仍然認為電影對你來說可能太神聖和重要了,或者它們是我們生活的一種創造性形式,它們可能有點苛刻。但是有像你這樣的企業,對吧?我聽說該國有六十多個風險投資項目。我一直希望,其實我真的希望再有一條院線,也就是這個院子線比較自由,比較學術,比較少數,然後可能在每個省會城市或者每一個經濟比較發達的城市都有這樣一個,像你小鎮春天禮堂一樣的東西,一年到頭都放着一些不是娛樂電影的東西。因為我覺得其實我們的生活也是這樣,有時候我們會想吃點好,會想喝點酒,有時候想喝點水,有時候什麼都不想吃。其實電影應該是最豐富的,能創造出最好的一部,讓電影能夠來到我們生活中的環境,現在我們去電影生活,就是說,現在很多人不了解電影,就是要了解電影。我未來所有的時間都可能都是幫助年輕導演做監督,或者說策劃,我覺得什麼都不重要,這部電影可以拍,可以完成,可以有很多人喜歡,甚至可以走向世界,我認為這是中國今天的文化,今天人民狀态最好的傳播。我想是的,我希望我能做到,我希望你能幫助我,我也會向你尋求幫助。

賈樟柯:嗯,平遙國際電影展的觀衆,感謝大家分享這個大師班,我們要感謝田莊導演,他不僅奉獻給我們這麼多優秀的作品,幕後一直支援着中國電影的發展,也為銀幕呈現了這麼多精彩的表演, 同時也是一位電影教育家,他所有的精力,都在為電影的開發而努力。今晚平遙國際電影展非常非常非常幸運能夠授予田莊導演今年的東西東交流貢獻選擇,讓我們一起為田導演鼓掌。

田莊:謝謝你們所有的朋友,謝謝平遙電影節,謝謝賈主席。

田莊:電影是關于表達自我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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