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劉學敏(思想破碎)
她有時會問自己,大多數時候,隻問而不回答。
天知道,她腦子裡怎麼會有這麼多問題,一個接一個,關于自然,生命,動物,植物,男人,女人,旁邊,遙遠,活着,死去,一切。
沒有人知道這些問題是如何發生的,她也不知道。
有些問題問,她會想,會讓精力充沛去思考,忘記吃飯,一定要找到答案,然後才能安撫自己,滿意地翻身,去思考下一個問題。
有的找不到答案,總會心裡,像一塊瓦礫,人不能輕易。
沒有人強迫她這樣做,她願意這樣做。
她喜歡問問題,她喜歡思考,她喜歡解決問題,她喜歡整個過程,就像老師在課堂上一樣。
她想到的問題太多了,她可以給出明确的答案。
但她不在乎。提出問題和思考的目的不是為了找到答案。如果你能找到它并不重要,它是最好的,沒關系。
這是她近幾年的個人感受。
許多問題并不需要答案,思考就是答案。
但是,我們能否發現問題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能力。
在生活中,問題無處不在。隻有少數人能夠發現問題,意識到它們,并判斷問題的價值,不值得思考。
大多數人質疑這個問題的速度很慢。或者,他們認為這是一個問題,但你怎麼處理我?我為什麼要思考?我有什麼想法?
這樣,就沒有思考的興趣了。
當然,不思考并沒有真正的壞處。相反,許多問題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但總的來說,我們能否發現問題,思考不去想問題,或者能夠區分人與人。
經常發現和思考問題的人更冷靜和理性,盡管他們的行為本身可能是冷靜和非理性的。
那些找不到問題的人,或者那些不思考的人,都是懶惰的。
對于懶惰,不能用簡單的平靜沖動或理性的性愛來做分析。
從很小的時候起,她就開始思考奇怪的問題,至今還沒有想到任何對人類做出重大貢獻的事情,但她癡迷于思考自己。
人活着,總是要時不時地想一些事情,沒什麼可思考的,和一棵樹一塊石頭有什麼差別?
有時,她認為樹上的一塊石頭應該在思考,隻是以一種我們無法了解的方式。
比如,樹可能還會想,春天來了,哪片葉子先綠了?風過去後,看看哪根樹枝先安定下來?
比如,石頭也會想,我是在這裡出生的,還是從哪裡來的?我是獨自一人出生的,還是有其他兄弟姐妹?
當他們想到這些問題時,我們看不到他們,認為他們什麼都不想要。
這是我們對他們的誤解,也是我們對自然的誤解。
的确,他們以為,他們也可能徒勞地認為,不會有答案,他們不會成為一棵智慧的樹,或者一塊智慧的石頭,他們仍然與其他樹木和石頭沒有什麼不同。
但有什麼意義呢?
想想看,他們每天都呆在那裡,有更多的樂趣,一些生活的樂趣。
不假思索,他們隻是一棵樹上的石頭,活着,但沒有靈魂。
就像一個男人。
很多問題,你見過,我見過,我們都見過,但想要和不想,非常不同。
蘇格拉底說,沒有外表的生活不值得活下去。
在她看來,不假思索的問題不能輕易放手。
一定要思考和思考一些事情,對或錯,如果你能找到答案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要思考,要有自己的洞察力,深度第一,不管怎樣,這種行為本身就是很哲學的。
不僅僅是哲學家可以談論哲學,她認為哲學是生活,無處不在。
無論她周圍的人用什麼眼睛看着她,她都不在乎,無論他們說什麼,她都不難過或不高興,不生氣。
因為她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隻有一顆心,一心一意,不在乎别人眼裡看到了什麼。這是他們的事,不是她的事,看到任何東西。
她越來越能把自己和他人區分開來,心中的界限感越來越清晰,迷茫也越來越少。
有時,她認為自己可以獨自生活得很好,而不需要家人和朋友。這些人說他們關心她,愛她,但他們并不真正了解她,他們一再惹惱她。
但她知道他們需要她,需要她的關心和愛,需要依靠她,是以她忍受,沒有抛棄他們,讓他們保持歲月安靜成煙霧,充滿煙霧和煙霧。
然後,她自己躲起來,安靜下來,慢慢收拾殘局,讓一切按照自己的喜好,走向沉默。
她不怕夜風,卻怕無休止的咆哮。
一切都像是天生,無法完全擺脫,一般的噩夢。
于是她變得越來越沉默,越來越沉默,像一座冰山,隻露出一個角落,其餘的,潛入水中,拒絕被看到,拒絕被融化。
她想自由地漂浮在自己的海洋中,日夜夜,繼續思考冰山以前從未想過的事情。
然後,告訴海豚和月亮。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