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剛剛十六歲,在上初三上學期的一個假期,我大姐和我父母商量好了讓我假期去她家帶兩個小侄兒侄女,侄兒兩歲多,侄女一歲多大,她開了一個小買部,孩子又太小,農村人嘛!農活又多,是以讓我過去邊帶孩子邊給她看家買東西。
我剛剛過去幾天,就認識了很多部隊裡面的人,有的是小兵,有的是士官,有的是排長,司務長什麼的認識好些人。
也許這個地方太偏僻,人煙稀少,比較落後,交通也特别不友善,開小賣部的隻有我大姐一家,也是一個村委會,等于人煙交集比較密布的地方,他們也是一個邊防站,是以他們都喜歡來我大姐家買東西。
很多東西雖然大姐告訴了我價格,但是我一下子也記不住價格,而且有一部分她也沒有說,我經常把東西賣錯價格,但是他們經常來買東西,什麼日常用品,還有煙這些他們就比較熟悉價格,賣貴了他們會說貴了,賣便宜了也會告訴我賣錯了,會把差價補給我,是以這些可愛又英姿飒爽的哥哥們讓我感覺非常羨慕,非常崇拜他們,他們讓我有一直敬而遠之的感覺,很喜歡他們,很欣賞他們,甚至為他們有些犯花癡的感覺,他們一句不經意的玩笑話會把我羞的瞬間臉蛋兒紅撲撲的熱乎乎的,從來都不敢正眼去對視他們任何人的眼光。
那時候的我家境貧寒,有着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庭,父母天天不是吵架就是打架,也經常被脾氣暴躁的老爸不分青紅皂白的爆打虐待,是以我特别特别恨我爸爸,也特别内心自卑,也在心底早埋下了一個夢想,一定要走出大山,去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永遠永遠和父母斷絕關系。
在這樣的家庭中成長的我,一直盼望自己能快一點長大,快一點離開這個偏僻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是以當時雖然我才16歲就已經有太多太多的人給我寫過無數封是以情書,心型的信件或者小紙條,還有什麼明信片卡片,我從來無動于衷,從來就沒有打開看過。有些直接讓傳遞的人退回去,一些不願意幫我退回去硬要塞給我的,我就直接當着他們面撕碎,就是想讓他們看到我沒有看信,也不想知道是誰,也不願意接受好奇。
這一天,我大姐,姐夫又像往常一樣,天還沒有亮明一大清早吃好早飯,準備了帶去山上吃的中午飯,還沒有等我和侄兒侄女起床就離開了家去山上幹活去了,這一去把家裡全部都交給我了,到了下午才會回家來。
而我和孩子們就睡到天亮,孩子們醒了我就得起床給他們穿衣服,洗臉漱口,給他們做飯喂他們吃飯,喂雞喂豬,掃地,賣東西,所有家務活統統歸我去做完。
今天,我像往常一樣正在門前掃地,就又看見幾個肩膀上扛着金燦燦五角星的軍官,正向我大姐家小賣店走過來,我知道這個點,他們一般都是過來買煙的,我看見他們過來心裡都會有一點害羞答答不好意思的感覺,但是沒辦法,這是我大姐每天交給我的事情,我每天必須要去堅持。他們每次見到我,總是笑眯眯的,小姑娘,小姑娘叫着走過來,有一種像是就是喜歡故意挑逗我,你一句我一言,非要把逗得不好意思了,臉紅撲撲的樣子他們才開心一樣,我永遠隻是笑笑,不言不語低着頭,心總是砰砰跳個不停,趕緊放下掃把習慣性的走進去賣貨的櫃台前。
剛剛走到櫃台前,我無意間就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談笑風生,我擡了擡頭,情不自禁的向陌生的聲音傳過來的方向掃視了過去,我的天,一雙眼睛正在含情脈脈的和我的眼睛四目對視在了一起,那瞬間我們兩個人的目光似乎都凝固在了一起無法挪開,我感覺自己的臉一下子紅遍到了整個身體,我似乎也看見了他也在瞬間臉紅到他的脖子,他的耳根,,,應該也和我一樣紅遍了整個身體,,可是我們倆的目光還是遲遲沒有離開,仿佛在讀懂着對方的眼神,這是誰啊?這個人,這種聲音,這張面孔,我是第一次見,他臉皮膚白晰俊俏,身高魁梧挺拔英俊潇灑,還有他那聲音,那麼動聽,那麼有男人味讓人陶醉不己,,旁邊一個聲音響起,我突然一下反應過來,不好意思慌慌張張的收回了我的目光,故意做作的整理着商品,拿了塊幹淨的小毛巾在給商品抹擦着灰塵,一個聲音傳過來“小姑娘,拿支牙膏,拿盒紅塔山香煙”我很熟練的把東西拿給了一個司務長,他也和我一個姓,我們是家門,對他已經算熟悉了,沒有那種不好意思的感覺了,像一個大哥哥一樣有點親切感。我就說“給你司務長哥哥”就收了他的錢給他找零錢給他。這時候,一種直覺告訴我他還會在看着我我,我用一點點餘光快速的飄了一下,他還是在含情脈脈的看着我,我假裝沒有發覺,又急忙把頭轉進去櫃台裡面去做着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一個排長的聲音傳過來了“小姑娘,小姑娘,”我說怎麼了?他“說出來嘛!”我說又幹什麼呢?他說“你地不是還沒有掃完嗎?出來繼續掃了嘛”我說“沒關系的肖排哥哥,太灰了,一會再掃”我知道他是故意逗我想讓我出去和他們聊天,不想我躲在櫃台裡面,這是他一向的習慣,就喜歡逗我臉紅。
哨子聲響了起來,這是他們吃飯的信号,他們紛紛站起來不約而同的,正準備着往邊防站的方向走去,那個陌生又帥氣的兵哥哥也不緊不慢的在挪動着身子,我依然看見他的眼光一直在不停的掃向我,似乎一直不曾離開過我的身上,兵哥哥們一個個向我打着招乎,小姑娘,我們走了啊,我說好的,好的,我也看見那個陌生的兵哥哥還是那樣微笑的看着我,其它人一個個走在了他的前面,他這個時候不慌不忙走過來我前面,溫柔又禮貌的對我說“小姑娘,給我拿一瓶香水,再給我拿一個手提袋”我莫名其妙的給他拿了遞了過去,他問我多少錢,我懵圈了,然後急中生智的好像也像是要隐藏什麼似的說二十塊,他微笑的給了我二十,然後看了一眼走在他前面的戰友,他好像故意拉下了距離,等他們走在了離他也一定的距離的時候,他放低了聲音說“小姑娘,你晚上有空嗎?我約你去散步!”我好驚訝的“啊?”了一下,他莫名其妙什麼沒有說就走了,走出去幾步,還是面帶微笑的回頭看了一眼在驚訝中沒有回過神的我,我就這樣,一直在驚訝中目送着他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我眼前。
到了下午,我大姐,姐夫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回來了,我給她們打理好了家裡所有的家務事,她們回家隻需要洗澡吃飯就可以了。
那個時候大姐才初三畢業,就懷孕嫁給了剛剛退伍回來的姐夫,我大姐當時是人見人愛公認的鎮花,多少機關的年輕人都在追求她,包括她們老師,醫院的醫生,政府的優秀青年,還有上海來這邊的支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大姐就偏偏懷了我姐夫的孩子,初三還沒有畢業嫁給了我姐夫,這件事情把我爸爸氣的這一輩子幾乎都沒有原諒我大姐,她婚後日子過得也非常辛苦 不幸福,我看着特别心疼,也在心裡默默的想,我千萬不能像我大姐那樣,走她走的路,我一定要比我大姐過得幸福快樂。
吃完飯,大姐,姐夫帶着孩子老早就上床睡覺了,這一天她們真的太辛苦了,孩子們也想爸爸媽媽了,從她們回家就沒有賴着我了。那時候沒有通電,也沒有通什麼好一點的路,點的是臘燭,煤油燈,特别不容易,是以辛苦的人們都習慣早睡早起,為了生活辛苦勞作着。
那個時候沒有一家有電有電視,而邊防站的球場上都會發他們部隊的什麼幹電,反正那時候我們老百姓是這樣叫的,然後就那樣在桌子上擺着一台不怎麼大的錄像,發着幹電放錄像連續劇,周邊的村子的老百姓一天黑,特别是年輕人,都會到球場看錄像,那時候唯一的樂趣可能就是跑這裡看錄像連續劇。
我也不例外,每天晚上都會跟着認識的小夥伴去看,這可是多麼奢侈和期待的時刻,可是今天晚上我有點忐忑不安了起來,那個陌生兵哥哥的話一直在我耳邊響起“小姑娘,晚上我約你去散步”我的天,他是什麼意思?在逗我吧!那他堂堂一個軍人,軍官,為什麼會和我開這種玩笑呢?不可能吧!那如果不是一句玩笑的話,他又為什麼要約我去散步呢?他到底什麼意思?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猜測着他的話中之意。
似乎也有一直莫名其妙的期待着天快一點黑,又似乎害怕天黑,我期待可以見到他,又害怕他真的會出現在我面前,我沒有做好任何的準備,我害怕他真的來找我,而且怕被我大姐姐夫發現,又期待着他出現在我面前,我在沖突中争紮着,突然感覺不好意思去他們站看錄像了,害怕在那裡會遇見他,也擔心我去了他會真的來我大姐家找我被我大姐姐夫發現了多不好意思,而且怕我大姐知道這種事情罵我。
在猶豫徘徊中,仿佛天已經黑了好久,我早和我大姐說過,我要去看錄像,她們也知道我每天會和認識的小夥伴去也不會說我什麼,可今晚她們早睡覺了,我還在屋外悄悄的徘徊,感覺有一點小失望,天黑那麼久了,他并沒有來找我,那個時候也沒有電話,更沒有手機,也無法誰聯系誰,經常和我一起去看錄像的夥伴們也早早忙着去了,我說還沒有洗澡就留下來了,現在我莫名其妙有一種失落感。
其實,自卑心很強的我根本不敢幻想我會和這樣優秀的人,像神一樣讓我敬佩的軍人,怎麼會對我這種小村姑心動,有想法呢?如果有,那也可能想耍流氓占便宜然後抛棄你吧!我想到這裡,多愁善感的我莫名有點傷感了起來。算了吧!還是去看錄像連續劇算了,抛棄這些不開心的煩惱,我就一個人往邊防站球場走去,這裡到他們那裡就幾分鐘的事,我就不慌不忙的邊走邊想着心事,,,
就快要到可能一百米的地方,我看見一個灰蒙蒙的身影也正朝着和我相反的地方一動一動的走來,慢慢的慢慢的像越來越靠近我,我沒有想太多,腦子還在為剛剛的事情想入非非中,沒有去想象前面過來的人是誰,更不可能會去想到是不是他,可就在前面一點點的地方,我看見一前面的人往路邊的油棕樹腳下靠了過去,我錯誤的認為這個人會不會是想小便什麼的,羞得我加快腳步想用最快的速度沖過去,“哎!小姑娘,你跑那麼快幹嘛呢?”我說沒有什麼,去看錄像,他還是不慌不忙的說“你等一下,你過來我這邊一下”我說不了,他急匆匆走過來一把把我拉了過去,這一舉動把我瞎蒙圈了,我緊張的問“幹嘛!幹嘛!幹嘛!”他還是輕輕的,溫柔的說陪我去散一下步可以嗎?我說不可以不可以,這裡這麼多人來來往往看見多不夠意思,他說怕什麼呢?我說就是不好害怕别人笑話我們。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像之前看上去那樣溫柔淡定了,一把把我緊緊的傭入懷裡,讓我的呼吸都有一點困難了起來,我在拼命想争脫,可他卻摟的更緊了,我心裡又害怕又着急,我害怕被來來往往的人看見,然後怕遇見認識他認識我的人,更怕我大姐姐夫發現即不好意思又怕罵,心裡緊張的不得了,感覺整個身體都在着急或者恐懼中顫抖。這時候他突然拉起我的手,大步大步的往另一條偏僻的小路的方向走去,我說去哪裡他也多說,就說跟着我來,不用害怕,我居然不由自主的急匆匆跟着他走了,那分鐘感覺,隻要不被來來往往的人看見我倆在馬路上牽牽扯扯就比什麼都好。不一會他把我帶到了一條偏僻的小路上,又從這條小路帶進去了另外一條小叉路裡,一會功夫我們來到了一條小河邊,他挑了一個很大的石頭,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幾張報紙鋪在上面,讓我坐下,我乖乖的坐了下來,心跳砰砰砰砰砰砰跳的怎麼也平息不下來,這時他也在我身邊坐了下來,腳搭在旁邊另外一顆大石頭上,然後溫柔的說對不起,吓到你了,我還是喘不過氣來,然後他又一次緊緊的把我傭進了他懷裡,我也聽到了他砰砰砰的心跳聲,然後就這樣他把我抱在懷裡,聽着對方的心跳聲聽着小河的流水聲,沉默的坐着,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不敢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說冷嗎?我說不冷,然後我補了句該回家了。他說不急,再呆一會,然後把我抱得更緊了,我在他懷裡,說實話非常享受,多希望可以這樣抱得久一點,再久一點,讓時間就停留在此時此刻不要過去,我緊張的心慢慢的平息了下來,靜靜的依偎在他那厚實寬闊的肩膀上,懷包裡,這是多麼的甜蜜,多麼的美好,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一個人愛一個人在乎的感覺,從小到大,除了被父母的打罵,聽父母的訓斥,父母的打架,我沒有得到過任何人的贊美,認可,肯定和鼓勵,此時此刻我真的想就死在他懷裡,觸生生情,我情不自禁,不知不覺中,顆淚珠悄悄的滑落了下來,悄悄的又一顆一顆融入他的懷裡,請浸透了他的衣服,他緊張的問我,怎麼了,是不是我把你吓着了?我急忙伸出手抱緊了他說:不是,然後讓淚悄無聲息的流着,生怕他說要走一樣,把頭伸進他懷裡,貼在了他的胸堂,他身上的味道讓我陶醉讓我癡迷,此時此刻我不想管那麼多了,更不想考慮以後會怎樣,就想這樣靜靜的,默默的,依偎在他懷裡。他轉了一個角度,墊起了大腿,讓我斜下身子,用手墊靠在他腿上給我當枕頭讓我躺下來,他說這樣會舒服些,我剛躺下來,他低下頭輕輕的,溫柔的吻住了我紅潤的雙唇,我的身體感覺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像散了架一樣,沒有了一點點反抗的力量,大腦瞬間空白,像已經靈魂出竅不知道飄到了那個宇宙上面去了,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約會,第一次和男人傭抱,第一個初吻,可他還不知道。
我們不知道在一起傭抱,唇槍舌劍親吻多久,我突然問他一句:這樣懷孕了怎麼辦?他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前俯後仰,我緊張的阻止了他不用笑那麼大聲,有人聽見害羞死了。這時候他停住了笑聲,長吸了一口氣,然後又一次深情的吻住了我的唇,把我整個人都抱在了他大腿上,親吻着我的耳朵對我說“我會對你負責人的,不要害怕”我說我沒有害怕啊!他似乎又想笑了起來,然後說“走吧!我送你回家”我們就這樣起來互相傭抱着走出小山路,走到大路口我說你不要出去,我自己先出去,我出去幾分鐘以後你再出去,他沒有放開我的手,還理直氣壯的說,“這不是我們當兵人的風格,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敢作敢當”就拉着我的手一直把我送到了我大姐家門口,我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第二天,我大姐姐夫像往常一樣又去了山上幹活去了,我雖然醒了也沒事躺在床上,在等着孩子們醒了我也才會起床,我心裡甜蜜蜜的回想着,昨晚我那甜蜜浪漫讓人如癡如醉的第一次約會,不禁冷臉上露出來甜甜的微笑,感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最幸運,最快樂的女人。蹦蹦蹦,,有皮鞋着地的聲音,這熟悉的聲音應該應該隻有兵哥哥們的皮鞋聲了,我心裡一陣緊張,我害怕來的人是他,那多尴尬多丟臉啊!咚咚咚,真的有人來敲小賣部門口的門了,我應了一句誰啊?他說:小姑娘是我聲音中感受得到他的柔情蜜意。我即高興又不好意思,心裡卻美滋滋的,一股'甜蜜湧上心頭。
我急急忙忙起床過去打開窗門,不夠意思的微笑着看了他一眼,感覺自己的臉一下子紅了,他看上去也和我一樣滿臉通紅,但是雙手還是伸了過來,溫柔的抓住了我的雙手輕輕地的揉着,似乎在傳遞着内心那熾熱的情意。
這時,他又輕輕的靠近我,托起我的臉蛋,悄悄問我“你大姐他們出去幹活去了沒有?”我說嗯!他溫柔又深情的親吻了一下我的額頭,然後說“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過來”我不言不語,羞答答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他說“我過去了,晚上見”就走了。我目送着他離開,走過去幾步他又轉過頭向我說了拜拜,就這樣一步一回頭的消失在我的視線以外。
這一天,我感覺日子過得特别慢,心裡非常期待着天快一點黑。中午,下午這一整天我看見他們一起的戰友還是陸陸續續來買東西,就是沒有再看見他了,心裡似乎一直渴望期待着他會不會又一次出現在我眼前,可是就是沒有再見他出來了。
好不容易下午了,大姐姐夫回來了,她們太辛苦了,吃好晚飯,洗洗澡就帶着兩個孩子上床睡覺去了,她們知道我晚上都去看錄像,不會那麼早睡覺,比較是年輕人嘛!可我自己才知道自己内心想的是什麼,看錄像已經對我沒有了吸引力。當然不會把心底的小秘密告訴她們知道了。
洗漱完以後,我精心把自己打扮了一番,選擇在錄像已經開始了的時候關好門就向老地方走去,我故意選擇讓錄像開始播放以後過去是因為害怕被趕着前去看錄像的人發現我們在一起,是以故意把時間退後一些。走到昨天遇見他的地方,果然看見一個身影挺拔的站在油棕樹下面等着我,我走了過去,他又一把樓住我,往另外一個方向的小路走去,我心裡有點不安,生怕被誰撞到我們,發現我們,這消息讓我大姐知道我就可能無法以看錄像的名義和他約會了。可是晚上人少,很少有人,這一路上沒有人遇見我們。
他帶我過了一條河,走進了一片老百姓的田裡,同樣拿出了他準備好的舊報紙鋪在地上,和我相擁着坐了下來,夜靜悄悄的,天空中的月亮真明,圓圓的,亮堂堂的,這感覺真好。他又一次讓我把頭靠在了他搭在大腿上的手上,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梳理着我長長的秀發,時不時低下頭來親吻着我的額頭,臉頰,鼻子,眼睛,嘴唇,,我們就那樣靜悄悄的呆着不說話,我好想說點什麼或者問點什麼,但是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感覺全身都軟綿綿的沒有了骨頭一樣酥酥麻麻的,今晚明顯比昨晚平靜了很多,也沒有了昨晚那種砰砰砰砰砰砰的心跳聲了。其實我内心感覺非常非常的不真實,也覺得不現實,隻是我不願意去多想,我喜歡享受此時此刻這種幸福甜蜜浪漫的感覺,我不願意去管它這個算什麼是什麼,就是舍不得去破壞它的美好時光。其實我内心是非常想得到一個答案的,比如想知道:他這是愛我嗎?認真的嗎?可是我沒有問這話的勇氣,也不敢知道答案。
不知道這樣坐了多久,他突然緊緊的抱着我,狂吻我,氣喘籲籲的,我有點害怕,但是我的手失控了,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腦袋一片空白,我還是吃力輕輕地的說了一句“不要”他也氣喘籲籲回了我一句“不會欺負你的,放心!”。
一番狂吻,一陣唇槍舌劍過後,他柔情似水的問我“你冷不冷?”我說不冷。他拉起我的手揉了揉說“你的手好涼,我給你穿衣服”然後就把他那扛着五角星的橄榄綠軍裝披在了我的身上,他又輕輕的問我,幾号開學?我說28号報到。他嗯了一下。然後說“我們一起努力,一起加油,我會去看你的”。我不知道聽了這些話瞬間淚崩,一行淚水又悄悄的,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他感覺到了這一切,然後問我“怎麼了乖”緊接着用他的唇吻着我的淚水,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反而流下更多眼淚,,,,緊緊的抱住了他,順着他的唇吻了上去,,,他又深情又激動的說“相信我,我不會辜負你,相信我。”
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我不敢呆到看錄像的人都回去了才回去,我就說“太久了,回去吧!錄像應該快結束了”他說“好!走吧!”就這樣我們手牽手,緊緊的依偎在一起走出田野,走過小河,走出林間小路,不一會,他把我送到了我大姐家附近,任何給我一個深情的擁抱,從身上掏出一個信封遞到我手裡,然後說“回去打開看看”然後說了一聲“晚安!”我們就吻别了這個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