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黨的故事
在我見到這些年輕學者之前,顧海亮先生給我講了其中兩個決定入黨的故事。
一個是希望"學術中立"的研究人員;他們全部參加了馬藏的編纂和研究工作後,思想發生了變化:一個因為深刻地感受到了馬克思主義為什麼能在中國獲勝而對中國共産黨有真誠的信仰,一個首先在情感上和思想上加入黨,然後對"入黨"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不僅在身份方面,而且在意識形态理論方面。
《馬藏》編纂研究工作的背後,是馬克思主義的魅力。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出現的時候,是中國各種思想潮流的激烈碰撞,但隻有馬克思主義在各種思想潮流中脫穎而出,在探索和拯救國家、拯救人民的各種綱領中脫穎而出,在中國共産黨和人民的鬥争的激昂曆史中檢驗自己的真理。
這些年輕的馬克思主義學者說,馬克思主義思想具有青年的氣質,是以年輕人最需要馬克思主義。今天,對于這些年輕學者來說,選擇馬克思主義也成為學術成長的重要标志。
(秦夢軒)
《馬藏》成果,科學出版社。
6月24日,馬藏項目的另一部近期作品《馬藏》第一卷和第二卷、第三卷第一卷和第二卷、第一卷和第二卷以及第四卷第一卷和第二卷正式出版。至此,《馬藏》已出版14卷,共900萬字。
這個重要的基礎性學術和文化項目始于2015年3月,旨在編纂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傳播和發展的相關文獻,補充中國共産黨成立前馬克思主義文獻的簡闆,并有力地回答為什麼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現代社會的潮流中脫穎而出, 為什麼它能成為中國先進分子的普遍共識和必然選擇,更好地呈現中國共産黨成立的理論和曆史邏輯。
顧海亮教授作為《馬藏》的主編,發揮了重要的引領作用,許多理論領域的專家學者也給予了指導和參與。在這些著名"明星"的帶領下,保證了"馬藏"的高學術素質。
但是,不容忽視的是,《馬藏》的每一項成就都有一批年輕學者參與整個過程;
"馬藏"的合影。北京大學馬藏編纂研究中心提供
在《馬藏》的編纂和研究中,年輕的馬克思主義學者得到了磨練。我們能從這些年輕人身上讀到什麼樣的時代資訊?《長江日報》的讀者和特約記者趕到北京,與"馬藏"團隊近距離接觸,并邀請了七位青年學者代表面對面深入領會。
思想是馬克思主義研究的"風骨"
延伸閱讀:你能介紹一下你的主題背景嗎?
劉慶軒:我之前介入了,說了我所擁有的。
目前北京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有15名青年教師和博士後學生參與《馬藏書》的編纂和研究。此外,還有來自清華大學、武漢大學、華東師範大學、陝西師範大學、南京師範大學等高校的青年學者。年齡範圍在28至35歲之間,男女比例相對平均。
我們這些做過《馬集》編纂和研究工作的年輕學者,目前面對的文學是19世紀70年代末到20年代的新聞、報紙、書籍和檔案。這就是說,對這些社會主義和馬克思主義文獻的校考和評價,應當運用中國近代政治史、思想史、共産黨史、中外思想文化交流史、世界現代史、國際共産主義運動史等知識,以及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馬克思主義發展史等。
是以你會發現,《馬藏》背後的年輕學者,有着複雜的學術背景。我的博士和之前都在曆史系學習社會主義傳播史。于志、王偉、孫超、葉凡和我現在是北京大學馬學院的助理教授。
翟志:我主要從事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早期傳播,中國共産黨的曆史,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等等。由于我的博士論文題目與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傳播有關,是以我被要求在2017年5月以博士生的身份參與其中。
王躍:我出生于1992年,大學是北京大學法學院,書博是北京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則。
葉凡:我在莫斯科國立大學曆史系完成了這個書房階段,研究方向是中國共産黨的曆史,前後共11年。
王偉:我曾就讀于北京大學曆史系,主修世界曆史。
張凱:我的博士學位是武漢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馬克思主義中國研究專業的。
王偉:我在中國大學學習新聞學,碩士到北京大學學習科學社會主義和國際共産主義運動,博士跟随顧先生學習馬克思主義史。在他攻讀博士學位的那一年,正好像《馬藏人》一樣開始推出第三部,而第三部主要涉及報紙、書信和文本的早期傳播馬克思主義思想内容。
劉慶軒:有的是助理教授,有的是博士、博士後。無論是前輩學者還是青年學者,馬藏團隊的專業方向幾乎涵蓋了上述研究領域。我曾經習慣于做個人研究,但"馬藏"給了我一種快樂:與同僚一起工作,應用不同的專業知識來克服學術困難。我看到了年輕學者的不尋常。該團隊彙集了一群精通英語,德語,意大利語,法語,俄語和日語的人。和王琦一樣,她也隻涉獵過英語、德語、意大利語和拉丁語。
王偉:我自己就是曆史系學生,其他的都是社會學、法律、哲學等等。顧海亮先生特别重視人文社會科學不同領域的跨學科綜合研究,以曆史為例,顧海亮先生在編纂和研究《馬藏》中試圖貫徹的一個重要思想,就是以曆史方法深化中國馬克思主義研究,建立具有北京大學特色的新學派。因為之前的研究重點是理論概括,對原始曆史資料的思考有些粗糙,對思想史的研究不夠。但實際上,馬克思和恩格斯這一學說的一個重要思想内涵,就是把人文科學和社會科學很好地結合起來,這也給了它更廣闊的閱聽人和輻射。
是以,這啟發了我們作為新時代年輕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學者,要自覺地培養這樣一種思想特點和使命:要對人文社會科學知識有廣闊的視野,開展規範的專業學術教育訓練,從理論研究的初始階段起,立足于紮實實的研究,提高理論研究的學術合理性和深度。 學術與政治相結合,提高了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科的學術深度、廣度和學術金含量。
以嚴格的學習作風對待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本質
延伸閱讀:《馬西藏》是一個偉大的工程,也是中國的「第一次」。很多學者都提到,編纂工作很累,很辛苦,到底該如何"辛苦"?
王悅:那年暑假剛進入項目組,就遇到了傳統的性格識别問題。我帶北京大學的大學生和研究所學生做資料收集工作,被稱為"普查",從龐大的現代期刊、報紙、雜志上搜尋馬克思主義傳入中國相關文獻。
這其實是基礎工作,沒有特别高的技術要求,除了"大海撈針"之外,别無他物。但是當我第一次接觸到文字時,我有點傻,雖然我以前見過繁體字,但是這麼大量的閱讀,或者豎排,沒有标點符号,文字,這是第一次。一整天下來,可能也隻能找到一兩篇文章,特别難。
兩年過去了,我不僅不會被繁體字尴尬,還要靠兩年的積累,寫了幾篇論文,有的在頂級期刊上。這就是"馬藏"帶給我的"主導"結果。
"隐秘"的成果是自身科研能力和學術素養的提高。顧海亮先生的要求特别嚴格。在編輯文本時,為了保證注釋準确無誤,我們應該查找大量資訊并檢視大量輔助文獻。例如,一百年前的《泰晤士報》,或者1899年法國巴黎的一次罷工記錄,往往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讀出數萬字,然後才能寫出不到一百字的腳注。包括正文後面的編輯注釋,還需要進行單詞摳像。特别是涉及一些曆史人物、曆史事件的品質問題,以及教師在征求意見後必須反複溝通才能确定。
這種嚴格,雖然一開始會感到痛苦,但回過頭來看,嚴格細緻的指導培養了良好的科研習慣,未來的學術道路将受益匪淺。
不是為了資曆,代之分而為右,而在于學習、真理
閱讀:年輕學者的學術環境如何?
劉慶軒:"馬藏"有一個高标準的學術平台,青年學者在很好的環境下成長。一是可以咨詢頂尖學者,二是獲得文獻最全面的《馬館藏》中心與國内外多家圖書館、檔案館等文獻機建構立深入的合作關系。最重要的是,前人對學問的敬畏,對學術研究的嚴謹态度,給我們帶來了極大的震撼。我們通常審查草稿和學術讨論,從不到資曆,代際分裂,而是學習,真理。這樣的學術态度,也讓我們堅定了學習的基本原則。
年輕學者的研究成果受到高度尊重,我們有更多自由的研究空間,鼓勵自主發表研究論文。顧海亮教授等曆屆學者,經常給我們個人研究提供詳細的指導,在研究方法和知識理論上引導我們前進。
在參加"馬藏"項目之前,我主要研究了民國時期日本社會主義思想對中國的影響,參與了"馬藏"的工作,研究了曆史文獻和研究方法,認識到了過去的不足,我還發現晚清時期的中國知識分子了解并接受了社會主義思想和馬克思理論的深度和廣度, 與以往的學術界相比,差距很大,值得我們進行更加系統、細緻的研究。
王躍:每年都安排很大比例的博士後新生參加"馬藏"項目。這種設定,一方面是基于"馬藏"工作的高度重視,需要青年學者的參與,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青年學者在進入教學和科研崗位之前需要更多的學術訓練和科研經驗。
翟志:是以顧先生特别強調,在編纂和學習《馬藏文》的過程中,要提高他的學術研究能力。他不時會向我們講解《馬藏》相關文本的學術價值,還親自撰寫了一些學術文章,為我們做學術示範和作則,教給我們學習《馬藏》的思想和方法。
王偉:疫情期間,我在家裡被隔離的時候,顧老師會在電腦上從頭到尾給我的博士論文做注釋,并打電話逐一講解每個注釋,小到标點符号使用,大到結構調整,内容補充,精細到這個引文加到哪一個地方, 是一個指南。經常一個電話打兩個多小時,電話熱了,然後繼續。
馬克思主義的真實性在鬥争中經受考驗
閱讀:聽顧海亮老師介紹,有青年學者在"馬藏"工作中加入中國共産黨,具體情況如何?
劉慶軒:是關于我和葉凡的。過去,我沒有考慮過入黨,自然也沒有想過做一個真正的共産黨員是什麼感覺。我一直想成為一個"中立"的人。帶給我的改變是在我加入"隐藏的馬"之後。我發現,教師作為黨員,對黨有真誠的信念,而且确實是為集體、為群衆、為學術研究而敬畏地這樣做的——我希望看到他們排成一行。
葉帆:過去我不入黨,不是因為我"不想",而是因為我不想。當我在莫斯科國立大學時,我有加入黨的決心。《俄羅斯檔案》藏有大量共産黨員檔案,包括朱德、劉少奇、鄧小平等黨和國家上司人的檔案。在我的研究過程中,我不斷被黨員的第一顆心所震撼。是以六年前我就下定決心要加入中國共産黨。當時,我還在讀博文,沒有外黨組織培養黨員,是以我沒有這樣做。
回國後,我來到了北京大學。在完成博士後入學後的一個月裡,我向黨組織送出了申請。日前,我入黨申請剛剛在黨支部代表大會上獲得準許,成為中國共産黨光榮的預備役黨員。
現在回望莫斯科,可以說我在思想上和情感上都在"入黨"。過去從事黨史研究,我看到中國共産黨從一個隻有50人的小黨,逐漸發展成為世界上擁有9000多萬黨員的最大黨,明白了什麼是"曆史和人民選擇了中國共産黨"。在北京大學工作後,我加入了《馬藏》編纂的研究團隊,對馬克思主義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近三年來在馬克思主義學院聽課程,我接觸到的老師們的文字和教學,也讓我明白了馬克思主義是如何一個接一個地打敗其他社會潮流和理論的,成為我們的指導思想。
馬克思主義科學社會主義是在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傳入我國的,當時它不僅單獨出現,而且是無政府主義、工業主義、新鄉村主義、伯恩斯坦主義等意識形态流派在社會主義的旗幟下出現的,但隻有馬克思的科學社會主義經受住了時間和實踐的考驗。在與其他思想流派的不斷鬥争中,它證明了它的真理,并被中國人民所接受和相信。如果說黨史研究使我在思想上和情感上成為共産主義者,那麼學習馬克思主義使我在理論群組織上成為共産主義者。
閱讀:對于其他黨員來說,編纂是否帶來了思維的改變?
王嶽:我覺得特别明顯,是現代中國人的民族責任感和緊迫感。《馬藏》把我帶回了馬克思主義傳入中國的早期,當時中國各階層都渴望把各種先進思想帶回中國,除了中國,馬克思主義就是如何進入中國。雖然今天看來最早的一批中國人有各種局限性,但他們充滿了愛國主義。我也接受過愛國主義的教育。
張凱:作為當代青年馬克思主義學者,我們所學到、所想、所做,不僅要深深植根于文明傳統,更要把精神基準在黨的曆史中延伸一百年。《馬藏》這部作品梳理出清晰的"源流",我常常在心靈深處通過時空産生共鳴,深刻體會到馬克思主義的真正力量,更加堅定了馬克思主義的崇高信念。
馬克思主義是一切社會潮流中最重要的實踐
閱讀:如何看待社會上存在的一些"理論虛無主義"概念,好像提到馬克思主義理論毫無意義?
王偉:恰恰相反,馬克思主義幾乎是所有社會潮流中最重要的實踐之一。
王嶽:理論雖然是主觀的,但不等于主觀幻想,但曆史唯物主義最基本的觀點是,理論要與實踐相結合,脫離實踐的理論根本不是馬克思主義。用脫離實踐的理論從反馬克思主義中辭職,就像用一個目标打自己一樣。100多年前,胡史和李大秀、陳獨秀曾有過學說的問題和鬥争,胡史認為少談學說,多解決問題,李大秀、陳獨秀認為,如果沒有科學的方向,那麼就沒有辦法解決任何一個問題。鄧家璇、錢學森、袁龍等科學家不學習社會科學,也把馬克思主義作為自己科學研究的指導思想。
但這些歪理邪說本身并不是問題的本質,本質是很多時候說這些歪理邪說的人,他們不懂馬克思主義,也不想懂馬克思主義,甚至很多情況下,一些年輕人把對馬克思主義的诋毀作為表達自己"個性"的一種方式, "獨特"和"不同"。這種現象在每個社會中都可能無法避免。但對于年輕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工作者來說,這種現象說明我們的工作還不到位,還需要不斷提高水準。
馬克思主義研究呼喚更多有信仰和理論的年輕人
閱讀:參加"馬藏"的年輕學者隻是部分代表,十二十還不夠,"馬藏"的成就如何造福年輕一代,培養更多有信仰、有理論、有進步的青年學者?
劉慶軒:去年,我們為研究所學生開設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傳播史"課程,一開始就受到了好評。作為主管教師,我進行了這門課程,其他參與編纂研究的學者直接或間接地參與了教學或課程指導。顧海亮先生還親自給同學們講了兩篇介紹。從最終課程讨論的品質和學生送出的最終論文來看,選擇課程的學生仍然對馬克思主義中國交流史非常感興趣。這門課程也在更新他們的基本認識,過去人們在近代,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傳播有很多誤區。有了意識,他們也産生了自己的思維和研究。
筆者相信,現在因為"馬藏",已經形成了良好的學術傳承關系。是以,它不僅是一個具有較高學術價值的項目,也是人才成長和人才培養的絕佳平台。
(長江日報記者 秦夢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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