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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國探親記——一路颠簸

作者:正義凜然晚風F

早上8點的飛機,兩天前就收拾好了行李,小女兒訂好了滴滴,哥哥也到了,準備我們離開的善後。 插黑就躺下,閉眼休息,早早進入夢鄉。與往常一樣,半夜要起夜,可是一陣頭暈----又是眩暈。唉,老毛病了,隻好吃藥----這也是慣例,出門隻有用藥物控制了。

一夜無語,早早起床,好在藥物發揮了作用,除了嘴唇發白發幹,其他的沒問題了。滴滴已經上路了----滴滴穩穩的行駛,路面格外的寂靜寬敞,隻有偶爾行駛的車輛。兩旁高高的路燈斜射着白白的光,樹影婆娑,仿佛在注目歡送,默念着一路平安。機場霓虹燈瓦亮----打機票,托運作李,安檢,進入登機大廳,有些緊張的心放了下來。 。

南航的服務很到位,漂亮的空姐微笑的問候(雖說是職業性的,但也讓人感到親切),帥氣的男空勤也忙着整理----一切就緒,飛機起飛了。

第一次坐飛機,女兒刻意為我要了一個靠窗的位子,這次也是。坐過飛機的都知道,飛機和火車不一樣,火車雖說是一閃而過,但還是有許多景色可觀----沿途的山,遠處的河,綠的樹,紅的花,錯落的房屋,還有大片的農田----飛機不同,就算剛剛起飛,諾大的機場也是空蕩蕩的,毫無美感。百般無聊,也隻有看窗外那漫漫的白雲,任思緒天馬行空。漸漸的,那如棉絮的白雲,也讓我的思緒讀出了景緻----看,大片雲底下顯現出了水一樣淺灰色,被切割的雲像一團團沒有完全融化的冰,那若隐若現的“水流”斷斷續續向遠處伸延,努力要擺脫“冰”的束縛。在這掙紮的冰山盡頭,有一條長長的彩線,紅紅的,黃黃的,漫漫向上飄去,像一幀透着光的紗蔓,遮住了另一個景色----紗蔓後面,是不是傳說的天宮,裡面有太上老君的八卦爐,孫悟空大鬧天宮的仙桃林,嫦娥曼舞,仙樂飄渺,哀怨的七仙女吐着潔白的雲朵,寄托着對董永的哀思----我笑了,也隻有我這樣不着調的半傻子才會在飛機上不着調胡思亂想 ----

小車轱辘“吱吱”響着,空姐送水了。因為吃了藥,以往的經驗,不能吃東西,連水都不能喝,肚子有一點點的食物,哪怕是水,都不可以,如果有了便意,要立刻解決,不能耽誤一分鐘。人就是發賤,越不能的事,越控制不住,百般無聊,看人家吃的香噴噴,越發的饞。我忍不住吃了兩口面條,喝了一小口咖啡----不幾分鐘,就急急的往廁所跑。廁所要排隊,我上撫下蹲的,一副痛苦不堪,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大概看我年齡很大,就禮貌的讓我先進去,我不禮貌的鑽進去,“謝謝”話音都沒落,形象都不顧及了。

女兒女婿在機場接我們。深圳機場特大,不常坐飛機還真的有些蒙圈,好容易找到了地方,第一眼就找兩個孩子----老大認識我,站在那裡笑嘻嘻的,缺了牙的小嘴咧的大大的,能夠感覺他是真的高興。小的不認識我了,我走的時候他才6個月,剛剛認識我,我們就分開了。媽媽讓他叫外公外婆,他不叫,也不理我們。他吃薯條,我去搶,他急了,兩手把薯條緊緊的護在胸前,不耐煩的來了一句“讨厭個老婆”,哈哈,他把外婆叫成了老婆,把外公叫成了老公(大概看爸爸媽媽學這爸爸媽媽互相的稱呼吧),媽媽無奈,隻好讓他按東北叫法“外婆外公”。

坐車的時候,老大緊緊貼在我的身旁,一會要這個,一會要那個----他是在撒嬌。也許起來的早,鬧騰了一會就靠在我身上睡着了,睡的很安甯。小老二可不吃我那一套,我逗他,他當真,說不過就動手,我還手,他更厲害(當然,我是象征性的,他可是真的),打不過,就下車找媽媽,拉着媽媽的手,唔哩哇啦的一頓告狀,讓媽媽替他打回去。媽媽說,外婆逗你玩,他又來了一句“不要,讨厭個老婆”。

女兒的車是帶床鋪的,折起是坐位,放開是床鋪。四個人躺在一起,很擠,我不習慣,幹脆坐着。路途很遠,要三個小時,我暈了。我盡力忍着,因為有藥物頂着。傍晚到的,親家母早早在門口,看見我們,熱情的招呼着。女婿過來扶我,我閉着眼,沒管親家母,直接跑到旁邊一塊空地吐了一地的酸水----

到了,飄泊的心身都安定了下來,我直接去了樓上,直到女婿喊我吃飯。

南國探親記——一路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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