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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龍記後曆史——假如張無忌做皇帝:44、法蘭西大革命的爆發

作者:克萊登大學哲學博士

大明與法蘭西在大西洲獨立戰争中合作極為愉快,大明看到了法蘭西的火器運用和嶄新的國術應用,法蘭西看到了大明依舊強大國術。于是,法蘭西主動邀請大明前往本國參觀考察,進行國術交流。

通過大西洲的戰事,特别是韋小寶建立的五角學院作用,使得張吉祥意識到了學校教授國術的優勢,他翻出已經被藏了快五十年的韋小寶奏章,又考慮到兩國共同敵對的不列颠,決心派遣考察團學習西洋的學校制度。

1787年底,由張吉祥的年齡最小的孫子張良嚴帶隊,包括武當派、少林派等諸多門派參與的考察團啟程。由于猖狂的不列颠海盜甚至開始在西洋肆虐,坐船非常危險,是以考察團不得不從陸路出發,經過西域的張氏諸國、波斯以及東羅馬,抵達地中海,再坐船抵達法蘭西海港馬賽。此次路程耗費了考察團将近一年的時間,抵達巴黎的時候,已經是1789年4月。

此刻的巴黎,猶如放在火上的火鍋,大革命即将爆發。

法蘭西國王路易十六(Louis ΧⅥ)連年對外開戰,自己的生活又是窮奢極欲,導緻國家債務累累。1788年因為天災,導緻糧食歉收,無數窮人餓死。為了解決财政問題,路易十六召開三級會議,試圖對第三等級的人們加增稅收。組成第三等級的市民、農民憤怒地宣布成立國民議會,宣布國王不得否認國民議會的權力。路易十六針鋒相對,宣布國民議會非法。雙方對立越來越激烈,1789年7月14日,大革命爆發。

倚天屠龍記後曆史——假如張無忌做皇帝:44、法蘭西大革命的爆發

考察團目睹了整場大革命爆發的過程。市民們推翻了國王的統治,圍攻象征國王獨裁專政的巴士底獄。強大的要塞阻擋了市民們的圍攻,這時候,來自布斯巴頓學校的國術家出現了。

布斯巴頓學校早期僅招收貴族女性為學生,但在霍格華茲學校出現以後,為了對抗霍格沃茲學校帶給不列颠的國術家人才優勢,布斯巴頓學校一分為二,前往巴黎凡爾賽的部分僅招收貴族女性學生,号稱凡爾賽的玫瑰;留在比利牛斯山的部分逐漸開始不分貴賤地招收男性學生。這些學生大部分加入軍隊,成為國王的利劍。但是,和霍格沃茲學校的格蘭芬多一樣,簡單易學的國術,帶給了出身平民階級的國術家強大的武力。

布斯巴頓學校的學生施展輕功,跳上巴士底獄,擊斃了看守,解放了整個監獄。

然而這隻是開始,大革命越來越激烈。1793年,革命黨逮捕了國王和王後,判處他們死刑,公開砍掉了他們的腦袋。随後城頭變幻大王旗,一個個黨派上台,一個個黨派被砍頭,看得考察團目瞪口呆。

倚天屠龍記後曆史——假如張無忌做皇帝:44、法蘭西大革命的爆發

此時,對于考察團而言,已經非常危險了。法蘭西革命黨非常仇視貴族,來自異國的貴族也是貴族,考察團不得不硬着頭皮在東羅馬外交人員的幫助下逃離法蘭西。

膽戰心驚的考察團又花費了一年時間,于1794年傳回大明首都應天。此時,年近九旬的皇帝依舊活着,他聽取了考察團關于法蘭西大革命的報告後,完全可以斷定,國術學校是一把雙刃劍,既會傷敵,也會傷己,更多的是傷害自己。

在大革命期間,國術家的作用極大,他們每每沖鋒在前,與國王的國術家對抗;他們接受過完整的學校教育,是精英人士;他們又多是平民出身,天然獲得其他平民的認可。更重要的是,接受過學校教育的國術家擁有強大的組織力和紀律性,這是門派國術家無法比拟的。戰争之中,組織力和紀律的作用遠勝于國術的威力。在大革命後期,幾乎所有的革命黨領袖都是布斯巴頓學校。

1796年,長壽的皇帝終于駕崩,在臨死之前,他拒絕了建立國術學校的建議。之後由他的嫡長子張師曾即位,這位可憐的太子即位的時候,已經65歲了,足足當了64年太子。

張師曾給他的父親上廟号高宗,谥号法天隆運至誠先覺體元立極敷文奮武欽明孝慈神聖純皇帝,自己定年号為嘉慶。

與此同時,法蘭西的革命愈演愈烈。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終于登上了曆史舞台,1796年,布斯巴頓學校比利牛斯山校區出身的意大利後裔、科西嘉人拿破侖·波拿巴(Napoléon Bonaparte)被任命為法蘭西共和國意大利方面軍總司令,野心勃勃的羅馬後裔到處尋求支援,首先就是尋求自己母校的支援。

倚天屠龍記後曆史——假如張無忌做皇帝:44、法蘭西大革命的爆發

他的母校,從峨嵋派時期開始就有涉政傳統的布斯巴頓學校,在一些師生的呼喊下,終于決定行動。首先他們将結合布斯巴頓學校兩個校區的優勢,在有心人的撮合下,拿破侖與布斯巴頓學校凡爾賽校區出身的約瑟芬·博阿爾内結婚,他們的結合,意味着兩個校區的聯手,拿破侖獲得了布斯巴頓學校師生的全力支援。

1799年,拿破侖·波拿巴發動霧月政變,自任執政,建立起了獨裁統治。在他的麾下,幾乎都是布斯巴頓學校出身,是以布斯巴頓學校被不列颠人諷刺為“一所有國家的學校”。

法國大革命勝利的果實被拿破侖篡奪,他在1804年12月2日加冕稱帝,成為第一個法蘭西的皇帝。

他窮兵黩武,橫掃整個歐洲,威震泰西,隻有海上的不列颠,以及陸上的羅斯和東羅馬能夠抗衡法蘭西。

1812年,拿破侖經過謹慎地考慮,決定從三個對手之中的羅斯下手。不列颠依靠海峽阻擋了拿破侖的大軍,東羅馬依靠地中海和崎岖的巴爾幹阻擋了拿破侖的大軍,隻有羅斯,從巴黎直到莫斯科都是一覽無餘的平原。

拿破侖組織了史無前例的五十萬大軍,橫掃東歐平原,當年就擊破了羅斯首都莫斯科,然而冬将軍馬上降臨,習慣了寒冷的羅斯人發起了反攻,展開宿命的對決。

某種意義上而言,這是一場兩個學校之間的戰争,布斯巴頓學校對戰德姆斯特朗學校。

雙方的統帥:拿破侖出自布斯巴頓學校比利牛斯山校區;米哈伊爾·伊拉裡奧諾維奇·格列尼謝夫-庫圖佐夫(Ми-хаил Илларионович-Голенищев Кутузов)出自德姆斯特朗學校。

雙方的中高層,也幾乎都是兩校的學生,甚至不少人還是同學。布斯巴頓學校是一所國際學校,有大量羅斯留學生。

戰争的結果是法蘭西慘敗,原因很簡單,拿破侖手下的布斯巴頓學校同學都是精英,即使最普通的士兵,也可以當一個校尉。然而德姆斯特朗學校培養了成千上萬的灰色牲口,他們或許一個大字都不識,隻會幾手拳腳,但是隻要數量足夠多,就可以引起質變。

1814年,羅斯、東羅馬和不列颠三國大軍攻入巴黎,拿破侖被迫退位,遭到流放。作為實際上的罪魁禍首布斯巴頓學校卻并沒有遭到懲處,這是因為三國同樣都擁有國術學校,一旦在巴黎處置布斯巴頓學校,難保國内的學校人員會産生異常的反應。

羅斯作為主力擊敗了法蘭西,證明了德姆斯特朗學校制度的勝利,國術學校沒有必要培養精英。

之前的國術學校,即使招收的學生出自平民,但是依舊按照精英的模式培養,他會學會國術、文學、神學和政治。

而德姆斯特朗學校猶如一個大兵營,進入以後,不會教多餘的東西,隻會讓學生學習紀律,以及幾招簡單的國術。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成千上萬的大頭兵勝過精銳的國術家。

勝利的羅斯成為歐洲新的霸主,野心勃勃的羅斯恺撒尼古拉一世·巴甫洛維奇(Николай I Павлович),逐漸将目光對準了東羅馬。

在羅斯人心中,對于東羅馬可謂是愛恨交加。愛,是因為東羅馬一手扶植了羅斯的成長,如果沒有東羅馬的庇護,羅斯早已淪為蒙古人的草原或者波蘭人的果園;恨,是因為東羅馬擋住了羅斯人發展的道路。

另外從曆史角度而言,東羅馬擁有正統的羅馬帝國皇冠,他們是奧古斯都,羅斯人的冠冕隻是恺撒。羅斯人自認為娶到過東羅馬帝國的公主,有資格成為新的羅馬皇帝。宗教上而言,羅斯是東正教國家,東正教的聖地在大明堡,相對而言,曆代東羅馬皇帝都不是那麼虔誠的教徒。最後從民族角度而言,巴爾幹半島多是斯拉夫人,作為斯拉夫人的領袖,羅斯人自認為有資格統治他們。

羅斯從1820年開始,自持擁有強大的兵力,将目标對準了南方和東方,連年對東羅馬發動戰争。東羅馬雖然擁有衆多的國術家,但是根本沒法與羅斯相提并論,成千上萬的大頭兵沖垮了數千精英,最終導緻東羅馬連連慘敗。

東羅馬相繼失去了黑海、高加索的控制權,大明堡一度岌岌可危。若非羅斯後繼無力,在勒索了巨額财富以後撤離,東羅馬差點滅亡。縱然僥幸存活,東羅馬也已經失去了很多領土。

在南方,羅斯對波斯和中亞的張氏諸國開戰。在不到五十年的時間内,相繼吞并了波斯衆多領土,消滅了全部的中亞國家,與四分五裂的印度接壤。東方的大明無動于衷,因為他們自己就面對着更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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