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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書丨葉錦添:我想追尋人作為人最大的可能性

作者:插畫與品牌設計
好書丨葉錦添:我想追尋人作為人最大的可能性

何大大推薦|總第3224期|

好書丨葉錦添:我想追尋人作為人最大的可能性

大家好,我的新書《無時序的世界》正式出版了。

這本新書《無時序的世界》,是《神思陌路》《神形陌路》《神行陌路》系列的延續,囊括了我多年來在服裝、舞台、電影美術、視覺藝術、當代藝術等多元領域的創作想法與實踐探索,并且融入我對美學的思考,以及現階段我最重要的藝術理念——「精神DNA」。

希望此書可以為大家呈現出一個華麗流轉的美學世界,不同文化給予我的啟發和靈感,以及生發創意的經驗。

期待通過這本書,與大家産生更深入的交流和共鳴。感謝關注與支援。

文/琥珀BOOK

從《胭脂扣》到《卧虎藏龍》,從《大明宮詞》到《橘子紅了》,直至萬茜主演的舞台劇《傾城之戀》……

葉錦添塑造了 “玉嬌龍”“白流蘇”“太平公主”等一系列經典人物造型,同時開啟了獨樹一幟的藝術設計風格。

好書丨葉錦添:我想追尋人作為人最大的可能性

他是赢得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藝術指導”的首位華人藝術家,也是深受吳宇森、林懷民、李安、李少紅、賴聲川等人推崇的“新東方主義美學”诠釋者;他是時代頂尖的藝術大師,也是永遠遊走在探索與突破之路上的求學者。

年逾半百之際,他仍筆耕不辍,将半生的多元藝術創作思考和美學探索凝結為新著《無時序的世界》,闡發葉錦添藝術世界的“精神DNA”,繼續講述“新東方主義美學”的綿遠恒久的哲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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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子:“一直在尋找一個答案”

1967年,葉錦添出生于香港。父親愛好粵劇,他便常常跟随父親進入演出背景,嘗試用相機記錄下候場時演員的神情和狀态;哥哥從事設計工作,他就跟着哥哥學習繪畫,感受和琢磨着用筆觸搭建起畫中世界的妙趣。

在一次演講中,葉錦添談及小時候畫畫的經曆,說自己始終不會描繪現實世界裡的人和事,而是對一些古怪的鳥獸、物相充滿了興趣,這些玄妙的形象令他深深着迷。

也許是天賦,“神思陌路”的種子早早地在葉錦添的感覺中生了根。走神是他常有的狀态,他經常會被教室内旋轉的風扇或者教室外的一聲鳥鳴牽引,進入到一個天馬行空的遊離世界。

此時,眼前的現實便成了虛的,那個想象出來又沉浸其中的異想世界才是主體心中唯一的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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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親和兄長的浸潤下,升入大學時,葉錦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攝影美術專業,希望可以用視覺語言傳達自己的感覺,打通由技藝走向美的接口。

大學時的葉錦添整日泡在圖書館中,幾乎讀遍了所有關于西方藝術的書籍,又為了沉浸式地學習體悟西方文化而踏上了歐洲遊學的旅程。那是他第一次為西方文化的強勢與自信感到深深的震撼,也是第一次萌生關于東方性的美學與藝術的疑問。

古希臘哲學家亞裡士多德構造了有關“潛能與現實”的學說,認為前者是一種有待成為現實的狀态;就像一粒種子蘊含着植物的本質,成長為豐茂的樹隻是個等待實作的過程。

對葉錦添而言,少年時的天馬行空和青年時的勤學善思便是這顆種子,之後數十年的實踐與收獲,也隻是種子生發本性再自然不過的過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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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鼎:“那個時候我的确着迷了”

1986年,19歲的葉錦添剛剛畢業,就被著名導演徐克推薦給吳宇森,擔任《英雄本色》的執行美術。

次年,葉錦添受關錦鵬之邀,擔任《胭脂扣》的執行美術。《胭脂扣》講述了梅豔芳飾演的“如花”和張國榮飾演的“十二少”之間凄美的愛情故事,背景設定在了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和八十年代的香港地區。

半個世紀的時間跨度,讓葉錦添的創作有了廣闊的空間。為了給電影一個真正的香港氛圍,他樂此不疲地穿梭于大街小巷,搜羅着各式各樣具有年代感的道具,尋找着關于過去的記憶。

“那時候我的确是着迷了”,《胭脂扣》讓他發現了電影獨有的奇妙感覺,“它裡面提供的東西已經帶你到另外一個世界,帶你到可能是你以前感覺到的,但是沒去過的世界。”

在衆所周知的2000年,葉錦添迎來了自己電影藝術事業的巅峰。憑借電影《卧虎藏龍》的美術指導和服裝造型涉及,他竟一舉摘得奧斯卡“最佳藝術指導”大獎,成為第一位獲此殊榮的華人,也将彼時已初具骨骼的“新東方主義美學”曉喻世界。

在這部讓中式美學震撼世界的電影中,葉錦添故意把所有場景都做得很大,創造出足夠的空間感,是以産生了巨大的張力,長時間支撐着故事的氛圍。這一靈感來源于北宋山水畫中“留白”的技法,虛化和隐去的邊界讓觀者如臨其境,能夠自在地流連和徜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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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藏龍》劇照

最著名的“竹林争鬥”,更将東方文化的意趣發揮到了極緻,李慕白和玉嬌龍在空間上的遊移變幻,并不是實景空間内的位置變幻,而是象征了内心的鬥争,“西方人的打戲根本不可能是這樣的”。

自此,“無形”便開始貫穿葉錦添新東方主義美學理念的始末,他苦苦追尋的答案終于顯現了其核心。

在新書《無時序的世界》中,他将新東方主義的語言系統概括為“十二流”,這是東方與西方視覺及精神世界的首要差別:

“有一個無形的力量,每當它要顯現的時候,心靈的花朵就會出現,它建立在轉瞬即逝的永恒中,包羅萬象又一無所住,無所不在又無孔不入,它恒定着世間所有,讓一切在它的各種能量底下自由運作,産生一種有如宇宙的浩瀚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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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我想追尋人作為人最大的可能性”

與童話不同,人生不會最美妙的時刻戛然而止,作為完滿的結局;人生隻會繼續。

在獲得奧斯卡大獎之後的20年,葉錦添繼續豐沛着“新東方主義美學”的骨架,在更多的平台和領域中持續耕耘,讓它的肉身不斷地觸及并打破更遠的邊界。

他關心虛與實的邊界,關心時空交融的可能性;他打磨視覺語言,比以往任何時刻都更想要将自己幼年時的異想世界呈現在世人面前;他更在文字表達上下功夫——

撰寫《無時序的世界》,一部融合了多元藝術創作思考和美學探索的個人藝術史,為讀者呈現一個華麗流轉的美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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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外雙封,藝術典藏設計

2020年,他執導了首部“自動電影”《無盡的愛》。這部電影沒有預設劇本,而是半虛半實地開啟了一段時空交錯的奇異旅程。他在片中發問——“我們可以進入彼此的夢境嗎?”

“夢境”象征着葉錦添理念中“原意識的世界,就是一個物質以前的世界”。當夢境與現實的邊界不再分明,我們将“從另一個次元來重新進入時間,重遇一個物質構成以前存有的精神世界,一個并存的無知世界。”

2021年,他執導了由萬茜主演的舞台劇《傾城之戀》,又獲得了第一次擔任舞台劇總導演的全新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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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劇《傾城之戀》劇照

在這部總長4個小時的舞台劇中,借助黑白電影與舞台演出交織的方式,葉錦添讓過去和現在兩個截然不同的時間點同時并存在劇場空間中,再次打破了時空序列單調性的限制。

“無時序的世界”是葉錦添新東方主義美學的又一裡程碑,“新東方主義沒有命定的主題,卻有着一個無形的核心,每一種場都有它的内容,我們現在身處于時空之場就有時空之場的内容,一個空間一點時間,打開一個地方的場,我們就可以看到形而上的風景”。

葉錦添稱這個無形的核心為“精神DNA”,憑着它,新東方主義的藝術呈現可以打破虛與實、形與物、時間與空間等一切邊界,觸及無窮遠的地帶。

這似乎恰與葉錦添成為大師的自我實作之路如出一轍——從幼時那個天馬行空的異想世界出發,他也在不斷地打破着藝術和人生的一切邊界,走出了一條前無古人的全新之路。

當被問及所追尋的價值和抉擇的理由,葉錦添坦然地回答:

“我想追尋人作為人最大的可能性,不管是肉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這些是我自己選擇的,我沒有走那種固定好的路線,這也是最适合我的吧,應該是,因為我走得很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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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時序的世界》葉錦添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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