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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書《倫敦家族》講述了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和大蕭條時期一個作家家庭的真實故事

作者:京報網

據說這本書已經拍成了電影,真的應該看一看。

作者:張甯(中國馮子軒獎得主,繪畫作家)

漫畫書《倫敦家族》講述了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和大蕭條時期一個作家家庭的真實故事

《倫敦家族》作者:Raymond Briggs,中信出版社

《倫敦家庭》講述了作家雷蒙德·布裡格斯一家的真實故事。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十年後,當他的父母墜入愛河時,它跨越了重要的曆史時期,如大蕭條,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及随後的緊縮和1960年代的新文化浪潮。對于一對夫婦來說,這40年是他們在一起度過的全部時間,他們碰巧生活在像倫敦這樣非凡的城市。

翻兩遍書後,我仿佛看到一幅電影的畫面在我面前流淌,那幀畫面就像一面電影的鏡子,流暢動人。據說這本書已經拍成了電影,真的應該看一看。不過,我覺得布裡格斯是一個小說家的叙事,把畫面寫成這麼長的故事,時間配置設定很細膩,也引人入勝。它讓同一幅愛畫的我想用文字講述故事,像是形容一座老房子,讓大家看到它美麗的結構和那些功能性的精緻裝飾。

開場的場景是1928-1930年,當時這對夫婦兩年的戀情被濃縮成幾個環形場景:周一到周六,擠奶工(未來的父親)在一條街道上疾馳,從女傭(未來的母親)主人那裡減速下樓。樓上女孩的黃色廚房毛巾與樓下年輕人的黃色帽子和圍巾相呼應,我的心情因父親自信的形象(騎自行車者的形象多麼經典電影)而變得放松,并被母親的克制和被限制在窗框上的形象所壓抑。兩人的個性從一開始就定下了基調,從兩張圖表和對話中,他們的家庭情況對讀者來說很清楚。事實證明,他們的個性來自他們自己的背景。

作者開始了他們一起生活的第一個重要時期,從1930年到1940年。從世界形勢來看,這是二戰前大蕭條時期與戰前政治局勢緊張時期,父母的性格和政治立場的差異更加明顯地顯露出來。在父親樂觀的人生觀的支援下,這對夫婦買下了他們住了41年的房子,這是老房子第一次出現在讀者面前,左手放在母親的左肩上,兩人穿着軍用風衣(這在20世紀30年代很受歡迎, 就像電影《打破藍橋》(Breaking Blue Bridge)一樣,講述了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倫敦的一個愛情故事)。待售房屋矗立在房子前面,藍天白雲,鳥兒在雲中飛翔。從小生活在貧困中的父親開始,一雙聰明的手就會在家中改造一個新的,父親買的桌椅沙發和梳妝台也在現場,它們一定是作者最深情的支撐。正是在這張床上,母親掙紮着要生下她的兒子......她的父親是工黨的支援者,她母親的性格決定了她對保守黨的偏好。在這個時期的政治中,兩黨之争是你們這一方把我唱出來。張伯倫的綏靖政策和希特勒的變形使這對夫婦很難分辨是非,但這難道不是那個時代的集體混亂嗎?兩黨争戰在國内實施,才是真正的民生,夫妻倆最關心的問題。然而,戰争終于在十年結束時到來,距離上一次戰争隻有20年。兒子被安置在一個相對安全的鄉下,父子分開。

1940年至1950年間,戰争對房屋進行了很大的改變:窗戶上覆寫着防碎膠帶和引擎蓋,以防止夜間漏光,他的父親在院子裡臨時建造了一個防空掩體,房子裡的桌子被改造成防空掩體。炸彈還是來了,老房子第二次出現在讀者的眼中,滿是瘡。天空依然蔚藍,鳥兒飛翔,但白雲之上卻漂浮着一串巨大的白色氣球,這是戰争期間倫敦天空的典型畫面。這對夫婦站在房子前面,他父親的左手仍然放在他母親的左肩上。戰争接近尾聲時,德國對倫敦的空襲變得更加頻繁,這對父子差點死于德國人發明的新型自殺式武器v1飛彈。戰争還在結束,老房子亮着燈,我們看到一片美麗的藍天白雲,夫妻倆站在房子前慶祝,父親左手放在母親的左肩上,右手拿着啤酒......工黨的勝利讓他的父親感到高興,但勞工的福利仍然支離破碎,争吵以憤怒和尴尬告終。他們的兒子在這十年中安靜地長大,并選擇學習藝術。

從1950年到1960年,一個新的時代到來了,藝術之子,冰箱,電視,電話,音響 - 新事物來得如此之快,以至于父親們有點措手不及。和平時期的争吵更多圍繞着國内的政治分歧展開,夫妻關系真的像工黨和保守黨的關系,争吵不停,但誰不能沒有誰,誰比對方更好?相信它,母親和陌生人在火車上關于二等車廂取代三等車廂的讨論是具有諷刺意味的!

從1960年到1970年,物質生活的步伐加快了。我父親仍然每天閱讀流行的報紙,他的母親幾乎沒有政治立場可以争論。國内的新想法更令人震驚。作為家庭新思想的代表,兒子與父母習慣的形象有很大的差距,無論是從外表還是内心。兒子和他的新妻子的禮服是那個時代披頭士樂隊和小野洋子的形狀。我的兒媳婦精神不穩定,我想起了另一部電影《阿甘峥傳記》中的珍妮,這讓人對這對夫婦的生活感到好奇,這是另一個未知的故事。母親不習慣兒子的長發,每次拿着梳子,都想讓兒子照顧好他的頭發,兒子大聲拒絕,讓媽媽失望。母親們更不能接受的是價值觀的沖突。也許父親在選擇房子時更了解他的兒子,因為當他年輕的時候,他想擁有一座鄉間别墅。

1970-1971年是整篇文章的結尾,最深情的高潮。母親生病了,她的兒子沒有拒絕她在床前再次交出的梳子。你可以說是因為母親的病,但誰能否認兒子此時與母親的和解,不是出于他真摯的了解呢?這一部分圍繞着她母親的病情:她很虛弱,她開始記住很多事情,她開始看起來像個孩子。在父親不在的時候,母親悄悄地問兒子:"剛才那個老人是誰?""他甚至認不出他的老朋友,他小時候以為他是她丈夫最喜歡的電影明星。面對母親的疾病和最終的死亡,作者時不時地讓自己在銀幕上的形象郁悶不堪,有時甚至絕望。父親獨處的時間是作者對畫面的想象:他打電話告訴兒子母親的死時,一幀退,晚餐定了兩套盤子,獨自一人自言自語,生病後獨自一人痛苦,我仿佛看到畫面後面的作者淚流滿面。父親在母親去世一個月後去世,這一次老房子重新出現,藍天白雲,待售房屋品牌再次站在房子前面,女婿站在原來的父母位置上,兒媳的右手放在兒子的右肩上,戰争結束,兒子在院子裡種下了梨樹。

作為一本漫畫書,《倫敦家庭》超乎我的想象,它給我的感覺不是單一的,我的心是混雜的。我覺得我整晚都飛越倫敦,看着時間旅行,看着人們彼此相愛。讓我以卡爾維諾的書《看不見的城市》中的這段話來結束,因為這本書不僅屬于家庭的記憶,甚至屬于一個偉大城市的記憶——"城市不會透露它的過去,它隻會像手印一樣隐藏它,它寫在街道的角落裡,窗格護欄, 樓梯扶手,防雷天線和旗杆,每個标記都是刮擦,巨大的挫折,雕刻,打擊留下的痕迹。"

(原标題:整夜飛越倫敦)

來源:北京晚報

已編輯: tf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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