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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甘嶺坑道唯一女兵,26年後在紐約餐館,被當年美軍俘虜一眼認出

中華民族在幾千年的曆史長流中,不僅有着豐富的文化資源,也湧現出有許許多多傑出英雄兒女,英雄兒女們舍去一切隻為為國為民。

其中也有許許多多的女性,為自己的國家做出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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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所講的,就是在抗戰時期的女英雄—劉祿曾,她将自己的青春化為火焰,沖在前線,而她的背後就是祖國和人民。

人間富貴花—匡扶正義

1928年,這一年的中國内憂外患,日本出兵山東,并在濟南制造“五·三”慘案,中華大地大地一片狼藉,衆多貧苦百姓,因為戰争不得不離開自己的家鄉,也是在這一年劉祿曾出生了。

劉祿曾經的出生,并不是我們所想的出生于貧困人家,相反她的家世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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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祖父是晚清時期的名臣劉秉章,劉祿曾經的外祖母家,也是當地的名門望族。自幼深受家庭環境的影響,她有着一顆愛國心。

劉祿曾聰明機靈,從小就愛學習,家庭對她的培養并不是遵循舊時對女子的培養,相反家中還親自送她去新式學校讀書,接受西方教育,還在年少時期的她,就可以流利地和外國人交流。

劉祿雖然從小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她也有着一顆愛國愛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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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衆多人民因為戰争家破人亡,她感到深深的痛苦,看見外國人随意欺壓同胞,她覺得必須做出什麼,于是考大學時選擇了法學。

劉祿曾在1947年,考入了東吳大學學習國際法,劉祿曾心中堅持自己的信念,那就是匡扶正義,讓同胞不再受外國列強欺辱。

1947年,距離日本宣布投降兩年了,劉祿曾看見祖國被侵害得支離破碎,她深感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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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祖國這時最需要人去建設,于是放棄留學,決定在畢業後,留在本校培養一批又一批的法律人才。

劉祿曾畢業那年剛好是抗美援朝爆發,中國志願軍抓捕了許多的聯軍俘虜,志願軍由于語言不通無法和俘虜交流,這時就急需一批翻譯人才。

棄文從武,參加北韓戰争

劉祿收到了這一消息,她不曾思考,就第一個報名前往前線。

家中長輩擔憂她不适應殘酷的戰争,勸導她不要去,劉祿曾了解家中人的擔憂,但是她意已決,不會再改變。

劉祿曾立即告别家人,收拾行李随着部隊奔向前線,北韓這個地方不僅比家鄉冷,還有随處可見的血肉與硝煙,這時的劉祿曾,即将要從從富家女到一線翻譯人員的轉變。

到達北韓後,她被分到志願軍第九兵團政治部,她一邊學習一邊工作,很快就掌握了軍事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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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夜晚時,劉祿曾都會安慰自己不必害怕,自己是一名軍人。

但是,身為女子的她心中仍存着對黑暗的恐懼,她恐懼未知的一切,也恐懼着黑暗中敵人随時投來的炸彈!每天都害怕美軍飛機的胡亂轟炸,害怕同胞随時在轟炸中喪命!

軍人是不分性别的,但是在北韓戰場上,運輸物資的男性都幫女性進行分擔,一路向前行。大後方運輸的物資,往往不夠前線軍人最基本保障,是以喝雪水吃樹皮,也成了劉祿曾經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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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祿也是在這一期間實作了個人的轉變。

劉祿曾經的日常就是與戰俘溝通,審訊戰俘。還給戰俘解釋我軍對戰俘的優待政策,并且向戰俘解釋和平的重要。

當時有一位美軍戰俘伯特納,因為自己在美國做了盜竊之事,本來是要坐牢的。但是美當局說,若是到達北韓戰場,那麼就可以免除對他的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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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戰俘心動了,于是選擇到達北韓。

伯特納一生渾渾噩噩,等自己清醒過來後發現自己卻在北韓戰場。

北韓戰場的殘酷是他無法想象的,看見人如蝼蟻般随意被轟炸,這給他留下深刻的記憶,他并不想留住恐怖的戰場上!

但當他被俘後,他表現得非常不安,因為他知道奧斯維辛集中營,也知道日本曾經做過的病毒實驗,知道軍人對敵軍俘虜的殘酷手段,他害怕了!他開始用自己曾經犯過法之事,威脅我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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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祿曾了解到這事後,耐心開導戰俘,并且告知伯特納我軍對待戰俘是優待。

劉祿曾向伯特納介紹我軍對待戰俘從吃喝方面,積極滿足各地文化差異,戰俘可以吃面包等,我們還組織各類文藝節目,每個人都可以展示自己國家文化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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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祿曾看見戰俘動容了,便說到:“你在你國家進行偷竊是小事,但是你去到别人國家,掠殺他國人民這才是大罪”,這名戰俘慚愧地低下了頭。

劉祿曾說得非常對,盜竊是小罪,妄想用侵占他國掠殺他國人民,來掩飾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這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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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一種自我麻痹,若是有罪,那就是雙重罪,即行了盜竊之事,也犯了殺人之罪,用西方的理論來說這些都是無法贖罪的。

戰場上的“夜莺”

1952年上甘嶺戰役打響,劉祿曾主動請纓到達前線,她也是上甘嶺中唯一的女兵。

由于美軍當時擁有着世界最為強大的軍事力量與武器,我軍不得不開壕掩護自己,劉祿曾耳邊傳來了轟炸機的聲音,伴随着彈片聲,幸運的是她并沒有被彈片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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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後方後勤運輸,被美方虎視眈眈盯着,美軍知道我方後勤走哪個方向,那麼炮彈就朝這個地方進行轟炸。

是以在物資上,劉祿曾吃喝都随着軍人們一起,在她身上也看不到富家女的影子了。

劉祿曾借着英語優勢,每天通過廣播的形式,播放戰俘家鄉的一些歌曲,喚起每個戰俘的思想之情,并找準時機告知他們侵略他國,是一種不道義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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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祿曾每天也通過廣播的形式,向美軍宣傳我軍優待俘虜的事,并且把俘虜的家信傳到家鄉的事也一并宣傳出去。

就這樣,美軍一線軍人開始厭倦戰場,為我軍後期的勝利,打下堅實可靠的基礎。

1953年,停戰協定簽訂,我軍在這場戰争中取得了勝利,極大地鼓勵了那些還在被壓迫的國家,劉祿曾也随着部隊,跨過鴨綠江回到祖國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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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祖國後,劉祿曾也有了自己的一份工作,那就是成為了國際旅行社的經理。

在1979年,劉祿曾到美國出差,在一家紐約餐館被一男子搭讪,劉祿曾起初還很緊張,對于美國她還是不太熟悉。

劉祿曾警覺地看着眼前人,那個人看出了劉祿曾的抵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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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我叫做詹姆斯·伯特納,在北韓戰場上,您給我上了一門很重要的課,您忘記了嗎?”

劉祿曾想起了,眼前這位文質彬彬的男人,就是當時當時的那個人啊,倆人相視一笑,把酒言歡。

劉祿曾知道了,這名男人戰争結束後回到自己家鄉開了一家餐館,沒想到倆人居然還能再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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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時倆人是敵對關系,劉祿曾用我軍的思想深深影響着這個内心愛好和平的男人,男人也在劉祿曾的勸說下,知道了美軍的反人道主義的戰争,是不可取的。

他改過自新重新開始,再見時倆人不再是當時針鋒相對的場景。

這世界若是沒有戰争,我相信我們還會擁有更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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