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駝祥子》裡有一段話,“這世間的真話本就不多,一個女子的臉紅,勝過一大段對白。”後來有了胭脂,便分不清真情和假意。
女子臉紅,我現在基本也看不到了,年齡使然,職業使然,我遇到的,也不能說是身經百戰的,至少對男人有相當的認識,也有可能是痛苦的認識,許多女人。
是以我也不期望像年輕時,想象美好,事情完美解決,他們說,中年人親一下嘴,惡心好幾夜。
是以,你們也要了解我們,經常會遇到這些曾經遭受摧殘的女人,我們之前不認識,正好執法的時候認識,像頭母狼一樣,惡狠狠的盯着你。
我隻不過是消防檢查,發現你這個是三合一,開小吃店,兼二桌麻将,你們一家人五個,三個是小孩,睡在底樓,瓦斯瓶好幾個,屋内亂七八糟,二樓是房東居住,三樓四樓出租給别人居住。
你憤怒得像維護正義。
而智慧的房東認為,這事與我無關。
我很懷念以前的歲月,雖然窮,可能有些粗魯,隻要針對壞人,把握好尺度,不給對方有可乘之機,倒也能撥雲見日。
其實人都是逼出來的,或許以後倒像個人樣。
現在我在照鏡子,我也有點憤怒,雖然個子小,起碼國小的時候,女同學認為我可以站得遠遠的,這樣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