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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儀重遊博物館,館長挂錯光緒的畫像,溥儀接下來的話很尴尬

愛新覺羅·溥儀,是清朝的末代皇帝,也是整個中國封建社會的末代皇帝,他從皇帝到漢奸,再到囚徒,再到政協委員,他的身份換了無數個,讓他隻有六十一年的生命變得豐富多彩,人們對他的好奇,往往都在于他這超乎常人的經曆以及精彩絕倫的一生。

溥儀重遊博物館,館長挂錯光緒的畫像,溥儀接下來的話很尴尬

溥儀作為中國曆史上最後一位皇帝,坐擁着紫禁城的繁華富庶。可以說,紫禁城的一草一木都是屬于他家的。可是清朝滅亡之後,整個國家陷入混亂之中,紫禁城幾度易手,漸漸的紫禁城裡數不清的奇珍異寶,變成了供人們參觀的文物古迹,就算是溥儀本人,也免不了要買門票了。

對于文物的鑒賞能力,有許多種看法,一般而言可以歸納為這麼兩種,一種叫做經驗鑒定,一種叫做專業鑒定。

這兩種往往都是文物鑒定必備的能力,而且是相輔相成的,更何況文物本身就存在許多争議,就好像曆史文獻一樣,有着千人千面。是以,這兩種能力是缺一不可的。

而溥儀,就是那種瘸腿走路的人。

溥儀的文物鑒定能力,徹頭徹尾的憑感覺、靠經驗,這樣的能力嚴格意義上講,并不算是一種能力,頂多算是一種習慣,這就類似于熟能生巧的概念。

溥儀重遊博物館,館長挂錯光緒的畫像,溥儀接下來的話很尴尬

溥儀的文物鑒定能力,也源于此。長久以來,溥儀沒有學過專業的文物鑒定知識,隻是看多了故宮的文物,是以形成一種主觀意識,而這樣的意識,僅存在于自己熟悉的文物,即局限,又不穩定。

在民間,還流傳着這樣一個故事,解放後的某一年,溥儀重回故裡,很遵章守法的買票進了故宮,舊地重遊的他真是百感交集,那時候他已經年過半百,想到這半個世界的滄桑巨變,如何不心生無限的感慨。

還沒等溥儀感慨完,卻發現了一件讓他覺得不那麼開心的展覽品,于是,他很直接的說道,“那個,光緒皇帝的畫像,對,就那個,挂錯了。”

故宮博物院的館長的臉色,和當年的王國維一樣的臉色,從面色紅潤有光澤,變成了面色通紅的豬肝色。“我,是專家,怎麼會錯?”

溥儀也很不客氣的怼了回去,“我會不認識我爹?”一次暴擊,讓館長血槽瞬間空了。噎得無話可說。

那麼,從這個不知道真僞的故事中,我們再回到這個問題,溥儀的文物鑒定能力到底怎麼樣?我得出的結論,溥儀的文物鑒定能力,準确但不系統,局限性很大而不全面。

衆所周知,文物鑒定是一項十分艱巨、十分複雜的工作,需要足夠的學識和極為豐富的經驗,即使像收藏家馬未都老爺子,也不敢保證自己的文物鑒定水準有多高、更不敢保證自己永遠不會打眼,更何況文物的真僞又如何判斷?

溥儀重遊博物館,館長挂錯光緒的畫像,溥儀接下來的話很尴尬

我們知道,有足夠的年頭的都可以稱為文物,隻是研究價值的高低問題,文物鑒定就是鑒定什麼是真品,哪些東西是赝品。

其實,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甚至許多情況下,赝品也是真品。打個簡單的比方,王羲之的蘭亭序書法作品已經失傳,但如果唐宋時期有一些大書法家臨摹蘭亭序,流傳到現在,難道不是文物?難道不具備研究價值?可它們依然不是真品,而是赝品,但這并不能夠動搖它是文物的地位。

溥儀重遊博物館,館長挂錯光緒的畫像,溥儀接下來的話很尴尬

是以說,文物鑒定是一個專業性強,受經驗影響多,而且标準嚴重不統一,很可能一件文物在不同專家眼中,都會有不同的結論,而溥儀隻是憑借自己的感覺,見過或者沒見過,而判斷文物的真僞,本身就很可笑,更不能說他有什麼文物鑒定的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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