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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無人道的日軍酷刑,先灌涼水,然後踩肚子,水就從嘴裡往外流!

日本派駐僞滿各地的各級關東憲兵隊、分遣隊,日本關東軍駐僞滿各地的守備隊,日本駐僞滿各地的各級領事館中的警察署,僞滿各級警察廳警察署、警務科,僞滿各級保安局,僞滿各地各級監獄、檢察院和法院,僞滿駐各地的憲兵團、鐵路警護隊,僞滿各級“矯正局”“矯正輔導院”,設在各地的“浮浪營”,僞滿軍法會審處的監獄等,都設有刑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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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刑訊室就是日本侵略者對東北各族人民施刑的正常地點。如在大連市内的各級日本警察局、各級監獄在九一八之前就有專門的施以水刑的刑訊室,當時稱為“水房子”,裡面有專門的水刑架,直接用水管子給中國“犯人”灌涼水。

在這衆多的正規施刑地點中,級别最高的是日本關東憲兵隊司今部所在大樓的地下刑訊室。在這個刑訊室裡,有各種各樣令人發指的刑具,日本憲兵在這裡對中國抗日志士進行殘酷的刑訊。

1942年1月末,僞滿建國大學學生,國民黨“東北抗戰機建構大幹事會”幹事楊增志,從沈陽日本憲兵團拘留所被押送至這個地下室關押。第二天,楊增志在這裡遭到酷刑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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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攝氏零下30度的嚴寒天氣,日本憲兵把他的衣服扒光,用竹劍把他打得遍體鱗傷。日本憲兵問他認識王宏文嗎?楊增志說不認識。又問他認識張輔三嗎?他仍說不認識。接下來,又是一頓暴打、直到把他打得半死,才送回監房。

1942年3月2日下午,日本關東憲兵隊司令部特高課的特務們,突然将僞滿建國大學包圍,把正在上課的柴緯然|、李首春、胡航峥、孫寶珍、李樹忠、那庚辰、佟鈞铠(趙洪)、陳東旭、閻樹臣、閻鳳文、王用中、喬國玉、董國良13人逮捕,用汽車分别押送到日本關東憲兵隊司今部地下刑訊室。與他們同時被捕并關押在這裡的還有長春政法大學學生慕長江、張文韬,留日歸國學生王宏文(日本京都帝大)、張輔三(日本東京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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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他們遭到日本憲兵的各種酷刑拷打,有過電、灌涼水、火鈎子燙臉、鉛筆夾手指、跪舉小棍、不許睡覺以及用皮鞭木棒、竹劍毒打,被審訊的人無一例外地遭受過上述一種或數種酷刑。如張輔三曾被過電1次,灌涼水2次,毒打無數,以緻身體遭受嚴重摧殘,得了肺病死去。

王宏文曾被日寇用鉛筆夾手指,日本特務在審訊佟鈞銷時,曾叫他舉木棍數小時,并用木棒、竹劍責打,打得他全身青腫,慕長江在被宙訊時,曾3天不允許他睡覺,進行連結審訊。

拘留所也是日僞施刑的主要正常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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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8月21日,僞熱河省三道溝門村四道梁子屯農民楊海被僞滿古北口鐵道警護隊、日本憲兵隊逮捕。在古北口鐵道警護隊的拘留所裡,日本憲兵要他說出給八路軍送過多少糧食和襪?他說不知道,便用木棍、木闆子毒打他,又給他灌涼水,肚子被灌鼓起來後,劊子手們一踩他肚子,水就從嘴裡往外流。

日本關東軍、關東憲兵和僞滿警察、特務,絕不是隻在上述這些正常地點對中國人施刑。在僞滿洲國的範圍内,除了這些正常地點外,日本侵略者施刑的地點具有很大的随意性。

在驅趕中國老百姓進“集團部落”的現場,在日本“開拓團”的田間地頭,在日本關東軍制造“屠殺慘案”的現場,在為滿各地的礦山、車事工程及水電工程的工地、其他各種出勞工的現場。

慘無人道的日軍酷刑,先灌涼水,然後踩肚子,水就從嘴裡往外流!

在向中國農民催要“出荷糧”時,農民的場院、屋内和院落,在僞滿國軍的各地軍營,在各類學校的操場、教室和走廊,在城市的街道邊,店鋪裡,甚至在哨卡、車站和火車上,日本侵略者毫無顧忌地對中國人施以酷刑折磨。

也就是說,在僞滿洲國境内,凡是有中國人的地方,就有可能成為日軍和僞滿軍警憲特實施酷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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