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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清代野蠻産物,西方曆史中同樣存在的糟粕——站籠

在一些清末時期的舊照中,曾多次出現一種原始的刑具——站籠。對于站籠這種古老的刑具,大獅有幸近身接觸過,但沒有鑽進去一試,緣由是我認為這玩意兒太晦氣,好人最好不要觸碰這些不吉利的東西。

站籠也可稱為“立籠”,人被關進去後,隻能站在裡面,而不能蹲坐,更别提躺着了。這個籠子制作比較粗糙,不過就是十幾根木頭罷了。可就是這十幾根木頭,卻完全可以要人性命。

在清末之時,日本一位學者走訪過京津兩地,在他的著作《中國刑罰図》中,就曾着重提到過站籠,并将其視為“野蠻”“暴虐”的産物。

非清代野蠻産物,西方曆史中同樣存在的糟粕——站籠

其實日本當時也是剛剛接觸文明,在幕府時期,他們的刑罰同樣野蠻和暴虐,并不比大清好多少。

一個健康的人被關入站籠之中,放置于烈日之下,不給一滴水和一粒米,很多人撐不到第四天便一命嗚呼,死後繼續在籠子之中示衆一段時間,直到長官同意打開籠子的那一刻,這個可憐家夥的屍體才可以被家人領走或被直接丢棄于荒郊野外。

在清末時期的天津,身為直隸總督的袁世凱,大力治理津門頑疾,其中被列入第一頑疾的便是津門混混。這些所謂的好漢被拿到公衙之後,鞭子抽、闆子打、拶子夾、杠子壓,折騰的渾身沒一塊好肉,但死活就是不服軟。

非清代野蠻産物,西方曆史中同樣存在的糟粕——站籠

最終袁大人讓人趕制了六十幾個站籠,而後一字排開,将這些“好漢”全部關入站籠之中,并交代下來,若有人肯服軟,便放其出來。

令袁大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好漢”竟然沒有一個服軟認慫的,而是一個個耀武揚威,趁着有力氣唱平劇的唱平劇,罵街的罵街,惹得津門百姓紛紛前來觀看這一“盛況”。直隸地區一些好漢紛紛來到天津,圍着這些站籠高聲叫好,一時間烏煙瘴氣,令人叫絕的同時,又使人感到悲哀。一個好好人,為何要這樣作踐自己,很多人實在想不明白。

有人或許認為這是滿清時代野蠻的産物,實則這并不是東方人的專利産品,早在歐洲的15世紀,西方人也有類似的站籠,隻不過東方的站籠是木頭的,西方的站籠是鐵制的,并且更為殘忍。

非清代野蠻産物,西方曆史中同樣存在的糟粕——站籠

要知道西方的站籠裡帶有尖刺的,人被關進去之後,除了要忍受長時間站立帶來的痛苦之外,還絲毫不敢移動身體,稍不留神那些尖刺就會刺入身體。一些肥胖者更是不堪,在被關入的那一刻,尖刺已經刺入身體中。

西方人會将這些站籠放在明顯的地方,供路人品頭論足。對于路人來說,這不過是一場熱鬧的好戲,但對于籠子中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個狹小的地獄。

十六世紀之後,西方販賣黑奴之風越刮越盛,大量黑奴從自己的故鄉被轉賣到各地。那些無良的人販子除了用鐵鍊、皮鞭、烙鐵對待他們之外,同樣使用了站籠這種令人害怕并厭惡的玩意兒。

非清代野蠻産物,西方曆史中同樣存在的糟粕——站籠

這一時期的站籠更加“迷你”,要比十五世紀的站籠窄小很多,确切的說人是被硬塞進去的。另外這一時期的站籠明顯要比以往的站籠高一些,就算是身材高大的黑奴也要墊着腳才行。

不用一個小時,身體就會麻木,難以言喻的痛苦使人變得沒有尊嚴,痛苦、哀嚎、求饒,哀求那些高傲的白人老爺們發發慈悲,給自己腳下墊一塊石頭或者木闆,讓自己可以稍微減輕下痛苦。如果某個白人老爺不想讓這個可以為自己賺錢的奴隸死掉,就會讓人給他腳下塞上一塊厚木闆;若是認為他絲毫沒有價值了,那就任由他在裡面哭嚎至斷氣。

在清末之時,站籠同樣分大小型号,如果一個矮個子給關在相對較大的型号當中,對他來說無疑就是一種折磨。如果想減輕痛苦就要賄賂差役,要麼換個小籠子,要麼給幾塊大青磚墊腳。若是給錢到位,說不定還可以在裡面橫着架上一塊木闆,犯人可以如坐闆凳一般坐在這塊木闆上、對于犯人來說,這算是一種幸運吧。

非清代野蠻産物,西方曆史中同樣存在的糟粕——站籠

在老殘遊記第三回當中,曾寫到僅一年之内,站籠之中就“站”死了兩千餘人,這些人死後還要被蟲蟻和鳥雀作為食物。盡管不曾親眼所見,隻是想想就足夠可怕。不知道那些天天夢想着穿越回大清當格格當王爺的無腦蟲看到站籠之後,還想不想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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