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并非一成不變的,人性始終是在變化的。
當戊戌六君子的慷慨赴死的精神讓人們明白了什麼是烈士之後,清朝土崩瓦解後,随之而來的抗日戰争,就讓人們更加明白了烈士的反義詞——漢奸,是如何展現人性的懦弱和醜陋的。
作為大漢奸頭子的汪精衛就是死得太晚,如果他早點死,說不定還是個“烈士”。
很多人不知道,汪精衛曾寫過這樣的詩詞——“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
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
這首詩是汪精衛被捕時候的作品,當時他差點成了烈士,因為革命黨人的事件,他不知道受到什麼的鼓舞,一言不合就去刺殺清末攝政王載沣,如果他死了,反倒成全了其美名。

誰知道絕處逢生,汪精衛有了第二次生命,重生後的汪精衛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漢奸,而且跟老蔣成為一對冤家,當然這是後話。
汪精衛從小父母雙亡,由嚴厲的兄長帶大,性格優柔寡斷,他一直是大家眼裡的乖寶寶,實際上性格自卑而扭曲。
孫中山去世後,國民老大學來是汪精衛,誰知道老蔣二話不說架空了他,而汪精衛心裡不服,一直想奪回權力,弄垮蔣介石,加上性格優柔寡斷,又投機,是以很快就成為“親日派”的一員。
不得不說,所有的政治家都是投機的,當時列強對中國都虎視眈眈,應該不僅僅是汪精衛賣國,所有的列強都不是好東西,都是禍害中國的,由此可推,當時所有的政治家也都是賣國賊,差別在于誰更倒黴,抱錯了大腿,而汪精衛就是比較倒黴的一個,因為後期人們仇日的情緒是最深的。
一九三七年,汪精衛在南京發表了一次重要講話,奠定了他“大漢奸”的地位,不可撼動——他提出了“抗戰必然亡國”的口号。
其實當時這個想法的是政界很多人的共識,包括孔祥熙、何應欽等,連陳寅恪和胡适也這麼認為,胡适曾是堅定的“主和論者”。
而汪精衛本性的懦弱和貪生怕死,讓他屢次發出“抗戰必敗”這樣的言論,給日本人鑽了空子。日本人誘騙他說,日本隻是想建立“大東亞共榮圈”,不會對中國用兵,反而會在經濟上提攜中國,而且會撤軍,汪精衛當然相信,因為他隻能選擇相信。
當時有人認為,他跟老蔣在唱雙簧,一個站日本,一個站美國,最終無論誰赢,中國都不至于失敗,中國文化也會得以延續,這種行為是典型的政治投機行為,他們也最終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汪精衛說:“如果日本提出的議和條件,不妨礙中國的國家生存,吾人可接受之,為讨論基礎——”這種态度為人所不齒,是典型的漢奸态度。
沒人想做漢奸,汪精衛更加不想,他試圖采取一個中立的辦法洗刷“漢奸”的罪名——在“未被日軍占領的領土内”建立新政權,他最終選擇了去南京建立了臭名昭著的“汪僞政權”,并非“曲線救國”,而是“曲線救己”,他想洗刷自己的罪名,讓自己不再是一個賣國賊,而是救國救民的抗日英雄,這才是他真實的嘴臉。
汪精衛臨終時說了這樣一段話——“我為什麼要玷污自己的名聲?讓自己40多年獻身國事的光榮業績毀于一旦?因為國家處于危難之際……隻要靠機智才能保全它……”無恥的嘴臉躍然紙上,讓人對人性的惡歎為觀止。
造成汪精投敵叛國主要内因是他懦弱自私的性格,“恐日病”讓他最終選擇投降,他叛變後,日本的承諾并沒兌現,反而變本加厲禍害中國,為中國百姓帶去了很漫長的痛苦和财産的巨大損失。
是以汪精衛是不折不扣的賣國賊,他一生都忙着賣國,沒時間救國,所謂“曲線救國”是他自我洗白的一種方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