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姓錢,但我不愛錢。我的事業在中國,我的成就在中國,我的歸宿在中國。因為我是中國人,根本不打算在美國住一輩子。
落後的中國
中國的近代史可以說是一段讓人屈辱的曆史。由于清朝時期的閉關鎖國政策,使近代的中國在科技方面遠遠的落後于其他的國家。當英國的大炮攻開了中國的大門時,中國人才意識到自己拿着長刀長槍的舉動有多麼可笑又多麼荒謬。
一些學者意識到隻有科技才能強國。隻有增強中國的科技實力,才能使國家不被人欺負。于是許多人紛紛外出留學。去國外學習先進的思想以及先進的知識。
錢學森便是這些留學生的代表人物。落後的中國在這些知識分子的救助下慢慢的站了起來。
自幼聰穎的錢學森
錢學森于1911年出生的上海。誰也不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孩子到最後能成為中國的脊梁。他出生的這一年正是辛亥年。錢學森從小就聰明過人。沒有徹頭徹尾的天才。所有的天才都是依靠着自己的努力,加上自己的天賦才有所成功。
錢學森在小時候起他便喜歡自己做一些小研究。
他會把自己的小車的馬達拆開,
然後重新組裝成另一種玩具。錢學森的父母曾經說過,剛上國小時的錢學森看到家裡的挂鐘鐘擺在晃動。趁着父母不在家時,他偷偷拆開了挂鐘。他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推動着鐘擺的晃動。拆開不算是本事,但是錢學森卻能完完整整的将挂鐘重新安裝回去。
不得不說錢學森的動手能力确實很強。
後來,上國小的錢學森對科學這一刻情有獨鐘。上了國中以後,實體變成了他最愛的學科。從此實體的課堂成為了錢學森通向成功之路的鑰匙。實體也使錢學森領略到了知識的神奇。後來錢學森真的成為了偉大的科學家。
身在國外卻心系祖國
錢學森在學校裡的表現十分的突出。于是錢學森的老師,便将她推薦給了美國的麻省理工學校。美國的麻省理工學校認為錢學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正式聘請他為理工學校的教授。
1949年是新中國建立初期。正是中國困難的時候。被周圍的國家所孤立。沒有人願意向中國伸出援助之手。而那時的中國正是人才短缺的時候。錢學森得知祖國的境況。選擇義無反顧的回國。他深深的知道他自己是一名中國人。
現在的國家需要他。
但是錢學森那時已經是著名的學者。他已經開始研究許多項目。而這些項目一旦研究成功,就會成為世界領先。野心勃勃的美國怎麼可能放棄錢學森。現在國外的錢學森一心隻想回到祖國的懷抱裡。但是美國卻下了重大的力量。派出了五個軍的軍隊來看守錢學森。
要知道一旦錢學森回到中國,那麼中國就有可能在一些先進領域站起來。中國本來就是一個人口衆多的國家,如果它的科技實力在遙遙領先,那麼美國的霸主地位将不保。為了保護他的世界老大的地位,美國采取了許多措施來防止錢學森的歸國。
甚至不惜采取軟禁的手段。
但是在中國的努力協調以及錢學森的強烈要求和各種威脅逼迫之下,錢學森還是回到了祖國的懷抱中。他将自己的力量貢獻給了自己的祖國。
錢學森舍利而取義者也
我們都知道錢學森為中國的航天航空事業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但是我們并不知道的是錢學森為此放棄了多少名和利的誘惑。這個資料是我們不曾想象得到的。據說,錢學森在美國大學擔任教授的時候,
他的工資就高達兩千美元。
在哪個時代,2000美元可以說是一個縣的全部資産了。但是他的錢不隻有這些。甚至美國政府為了留住錢學森,在
他被軟禁時期還給他開出高達幾千元的美金。
這些錢隻是微不足道。
錢學森在美國時,與一些航天專家和美國的政府簽了協定。他們研究的項目,如果一旦成功,那麼美國的政府将會獎勵給他們幾萬美金的獎勵。有人統計過。如果錢學森在美國繼續工作的話,
錢學森一年的工資可能在10萬美金以上
。可以說這是天價工資了。按照當時的物價來算,
錢學森養活一個小鎮的人口絕對不成問題。
美國給出這麼高的價格來留住錢學森。足以說明錢學森的重要性。但同時也可以看出美國對學者的重視以及美國的發達程度。在如此豐厚的金錢面前,錢學森毅然決然的拒絕了金錢的誘惑。
為祖國母親注入新鮮血液的錢學森,為了體恤新中國的困難情況。每個月隻拿着200元的工資。在美國每個月拿着2000美元的工資
,而在中國每個月卻隻拿着200元的人民币。
可以說錢學森的偉大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了。
在今年的電影《我和我的祖國》中。看到那些在新中國成立時期奉獻自己力量的科研人員時。内心中充滿着無限的敬佩。在電影中,科研人員為了研究出原子彈。
長達五年沒有與家人有過任何的聯系。而這兩彈一星研究成功的最大功臣,錢學森當之無愧。
舍棄了巨額薪資的錢學森為祖國的繁榮昌盛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沒有武器的國家是難以一獨立的。落後就要被挨打。錢學森舍棄小我成就大我的精神,值得我們每一個人敬佩。
在這個物欲橫流燈紅酒綠的時代,人們習慣了追逐名利。認為隻有名利雙收才是人生的成功。甚至有些人在金錢的誘惑下,泯滅了了自己人的本性。走上了不歸的道路。但是,總會有那麼一股清流的存在。他們可以為了自己的國家。将金錢視為糞土。
魚我所欲也中曾這樣說。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義者也。對于錢學森來說,他就是一位可以舍利而取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