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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黨嶺山,有位紅軍犧牲後仍高舉手臂,緊握黨證和銀元

詩人們說,沒有比人更高的山,沒有比腳更長的路。紅軍長征時,我們的戰士衣衫褴褛,沒吃沒穿,硬是憑着對革命的滿腔熱忱和堅強意志,爬雪山、過草地,走完了二萬五千裡的征程,取得了革命的勝利。今天,我們将那句詩送給他們,以表達我們在心中對他們的敬仰,分明還很不夠。

1936年,黨嶺山,有位紅軍犧牲後仍高舉手臂,緊握黨證和銀元

黨嶺山,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丹巴縣境内的大雪山,距丹巴縣城56公裡。自西北向東南傾斜,呈南北走向,主峰夏羌拉高聳入雲,曆來被列入以墨爾多山為中心的四周群山中的重要神山之一,海拔5470米,主峰四周又是群峰林立,一般海拔都在4600米以上,西北面的海子山主峰海拔5500米,是群峰中最高者,處巴顔喀拉冒地槽褶皺帶。

1936年,黨嶺山,有位紅軍犧牲後仍高舉手臂,緊握黨證和銀元

黨嶺山的名稱,傳說是來源于古代羌人南遷時,黨項羌在此境内經過,故留下“黨嶺”一名沿用至今。黨嶺山也是1935年紅軍長征翻越的大雪山之一,在山下和山上留下了許多紅軍的遺迹和傳說。因為後有追兵,紅軍當年翻越這座大山時,并沒多少準備,很多人僅穿着單衣與草鞋,食物奇缺不說,還有不少需要擔架擡送的傷員和一些辎重裝備。

我們的故事先從一位姓張的紅軍政委開始。部隊上了黨嶺山後,張政委接到的第一條報告是,當天就有15名擔架員犧牲了。對此,大家有些想不通,認為早該把天天擡的油印機和一些又笨又重的物件給丢了。張政委有些舍不得,說:“同志們,槍杆子是能打天下的武器,但這油印機就是筆杆子,同樣是武器,我們打天下也少不了它!”張政委的話沒說完,一位受傷的營長爬了過來,說:“政委,請您把我扔掉吧,我活不長了,留着油印機還有用……”營長的話沒說完,就有幾位傷員從擔架上滾落了下來,已經不能走路的他們,都不想讓同志們擡着走了。

第二天,部隊來到一處崖壁前,張政委視察傷員的情況,對大家說:“我們每個紅軍戰士,都是革命的種子,隻要我們活着,決不能把一個人丢下!”接着,他感到眼前一花,身子一歪,跌倒在了雪地上,大家扶起他的來時候,他已經不行了,但他卻微笑着說:“同志們,我不行了,你們就把我們留在這裡……你們一定要翻過雪山……全國人民在盼望我們紅軍……”随後閉上了眼睛。因為張政委的鼓勵,大家含淚繼續向雪山挺進,很多人都凍僵在了雪地裡,成為長征路上的雕塑與豐碑。

1936年,黨嶺山,有位紅軍犧牲後仍高舉手臂,緊握黨證和銀元

這時候,這段故事的第二個人物出場了。

吳先恩,紅軍有名的“糧草官”,時任某兵站部長,1936年2月,他帶領一群紅軍戰士在翻越黨嶺山。一路上,他們看到很多凍僵了紅軍戰士的遺體,都被厚厚的冰雪覆寫住了。在一個雪包當中,他們發現了一隻手臂,冰雪覆寫了紅軍的遺體,但手臂卻露在外面高高舉起,給人的感覺是高舉一個心願或者一種精神。吳部長走上前去了,見那手緊攥着,他就把手扒開了,看到裡面有一個黨證和一枚銀元。吳部長打開黨證,上面寫着:劉志海,中共正式黨員,1933年入黨。

在場的人一下子明白了,這位叫劉志海的紅軍戰士,在生命的最後想要幹什麼了,都默默地流下淚水。吳部長感動地說:“志海同志,你安息吧,你向黨組織交的最後一次黨費,我們一定把它交給黨組織!”海拔5000多米黨嶺山的雪地裡,就這樣高舉起了一個紅軍戰士對黨的忠誠,比黨嶺山更高!高出去的是一種覺悟,一種境界。今天,這段故事被寫進了黨史以及許多傳記故事裡,人們給它取了一個沒有任何修飾的平實的名字——《最後一次黨費》。

1936年,黨嶺山,有位紅軍犧牲後仍高舉手臂,緊握黨證和銀元

我看到這個故事是通過國防網的一篇文章,是一位叫黃鴻瑞的老紅軍的講述。我想,今天,人們雖然還沒弄清劉志海是哪裡人,家中還有沒有親人了,但隻要進行接力傳遞,就能讓紅軍的精神生生不息,與我們根葉相通、代代綿延,具有“不忘初心、牢記使命”的重大現實意義和永恒曆史意義。

黃鴻瑞老紅軍說:“一個人也好,一支隊伍也好,一個民族也好,隻要精神不倒,就什麼困難都能挺過去!”黨嶺山,因為長征,因為紅軍戰士,因為張政委、劉志海,成為了一種高度,比人更高。我們曾在這種高度裡走完了漫漫長征路,更在當下開辟了時代的征程,走向更加美好的未來。

本文圖檔來自網絡,參考了孫永庫《“紅軍草鞋背後的故事”系列》(國防網,2016-08-20)等史料,感謝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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