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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緻富:耳聾的貝多芬,如何與命運抗争?

作者:德載物強不息

夥伴們,大家好,我是厚德載物自強不息,主張思考緻富。

我們接着《名人傳》,聊貝多芬。看看耳聾的貝多芬,是如何與命運抗争的。

我們看下面這段:

此時,病痛已在叩門,且一旦上身便不再離開。1796-1800年期間,耳聾症開始肆虐,耳鳴不分晝夜地折磨他,内髒也疼痛不已。聽覺逐漸衰退。一連好幾年,他都

不告訴任何人,即使對至愛親朋也諱莫如深。

他避免與人交往,怕自己的毛病被人發現,将這種可怕的秘密深藏内心。可是到了1801年,他再也忍不住了,在絕望之中,他把這個秘密告訴了兩個朋友—韋格勒醫生和阿曼達牧師(下面是他寫的信):

我親愛的、善良的摯友阿曼達……我多希望你能常在我的身旁啊!你的貝多芬痛苦極了。要知道,我身心最高貴的一部分,我的聽力已經大大下降,就在咱們在一起的那個時候,我已感覺到此病的先兆,但我沒有說出來,打那以後,更是每況愈下……我能好起來嗎?我當然盼着這一天,但希望很渺茫,因為這種病是沒法治的。我必須過着痛苦的生活,避開我所熱愛和珍惜的一切,在這如此悲慘而又自私的世界上!我隻能遁世隐居,聽天由命。我何嘗不想擺脫病痛,但這可能嗎?

在給韋格勒的信中,他這樣寫道:

…我過着凄慘的生活。兩年來,我謝絕一切社交,因為我無法與人交談,我是個聾子。如果我從事的是另一種職業,那還有幾分可能,但以我目前的職業來說,情況就太可怕了。我有不少敵人,他們會怎樣說呢?在劇場,我要盡量靠近樂隊才能聽明白演員說的話。離得稍遠一點,我便聽

不見樂器和演員高亢的聲音…别人說得慢,我勉強能聽見,如果一嚷嚷我就受不了……我常常詛咒自己為什麼還活着……普盧塔克教導忍受切。如有可能,我倒願意向命運挑戰,有時候,我活得真像上帝的一個最可憐的造物……忍!多麼叫人難受的避難所啊!但我别無選擇!

這種悲苦的情緒流露在當時的幾部作品裡,如作品第十三号《悲怆奏鳴曲》(1799,尤其作品第十号《第三鋼琴奏鳴曲》中的“廣闆”。

看到了沒,貝多芬承受着何等痛苦。

偉大都是熬出現的,這位偉大的作曲家,也是非常悲苦的熬出來的。

我們再來一段他的痛苦感受一下:

他完全失聰後,1822年《費德麗奧》的演出,辛德勒有一段痛苦的描述:

貝多芬要求指揮彩排……從第一幕的二部唱起,他顯然已聽不見舞台上的演唱。他将樂曲速度大大減慢。樂隊跟随着他的指揮,而歌唱演員徑自向前趕。然後是一陣大亂。常任樂隊指揮烏姆勞夫建議休息一會兒,并沒有說明什麼理由,隻是和歌唱演員談了幾句又開始了。接着又是一場混

亂,隻好再次暫停。很明顯,不能讓貝多芬繼續指揮下去了,但怎樣才能讓他明白呢?誰也不忍心對他說:“你退下吧,可憐的人,你不能指揮了”。貝多芬迷惑不安,看看左面,又看看右面,想從每個人的臉部表情找到問題的所在。但大家都鴉雀無聲。忽然,他用指令口吻喊我過去,我走到他身邊,他把記錄本給我,作勢讓

我寫。我寫了下面這幾句:“我求您别繼續了,回家我再給您解釋。”他一躍跳下台,沖我叫道:“咱們快回家!”他一口氣跑回寓所,一進去便倒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兩手捂着臉,就這樣一直待到吃晚飯的時候。進餐時他一言不發,臉上一副沮喪和極度痛苦的表情。飯後,我欲告辭,但他挽留我,告訴我他不想孤零零一個人待着。分手時,他求我陪他去看醫生。那醫生看耳科很有名……在我和貝多芬交往中,沒有一天能和11月這緻命的一天相比。他内心受到打擊,至死也抹不掉這可怕的一幕留給他的印象。

但是這些,猶如大海中的一絲浪花,隻要你戰勝了,絲毫不影響你的偉大。

從貝多芬與命運的抗争中,我們能悟出點什麼呢?歡迎你給我留言!

我是厚德載物自強不息,關注我,伴你讀書成長,思考緻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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