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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罷午飯,我像往日一樣來到郊區的河上,和一幫子泳友聚在一起,玩兒刺激的冬泳運動。
冬泳前需要熱身,熱身期間就是閑聊。
在河上,有跳水的、錄像的,也有光着膀子站在冷風裡瞎噴胡侃的。此時此刻,大家都很開心,言語間互相打趣,幾乎是毫無遮攔。無論是哪個泳友跳水時,跳得好不好看,姿勢正不正确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冬泳——這項考驗人的極限運動,可以極大的鍛煉和提高人的忍耐力。
三點多時,又來了一個泳友。他剛來的時候,說自己頭有點頭暈,我問他為什麼頭暈,他說道:“昨晚喝透了。”
我問道:“你酒量可以哦。昨晚喝了多少酒就讓你喝成這樣,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他說道:“兩個人先喝一瓶白酒,然後開始喝紅酒,又喝了四瓶紅酒。喝完紅酒就有點上性了,我們倆個人就跑到迪廳,開始喝啤酒唱歌,又喝了十一瓶啤酒。啤酒度數低,喝着不盡興,我們就叫了一瓶洋酒來喝。這瓶洋酒下肚,我倆就拿住了頭勁,才覺得真喝不下去了,倆人就在迪廳裡迷瞪了一會兒,便各自回家去了。我是怎麼回家的都不知道。今天是周末,也不用上班,我就一直睡到十點多,快中午了,頭還是暈的。中午飯都不想吃,吃一點就反胃。”
我說道:“你喝得真不少!還是年輕哦!我現在喝半斤能回家,回家有記憶。超過半斤,隻要不超過太多,也能回家,但回家後,大多就沒記憶了,斷片。”
泳友回道:“我昨晚也斷片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家的。今天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說實在的,雖然醒來了,但感覺還是跟做夢一樣,腦袋懵懵的,覺得自己還在迪廳裡喝酒唱歌。”
聽他說到這裡,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他說着自己午飯前的難受勁兒,又無奈的說,他今晚還有酒攤兒。
這哥們說道:“上午難受的時候,我發誓再也不喝了,必須休息幾天才行。吃完中午飯,躺床上午休完畢醒來後,稍微緩過來勁兒,覺得不那麼難受了,就有朋友打來電話,說晚上幾個好哥們聚聚,我想都沒想就應着了。你弟妹一聽我晚上又要喝酒,她就笑着對我說道:你真沒臉,上午還賭咒發誓,說不喝酒了。這剛好了點,就又開始喝了。”
他說完,臉上帶着自嘲的笑。
我聽他說完,也是笑着說道:“你猜,這世上最反複無常、拿賭咒發誓當兒戲、也是最不要臉的群體是哪個群體?”
旁邊一哥們笑着接口道:“我知道,喝酒人,是這世上最沒臉沒皮的群體!”
他說完,我們都是笑笑,算是認同了他的說法。
想想我征戰酒場這幾十年來,也喝醉過無數次。喝醉時,也曾不止一次賭咒發誓要戒酒,至少要讓身體休息幾天再喝。可是,難受勁兒一過,朋友電話一來,便忘了醉酒後那種要死不能活、嘔吐到苦膽水都要吐出來時的難受勁兒。不僅是我,酒鬼們酒醉時,又有哪個喝酒人不是在心裡賭咒發誓要戒酒的?又有哪個酒鬼不是在不難受之後,便又開始走上酒攤兒繼續戰鬥?
酒場中人有句老話:不喝不喝又喝了,喝着喝着又多了。
可以說,酒場中人就這樣在反複喝醉、反複賭咒發誓戒酒的誓言下,一遍遍的重複着這個過程。(圖檔來自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作者删除為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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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東興見聞:亂象叢生,假貨泛濫
日子之三十四:真情濫情,都是世人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