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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未來工廠”裡, 人類僅憑腦電波控制機器

當你走進這家“腦力工廠”報名參加工作的時候,你會被配備一個大腦掃描耳機并需要學會如何使用它。人們帶上耳機使用标準的EEG電極來記錄腦電波,而相關的軟體可以分辨出特定的模式。這個工廠的監工解釋說,這種腦機接口已經被程式設計來響應當你想象你手裡捏着一個球時發生的神經模式。

靈感源于工業革命的“腦力工廠”

據雷鋒網了解,腦力勞動工廠是由一名煽動者和“實驗哲學家”喬納森·濟慈(Jonathon Keats)在瑞士洛桑聯邦理工學院(Ecole Polytechnique Federale de Lausanne,EPFL)合作建立的。不久前,展覽在EPFL的ArtLab開放,這個工廠将在明年1月開始正式營運。渴望成為腦力勞動工廠的員工可以在明年1月之後參加在舊金山的Swissnex和波士頓的Swissnex的體驗。

實驗哲學家顯然不花時間在安靜的圖書館寫學術文章。相反,濟慈回答了他與現實世界角力的問題。“我們需要一個開放的空間中遇到可能的未來,”他告訴IEEE Spectrum,“我們可以身體和經驗應對他們。”

雷鋒網獲悉,濟慈的靈感腦力工作項目根植于工業革命,當時鋼鐵和機器取代人的汗水和肌腱。現在,濟慈認為,我們正在經曆一場認知革命,人工智能可能取代人類腦力。

“工業革命引起的劇變表明,許多人在社會被新技術進步的情況下,會受到傷害和流離失所。”濟慈說道。“我們需要有遠見:我們需要思在這些新技術有能力決定我們的社會變成什麼樣子之前,思考我們想要和這些新技術建立起什麼關系。”濟慈希望在腦力勞動工廠工作的人能思考出他們未來想要什麼樣的技術,并将努力實作這一目标。

那麼,如何控制閃亮的機器與人工智能以及未來的工作有關呢?濟慈表示,腦機接口(BCI)顯示了人類與機器一起工作的方式,而不是人類被機器人淘汰。更重要的是,參與展覽這三站的人們将體驗三種不同的技術關系。

 三種由腦電波控制的機器

這三種機器都是滑塊曲柄的類型,濟慈在一本名為《507機械運動》的維多利亞時代的書中發現了19世紀的機制。

為了操作第一個也是最簡單的曲柄,勞工使用了eeg捕獲的神經信号來打開機器并改變它的速度。勞工看着機器開始根據人類思想的改變而移動,這種感覺仿佛魔法一般。同時也激起了對機器的敬畏,而這種敬畏來自于今天的人工智能傑作(如谷歌AI,它在三天内自學成為世界上最好的圍棋選手,沒有任何幫助)。人們關注一項新技術所取得的成果,并想知道它是怎麼實作的。

第二種裝置的齒輪使其機械地更為複雜,它的控制系統也會變得複雜。在這裡,需要兩名員工來操作,一個是利用腦電波來操作機器,另一個是負責調節控制設定的主管。主管可以改變BCI對神經信号的響應門檻值,這意味着BCI可以基于弱信号激活機器(但也可能基于誤報),或者它需要一個強大的信号,對操作員來說可能很難産生。濟慈說,這個車站類似于打開人工智能的“黑匣子”。“我們今天的技術有這些隐藏的層次,這可能是我們不認識的假設,”濟慈如是說。

第三台機器人同樣需要兩位從業人員來操作。在這種情況下,主管在兩個大腦信号之間做出選擇,這兩個信号是操作者可以用來運作機器的信号:要麼是與他想象的手工擠壓有關的信号,要麼是需要集中注意力的,要麼是相當累人的制造或者是使用與精神放松相關的阿爾法腦波的不那麼精确的信号。濟慈說,這一站代表着權力和動力的變化。根據操作員的精神狀态,正如在第二站所顯示的那樣,主管可以“對在人類和機器之間發生什麼樣的互動做出明智的決定。”

這三個滑動條都将旋轉運動轉化成線性運動,但是線性運動在世界上沒有任何實體作用。沒有任何東西移動到裝配線上,什麼也沒有制造出來。

濟慈在與EPFL神經科學實驗室合作建立了這個裝置,據雷鋒網(公衆号:雷鋒網)了解,該實驗室是專門研究BCI技術的。例如,米蘭的團隊最近建立了一個BCI,兩名截癱運動員曾經參加世界上第一個cyborg奧林匹克運動會,這是一個最近在文章中寫到關于IEEE光譜的探險——《我們是如何在cyborg奧運會的大腦競賽中獲得金牌的》

這一實體思維實驗是濟慈對科學和技術前沿的最新探索。他之前的項目包括購買和出售舊金山房地産,這是由弦理論提出的時空的額外次元,提供量子糾纏的儀式作為婚禮的替代品,并為黏液黴菌建立一個學術項目(目前在漢普郡學院進行)。

由于濟慈的作品具有廣泛的創造力和趣味性,是以筆者認為人工智能不會很快取代他。如果他把他所有的藝術家的聲明、照片和文章都輸入到一個人工智能系統中,這将會很有趣,因為他的任務是在資料中找到模式,并産生類似的東西。但是我們有一個疑問,他能創造出世界上第一個人工智能實驗哲學嗎?

本文作者:欣彤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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